第四章:惹上事
我背對著他被抱在懷里,就是那種撒尿的姿勢。不過他的yinjing還堵在我的xue道里,浴室的鏡子能夠完全讓我看清楚,自己此時的遭遇。 yinchun又紅又腫,xue口被迫含著粗大的yinjing。小腹上有一層脂肪,擠成一小圈,再往上,我的肚子上就有一根柱狀的凸起,那是他的yinjing干進我zigong的證明。 “小母狗的肚子好小?!鄙的腥艘е业亩?,盯著鏡子里的我,評價道:“狗精裝不下了?!?/br> 沒錯,他已經射了不知道多少泡精水了,現在我的肚子微微隆起。而有些液體順著他的yinjing,慢慢從我xue口溢出來。 他兩只手把我的屁股掰開到極致。 “小母狗的屁眼在動?!鄙的腥诵α诵Γ骸跋麓?,往那插?!?/br> 我腦子發昏,帶著哭腔的說不行。他yinjing那么大,我屁股會裂開的。 房間的電視還在放新聞,我聽到說昨晚上有斗毆的惡性事件,好像還出現了重大傷亡。我聽得有些失神,但這傻男人突然把yinjing從我xue道里抽了出來。 被開拓的xue道和宮口來不及反應,就看到沒能完全閉合的xue口,吐出一大團粘稠的液體,并且一直停不下來。 精水反流的觸感,讓我敏感的xue道承受不住,我渾身抽搐,揚起頭,在浪叫聲中,被他的陽精搞得又高潮了一次。 傻男人把我放下來,我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他抓住我的下巴,用guitou撬開了我的嘴,將他的yinjing就插了進來。我忍不住嘔吐,但卻更方便他的插入,很快,他就完全的插到了我的喉嚨里。 嘴上的侵犯,讓我的xue口更加頻繁的噴出精水??谇焕锸俏⑺岬拿壑?,那是我自己的東西,還有他腥臭的精水,混合成十分yin糜的味道。 這味道一點也不好吃,但卻像春藥一樣,刺激我的神經。他一邊插我嘴,一邊彎腰去撿地上未拆封的避孕套。然后當著我的面撕開,拿出里面的橡膠套,惡意玩了幾下,就撐開那個套口,去接我xue口流出的精水。 我被他干嘴干得翻白眼,他的冠狀溝一直刮我的喉嚨,又癢又爽,xue口噴出的精水也更多了。噴出的精水把避孕套也灌得鼓起來,然后他就捏住拿給我看。 “用了?!鄙的腥艘槐菊浀恼f道,好像這才是避孕套的正確用法一樣。 我沒精力和他爭辯,等他龜眼開始噴精的時候,我還因為來不及吞咽,從鼻子里流出了不少。我感覺整個人都被他的精水給腌入味了。 等他把軟掉的yinjing從我嘴里拔出來,我感覺自己打個飽嗝都是那味兒。傻男人把褲子一提,就衣冠楚楚的坐在我旁邊繼續看電視了。而我正躺在床上喘氣。 可能是看我被他干得太可憐,臉和下面都被他糊了不少精水,傻男人善心大發的給我拿來濕毛巾擦拭。他甚至嫌這樣不過癮,又用手指去扣我的xue口。但我下面真的腫的塞不進手指了,他捅了兩下,我已經覺得撐得疼。 陰毛被精水糊成一坨,只用濕毛巾,根本擦不開,傻男人也不嫌棄自己的精,埋頭就用舌頭給我清洗起來。我被他的舌頭舔得大叫,但那根柔軟的舌頭,舔上yinchun,竟然真的有些舒緩腫脹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慢慢分開兩條腿,好讓他舔得更深入。 被他舔得精神恍惚,感覺腦子又開始熱起來了。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我老板打來的。 “喂,囡囡,你怎么一直沒接電話呢?”老板語氣溫柔的問我。 他叫徐賢云,是從小就十分照顧我的鄰居哥哥,我父母死后,徐家就收留了我。大學畢業后,我來到了他開得公司,工作至今。 “云哥?!蔽彝塘送炭谒?,想把呻吟給咽下去。 傻男人抬起頭看向我,我想把腿合攏,但是他按著我的腿,舌頭靈活的往我的xue道里搜刮。洶涌的快感,讓我頭皮一麻,倒吸了一口涼氣。 “云哥,我這幾天就回來。這邊……”我咬著牙,讓聲音穩定一點:“這邊信號不太好?!?/br> “嗯,囡囡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毙熨t云十分關切:“這次,你真的跑太遠了。這個項目本來不用你親自去的?!?/br> “沒事,哥?!蔽矣檬炙浪雷プ∩的腥说念^發,企圖讓他的舌頭停下來。 但傻男人就跟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兩只手使勁掰開我紅腫的yinchun,露出那個隱秘的洞xue,舌頭像蟒蛇一樣有力,鉆進去,不停的攪動。 “囡囡,回來要給我打電話哦?!毙熨t云說道:“很久沒見你了?!?/br> 這聲音,聽得我心跳漏了一拍,我的臉有些紅,輕輕嗯了一聲。然后那邊終于把電話掛了。 