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的情愫】(上)
……」 江萱還是次看到高冷的曲盟主這個樣子,看來笑道人的確挺煩人的。 笑道人喜歡曲盟主,這是江湖上人盡皆知的事,早就不是什么新聞了。他對 曲盟主展開了強烈的攻勢,不過曲盟主一直選擇了無視。 「哎呀,無憶。我這純粹是陰溝里翻船了,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br> 「別叫我無憶!」 「曲jiejie~」 慕情看了眼曲盟主。而曲盟主立刻心神領會。 「笑道人,你先隨我去尋鐘不忘的下落?!?/br> 「好、好,無憶,莫說是找鐘不忘,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去給你摘?!?/br> 「那你去摘吧……」 這笑道人熱臉貼上冷屁股卻也不惱,還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氣勢, 繼續搭訕曲無憶。 待他們走遠后,慕情對江萱說:「我討厭那個笑道人。吹牛比誰吹得都厲害, 真需要他的時候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br> 江萱也對這個師兄很無奈,很贊同慕情的說法。 「還是江萱靠得住~不過,剛剛的你真的好可怕?!?/br> 「真的……嗎?」 他凝視著慕情的臉,反思自己方才的行動。 「我只不過是想讓慕情姑娘看看,自己值得信賴的一面?!?/br> 當然,這句話江萱自然沒有說出口。 —— 牛大春又得到某個小道消息,說自己想找的表妹可能在東越。 他本就是從東越過來的,難道在東越找的不夠仔細嗎?這次希望可以碰上。 不過在尋人之余,還要盡量躲避天香弟子就是了…… 他躺在馬車,又對自己在丐幫的師妹和那些天香弟子的胸與長腿想入非非。 —— 墨雨吟現在有點疑惑應該怎么處置這個形影不離的少女。 自從上次救了她后,她便一直稱墨雨吟為主人,說著意義不明的話。 「要和主人永遠在一起~」 冶兒擺出了一副很軟的表情,就像可愛纏人的小兔子一樣。 墨雨吟敲了敲她的頭:「不要鬧了,等我查到你的身世,就帶你回你的家?!?/br> 「冶兒……沒有家,陪冶兒的,只有主人一個人?!?/br> 墨雨吟又敲了她的頭:「女孩子不要隨便說這種話?!?/br> 要說這些話沒讓墨雨吟一絲動搖是假的,但是這么一個疑似失憶的少女,自 己怎么可能出手啊。 而且,少女的衣服過于華麗,深綠色的上衣與短裙搭配著少許金屬飾品,右 肩與裙后還有許多搖曳的漂亮羽毛,如此花哨的衣服也證明她并不是一般人。 在外人看來,這兩人如同青梅竹馬般親密,不過墨雨吟害怕,害怕自己一個 不小心就會產生邪念,傷害了純潔的少女。 如果找不到她的家,就把她當meimei養著吧。 有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墨雨吟豁然開朗了。向著九華最繁華的小鎮——燕來 鎮出發。 殊不知,在享受安逸的時刻,危機已步步逼近。 「果然是她,要快去稟報荀缺大人?!?/br> 樹上的黑影霎時消失不見,而墨雨吟還沉浸在安逸之中。 —— 「哼哼,很快你就……會和我一起去見……見閻王了……」 說完這句話,那青龍會女香主便斷了氣。 江萱收起劍,看著地上的尸體,疑惑她剛才說的話。忽然,他感覺肩上傷口 的一陣劇痛。 「不好!有毒……」 江萱感覺天旋地轉,視野越來越模糊,自己也變得軟弱無力。 「江萱!江萱你醒醒!」 慕情搖著江萱,想讓他清醒過來?!覆灰?,一旦睡了就起不來了?!?/br> 「慕情姑娘,你看看那個女的身上……有沒有解藥……」江萱現在連說話都 異常艱難,不能流利地說出來。 慕情翻找了尸體一陣。 「沒……沒有解藥?!?