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劍純誤入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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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云不知他們為何沒對自己痛下殺手,那一日的記憶太過不堪,待到毒素散盡,徹底清醒過來之后,倒是有過拔劍自刎的念頭,可看到往日大好河山如今災荒遍野,李渡城的無辜百姓還在等人來救,猶豫再三,還是嘆了口氣,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去城外找了處干凈河流,認命般清洗干凈自己的身子。 天一教不知在自己身體里留下多少白濁,拔下劍柄之后自其中流出的液體再次打濕了道袍,味道實在一言難盡,想到自己吞吃下去的東西更是一陣干嘔,好一陣子被灌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才勉強恢復正常,符云紅著臉細細清理著下體,只是那滿身猙獰青紫和茱萸的紅腫,怕是要過幾日才能消退了。 目光逡巡一番,終于還是落在乳首的鐵環上,這小玩意黑黢黢的,沒有一絲花紋,符云看著看著就出了神,直到指尖摸上冰涼觸感,符云才動作一頓,念及昨日種種,白皙面頰浮上一層屈辱的紅暈。 屈辱是真的,可那滅頂的快感亦是真的。 他沒有證任何據可以否認昨天在別人胯下無意識輾轉承歡的正是自己。 符云躲在江津村一處草廟里修整兩三日,江湖中人才紛紛到此聚首,眾人在李渡城好好調查一番,發現果不其然是天一教搞的鬼,只是罪魁禍首此時早就已逃之夭夭。 眾人又聚集在李渡城門口,這地方好巧不巧,就是他被jianyin折辱一整日之地,空氣中幾乎還能聞到若有似無的膻氣腥臊,身體的記憶太過于深刻,若不是神志清醒,符云幾乎要條件反射的扭動起腰肢來。 望著洛道陰蒙蒙的天,符云心下里十分不是滋味。 ……無論如何,此仇不得不報。 天一教近來四處作惡,一聚首才得知不僅是李渡城,就連巴陵縣和楓華谷也出現了大量尸人,眾人決定去分頭找解救之法,符云沉默良久,才道:“你們去,我要回趟華山?!?/br> 眾人看他一眼,嘻嘻哈哈道:“回吧回吧,打眼一看小道長最近就很辛苦?!?/br> 符云一愣,抿著嘴唇下意識掩了掩衣襟,又往陰影里縮了縮,試圖遮住早就看不太清楚的吻痕??伤酥划斝〉篱L這些天略顯疲態,沒什么精神罷了。 眾人在洛陽分道揚鑣。符云穿著用為數不多的盤纏換來的江湖套,背著被歹人用來jianyin過自己整整一日的佩劍,無神地目送一群人瀟灑遠去。 符云是真的打算要回趟華山。 初經人事后,他六根不凈了。 —————— 符云沒能回華山。 旅途原本還算順利,只是馬背顛簸讓符云還沒好利索的后庭遭了些罪,誰知路過一座小城鎮時馬兒突然害了病,符云只好暫住于此,為它求醫尋藥。 這鎮子名為季源鎮,原住民看上去不多,來往過客皆是風塵仆仆,符云牽著馬兒走在街上,總感覺有些視線往自己身上瞟,目光隱晦,勾起他一些不好的回憶。 不由自主想到那靡靡一日,乳尖隨之挺立起來,摩擦著粗糙布料,此時居然有些瘙癢。 耳邊又開始響起天一教士嘻嘻哈哈的yin言浪語,和自己無法止住的呻吟。 “好吃嗎?” “……嗯,好,好吃……漬……唔……” “那就好好舔?!?/br> “嗯……唔……” 思及此,符云黑了黑臉,拽過一行人,問道:“借問此地可有獸醫?” 這行人也是偷瞄他的人之一,見這少年俠客眉清目秀,長腿細腰,面色緋紅,思緒早就歪到了天上去,只可惜見他背著劍,頓時有賊心沒賊膽,哆哆嗦嗦舉起一只手,隨口道:“那,那邊!” “多謝?!