電話剛掛,體內的那只舌頭好像終于找到我的弱點,對著那里瘋狂吸吮和刺探,我聲音激昂起來,兩條腿在空中亂晃。 我喘著氣,傻男人才抬起身體,我看到他臉上全是我的yin水。 看得我羞恥不已,連忙坐起來拿紙給他擦干凈。整理完,我拿起電話,轉頭問傻男人:“看你也不傻,怎么被人販子抓去了?” 本來我是想把他送去救助站,現在看來,他神志正常,救助站肯定不收。 傻男人舔著嘴唇看著我,他漆黑的瞳孔看起來特別干凈:“不知道,不記得了。腦子疼?!?/br> 我看不出來他有沒有撒謊,伸手去按了按他的太陽xue,他舒服的閉上眼睛,任由我給他敷衍的按摩。 “你家在哪呢?”我又問。 傻男人搖了搖頭:“不記得了?!?/br> 我撅了噘嘴,拍了拍他的臉:“那你記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嗎?” 這時,傻男人睜開眼睛,看著我,認真的回答:“阿申,我叫……張…張申?” 他回答的結結巴巴的,最后語氣居然還有點自我懷疑,他眨巴眨巴眼睛:“阿申?!?/br> “哪個shen?” 傻男人抓起我的手,在我手掌上,用手指寫了個“申”。 “阿申?!蔽逸p輕叫他。 傻男人嗯了一聲,靠在我腿上,側著身體,繼續看電視新聞。 兩個人大清早就亂搞了一通,光吃對方的yin水陽精就能吃飽,等到下午我才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用腳踹了踹躺在邊上的阿申,問他要不要出去吃飯。 阿申眼睛都沒睜開,朝我擺了擺手。 他不吃,我要吃。我就一個人穿好衣服,把手機錢包都揣好,又看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相機,想了想,開口說道:“那我順便出去逛逛小鎮?!?/br> 說完,把相機也帶上,走出了門。 反正屋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他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所在的河鎮是一個邊境小城市,人員流動頻繁,飲食習慣也比較雜,有一些食物,我連見都沒見過。找了家比較熱鬧的小餐館,叫了一份咸菜rou絲炒飯。 飯館有些干體力活的人來吃飯,點幾份小菜,打二兩散酒,幾個人就坐著開始閑聊。我吃著飯,就聽著他們用口音很重的在那聊天。 我平時有個習慣,喜歡聽周圍的人聊天,聽他們講一些可信度存疑的故事。 “后山死了好幾個人呢?!币粋€男人喝了口酒說:“好像是辰哥的人?!?/br> 我舀炒飯的動作一滯,忍不住仔細偷聽他們說話。辰哥,這個名字,我之前救阿申的時候,也聽那群人販子提起過,不知道這兩個辰哥是不是同一個人。 “不是辰哥找的替死鬼嗎?”另一個人接話:“辰哥好像干了什么大買賣,但是被條子抓住馬腳了,所以找死人當替死鬼?!?/br> 又是找替死鬼的辰哥。我心里一驚,難道因為阿申被我救走了,那群人就被辰哥給殺了? “聽說還是有人報/警,那些人的尸體才被發現的?!焙染频哪腥苏f:“哪個不長眼的,敢給辰哥使袢子?!?/br> 正是你姑奶奶我。 這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突然另一桌,染著一頭黃毛的男人湊了過來:“哥兩個,也是給辰哥做事的?” 兩人聽黃毛這么說,笑著否認:“不是,咱們替寅姐辦事的?!?/br> 黃毛也沒走,反而把板凳搬了過去:“那咱們也算是同門兄弟了。小弟我這邊有個賺錢的消息,哥倆要不要聽?” 我心里嗤笑,心說真有賺錢的路子,傻子才和別人分享呢。 這兩個人自然也不信,干笑了兩聲,但也沒有說什么,碰了碰酒杯,示意黃毛說下去。 黃毛可能顧忌周圍人多,說了句方言。我經常在這一地區活動,雖然不能說完全精通,但是連蒙帶猜,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 “有個女人拍了丑爺那邊的銷贓視頻?!秉S毛說的應該是這個。 我只聽懂了:女人,視頻,還有就是他們要把女人找出來,殺掉。其余就是猜出來的。 “什么女人能拍到這個?”一個人說:“不會是條子吧?” “丑爺的手下說,是個帶著測量器,穿著綠色衣服的女人?!秉S毛回答:“票子,給好幾萬?!?/br> 我放下勺子,和老板說再炒一份飯,打包帶走。 測量器,綠衣服,好家伙,這不就是我嗎? 還好我今天換了套完全不同風格的衣服,不然,可能我剛才就被黃毛砍死了。 老板動作很麻利,沒多久就出鍋了,我提著打包好的炒飯,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