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不是我想吃熱豆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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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彤小時候像所有憧憬著婚紗和教堂的女孩子一樣,幻想著自己穿上那件白色裙子的時刻。她為自己規劃了很多,氣球,花瓣,白鴿,這是從她跟家里一起參加過的婚禮上學來的。她還想要棉花糖,芭比娃娃和庫洛牌,這是她自己想的,如果自己要結婚了,一定要布置很多很多自己最喜歡的東西。 后來她長大了,那場被芭比和百變小櫻環繞的盛典就成了她童年諸多妄想之一,被收藏進了記憶的匣子里。但對于婚禮,對于和喜歡的人走進婚姻的殿堂,對著圣經和十字架宣誓即使他們沒人信教,再把捧花拋給下一個渴望著如此儀式的年輕人……她依舊充滿期待。 此刻的她正穿著流光溢彩的紗裙,戴著精美的水晶王冠,披紗拖到身后一米的地方,妝容精致發型華麗,手里還剛被塞了一大把新鮮的捧花。這完全是讓哪個年齡段的郁夏彤看到都會無比滿意的打扮,可她現在卻黑著一張臉,直到母親在化妝鏡里對她做了一個嚴厲的眼神,她才又緩緩的擠出笑容來。 因為要和她結婚的人,是一個她只見過三面的人。 丁默塵。戴安娜集團董事長丁鶴年的兒子,確切來說,私生子。 與其說大眾不知道丁默塵是私生子這件事,不如說大眾根本不知道有丁默塵這個人的存在,直到丁鶴年上門來找郁修杰結親。 這也是郁夏彤第一次見丁默塵。她沒怎么在意的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疑惑父親為什么突然要自己來見他的客人。作為幾個孩子中最叛逆最不受父母喜歡的,她從來沒作為唯一的郁家孩子出席過。直到她聽到兩個男人在打量了她和丁默塵一番之后說:"確實般配,我看也不用多說了,擇日不如撞日。" 郁夏彤瞪大了眼睛抬頭盯著父親,男人眼里沒有一絲波瀾。她沒敢開口,又看向對面的丁默塵,丁默塵低垂著眼看著地面,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大概是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發生。她試著說些什么,但兩個人已經不去理會她,開始聊些"股份""三七開"之類的話題。 她知道自己被父親賣了。 第二次見面是他倆單獨的會面,雙方家里覺得至少走個流程,半吊子一樣的把兩個人湊在一起,買了飛巴黎的機票,安排了一趟七夜八天的旅游。 只訂了一間房的那種。 郁夏彤知道他們在想什么。走之前她發現母親正把所有的安全套鎖進櫥子里,原先放安全套的位置竟然放著一些顏色刺眼的情趣玩具。 她漠然的鎖好了自己的行李箱。 旅行團里有幾對情侶,其中一對好心人在知道郁夏彤和丁默塵的關系后答應了他們互相拼房。情侶中的女生個頭嬌小,結果半夜睡覺呼嚕比拖拉機還響,郁夏彤雖然沒和丁默塵睡,但體驗和她當初制定的通宵七天方案也大差不差。 巴黎很漂亮,時尚的大都市總能讓人倍感生活的美好。郁夏彤難得沒睡好也心情不錯,覺得做不了愛人,但說不定能和丁默塵交個朋友。結果丁默塵直接一手電子書一手電子辭典的啃了整整八天外文書,最長的對話就是:"哦,我是鴻大的法文助教實習。" 巴黎之行過后沒多久,她雷厲風行的家長就把她送進了婚姻殿堂,仿佛再不用法律拴住她,她就能直接逃去外星系。 此刻的她,人生妝造巔峰的她,僅僅是和丁默塵的第三次會面。 丁默塵沒說話,對著岳父岳母微微欠身行禮,然后主動讓郁夏彤挽住自己的手臂。 他本身就一米八多,再穿上厚底皮鞋,整個人顯得修長筆挺,一米六的郁夏彤踩著九厘米的高跟鞋也才剛過他下巴尖。這樣也好,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看不見自己的,就這樣各自扮演需要扮演的角色就好。 他們緩緩走進拱形大門,走上紅毯,伴隨著一眾大多數不認識但胸前別著嘉賓胸花的正裝男女的歡呼喝彩,莊嚴的鋼琴曲回響在穹窿頂下,玫瑰花瓣被花童撒在他們前方。顯然看到這樣的郎才女貌會場里每一個人都很開心,除了新郎新娘本人。 丁默塵還是之前郁夏彤見過的那個表情,垂著眼睛,雖然嘴角是上揚的,但絲毫感覺不到他的開心。郁夏彤則是咬著后槽牙擠出她這輩子沒出現過的夸張笑容,不像幸福的新娘,更像面對著小紅帽的狼外婆。但是在遠處的賓客看來,這兩人顯然是含蓄溫柔的帥哥和激動過頭的美女。 "你愿意嫁給你面前這個男人嗎?不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他,尊敬他,陪伴他。"