/br> 「慕情姑娘,我恐怕……是不行了,這里離倪莊不遠了,你去找柳無意,讓 他護送你至曲盟主來……」 「不會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慕情姑娘看到江萱瀕死的模樣,急得眼 淚都流了下來。 江萱已經看不到慕情的臉,不知何時眼前只有無盡的黑暗。 —— 等到江萱再一次能看到東西時,個看到的是慕情的臉。 「江萱,你醒啦?!?/br> 「我這毒……」 「我看你中毒的樣子,很像是中了我師叔鐘不忘制的毒,剛巧我身邊帶了解 藥,就想試著給你服下,沒想到真的起作用了?!?/br> 江萱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虛弱的感覺蕩然無存。 「慕情姑娘,謝謝你救了我!」 「你救了那么多次,也讓我救你一次~還有……」 「還有?」 江萱看著臉紅扭捏的慕情,心生疑惑。 「還有,以后不要叫我慕情姑娘了……叫我情兒吧?!?/br> 江萱的臉蛋剎那間變得通紅。 「啊……好,那……慕,不……情兒……」江萱憋了很久,才講出這兩個字。 「那……我以后讓你多救幾次……」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噗~」聽到江萱反常地和她開玩笑,慕情不由得掩嘴笑了起來。而江萱有 些發呆的看著她。他覺得自己對慕、不,情兒的感覺有些微妙。不知從什么時候 開始,總想在她面前刻意的塑造形象。 而慕情還在不止的輕笑,江萱的目光也不由得看向那花瓣裙裸露的大長腿。 「那我們走吧?!?/br> 「嗯?!?/br> —— 「你們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測了嗎?比預計的整整晚了一天?!沽鵁o意叉腰, 對二人發起了牢sao。 「我和情兒遇到了很多阻撓?!?/br> 柳無意盯了江萱一樣,然后強拉著江萱到某個墻角。 「嘖嘖,情兒,叫得可真親密啊。什么時候我們的純情少男江萱也變成 情場老手了?」 江萱這才想起還有這個柳無意,在他面前可不能隨便叫慕情姑娘「情兒」。 「什么情場老手?我和慕情姑娘之間什么都沒有!」 「你可不要辜負她哦?!?/br> 「都說沒有了!」 而躲在墻后面的慕情,痛苦地抓了抓自己的心口。 之后三人大鬧倪莊,逼問倪莊少主天女花的下落。 倪莊少主不顧顏面地不??念^,令柳無意十分厭惡。 「在寧海,在寧海!」 「好,你走吧,我們不殺你?!?/br> 那家伙聽了后狼狽逃竄。 「如果情兒你晚說幾秒,我定不會放過那個輕薄你的混蛋!」 交手之前,倪莊少主覬覦慕情姑娘的容貌,就口出妄語褻瀆了慕情姑娘。 而江萱說出剛才那番話,知道會被柳無意嘲笑,可還是想說。自那次之后, 喜好沉默的他變得開朗了,總想和慕情多說幾句話,給予她幫助。 果不其然,自己又被柳無意嘲笑了。 如果自己再這樣下去,怕不是要變成第二個笑道人了。 —— 去寧海的路上途徑長樂灘,而慕情被岸邊的杜鵑花吸引了。 「小時候,我和曲jiejie經常來這里看這無邊的杜鵑花?;ò觑w揚的景象,我 一輩子不會忘?!?/br> 她捧著一大把杜鵑花嗅著花兒的芳香:「你們先去吧,我隨后就到?!?/br> 見此,二人快馬加鞭趕往寧海。 —— 牛大春到了東越的海濱港口,未隔多時又來到了這片故土。 四下張望,并沒有天香弟子,他松了一口氣,想從海濱向著村鎮前行繼續打 探表妹的消息。 于是他又一如既往地幻想著和各種美女摩擦出火花。 咚! 有個東西迎面撞上了牛大春,他自己直接摔了個屁墩兒。 「啊……」 「??!抱歉!」 眼前是一個穿著淡藍與淺紫的華裳的美麗少女,她連忙站起來扶牛大春,還 不住的道歉。 「不必在意……」 「你沒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少女回眸一笑,然后消失在牛大春的視野中。 「那個女孩真漂亮?!?/br> 他微微一笑,隨后走向和那女孩完全不同的方向。 —— 到了寧海后,二人花了一天的時間明察暗訪,終于找到了鐘不忘的藏匿地。 沒想到鐘不忘居然和當地官府勾結,有衙門的保護,難怪連曲盟主都很難查到。 