狈茢苛藬宽?,淡淡道。 直到年輕俠士牽著馬離開,那行人才恍然,他剛才所指的方向,是這季源鎮最著名的青街! ———————— 不知多少次推開朝自己撲過來的堆滿脂粉的姑娘,符云要再沒搞明白這是個什么地方,就白活了二十年。 可誰知,這地方不光有姑娘,還有小倌。更有熙熙攘攘的行人,大多數挑挑揀揀,左擁右抱就進了樓里。 符云才明白這季源鎮其實是個風塵之地,來來往往的,不是行人而是嫖客! 真是yin亂。 符云暗暗在心中唾罵。后來想到自己經歷過的那遭,比起這些風塵子恐怕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又不知,這亭臺樓閣里面又是怎樣一副光景…… 符云呼吸急促,卻是不敢再想了。 他最終在青街盡頭處找到了一家馬醫,中年大夫正在記賬,眼也不抬報了個數:“診費二十兩?!?/br> “……二十兩?”符云一愣,他出行已久,身上總共剩下不到三兩銀子。 “沒有?”那大夫抬了抬眼,不假思索道:“那送客?!?/br> 符云沒動彈。 “怎么?還賴著不走了?” “……我沒有二十兩?!狈瓢櫭?,為難道:“可否先賒著?” “賒?怎么賒?你這江湖中人看好病拍拍屁股走了,留我在這吃尾氣么?你看看這大街上來的去的皆是達官貴人,個個都是有錢的主,二十兩算便宜你了,沒錢救馬啊,回洛道,那邊便宜?!贝蠓虿荒蜔┑臄[擺手。 提起洛道,符云面色又是一暗,思索道:“……可還有別的法子?” 大夫抬眼,打量他一圈,饒有興致道:“有倒是有,只怕你不愿意?!?/br> “……如何?” “你這身段,去外面隨便找個爺,賣一晚,差不多就二十兩?!贝蠓蛱籼裘?。 “……你!”符云一噎,道:“不醫就罷了,為何要如此折辱在下?” “折辱?”對方輕蔑地看他一眼:“嘖,小兄弟,到這種地方來還裝什么清高?再者,你情我愿的事,哪能是折辱?” 符云張了張嘴,吞吐道:“我是誤入此地……” 那人以笑聲打斷他,滿臉寫著“休要欲蓋彌彰”。 “……” 其實符云心里明白的很,發現這地方的本質以后,他大可以扭頭往回走,居然就這么不爭氣地順著人潮越走越深…… 符云目光晦澀不言語,那人又道:“你又不像是未經人事的樣子……來這地方不干事,真是奇也怪哉?!?/br> 符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咬牙道:“干你什么事?” 他心知肚明,自己一直沒有回頭,是因為方才在街上有人趁亂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食髓知味。 符云幾乎可以想象出一直黢黑的大手在揉捏自己雪白臀部,隨意掐成各種形狀。 可一回頭,卻發現背后什么人也沒有。 多少有些失望。他便鬼使神差地繼續往前走,到底在期待些什么,怕是自己也說不清。 “哎,”對方擺擺手道:“別急別急,我只是給你個建議,畢竟洛道也挺遠不是?只怕你和你的馬都撐不到那時候。我看你的佩劍,像是純陽弟子?純陽宮也不近吶?!?/br> 符云回神,面色緋紅道:“哼,你既知我是純陽弟子,為何還要勸我行此有辱師門之事?” “這就不對了,”大夫盯著他,笑道:“你弱冠之年功法有成,做事坦蕩,便已無愧于純陽,下山行俠仗義,是無愧于江山社稷,至于其他,隨心所欲,無愧于己便是,何談有辱師門?” 說罷,獸醫把玩起桌上核桃來,不再顧及門前看上去冷冷清清不近人情,耳尖卻是緋紅的小道長。 沉默良久,符云目光幽深,低聲道:“你說的在理?!?/br> ———————— 當晚。 “公子打尖還是住店?……公子?” “……賣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