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兒房間門外和人交歡,總裁被刺激得zigong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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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星期林禾是扳著指頭數過來的,好不容易到了星期六,她反倒有些遲疑不覺了。 “爸爸會不會覺得我很煩,覺得我太任性了?” 這個孩子的敏感是周煜難以想象的,就算是他在這個年紀也只隱約覺得家里頭的人不喜歡他,卻還沒有這么細微的心思。 “不會的?!彼吐暠ё∷骸鞍职帜敲磹勰?,一定也很想陪你玩?!?/br> 林禾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 林莫白出來時一大一小已經裝得若無其事,十分親密而無邪地拉著“爸爸”的手往車里走。三個人的行程和安排都由助理做好了,基本就是暢通無阻,開著vvvvip的黃金鉆石速度進了樂園,坐上了林禾想玩的第一個游戲。林莫白上一次和林禾一起來游樂園大概是一兩年前了,他自覺對林禾而言,游樂園就如同其他很多新鮮物體,只是需要體驗了解構成的一個東西罷了,完全不需要耽溺其中。但他今天看著林禾期待激動的臉,隱隱地產生了自己是否對這個孩子過于嚴苛了的疑惑。 “林先生?!弊谲囎恿硪活^的青年低聲道:“別害怕,只是會有點晃?!?/br> 林莫白剛想說這有什么好怕的,機器陡然運轉,他們的座位逐漸抬高抬高……天地旋轉跳躍,林莫白整個身子都倒轉向下,他緊緊地握著手上的橫杠,耳邊傳來林禾放肆的尖叫聲,他心里一緊,下意識握住林禾的手。林禾左手被林莫白握著掌心,右手貼著周煜的手指,隨著車子猛地旋轉叫得愈發慘烈…… …… “爸爸,我們待會再來玩一次這個吧!”小姑娘精氣十足地說:“我們現在去玩那個旋轉木馬吧,先休息一下,然后去玩極速彎道!” 林莫白:“……” 周煜從后頭貼心地靠近,正好支撐住他顫動的膝蓋:“林先生,旋轉木馬很好玩的,我們玩兩次吧?!?/br> 林莫白:“……” 商界叱咤風云的林老板在游樂園就是個剛進新手村在村里暈頭轉向找npc的底級新手,而遇到過山車雷神之錘這類的游戲時就是不小心在野外遭遇了怪物,林老板血條嘩嘩嘩地往下掉,要不是有青年偶爾的出言治愈,他可能一個上午都支撐不過去。 是助理安排得太好了,游樂園偶爾就是要等等的。 “林先生?!鼻嗄暧猪斨粡垷o辜的臉:“喝口水吧?!?/br> 林莫白接過水,仍心有余悸。 “林先生,先休息一會吧,中午了,吃了飯再玩吧?!绷帜桩斎粵]有意見,林禾也玩得盡興了,乖巧地點頭。三個人去了最豪華的餐廳,基本就是只有完全不差錢的大佬才去的。餐廳人影稀少,地板桌子光可鑒人,三個人點了餐,林莫白讓林禾去自選點心,自己進去了洗手間。 因為基本沒有人用,洗手間也猶如林莫白的總裁專用洗手間一樣干凈。他剛進了門,身后也跟進來一個,那人順手帶上了門,靠在門上溫柔乖順地看著林莫白。 狹窄隱蔽的洗手間本來就有某種暗示,更何況周煜的表情又那么乖巧,林莫白的身體也還在過度的刺激中沒有平靜下來。他把手湊近水龍頭輕輕地洗了下手,拿紙巾擦干凈。 “林先生?!鼻嗄甑吐暤溃骸耙H吻么?” 林莫白動作微頓。 “據說嘴唇是人體最柔軟的部位,通過嘴唇輕柔的碰觸可以讓身體舒緩緊張興奮的情緒?!彼檬峙隽伺鲎约旱淖齑?,眼神依舊乖順卻直白地盯著林莫白的嘴唇。 一陣難以言喻的戰栗穿透林莫白的身體,他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后背,迎向周煜的目光。 稍許后,他打開了嘴唇。 …… …… 小孩子的精力是世界謎題,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林莫白快不行了,林禾卻還一臉興致勃勃,不過她終究知道收斂,差不多了就主動叫停,先離開了游樂園。 回去的路上,林莫白閉著眼睛休息,林禾似乎還想說話,周煜指指他,小姑娘乖巧地閉上了嘴。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休息,到家后林莫白精神恢復了許多,吃完飯后他難得地沒有讓林禾去睡覺,而是提出:“要不要一起看會電視,你周煜哥哥是大明星,看看他的節目吧?!?/br> 周煜在國內時間還很短,但在國外可以說是很火很有人氣了,各種演唱會團隊綜藝和訪談節目,林莫白隨便在網上搜一下就有了,林禾的外語很好看起來也毫無問題,三個人窩在沙發上看周煜在綜藝節目上露糗。 周煜:“我拜托你們看看我的唱歌節目好不好?或者團隊綜藝……” “我知道周煜哥哥在團隊里是高冷天才小王子人設,肯定都是碰你的我才不要看!” 周煜:“……” 林莫白在他質問的目光下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也頗有興致地看節目中金色短發的青年被主持人為難…… 夜漸漸深了,到了快十點,林禾困得睜不開眼,還拉著林莫白的睡衣下擺:“爸爸,爸爸我想和你睡?!?/br> 她那模樣林莫白實在說不出拒絕她的話,便點了點頭抱她去床上。周煜在看著他們躺下后走。林莫白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林禾的背,聽著女兒逐漸平穩的呼吸。十幾分鐘后,床頭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 …… 書房里亮著一盞微醺的燈,關上門燈旁面容溫柔英俊的青年就瞧過來,如光似珠的烏瞳微微滌蕩水波。 林莫白對上他的目光,身體像被針刺了一下般抖了抖,避開視線道:“林禾在房間里睡覺,你有什么事么?” “林先生?!敝莒下曇魷販鼐従?,像一縷白煙纏住林莫白的身體和心臟:“林先生,今天還沒有做過,我好硬,林先生不硬么?” 林莫白接到短信時身體就熱了,走進來看到周煜時下面的小逼都濕了,這會兒jiba頂著睡袍把睡褲內側布料都洇出了痕跡。 “林先生?!敝莒暇従徔拷骸澳忝业膉iba好不好?!彼催^了澡換上了純棉睡衣睡褲,一大坨巨大的東西頂著褲襠在風光下露出隱隱約約的形狀,林莫白仿佛被蠱惑了,一只手被牽引著摸上青年的胯部,手指隔著棉質布料碰觸到那一團重量驚人的隆起,帶著某種特殊氣味的熱度燙得他心口一跳,下體yin靡的雌花滲出甜膩的汁水。 他還想著林禾就在隔著一扇門的地方睡覺,可是青年一邊按著他的手揉那團,一邊扭著腰把褲子脫下,指尖毫無隔閡地碰觸到炙熱得rou塊,青年還刻意地靠近了幾步,胯部有意無意地頂他的下體。 “林先生?!彼p聲道:“這都是你的,是林先生買下來的?!?/br> 林莫白對自己擁有多少東西沒有非常確切的認識,他從小就被屬于他的事物簇擁,不用費心,處理起來都是隨心所欲。而既然這個青年和他形狀顏色駭人的下體也是屬于他的,自己自然也能隨意處置。 滿腦子被這種想法充斥,林莫白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半蹲下身仰著頭,濕潤的嘴唇包裹住青年一邊碩大的卵蛋。 林莫白緊抿著嘴唇,口腔里因為苦澀而泛出津液,他吸吮裹著男人rou球的口腔內壁濕熱敏感,無處安放的舌苔有一下沒一下滑過整面卵蛋包皮,把鼓鼓脹脹的rou球舔得水光滑亮,看起來更猙獰了。 他從兩邊的卵蛋開始舌頭一路往上,嘴唇像吸棒冰一樣吸吮,有時候唇瓣嘟著嘴唇包裹著一片guntang的jibarou,連著上頭緊繃的老筋重重地吸吮,離開時發出“?!