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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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君說,自己付不起房租,于是提著行李箱住在了蘇蘇家里。但是經常兩三天才能見到一次人??瞻椎臅r間,蘇蘇會想,為什么自己要包養一個不著家的小白臉,覺得自己虧本。但一見到徐文君,被他堅硬的jiba好好撫慰一通后,又覺得沒什么大不了,僅僅是家里時常會來位情投意合的免費炮手。 他喜歡的,是在清晨zuoai,然后兩人拖著濕漉漉的下體去沖個澡,接著去客廳抱著睡回籠覺直到日上三竿。但最喜歡的,是有次徐文君打了球回來,還散著一身汗臭味時,把他緊緊抱住,強迫他聞自己的臭味。 這件小事,蘇蘇無聊時常常會反復回憶。對他而言,這樣的互動充滿莫名的曖昧,因為自己從未經歷過愛情。有時他會想,這是否證明徐文君對他有了除性之外的情緒呢?蘇蘇不太敢思考,只能時常告訴自己,徐文君年輕的rou體好極了,但也不是無可替代的。 徐文君住進家里一個月后,蘇蘇去上班的頻率也變多了——水電開支變大了,徐文君常常一整天開著空調。另外,蘇蘇也時常帶徐文君逛街,就像所有包養小白臉的女人那樣,給徐文君一些零花錢。 蘇蘇去醉貪歡,難得去參加一月一次的晚間例會,他和mama桑說自己要多幾次班,mama桑欣然接受,用涂著猩紅色指甲油的三厘米指甲,在排班表上劃拉了幾下,旁邊立刻有個很白凈的女孩子拿起馬克筆涂改,這下蘇蘇把別的小姐的班給替了,但是也沒人發出不同意見。 蘇蘇滿意地點點頭,在心里算自己的收入,從個位數開始加,加到百位就亂了套了,只能潦草的估算,還沒算到萬位,會議室的門就被一個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撞開了。 這并不是什么怪事,凌晨里常常有一些喝多了的客人沒頭蒼蠅般在走廊亂轉。蘇蘇并不想管,他忙著算錢,誰也別想打擾他,但他抬眼一掃,立刻愣住了。 居然是徐文君,他此刻扶著門框,雖然軟塌塌的,但身高和硬挺的輪廓看起來還是無比誘人。 徐文君從昏暗的走廊闖進了會議室,被明亮的燈光刺得瞇起了眼睛,他常常出入聲色場所,但也是第一次來醉貪歡,搞不懂這里的布局,于是不滿地嘟囔,cao了,夜總會開這么亮的燈干什么?哪個孫子喜歡燈下cao逼。 說完他擺擺手,看都沒看一眼,就要走了。會議室的小姐們都有點尷尬,蘇蘇更是渾身發緊,但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他想徐文君和他一起時并不時常講臟話,覺得他是故意對自己裝得溫柔嗎。盡管徐文君出現在了這種地方,他還是覺得心被搔了一下,蘇蘇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突然mama桑用她那種特殊的,黏黏的嗓音喊住了徐文君,然后她說,我差人給您送回去。一邊給蘇蘇使眼色,去,把他送回去。 蘇蘇腦門嗡嗡的,知道這是因為他占了別人的班,引起了不滿,mama桑故意要給他個難堪,才能讓人家出氣??伤麑嵲谑遣磺樵?,哪有小姐上了班去服務自己包的小白臉的道理。他愣著,徐文君也愣著,兩人對視,徐文君臉上慢慢浮起了錯愕的表情,蘇蘇只好抬起屁股,在他被這傻叉認出來之前沖出門外。 這一切讓蘇蘇有種錯亂感,在他的認知中,徐文君是不該出現在這樣的地方的,兩個人更不應該在這種地方遇上。并不是他羞于讓徐文君看到自己工作時的風sao姿態,也不是介意徐文君到這種地方買醉。就像蘇蘇不希望揚言要包養他的張總出現在他的家里一樣,他也不希望徐文君出現在自己的工作場合。 但此時他只能堪堪扶著徐文君的結實的腰,苦苦支撐他——爛醉的人可真夠沉的,心里祈禱徐文君不要認出他,如此便能當作無事發生。 徐文君醉了的腦袋昏昏沉沉的,還沒反應過來就給人攙住了,他一下子忘記了自己在驚訝什么,心安理得地靠在那個小姐身上,即使爛醉,手也沒有亂摸,安安分分地垂著胳膊,有種裝模作樣的紳士。他聞到小姐身上有很熟悉的香水味,加上模模糊糊看到了他的臉,有種熟悉感逐漸膨脹。 他一下子驚訝過來,低下頭去看蘇蘇的側臉,但在昏暗的走廊里鬼也看不清,他想了想,突然發問,寶貝,你昨天不是在那個,楊峰路那個夜總會上班嗎,怎么今天跑這兒了,業務挺廣泛哈。 蘇蘇驚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半天才琢磨出徐文君什么意思,敢情他在外面cao了人,還把人跟自己搞混了,后者看他半天不搭話,又很溫柔地笑到,放心吧,我會跟你們老板說嗎?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蘇蘇此時很不是滋味,他沒有背叛這個概念,畢竟這期間他也被別的男人cao過嘛!但他覺得很難受,說不清自己什么感覺,大概是他們兩人之間那種飄忽不定的純真曖昧突然間被驅散了,又回到了蘇蘇最熟悉的rou體關系。 誰知道呢,蘇蘇甕聲甕氣地說,他覺得很不滿,說,你他媽好好看看我是誰。話說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不管在哪個男人面前,也是溫柔如水的那種妖精,這下子破功了,沒辦法,繃不住了,但他是誰啊,頭牌蘇蘇,他很快又用那種帶蜜的嗓音說, 老板,對不住,我職業病犯了,您認錯啦,我是醉貪歡這邊的服務員,具體業務呢是提供一些比較粗俗的語言服務,正規的!您知道的——有些老板喜歡這些,您的房間號是多少,我給您送回去。 徐文君笑了,笑聲沉沉的,蘇蘇只覺得心又砰砰地跳。徐文君說,房間號我給忘了,我想方便一下,麻煩給我帶衛生間。 蘇蘇只好壓住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扶著他往衛生間走,徐文君的體重讓他什么都顧不上想了。 他委屈地把人送到地方,肩膀一松,頓時整個人輕飄飄了,接著自己就突然脫離了地心引力,他瞪大眼睛,被徐文君托了起來,往廁所隔間里抱。他撲騰了兩下,想要掙扎下去,徐文君笑了起來,一下子不像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