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鏡子干,自制千秋,高潮初次py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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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汪家其自己創業,賺了不少錢,這天他跟律師在外面辦點事,下午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回來說:“我老婆待會過來,要見個面么?” 律師跟他辦事,還沒見過傳說中的汪夫人,連忙說:“好啊,今天終于有幸能見到夫人了?!?/br> 又過了二十來分鐘,汪家其走出茶樓,去樓下接了個人,回來的時候他身邊多了個相貌英俊氣質溫和的男人,看著有四十左右了,但人很不顯老,只有眼角細紋透露著年齡的秘密。 他穿著西裝一身儒雅,只是這個男人竟然是坐在輪椅上的。 汪家其介紹道:“這是我妻子,周辰。周辰,這是張律師?!?/br> 周辰伸出手,笑道:“張律師你好,久聞大名,我叫周辰?!?/br> “周先生你好你好?!?/br> 張律師忙收起臉上的驚訝,熟稔地跟人打招呼寒暄。他皺了下眉,忽然說道: “周辰?周先生是寫書的么?” 周辰輕笑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時候真應該聽編輯的話,不要用真名當筆名的?!?/br> “真的是你!”張律師又驚又喜:“周先生,我可是你的老書粉了?!?/br> “客氣了客氣了?!?/br> 這兩個人,一個是靠嘴吃飯的律師,一個是常年用筆的作家,現在又兼了一個粉絲和偶像的關系,聊起天來都沒汪總什么事,氣氛一時非常和諧。 “吃點茶點吧,待會回去要晚了?!蓖艏移浣衼聿椟c,又把熱茶倒進杯子里放到周辰面前,周辰接過后先拿水捂了捂,才慢吞吞一口一口飲茶。 茶點來了后,汪家其順眼挑了眼,把幾塊糕點放到面前的碟子上,掰開兩份把一份遞給周辰。 律師笑著道:“汪總真貼心?!?/br> 周辰含笑不語,他人真的非常隨和,和他說話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也不會讓人在意他身體上的缺陷,過了會工作結束,律師起身走人,兩人都沒送他,他走到門口還聽到他那個素來以“以惡止惡”為人生原則的汪總又沒好氣地在跟他“夫人”說: “水冷了就要倒熱的,自己身體不好不知道啊,杯子給我?!?/br> “阿其......” 離開茶樓后兩人回了家,這些年他們也換了房子,新房子地段很好,非常安靜,一開燈,周辰就拉住汪家其的袖子,抬高的眼眸春水粼粼,連淡粉色的嘴唇都含著水汽。 “阿其......”他有點難以羞恥地開口,張闔著嘴唇說不出口。 “到床上去,幫你拿出來?!?/br> 周辰有如得到赦令,他飛快地滾動輪椅到了床邊,伸出雙手依賴地看著汪家其,汪家其把他抱到床上,讓他側躺著,兩條腿彎曲著放在床上,雖然是兩條廢腿,但這些年保養得宜,小腿上也有著淡淡的光澤。 躺到床上后,周辰緊緊閉上眼睛咬著唇,感覺自己的屁眼被一點一點撐開,里頭濕淋淋的rou壁張了開來,露出一點縫隙不至于讓他時刻嘗受著腸rou被拽緊的感覺。 汪家其握住通紅的屁眼口子上的玉柱,把里面東西一點點抽了出來。隨著玉器從他體內抽出,沒有堵塞的yin汁這會兒全都順著甬道流了出來,像被堵住的稻田突然通了,那水嘩啦啦地沿著濕透了的腸壁往下流,只一會功夫就把床單打濕了。 周辰突獲自由,竭力地收縮蠕動著屁眼,還沒完全閉合的屁眼口子像嬰兒小嘴一樣收縮著,時不時把口水從深處噴涌出來。 “好濕,阿其對不起,我太濕了......”他已經聞到了空氣中的sao味,這味道刺激著他,讓他心里滿是歉疚羞恥。 他腿沒法用力,身體都轉不過來,只能大張著屁眼持續讓男人看,感覺這男人灼熱的視線順著屁眼口子深入他的私密甬道,才嘗夠了甜蜜的痛楚的腸道再次抽搐起來,腸rou在緊張地痙攣后慢慢放松,如同屁眼每一次要咬jiba的時候。 “阿其不cao么?現在里面很濕很軟......”他紅著臉,小聲說:“很適合被阿其的jibacao?!?/br> “現在都會勾引人了?!蓖艏移浜咝χ牧伺闹艹降哪?,挺胯站在他面前,西裝褲下一團隆起的大包對著男人的臉: “自己吃,吃硬了就給你?!?/br> 周辰勉力從床上坐起來,背后墊了兩個枕頭,這些年沒怎么變化過的瘦長手指松開男人的西裝褲皮帶,輕輕拉下拉鏈,還沒把內褲拉下來就伸出舌頭舔著男人的隆起。像波斯貓一樣抬起頭看著汪家其的眼,汪家其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臉,那張因為歲月而更加睿智儒雅的臉蛋此刻半瞇著眼,伸長了嫩紅的舌尖,像店里誘惑男人買他的婊子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他的jiba。 老sao婊子像是怕客人等急了,嘟著嘴親了一口男人包裹在布料里的rou柱,拉著內褲兩邊用力往下,在一個碩大的紫黑rou物跳出子彈內褲時迅速張嘴含住了它,一張平時只用來小口飲食和溫言軟語說話的嘴緊裹著他的jiba頭,應和著里頭那根柔軟濡濕的舌頭,不停得給與他這個“客人”最無上的享受。 汪家其瞇著眼,神情很是享受,夸獎性質地摸了摸男人的腦袋。周辰的臉頰紅了紅,鼻尖發出不安的喘息,包裹著jiba頭的口腔又用力縮了縮,試圖把jiba往里吸地更深一點,可是這個老sao貨顯然是當婊子沒幾天,連吃jiba都不會,roubang還沒進去多少,口水就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嘴,彎彎延延地順著纖長雪白地脖頸往下,沒入柔軟的棉質T恤。 汪家其jiba才進了三分之一,這個老婊子就嗚嗚咽咽地吃不下去了,jiba頭卡在喉嚨口,仿佛把纖細敏感的咽喉都頂出了一大塊。周辰竭力用舌頭和口腔伺候他男人的jiba,可是他實在是太沒用了,別說像個婊子一樣吃jiba了,到后頭連怎么呼吸怎么用舌頭都忘記了,慌亂地用舌頭去推堵在他嘴里的jibarou塊,柔軟潮濕的舌苔滑過粗糙燥熱的roubang柱體,他舌頭上還都是黏糊糊的口水,jiba堵著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水聲,像是在cao婊子的逼一樣。 周辰已經慌張到想要手去推男人的腿了,汪家其望著他惶恐無措的臉好一會,才好心地把jiba從他口中抽了出來。 “老sao貨,連吃jiba都不會?!?/br> “阿其我......” 他才張嘴,男人就一個挺腰把半硬的jiba直接插進了他嘴里,像攪動sao屁眼一樣在他口腔深處用力插了進去,jiba頭好像捅進了他喉管里,周辰的眉眼痛苦地皺起,眼角細紋堆積,秀氣的臉龐滿是痛苦,透明津液不斷從口角漏下來,還試圖用手推男人的腹肌。 汪家其握著他的后腦,任由他推自己的腹部,jiba連續捅進捅出,完全把他的嘴當作了又一個jiba專用套子。還不屑地嘲諷他:“一個老sao逼搞了這么多年,連jiba都不會吃,真他媽嬌氣?!?/br> 周辰被他的“嬌氣”刺激得渾身發燙,jiba抽出來后他反手扣著jiba根部把整個jiba往上抬起來,一張臉埋在男人兩顆大卵蛋和茂密的黑色陰毛下,仿佛沉迷一樣吸食男人的roubang氣味,張嘴含住一邊的卵蛋。 