钡囊宦?。 他這種舔法的確是隨心所欲,既沒有給足青年jiba融化般的爽,也沒有層層刺激讓他急待釋放,時而刺激時而遲鈍的小兒“吃”法讓青年不自控地焦躁起來,得不到解放的jiba高高挺起,宛若鋤具的頭部微微彎曲,形成一柄能貼合著zigong深處狠狠往外拉扯得兇器形狀。 林莫白的舌頭含著兇器的腦袋,隨著他越壓越深,跳動的jiba頭幾乎深入他的喉管,臆想中被同樣對待的zigong不甘寂寞地縮緊,深rou紅色微微下墜的宮口緊緊向里縮了下,卻在放松打開時滴落一串透明粘稠的液體…… 林莫白的zigong已經完全準備好被男人臠干了,正在此時隔著一扇門的那個房間卻忽然發出響動,好像是誰翻了個身手腳壓在了床上。 吸吮著jiba的喉管瞬間僵硬,因為害怕發出聲音他甚至都不敢放松身體,緊密連綿的壓迫和吸吮使得青年不由自主地繃住了身體,小腹強硬抽搐,深入男人喉嚨的rou塊發出達到極限的抽搐脈動,獸物一樣的jiba頭卡著喉管,在男人急劇的抽出動作中失控釋放。 林莫白只來得及張開嘴把jiba吐出來,射在他喉嚨里的部分jingye已經被他吞吃了進去,還有部分被嗆了出來,狼狽地掛在他嘴角。他一時間難受地咳了起來,還沒來得及“責備”“愛寵”,青年已經一把把他拎了起來,火熱手掌牢牢扣著他的腰,下體挺著還半硬的jiba擠進他的身體里,不待他適應好就迫不及待地沖撞了起來。 周煜親吻著他的嘴唇,把他口腔里屬于自己的jingye味道都吃進了肚子,還渾不在意地用自己的舌頭去頂林莫白的喉管。林莫白上面下面都被頂穿,他像是被釘在一條鋼管上一樣,情不自禁地瑟瑟發抖。雌xue蜜rou包裹吸吮著jiba不一會兒就把半硬的jiba吸吮得膨脹鼓熱了起來。 “停一……停一停,你?!?/br> “林先生,林先生對不起!”周煜不停地道歉,一邊道歉一邊狂熱地親吻他的嘴角:“林先生我實在是太愛你了,我好想干你好想cao干你的rou逼和屁眼,讓我干你好不好,好不好……” 男人在干這事時的“愛”向來只有欲望的含義,林莫白了若指掌,但他這會被“愛”得身體都頂穿了,rouxue酥麻地顫抖,而屁股也爽得一陣陣打戰,他不由自主地用濕濕熱熱的yindao壓迫青年的jiba,以便他能“愛”自己更深,更重。 “林先生……”青年顯然懂了他的良苦用心,年輕勃發的性器在一個停頓后重重地刺透男人的身體,堅硬的rou塊裹著鮮紅薄濕的黏膜往里穿刺,甚至在遇到另一個更加狹窄柔軟的嫩rou口時也沒有停留。過長的jiba足以讓他刺進另一道密洞,然而那道密洞的入口還沒有打開門,jiba只能裹著抽搐的內壁黏膜將那塊軟rou捅進去一段弧度。 jiba穿透yindao,在肚子上留下了小小一個印記。 “不要!”林莫白摸著自己凸起的肚子,仿佛用透過肚皮摸到自己那塊酸脹得讓他手腳發麻的地方。 周煜仿若未聞,他連續穿刺了幾次那個部位,jiba抽出時鮮紅rou壁上裹著滴滴yin水,插進去時xue口紅rou都仿佛要被卷著捅進去,被連續撞擊的宮口軟rou無可扼制地發麻發軟,宮口微微打開一個小口,被倒立形狀的jiba頭插進去了一小段,冠溝勾著宮頸rou往外扯。 “不行,太酸!” zigong一直都是林莫白的禁地,那里太敏感了,碰撞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會失控,水滴滴答答地流,zigong緊緊地吸著roubang,讓他像個妓女一樣坐在男人jiba上扭著屁股往下壓。 他不喜歡那樣,所以只允許周煜在他即將高潮時稍微刺激幾下,助興作用。 “好的,我明白了?!敝莒霞皶r退出,在zigong未被拉扯得爛紅失禁前退出,接下去每一次捅干都只到zigong下方,偶爾壓著zigong外邊的rou往上頂。 林莫白被干得飄飄欲仙,他一只手扶著桌子一只手抱著周煜的肩膀,一條腿被抱起,用另一條腿和周煜向上頂的力站穩。