我和柳無意假扮捕快混入其中,待到夜色漸濃,我和柳無意想去查探鐘不忘 的蹤跡。 「噓,跟我來?!?/br> 黑夜中有人拉了柳無意的手,二人定睛一看,竟是慕情。她帶著二人順著捷 徑來到了寧海內部。 「倪小姐,這天女花可一定不要出什么差錯?!?/br> 「先生放心?!?/br> 不好,鐘不忘已經拿到天女花了。 江萱已按捺不住沖了出去,這個時候再不阻止鐘不忘,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鐘不忘,把天女花留下!」 「哼,又是你這個三番五次壞青龍會好事的毛頭小子?!?/br> 「曲盟主就在附近,乖乖束手就擒吧?!?/br> 「不用跟我在這唱空城計,你說曲無憶在附近,倒是讓她出來見我???」 「你……」 江萱啞口無言,這鐘不忘沒那么好騙。 「倪小姐,我們一起上?!?/br> 鐘不忘與倪慧二人撲來,三人瞬間打作一團。 那些捕快與倪慧的手下聞聲而至,把江萱包圍得水泄不通。 柳無意和慕情也沖了出來,雖然他們不會什么武功,但這個時候必須盡力幫 江萱減輕一點負擔。 「飛燕逐月!」 江萱化為劍影,四周的烏合之眾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在他落地之時,鐘不忘 看準破綻用判官筆向江萱捅去。 就算江萱及時躲閃,也還是被筆蹭傷一大塊rou。 在這時,倪慧也狠狠地對江萱的頭部踢了一腳。 「天峰五云·蒼龍出水!」 江萱忍痛沖向倪慧的面前,用劍刺中了她的腹部。 在這個空檔,鐘不忘又重擊江萱的手腕,劍已脫手,江萱自己也被打倒。 就在鐘不忘想要結果了江萱的時候,慕情沖了出來,擋在江萱身前…… 「師叔,我求你放過他吧。我愿意和你走?!?/br> 「也好?!?/br> 「慕情姑娘,別去!」 柳無意站出來,對慕情說著。 「你覺得你有說這話的資本嗎?」 柳無意看著鐘不忘的眼睛快要噴火,江萱疼得說不出話,憤恨的咬著牙。 「告訴曲無憶,慕情在我手上。明日午時,到長樂灘,那玲瓏醉換慕情?!?/br> 話罷,鐘不忘和慕情消失在二人的視野之中。 —— 第二天 「對不起……」柳無意半跪在地向曲盟主道歉。 「不怪你們,只怪鐘不忘太卑鄙?!?/br> 她看著昏迷在床上的江萱,不住搖了搖頭。 這時,曲無憶叫來了笑道人。 「笑道人,萬象門離長樂灘不遠,是鐘不忘的老巢。之前為了找尋天女花而 不暴露蹤跡,他一直沒有待在萬象門?,F在天外三奇他已拿到兩個,又帶著慕情, 很有可能會去防守森嚴的萬象門,你過去看一看?!?/br> 「好,無憶,我一定辦妥?!?/br> 巳時,笑道人飛鴿傳書,沒有在萬象門發現慕情和鐘不忘。 「只好用玲瓏醉去換情兒了。玲瓏醉可以再奪,情兒一旦死去,就再也回不 來了?!?/br> 「曲盟主,我也去。這事因我們而去,我要負責到底!」柳無意說著,義憤 填膺地要跟著曲盟主一起與鐘不忘對峙。 「好?!?/br> 「我……也去?!?/br> 二人一起回頭,看到江萱從床下下來,蹣跚著走向二人。 「慕情姑娘被擄和我有很大關系,我也要去?!?/br> 午時,長樂灘上彌漫著濃郁的花香,三人在海灘等了片刻,就遠遠的看到鐘 不忘挾著慕情向三人走來。 「玲瓏醉呢?」 曲無憶向鐘不忘扔出了一個小包裹。 他將小包裹交給了旁邊的一個相堂(專門搜集奇珍異寶的一堂)弟子,那弟 子看了幾眼后,說:「是真貨,先生小心,我先走一步?!?/br> 說完,相堂弟子便跑得無影無蹤。 「鐘不忘,快把情兒放了?!?/br> 「放心,我很快就會放?!?/br> 這時,曲無憶忽然感覺渾身無力。 「糟糕……極樂花……是那花香……我太大意了?!?/br> 曲無憶連忙打坐,用內力將體內毒素逼出。 而柳無意和江萱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 此時,鐘不忘又拿出了判官筆。 他向著曲無憶步步緊逼。 這時,慕情擋在了曲無憶身前。 