汪家其jiba跳動了兩下,瞇眼盯著他努力裝作舒服的臉,男人張大的口腔盡力地把他一顆卵蛋全都含進嘴里吸吮,黏熱的口腔黏膜裹著rou皮,被燙得喉嚨不斷發抖,較尋常男人小的喉結上下滾動,不斷吞咽混合著津液和jiba液的涎液。 周辰從汪家其jiba上抬起頭時,臉一片都是紅的,緋色的眼角還強撐著說: “今天,可以讓你隨便搞?!?/br> “哦,不會哭?”汪家其伸手捏著他的下巴,指尖輕輕摩挲他下頜軟rou: “不會像前幾次那樣,哭著哀求我快點射,不射出來就是不疼你?” 周辰這么大年紀的人了還要被人指出來“哭了”,羞恥得臉都冒了熱氣,強撐著說: “不會的,一定不會......哭的?!?/br> ...... ...... 落地鏡子映著幾米開外兩個男人交媾的身影。這個小房間是為了周辰特制的,里面有很多便于殘疾受用力的扶手,按著汪家其的性子,當然也缺不了用來zuoai的設施。周辰現在坐著的類似秋千的玩意就是汪家其特意打造的,兩條腿坐在上面,屁股懸空,前面有一根橫杠能讓他用來用力扶住,好抵抗住后頭男人狂野原始的侵犯。 周辰被放在“秋千”上侵犯好一會了,濕濕熱熱的汗不停地從他皮膚里頭滲出來,沿著蒼白瘦弱的身體匯聚到兩條大腿邊沿,他的腿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有黏濕的汗液淌過他也毫無感覺。削瘦的兩條腿像死物一樣從“秋千”上垂落下來,皮膚蒼白沒有光澤,膝蓋是無機質的冷白,小腿細得不像話,腳腕仿佛只用一只手就能夠折斷。 這樣的一副身軀,根本就不能算一個健全男人的身體,而與之相對的是赤裸著大腿和腳掌,像一頭高大的野獸一樣站在他身后不斷侵犯他身體的男人。 周辰茫然地望著鏡子,鏡子里的男人有著極其性感的喉結和寬厚結實的胸膛,高大赤裸的上身給與人赤裸裸的視覺刺激,精壯窄緊的胯骨擁有男性最值得夸耀的資本,大腿肌rou緊繃,一塊塊古銅色肌rou隨著胯部動作不斷地沖向他的身體。半拱的腹部和兩股連成一條結實流暢的曲線,沿著凸起的腿部肌rou沒入掛在小腿的褲子里,還有他見過無數次也抓傷過無數次的寬闊緊實的背部肌理。單單是看著,就覺得雄性荷爾蒙爆棚。 那樣的,才是男人真正的身材。 周辰像觸電一樣快速收回目光,眼角微微發紅,自卑又自豪地移開視線。 汪家其看著他低垂的腦袋,譏笑了一聲:“老sao貨,都cao了這么多年了,還害羞?” 他冷酷地說道:“手握緊?!?/br> 周辰幾乎慌亂地抓緊橫杠,他已經預見了接下來他要遭受的殘忍對待,但現實永遠比想象更殘酷,來自后方的強大沖擊幾乎把他整個人都碾碎了,巨大的貫穿力一波又一波地沖撞著他身體里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怪物樣的roubang堅硬guntang,熱量裹卷著一股殘忍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頂穿。 他下面既熱又脹,無時不刻不在抽搐痙攣,甬道像是被塞進了一個東西,就算roubang短暫地離開了他的身體,他依然能感覺到整個私密部位被填滿穿插蹂躪的痛楚。痛楚當中有一種無盡的酸脹感,讓他整個下體都酸酸脹脹,好像熟到了極致的水果,再碰一下就要流出汁水...... “好滿,肚子好撐......” 為什么會這么疼? 受不了,嗚,真的受不了。 恍惚間周辰想起自己說過的今天絕對不會哭的話,他緊緊地咬著牙,任由頭皮被刺激得發麻,鼓脹的下體發出極欲宣泄的沖動,可是他全都忍了下來。緊握著金屬杠的手指露出嫣紅的指甲蓋,他的整個指尖都透出粉紅,連同蒙著薄汗的纖長脖頸都透出殷紅色調。 男人的jiba又一次沖到他最深處,鉆心的疼痛從屁眼深處漫延至他的大腦,明明這么痛,這么酸脹,可是要好爽,身體被刺激得陣陣發麻,只有這樣的痛楚能讓他感覺到活著,能讓他感覺到還在被人疼愛。 