牧師洪亮的聲音敲擊著郁夏彤的天靈蓋,這段話也像是給她的人生念的悼詞。 郁夏彤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在和最后一絲美好的幻想作別。 她一直以來只是郁修杰和廖蕊的一只籌碼罷了。 "我愿意。" 婚禮流水宴席一直持續到將近十點,直到郁夏彤感覺多穿這件裙子一秒就能折壽十年她才被允許離開。 她本來以為是母親還算心疼她,很快她發現了真相。不管是西式還是中式婚禮,下一個步驟永遠是洞房。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十幾杯紅酒讓她已經不能再做多余的思考。她卸妝后換上居家服,無視掉新房的雙人床一側的大白菜,撲倒在枕頭上準備立刻入睡。 但是她還沒閉眼超過十秒,就聽到旁邊傳來了奇怪的粗重的呼吸聲。不像感冒鼻塞發出的聲音,反而有點像運動后努力吸取氧氣的感覺,郁夏彤迷迷糊糊的思考著,難道他洗澡的時候還會跑步嗎。 旋即她突然明白了一切,騰的一下支起身子看著眼前的男人。丁默塵背對著她躺著,身體不自然的蜷著,一只手抱著自己,一只手拽著枕頭尖,脖頸上的頭發一綹一綹的,雖然看不見臉但絕對不會比今天會場里任何一個喝醉的大叔顏色淺。 cao,她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你們辦事真夠狠的。 "你……你沒事吧。"她不知道怎么開口,最終問了一句廢話。 丁默塵沒有說話,微微搖了搖頭。 郁夏彤翻了個白眼,不知道是翻給睜眼說瞎話的丁默塵,還是翻給明知故問的自己。酒精讓她沒法集中精神面對眼前的事,她索性把腦子里能想到的語句全部羅列出來:"你想自己解決的話,隨便你,我不在意這個。你要是喜歡衛生間就去,喜歡床就待著。" 丁默塵努力了好一會,才從喉嚨里擠出了一個"嗯"。尾音拐著彎,看得出來他在很努力的保持語調的正常。 "嗯什么嗯,話都說不出來了?"郁夏彤本身心情就不怎么好,又看丁默塵在這吞吞吐吐,語氣嚴厲起來。 丁默塵這次多說了幾個字:"我沒事……不用。睡吧。" 郁夏彤被這個悶葫蘆氣笑了,她借著酒勁俯身貼近丁默塵:"你不用?你以為我媽會只給你下這一次?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會只有這一次,所以要習慣。"丁默塵抓枕頭角的手更緊了,裹在被子里的腿也顫了顫。 "你什么意思?你不會默許她這樣對你吧?" "只是我們的命運罷了。"丁默塵的聲音開始顫抖。 "去他媽的命運。"郁夏彤氣急敗壞的把丁默塵身上的被子扯下來,"不就是zuoai嗎,跟誰做不是做,反正現在我也不能和別的男的做了。你這樣在我旁邊喘半宿,咱倆誰都不用睡??禳c,早解決早完事。" 丁默塵顯然很慌張,但郁夏彤的手已經按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克制的向郁夏彤的方向拱動,他用最后一絲理智說:"不行,夏彤,沒有安全套……" "套個錘子,"郁夏彤拉下了他的褲子,"老娘安全期。" 她把手伸進丁默塵衣服里,用溫涼的手撫摸他燥熱的下腹,一路順著腹股溝摸下來,停在丁默塵已經堅硬挺立的性器上。丁默塵徹底失去理智了,躺在郁夏彤身下扭動著,雙手也摸上了自己的下身,和郁夏彤的手貼在一起。郁夏彤一下一下的摸著,用指甲刮弄敏感的guitou地帶,又攥住兩個囊袋擠壓把玩。丁默塵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嚶嚀,極速的喘息著。郁夏彤捏著丁默塵的鈴口,微微潤濕,還有一兩滴不知是精水還是尿液的漏出來,一張一合看起來還在忍耐。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在顧忌什么啊。"郁夏彤把丁默塵的腿抬起來,自己的膝蓋一下子抵住他的后xue,利用床的彈性一上一下的晃動著,戳在后xue上來來回回。終于在她又一次擼動丁默塵的性器時,丁默塵失聲叫了出來,一股熱流從馬眼噴射到床單上。他顫抖著又射了兩股,渾渾噩噩的把手扣在性器上大力擼動,好像完全沒得到紓解。 郁夏彤拍開他亂抓的手,直接把對方的性器放進自己身體里。雖然她的性經驗也不是很豐富,但勉強還能應付這種最初級的姿勢。丁默塵顯然得到了滿足,仰著脖子渾身僵住,身上開始沁出薄薄一層汗。十幾秒后他身子一軟,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郁夏彤在他身上小幅度擺動著,一下一下拱著他的下腹,丁默塵沒休息一會就又被搖的起了反應。 就這樣來來回回三四次,丁默塵才漸漸褪去藥效,兩個人也已經疲憊不堪,最后一次結束之后直接卷了卷被子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