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弄它(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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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林禾的另一個“母親”,或者切實地說另一個“父親”,林莫白不是沒有讓他們相見的想法,尤其,是在那個人馬上就要回國的時候。 那個人,是林禾真正的父親,而林莫白他自己,充其量只是“母親”。 他生了自己的女兒。 關于那個人,林莫白是記憶深刻的。 五年前。 —— 一輛炫目耀眼的奔馳在寬闊的停車場停下,周正朗嘴邊含著一抹笑,飛快地下車把副駕駛位上的車門打開。 一只黑色閃亮的鱷魚皮鞋踩在地面上,不多時,一個身影從車上下來,他的身材并不算高大,體形甚至可以說偏瘦,但是他一雙眼淡淡地看著人的時候,那種不怒而威的氣勢讓人絕對無法忽視他。 周正朗平日里跟他打交道多,這會兒也能嘻嘻哈哈地跟他說話,他一邊關門一邊略帶著討好地說:“你難得來我們家一趟,怎么著也要多待一會啊。今天我們家二小姐特別寶貝的女兒也要來,那可真是我們老爺子的心肝寶貝……唉還別說,也就莫白你這樣的,能夠征服我們家的小公主?!?/br> 他的神色已經帶上了試探:“莫白啊,你看你都三十了還沒女朋友,要不要我給你牽個線???” 林莫白依舊是神色淡漠,像是都沒聽到他的話,他的皮膚很白,身形削瘦而矜貴,單單看模樣仿佛是個不知世事的貴公子,但你再一看他的眼,只一眼就會知道他絕不是什么養在樓閣的無知少爺。 林莫白看了周正朗一眼,忽然道:“我不喜歡女人?!?/br> 周正朗神色驀然一變很快恢復正常。 “這我倒是不知道了哈哈,要是這樣莫白你早點跟我說啊,我們周家也不是沒有……好兒郎是吧?!?/br> 周家有沒有好兒郎林莫白不知道,但他知道周正朗絕算不上一個好兒郎,他是周家家主的侄子,從很久以前就作為周家代表和他的林氏集團對接,這么多年費盡心思想往自己身邊塞人,現在終于想塞到枕邊了。 兩個人各懷著心思往著庭院里頭走去,視野越發開闊,景色怡人,還有嘻嘻哈哈的笑聲從不遠處傳出,林莫白正要踏出一步,忽然目光微微一動,朝著一個不太明顯的庭院角落看過去。 那里,一個染著一頭金毛的年輕人正在打籃球,他那個籃球場并不是正式的,看著十分簡陋好像是誰臨時起意搭建的?;@筐被一個大灌籃震得晃動不已,隔著幾束花枝都能感受到震顫。兩個年紀很小的男娃娃站在球場邊上,仿佛無趣地指指點點。 球場中央,那個形象穿著不論和周家還是此時此地此場景都完全不搭的年輕人不在意地用胳膊擦了擦額頭的汗。他看著很高,約莫一米八幾,身形健碩,胳膊上都能看出年輕緊實的肌rou,只穿了運動衣和運動褲,腳上一雙染了臟色的灰白球鞋,頭發桀驁不馴,甚至還打了耳釘。 林莫白隔著枝木看了許久,久到周正朗都微微覺得不對勁了。 “莫白我們……” “他是誰?” “我一個親戚,莫白我們……” “幾歲了?” 他明顯是想拉著林莫白快走,然而林莫白卻忽然回過頭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周正朗在他的目光下猝然回神,咽了口口水道: “上個月剛滿十八,是老爺子的一個外孫?!?/br> 這個外孫顯然在周家并不是很好過,林莫白很快就驗證了他的想法,因為第二天,他就在自己家里看到了這個“外孫”。 被“送”過來的外孫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遭受的命運,他滿頭金發桀驁不馴,眼神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挑釁,仿佛一個時刻備戰的刺猬。 林莫白緩緩從容地從樓上走下來,看到他,那小鬼甚至還特意抬了抬下巴翹起二郎腿。 林莫白在他面前停下。 “周煜?!?/br> “對,周煜,不是周瑜?!?/br> 林莫白看著他,緩聲說道:“你知道你家里人送你過來是干什么的么?” 少年人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就裝作滿不在乎:“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怎么誰做錯事了要我來當替死鬼?” 看來這回事他在周家做的不少。 “不,不是?!绷帜渍f:“也許換一個場景你就會懂了。你想象一個,一個成熟事業有成的三十歲男人,一個是在家里不受寵的,被家里人送到合作伙伴家里的青春美麗少女,你覺得這是怎么一回事?” 稍微換一換場景,不,換一換性別,周煜就立刻懂了。他臉色驀地一變,陰狠狠地盯著林莫白,這一點上,他比周家很多人都要有膽氣了。 “他們把我賣給了你?” “送給了我,送的,可比賣的貴多了?!?/br> 周煜根本不在乎這些字眼變幻,他的眼里充滿了恨,目光閃爍火焰,仿佛那些深藏在他眼底的東西在這一天終于藏不住了: “他們竟然敢把我賣了,他們竟然敢……” 林莫白懷疑他下一刻會暴跳起來,他從容優雅地站在一旁,與之不符的是他冷漠的語氣:“你要是走,你的母親可就不知道會怎樣了?!?/br> 這一個像驚雨爆雷下躁動倉惶的野兔一樣的少年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或者說被雨澆濕,渾身都是滲透人心的寒冷。 無路可走。 林莫白直視著他的眼睛,說:“你跟了我,我可以保你和你母親?!?/br> 接下來的事情模糊不清,只記得周煜渾渾噩噩地跟他上了樓,他身體一直在打戰,眼神虛無縹緲。直到坐到林莫白臥室的沙發上時還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林莫白看得直蹙眉,懷疑他達不成他的任務,不過這畢竟是這孩子被家人賣掉的第一天,林莫白固然冷漠但也不吝惜給他一點耐心。 他安靜地等了他一會,等到他似乎恢復了正常,才赤裸著腳走到沙發對面的床上。他的腳因為常年不見日光而格外的白,連腳踝都裹著一層脆弱纖細的白膩。腳趾勾著下面的床單,很快他就脫下了褲子。 對面的少年因為他的直白而臉色微微發白,肢體都很僵硬,林莫白卻已不再耐煩,他上半身微微后仰,雙膝曲起,整條無機質般蒼白的大腿往外打開。 他的下體一塵不染,映得腿間一個殷紅的xue格外的艷麗妖媚,花瓣是粉色的,xue口是微微張闔的,兩片花瓣被男人自己的手拉扯開,更顯得那張小口貪婪yin靡。 林莫白蹙著眉,不耐煩地說:“過來,弄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