「師叔,你不是說好了,拿到東西之后,我們三個人就繼續過從前的日子 ……你不要傷害他們三個人!」 「情兒,你快讓開!曲無憶的悟性太高,今日不除后患無窮?!?/br> 曲無憶正在拼命逼毒,不能說話。 這時,慕情將握著匕首的右手從背后抽出刺向鐘不忘。鐘不忘很輕而易舉就 躲開了,戰不三合,慕情就被他打倒在地。 「慕情姑娘,你不要干傻事!」柳無意動彈不得,只得對著慕情喊著。 江萱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只能搖晃一只手表示抗議。 「師叔,江湖恩怨我不懂,我只求你不要傷害曲jiejie?!?/br> 鐘不忘的表情有些不忍,他閉上雙眼,道:「可笑,你既找死,就別怪我心 狠手辣?!?/br> 話罷,他轉過身,用筆貫穿了慕情的胸膛。 「鐘不忘?。。。?!」 曲無憶飛身而起沖向鐘不忘,她與鐘不忘的戰斗竟只是單方面的碾壓!就像 鐘不忘對付慕情一樣,戰不三合,鐘不忘就只有喘出的氣。 「沒想到……你能那么快的逼出毒……我應該早點……收拾……」 曲無憶沒有理會鐘不忘,徑直奔向倒下的慕情。 她的華裳已被鮮血染紅,雙眼半閉,嘴角也流著血液。 「曲jiejie……」 「別說了,情兒……我給你運功療傷?!?/br> 「對不起,我騙了你,我以為師叔還良心未泯……」 「我知道,別說了……」 曲無憶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曲jiejie,你還記不記得,那漫山遍野的杜鵑花,那時我們……」 「我記得,所以你更要活下去,然后我們再一起去看杜鵑花?!?/br> 「……」 「情兒?情兒。情兒……情兒?。。。。?!」 —— 情兒被葬在了開滿杜鵑花的那片海灘。 那一天,我們三人都在她墓前嚎啕大哭。 從那一刻,我的心中就永遠地缺少了一塊。 我恨我自己,恨自己沒有早些發現情兒的異樣;恨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救下 情兒;更恨自己的不成熟未能守護情兒所愛的這個江湖。 除了來墓前祭拜情兒,我想我不會再回東越了。因為東越的每個角落,都充 斥著我和情兒的回憶。 臨別之際,曲盟主告訴我們接下來青龍會的目標一定是江南鑄神谷的鑄神殘 篇,那也是鑄造孔雀翎的最后一步。 我握緊了拳頭,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不讓青龍會鑄造出孔雀翎來掀起血雨 腥風,這也是我對情兒最后、最沉重的承諾。 —— 「嗞……?!?/br> 昏暗的樓閣內零星閃著火光,微弱的火光努力沖破黑暗照耀閣內象征權力的 寶座。寶座上有一女子跨坐在男子的身上,與他忘情地深吻。 「荀大人……」 女子離開男子的嘴唇,將他的手向著自己的胸前指引。而那男子似乎急不可 耐,迫不及待的將手順著上衣下擺探入,去揉捏女子胸前的凸起。 「嚶嚀~」 身前的佳人似乎沒料到他會這么做,不自覺地發出很魅惑的聲音,而這聲音 對于男子來說無異是一劑催情藥,他的另一只手順著盤在他身上的大腿向里摸去。 即使在昏暗的閣內也能看到女子雪白的大腿,她的右腿間綁著一柄苦無,在 性感的同時也吐露出一絲危險。 他的手觸到女子那黑色的蕾絲內褲,內褲上有著很奇特的花紋,在剛才荀缺 的愛撫下,女子的內褲已經濕透了。荀缺覺得這種觸感很有意思,便用中指不住 的轉動揉搓。 「呼……呼……」不一會兒,女子的花蜜已經淌到大腿上了,雙腿之間敏感 濕熱的不像話。 荀缺也不想再繼續前戲,直接脫下她那異常濕潤的內褲,用那根雄起與女子 結合。 「喔喔喔……」 「舒服嗎?」 荀缺的聲音極有磁性與侵略性,他在女子的耳邊問,氣息吹向敏感的耳垂, 弄得她全身酥軟,快感不斷從腿間傳來,能感覺她全身不住的輕顫,沒有一絲力 氣反抗。 「好……舒……服……」 女子清澈的雙眼變得蕩漾,腦中也忘記除了歡愛之外的所有事。 荀缺聽到這話,溫柔的動作也逐漸變得粗暴,使勁地用那玩意兒頂著女子。 「啊啊啊??!」 