周辰低垂著腦袋閉著眼,連同喘息都極其輕微,汪家其要低下頭,才能夠聽到他呻吟著說: “痛,痛......” jiba上的火焰一下子竄到身體所有部位,汪家其兩眼通紅,胯部高高隆起,連著兩顆巨大鐵丸都要塞進他的體內。 “痛?” “痛也要忍著!”他俯下身,拱起的腰腹貼著男人濕淋淋的背脊,雙手抓著他拽著橫杠的手,像野獸牢牢控制著自己的獵物,然后給予他所有疼愛和寵溺。不管是疼寵還是摧殘蹂躪,都是獲勝的野獸才擁有的資格。 汪家其伏在他的身上,腰部用力連續cao弄了他半個小時,周辰全身軟綿無力,下體濕噠噠地流水,他的jiba被cao射了兩次,這會兒硬都硬不起來,可是快感依舊無情地沖擊著他的身體,他全身發紅,卻不知道怎么宣泄這股熱量,連帶著腸道都麻了起來,可還是一次次被男人的猛攻卷入下一次情欲狂潮。 周辰忍哭忍到了極點,好幾次口水都嗆了出來,可是他不求饒,男人就不心軟,熱鐵一樣的jiba捅在他身體最深處,連帶著兩顆卵蛋都貼在他的屁股,被yin水腸液打濕的陰毛結成一縷,扎著他敏感脆弱的會陰部位。男人小幅度地挺腰扭胯,貼在他耳邊說: “不哭?” 周辰咬著牙說道:“不會......哭,會讓老公,干盡興!” 汪家其望著鏡子里把嘴唇都咬紅的男人,眼角閃過一絲殘忍。 “好?!?/br> “那就讓老公干盡興——” 被猝然折到身后的手臂讓周辰觸不及防地反扭著挺起腰背,他的背部本來就纖薄,這會兒更是如同薄薄的一輪彎月,從肩頸到手肘彎都迅速紅了起來。頂開痙攣屁眼口的rou刃一口氣穿透了他,像是要把他釘在jiba柱一樣拍打他兩瓣粉rou。周辰屁股被撞得生疼,xue眼一次又一次地被猛烈撞擊,穿透,他的意識愈發模糊,都不知道自己喊了出來。等有意識的時候,他已經滿臉淚水,生理眼淚隨著眼眶顫動不斷落下,下面的jiba又射了一次,過度射精讓它完全萎靡了,像條沉睡的小蟲一樣再也醒不過來。 “sao貨,你知道自己剛才怎么了么?”汪家其握著他的手,對著鏡子里的男人冷酷地說道: “你剛才像個女人一樣,用屁眼潮吹了?!?/br> 周辰瞬間睜大了眼睛,男人像是要展示給他看一樣把他從膝蓋處抱起來,對著鏡子走了兩步,不斷地用黑紅的jibacao他通紅的屁眼口,這個人體最私密的部位早已經紅腫了起來,屁眼口一塌糊涂,腸液和流下來的jingye糊著xue口,像泡沫一樣堆積在口子上,隨著jiba插入晃悠悠滴下來,又隨著jiba抽出被蠕動痙攣的屁眼褶皺吸進去一點。 周辰幾乎不敢看鏡子里yin靡的畫面,但是汪家其強迫他看。 “不是要讓老公盡興么?老公現在還沒盡興呢,為什么不看,嗯?”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快射吧,老婆錯了嗚......” 汪家其恍若未聞地插著周辰的屁股。他把周震整個人都禁錮在懷里,精壯的大腿用力jiba不斷向上頂,周辰屁眼再次酸楚起來,在一個猛烈進攻后他的屁眼忽地像女逼一樣噴出一大口yin液,汪家其猛地把jiba抽出來,方便他看著鏡子里翹著屁股像女人一樣潮吹的yin蕩男人。 周辰被刺激得身心都劇烈震動,他終于受不了了,像個妖精一樣主動攀著汪家其的脖子要親吻,一邊激烈接吻一邊哀求: “老婆,嗚老婆是廢物,老公快射,射給老婆......疼疼老婆......” “媽的,老sao貨!”汪家其壓不住周辰激烈求吻的臉,只能用力含住他的舌頭把他壓倒墻上,jiba一次次沖進他的身體。汪家其射精的時候,周辰緊貼著冰冷墻壁的jiba也射出一股淡黃尿液,尿液順著白瓷墻壁一路往下。周辰被凍得瑟縮了下,立刻被老公放到洗手臺上,他兩腿被大大地打開,男人毫不厭棄地低頭含住他射過尿液的jiba,壓到最深處做了一個深喉。 周辰沉迷地拽著他的頭發,嘴里發出哭過后黏糊糊的嗓音: “阿其,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