yindao被摩擦得濕紅多水,他情不自禁地哼出聲,耳邊又忽然響起床翻動的響動。 伴隨著的還是女孩迷迷糊糊的哼聲。 像是收音機突然被按下了暫停鍵,林莫白抱住周煜的手一僵,原來還仿佛活物一樣的內壁機械地卡住青年的roubang,還在跳動的yindao卻使勁地吸吮著rou柱。 “林先生?!敝莒峡刂浦?,在他耳邊輕聲呼吸。 “林先生,請你放松一點,林禾只是翻了個身,沒有醒?!?/br> 不管她有沒有醒,在女兒隔壁隔一扇門的地方和男人zuoai的事實還是刺激著林莫白的大腦,他素來教導女兒要做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高貴驕傲優雅,然而現實就是他這個教育人的父親,在隔壁睡著女兒的情況下和男人茍合。 “林先生?!敝莒陷p聲道:“你在想什么?你的yindao吸得好緊,好熱?!?/br> 林莫白身體發燙連腦袋都暈眩起來,因為羞恥而抽搐的yindao緊吮著guntang的roubang,鮮紅褶皺能感受到rou柱每一寸膨脹的躍動,以及凸起的筋絡摩擦過內壁的觸感。周煜為了讓他放松,甚至把手指伸入林莫白的睡衣里,扯著他兩邊的奶頭往外拉。指腹粗糙地蹂躪頂端小孔,敏感小巧的兩點得不到溫柔的安撫,卻在粗暴的對待中逐漸變硬,豆大的奶頭對著門的方向,連著粉紅色乳暈一起被提起。 不行……奶頭,不能這樣…… 林莫白身上陣陣發汗,手腳虛軟得不行,腰眼發酸,脊椎骨被一陣陣針刺般的快感刺激得發抖。他想要不顧一切地抱住周煜,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瞥向閉合著的門。他的靈魂仿佛被切割成兩瓣,一瓣沉浸在和青年的rou欲中,另一瓣則像一頭時刻準備保護雛鳥的老鷹一樣盯著門口。 “林先生?!敝莒先啻曛男云?,逼迫半厥不振的rou器在他手心硬起。強勢揉搓一手能握的卵蛋時林莫白發出幾聲呻吟。他貼著林莫白的臉龐,唇齒含著林莫白發紅的耳垂,輕輕地說: “林先生,你流了好多水,真的好多水。逼水和這里的yin液——林先生,這么舒服么?” 林莫白的雌xue像是一朵等待許久急待采摘的花朵,盛開奢靡,再等待就要枯萎。催熟到極致的花心仿佛蜜蜂吮蜜一樣緊緊地糾纏著吸吮著青年的roubang,不住地把他往里拖曳,連花心深處的宮口被頂住也顧不上了。 周煜連連撞了他的zigong好幾次,有幾次roubang插進了宮口,胡亂頂撞著zigong套頂端yin靡的紅rou,林莫白的zigong急劇收縮痙攣,yin水一串串往下滴,yin液弄得周煜的下體一塌糊涂,兩人相交處都能牽扯出長長的銀絲。 林莫白抱著他的肩膀,喘息著皺著眉催促:“快一點,把我cao出來,林禾,阿禾會醒……” 周煜在他說話間頂著他的胯部研磨,動作緩慢而深刻,深rou紅色的利刃緩緩地頂開zigong,在簌簌噴汁的zigong里細致地摩擦按揉。 林莫白被cao得咬著唇竭力壓制喉間的聲音,恍惚間青年又狂風暴雨般動了好幾十下,林莫白下體被完全cao開,yindao變成了男人動作的jiba套子,時而收縮時而張開。房間里又發出什么響動時兩人動作同時遲緩下來,仿佛一對野合的偷情人。熱氣積累在他身體里,林莫白臉燙得不行,干脆拉扯著自己兩粒紅果一樣得奶頭,借著不甚清晰的痛楚宣泄快感。 周煜吮吻著林莫白的唇,動作狂野地像肆咬,兩個人忽然追逐了一會,忽然周煜一把把人推倒在書桌上,摁著他的腰重重地抽插起來。 他這個動作間桌子會晃動發出輕微的聲響,更何況這個動作還逼迫得林莫白想要尖叫喘息。林莫白明知不該,卻不由自主地夾緊青年精瘦的腰身,好幾次挺起屁股接受青年深入骨髓的穿刺后,終于哆哆嗦嗦地接受了jingye澆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