肆意地大叫也能增添女子的快感,她覺得自己就要在歡愉的海洋中淹沒了。 在荀缺頂到能令她感到電擊一樣的位置,女子一瞬間得到了巨量的快感,這 快感差一點讓她步入巔峰。 「太刺激了~喔~太刺激了~啊啊啊~」 女子舒服到要落淚,全身心投入到與荀缺的交合之中。 「別……別動得這么快……那里……我從來都不敢用力碰它……如今卻被你 這樣褻玩……」 女子即使這么說荀缺也沒有停止運動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的玩弄。 「既然這么不情愿,那我干脆停下來吧?」 不一會兒,荀缺突然說出了這番話,他的動作也明顯開始緩慢起來。 「不……不……」 「不什么?」 荀缺一臉壞笑,明知故問道。 「不……不要停??!」 這時,荀缺在恍惚間似乎看到了另一個女孩的臉龐,仿佛在側的佳人是另一 個人。 那個女孩的名字他一生也不會忘記,他無時無刻不在企盼讓她再次來到自己 的身邊。 忽然之間光影交錯,荀缺又回到了現實,看到到仍然是面前高潮迭起的女子。 他開始憤恨,自己眼前的為何不是她,從而與女子更瘋狂的結合。 「啊……啊……要壞掉了……荀……荀缺……太激烈啦!」 聽到女子不再用往常的稱謂稱呼自己,荀缺更是在幻想與現實間徘徊不定: 自己眼前的到底是誰?是她,還是她? 他不知道,也不再想,剩下的只有繼續感受交配的樂趣。 巔峰到來之后的片刻,余下的一切都索然無味。 荀缺與鶇羽開始整理各自的衣裝,鶇羽深情地看著荀缺,而荀缺還是不為所 動。 「找到她的下落了嗎?」很顯然,這說明他們又恢復成平常的上下級關 系。 「嗯?!郭呌鹨矝]有多言,靠近荀缺附耳說了什么。他聽完后,沒有再多鶇 羽說話,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 在東越找了一圈,仍然還是沒有表妹的行蹤,牛大春的內心自然很是沮喪。 時間已至正午,他的肚子也開始叫了起來。他掏了許久,才從口袋中掏出一 小塊碎銀,買了個餡餅充饑。 在他大口咬著餡餅之時,周圍的幾個村民也開始相互議論起來。 「唉,沒想到那無名姑娘竟然是曲無憶的青梅竹馬,看她生活簡樸,還以為 ……」 「她還為村子里做過不少好事呢。真是可惜……」 「為什么老天總是不讓好人長命???」 牛大春心生好奇,寒江城曲盟主的青梅竹馬?從來沒聽過啊。那個冷若冰霜 的曲無憶竟然還有青梅竹馬? 他起了興致,想問一問這些村民細枝末節。 「啊,那姑娘叫什么來著?」 「慕情?!?/br> 牛大春的餡餅掉在了地上,啞口無言。 —— 墨雨吟帶著冶兒穿過朝暉滿地的林間,二人的身影在這茂密的樹林下顯得格 外單薄。 他們已經走了一夜,卻還是沒有到達燕來鎮。 「難道我走錯了?」 「我記得,再向前走五里就是燕來鎮了?,F在我們只是被郁郁蔥蔥的樹林迷 惑而已?!?/br> 墨雨吟聽完,微微一笑:「冶兒懂得還真多呢?!埂负俸??!挂眱河致冻隽?/br> 傻傻的笑容,那笑容很純潔無暇。 動物穿過樹叢的聲音讓墨雨吟感到熟悉與安心,多日沒有狩獵的他手又癢了。 他正想著,卻撞到了冶兒,正想問冶兒為什么停下,卻見她雙眼中透露出了恐懼 ……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動物穿過樹叢的聲音。 這時,墨雨吟才明白冶兒為什么停下來。 獵物已經掉入了陷阱,只不過這次是墨雨吟與冶兒成為了獵物。 剎那間,數人沖出樹林,將二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而他們身上光鮮亮麗的裝束,分明是行俠仗義的八荒弟子。 雖然墨雨吟并不是八荒弟子,但卻從未作惡,不知八荒弟子所來為何? 「情報果然沒錯,盡快除掉他們,以絕后患!」 沒等墨雨吟解釋,他們就向著墨雨吟和冶兒沖來。 兩名太白弟子利用劍身反射出的晨光來干擾墨雨吟的視野,在他們的牽制下, 墨雨吟連招架都避之不及,何況反擊。 「你們聽我說?!鼓暌鲗嵲诓幻靼?,八荒弟子為什么要攻擊他們。 他的感覺是被人誣陷了。自己從未作惡,不可能會遭到八荒的追捕。 但很顯然對手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片刻的遲疑便讓他的下肋多了條傷口。 「嗚?!?/br> 忍著疼痛,墨雨吟看向一旁的冶兒,雖然難以招架,但并不是不能自保。即 使墨雨吟早就知道冶兒肯定會武功,不過在眾人的圍攻下她又能撐到幾時呢? 「對手就在眼前你還有時間顧及別人?」 在墨雨吟聽到這話之時,他的臉上便結實的挨了一記飛踢。倒地之后,他感 覺自己的臉頰火一樣的疼。 「住手??!我不想和你們打?!?/br> 長槍卻不理會墨雨吟的吶喊,直沖他面門而去。 「主人!」 「八荒弟子,卻也不過是任人使用的刀劍而已?!?/br> 正在此時,悠哉的聲音在林中回響。 「什么人?」 其中一名八荒弟子指了指遠處的樹,所有人便一同向那看去。 那是一個長得極為邪魅狂狷的男子,他的嘴角叼著一片樹葉,仿佛這林中發 生的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強大與危險。 冶兒也一時呆住,腦海中的記憶碎片似乎有這個男人的身影,那好像是在 …… 「哈哈哈!」男子從樹上跳下,拂了拂如波的墨發?!敢远嗥凵僖彩前嘶牡?/br> 子的手段嗎?」 「荀缺!」 領頭的八荒弟子咬牙切齒,她將手中的長槍直指墨雨吟:「你果然早和他們 狼狽為jian!」 現在的墨雨吟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 …… 那名女神威弟子隨即槍頭一轉,氣勢如虹的長槍向荀缺刺去:「我要為死在 你手中的師弟師妹報仇,拿命來!」 令人詫異的是,荀缺卻連躲都沒躲,絲毫不在意長槍就要將他捅成串燒。 更令人詫異的是,那槍頭就在荀缺胸口的一尺距離停了下來,不能再向前移 動分毫。 「??!」此時,冶兒的聲音吸引了墨雨吟的注意,他看到她半跪在地,雙手 死死捂住頭部。 而兩名八荒弟子則想趁機偷襲她。 「著!」 墨雨吟用暗器逼退了兩人,將冶兒護在自己的身后。 「我不知道你們八荒弟子為什么要對這個天真懵懂的女孩出手!」 沒等二人回答,一聲慘叫又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名神威女弟子戰甲皆碎,腹部還被擊出一個血洞,奄奄一息已無力回天。 那二人見此也顧不得墨雨吟,急忙與其它人觀察那女弟子的傷勢。 她努力地將手伸出來,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霎時她目光呆滯,手 也無力地垂了下去…… 「師姐!混賬……」 「為師姐報仇!」 「一定要殺了他們三個以祭師姐在天之靈!」 眾人又沖著墨雨吟而來。 那荀缺卻已不見了蹤影。 即使對方咄咄逼人,墨雨吟也不忍心痛下殺手。他只得小心控制自己的力道 來招架。 「不要光是抵抗,要攻擊。他們是你的敵人,既然他們想為他們的師姐盡忠, 那就成全他們,否則你們脫不了身?!?/br> 荀缺人明明已經不見,可他的余音仍在這片樹林里回蕩。四周的血腥味也在 刺激著八荒弟子對墨雨吟下更重的手,墨雨吟逐漸感到吃力。 「呃??!」 在隊尾的那個八荒弟子脖頸突然鮮血狂噴,他都來不及捂住脖子,便軟趴趴 地倒了下去。 其余人亦是如此,每過幾秒就會有一個人被無聲無息地割喉。 待到只剩最后一人時,他用晨光照耀劍身來照映出一個人的輪廓。 荀缺! 那個八荒弟子得知自己一定敵不過三個人,便使用輕功迅速離去,并用不甘 的眼神狠狠瞪著三人。 看到了荀缺,墨雨吟卻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就是要這樣做,不是么?你不忍心對那些廢物下手,就只好由我來代勞嘍?!?/br> 面對墨雨吟認真的眼神,荀缺回答的十分輕佻。 接踵而來的便是墨雨吟的暗器。只不過那暗器如同方才般停在了荀缺的一尺 外。 「你這是恩將仇報啊~」 墨雨吟的手中拿著一根鋼針道:「若不是我剛剛對你有防備,此時你已經得 手了。你的目標……也是冶兒嗎?」 從荀缺剛剛暗中向冶兒拋出暗器,墨雨吟就感覺是他令八荒弟子誤會自己。 更何況,荀缺殺死了八荒弟子,如果八荒認為荀缺是自己的同伙那么自己就是跳 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荀缺沒有說話,攻擊便是他的回答。 戰不三合,墨雨吟就知道現在的自己是贏不了他的。 如果他全力迎戰荀缺,荀缺便會對冶兒下手,如果他顧及冶兒,自己則有可 能讓荀缺打出致命的一擊。 「玄離罡勁!」 剛猛的氣勁如疾風般像墨雨吟襲來,荀缺會這種霸道的招數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被這股強大氣勁擊倒。 完了…… 過了三秒,閉上雙眼的墨雨吟發覺自己沒有死。以荀缺的實力,三秒中殺死 倒地的他是綽綽有余的。 只見荀缺的雙腿陷入大地之中。而始作俑者……竟是冶兒! 「土崩瓦解!」 五行術! 墨雨吟徹底呆住了。五行法術,是一種極為高明的奇門武功。五行在中華已 有千年的歷史,世間卻沒幾人能通得其核心所在。而面前這個少女居然懂得五行 之術? 五行術,是可以將五行相生相克的力量變為己用的武功,因精通的人寥寥無 幾,很多人都以為如今此術已經失傳。術之上,則為法,在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 之上,再加入陰陽的力量,深不可測。 雖然冶兒使用的僅僅是五行之術,但那也很了不起了。最重要的是,她救了 自己的命。 此時的冶兒好像變了一個人,目光銳利起來,也露出墨雨吟從未見過的認真 神情。 「干得好,冶兒!」 盡管她會五行之術,但那把戲是困不住荀缺太久的。這個人的招數更是詭異, 墨雨吟根本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不過既然冶兒有自保的能力,他也不必再去擔心 她的安全,可以放手一搏。 頓時,墨雨吟擲出了無數暗器,如天上繁星般向著荀缺襲來。 「抽刀斷水!」 與此同時,冶兒也來助陣。清水在空中幻化為刃直擊荀缺。 而這攻擊依然被荀缺擋住。暗器全部掉落到他腳下。只有冶兒的水刃在他的 臉頰上劃了一道細細的傷口。 「只有這點程度而已嗎?」 荀缺滿不在乎地說著,墨雨吟暗自捏了汗。 打破僵持的是遠處的喧囂,一定是八荒開始支援了。 「嘁!」 即使荀缺再怎么不樂意,他也不能拿自己的命來做賭注:誰知道八荒這次又 派來什么高手?他搖頭離去,消失在墨雨吟和冶兒的視線之中。 —— 寒江城 曲無憶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無聲哭泣的男人,啞口無言。 自己從幼就是孤兒,后來和自己同樣身份的慕情相遇,一起想盡辦法活下去。 后來寒江城與其它盟會在東越大打出手。那一夜,她為了保護慕情,不知殺 死了幾人,只記得那時的漫天血光。 戰后,寒江城前盟主百曉生和他的師弟鐘不忘看到了活下去的二人,便收留 了他們。 武林智者百曉生收自己為徒,而慕情則交由鐘不忘撫養。 時至今日,自己成為了寒江城的盟主。 但在她的心中,慕情比寒江城重要得多。 曾經聽說過慕情有一個表兄,但其被倭寇擄走后杳無音信,生死未卜。 沒想到,好不容易見到他,卻只能告訴他二人已天人永隔…… 「對不起……」 牛大春抬起頭,看著這個命運與慕情緊緊連在一起的女孩,不知道該說什么。 即使他自己承認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可這時充斥在心底的除了悲傷之外別無 他物。 「曲盟主,這不是你的錯?!?/br> 牛大春將手放在了曲無憶的肩膀上。 「你就像慕情的jiejie一樣一直照顧著、守護著她……我還要多謝你對她多年 的悉心照料。如果真的為了慕情好,就為了不讓人像慕情一樣,與八荒共同 對抗青龍會?!?/br> 雖然這些都是在丐幫時對秦嶺的現學現賣,但這份感情卻是牛大春前所未有 的真切。 曲無憶看著面前這個英俊的男人,輕輕將手放在了搭在肩膀的那只手上。 —— 曲無憶將牛大春安置了在了寒江城,這讓四處漂泊的他有了一個安身之所。 雖然東越并非寒江城的總舵,但其勢力在東越也著實為最。 慕情的死雖然已過去些時日,卻依然給寒江城籠罩了一層陰影。 黑夜悄悄的來臨,偌大的分舵一片寂靜。 青龍會在東越的勢力基本已除,加之盟眾白天為了搜集青龍會的情報不停奔 波,早已累得筋疲力盡。除了必要的守衛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回房休息。 牛大春在分舵內漫無目的地走著,心中的萬千思緒讓他睡不著覺。痛苦與欣 喜在他的體內扭曲纏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他越走越深,隱隱有微弱的聲音傳來,那恐怕是其它人睡覺時所發的聲響, 牛大春并沒有在意。 他會不會在曲盟主的庇護下安定下來,度過平凡的一生呢?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自己不知道,曲無憶也不知道,即使是天下智者,恐怕也不知道答案。 想到這里,他的內心由剛剛的混亂逐漸變得平穩,并感覺了一絲欣慰。 「嗯……」 聲音從不遠處的大門旁傳來,仿佛就是剛剛那微弱的聲音。 走到近處牛大春才發現,那聲音似乎并不尋常。 「……啊……嗯……」 聲音不大,可是走到近處還是可以察覺的。他感覺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怎么會……這么……舒服……」 聽到這句話語的牛大春似乎已經知道了聲音的主人,他有些難以置信,不過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要確認一下。于是,他輕輕地將門推開了一個小縫。 「好舒服……這樣真的好舒服……」 推開門后,聲音也更清晰地傳入牛大春的耳中,他也一臉驚愕地看著眼前的 景象。 明亮的燭光下,曲盟主緊閉雙眼,右手隔著衣服揉捏著自己并不豐沛的胸部, 左手撩起裙子,將下身隔著內褲緊緊抵靠在桌角之上摩擦。 「啊……啊……明明我是一盟之主,我卻在這里……做這種,這種下流的事 ……嗯啊……」 半瞇的眼中嶄露出迷離又曖昧的目光,這和曲盟主自己的形象相差甚遠。 不如說,曲盟主為什么會在這里…… 按理來說自己是應該回避的,可身體卻一動不動,沒有定力的他自然也就遵 從了自己的欲望繼續看下去。 「這樣好舒服……這個角度真的好棒啊……」 曲盟主逐漸沉迷其中,忘乎所以。與衣裙同樣顏色的內褲也在摩擦之中漸漸 有了濕痕。 「如果被發現的話……我就……可是……可是……根本停不下來??!」 從下身得到的快感令曲盟主腦中一片空白,它就像罌粟一樣讓人上癮,此時 此刻的她忘記除了獲得快感的所有事。 隔著衣服似乎已經不太夠了,曲盟主將右手伸入上衣領口之中直接觸碰嬌嫩 的蓓蕾,突如其來的快感使她不禁嬌呵了一聲「噫」。 雖然看不見,不過手在上衣布料中活動的樣子亦能讓人浮想聯翩。 而下身內褲被打濕的面積也越來越大,花蜜已經流到了桌子上,布料濕透后 頂在桌角的觸感比方才還要強烈。 「嗯……哈啊……曲無憶真是個壞女孩……居然在這里用桌角……」 盡管羞恥心發作,然而曲盟主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慢下來的樣子,依舊貪求 著刺激。 「情兒……情兒……你不要丟下曲jiejie……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兩個人一起 ……」 …… 「不自覺的就……嗯……啊……快點……快點……我要快點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