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冷清師尊,摁在桌上親
許潤澤醒來時,后頸處還殘留些許疼痛。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檀香味,身下的被子精細而柔軟,看得出是被精心照料過了的。 他皺了皺眉頭,回想起來昏迷前的最后一幕。 他黑化的徒弟顧凌有幾分扭曲的俊臉,耳邊響起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一聲,“師尊,對不起,我放不了手?!?/br> 眼底深情而偏執。 隨后他后頸一痛,被打暈后醒來到了這兒。 不用說也知道,劇情走到了中后期,他的徒弟終于要黑化,開啟他的囚禁py了,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割他的韭菜了,也不枉他前期撩撥和啟發了顧凌這么久,忍著沒有跟他上床。 許潤澤原來并不是仙山上至高無上的仙尊,他是被系統拖著來做任務的。 他本來不過是他們那個世界的一個普普通通的海王,腳踏無數只船,卻從未翻過。 這唯一一次的翻車,是因為天道。 天道說,本來因為他玩弄了無數男人的心,他還有三天就會被天道懲罰出車禍死去,但由于維持世界平衡的工作人員出了問題,缺了人才,而他正好合適。 于是他答應了維持世界平衡的任務,穿越到了傳說中的仙山上的神尊體內,作為報酬,他的車禍不會發生,還會附加百億人民幣。 本期任務是阻止某古早囚禁py里的黑化男主做危害世界的事情。 意思就是既要讓男主黑化,又要在男主黑化后阻止他傷害旁人。 許潤澤抬手揉了揉額頭,這一抬手發現了些不對勁。 他手上扣著鐐銬,冰冷而磕手。 他面無表情地盯了鐐銬幾秒,眼底逐漸冰冷。 很好。 不出所料,他醒來后幾分鐘,顧凌便回來了,面上的煞氣很重,身上還帶著一股還沒清洗干凈的血腥味,應該剛出去殺了人。 顧凌在房間設了禁制,能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師尊……”顧凌面上煞氣rou眼可見地消散,換上了些小心翼翼,想說些什么話又止住了。 “放我走?!痹S潤澤聲音冷清中帶著痛苦,他先前打斗中破碎的衣衫被顧凌換下,傷也被治好。 眉似遠山之黛,眸如三月春水,是淡然不可侵犯的高嶺之花。 仍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皎潔皓月。 顧凌的煞氣又浮現上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想抑制沒成功,“你千年的功力已經廢了,出去也沒有用?!?/br> 許潤澤臉色開始泛白,唇動了動沒說出話,只給了顧凌臉上一巴掌。 顧凌沒躲,生生地受了。 盛怒之下許潤澤也沒使多少力氣,快打到他臉上的時候還收了力道。 這舉動卻使得顧凌喉嚨有些堵得慌。 他的師尊待他一直很好,是他貪心地想要更多,希望他的師尊一輩子只能有他一個人。 原本師尊確實只有他一個人,若是一直這樣,他也會一直隱藏他魔族流亡在外的王室的身份,一輩子待在他的師尊身邊做他的乖巧徒弟。 可是師尊有了別人。 他要收那個叫趙墨的為他的另外一個徒弟。 他怎么可以有別人! 嫉妒使得他計劃來到魔族,那時魔族族長剛死,內亂四起,他殺了他的兄弟們,成為了魔族族長,帶著族人攻打仙山。 仙山的作戰方法他早已熟悉,仙山節節敗退,許潤澤果然被他逼了出來,他跟他的師尊打斗時將他引到無人的地方,不要命的打法和被兄弟的鮮血飼養的魔族功法使得他的面具被打落的同時成功將許潤澤打暈。 他的身份被拆穿時的慌張和恐懼被強行壓制,往日帶著面具對許潤澤做的那些可恥的事情也逐漸浮現出來。 他偷偷上了仙山上,仙山上的禁制對他這個大弟子而言無用,他將毫無防備的師尊定住。 那時他的師尊在那棵他時常練功的桃花樹下喝茶,他將他的師尊按在玉石桌面上一點點地將他的衣服扒下。 這山上沒人,趙魔還沒成為他的正式弟子,沒有住上來,只有許潤澤一人。 許潤澤察覺他扒衣服的舉動,渾身僵硬,一向冷淡的聲音里染著羞惱,“閣下何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折辱于本尊!” 他聽得高興極了,往日的許潤澤在他面前從未露出過這種神色,從來都是神明一般都高高在上,觸及不得。 那日他所做的事便是在褻瀆神明。 他的師尊耳垂鮮紅欲滴,臉上的冷漠被羞恥所遮掩,他忍受不住地俯身吻了上去。 他幼時接觸過的魔族嘴里總說,你現在年紀還小,等長大了接觸了那些個美人兒,才知道何為溫柔鄉。 那美人兒一笑,一座城也愿意為她屠殺,美人兒一哭,一個族也愿意拱手送她。 這些往日他嗤之以鼻的觀點,在他碰到師尊的唇瓣的一瞬,竟讓他全部認同。 許潤澤眼底怔忡地看著放大的面具,片刻后瘋狂地想要掙脫禁制,體內功力亂竄,卻無濟于事。 “唔……”他抑制不住地唇邊發出呻吟,腦子里像是被煮熟的沸水,思考不得。 他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顧凌終于離開了他的唇瓣,不待他松一口氣,顧凌的唇已然一點點往下移動,輕柔而強勢地一點點留下痕跡。 “滾……”許潤澤終于得了空開口,強做平靜,只是尾音仍舊帶了些顫抖。 沒人知道他的后xue已經濕潤,一股麻癢在里面四處亂竄。 這具身子的敏感度的好他已經感受過了,卻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竟然敏感到了這個地步。 顧凌埋在他的脖子里的頭抬起,他的師尊此時正被他壓在桌上喘息,眼眶里泛著盈盈淚花,在那張盡力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奇異地有了幾分可憐。 回想起那天,顧凌抑制不住地覺得有些燥得慌。 翻涌的思緒被傳音符打斷,“主上,有人擅闖魔殿,已被拿下?!?/br> 許潤澤算了算時間,趙墨來闖宮殿救他的事兒也該到了,此次來人定是原著中的趙墨。 只是趙墨不能死,否則世界會崩塌。 原著里師尊為了救趙墨,放棄了身子和尊嚴雌伏在顧凌身下,完成了他們的第一次,過程極其粗暴。 兩人都是個處,技術之差勁就不用說了。 前期他全部按照劇本來的,只是在劇本的基礎上加了幾分柔情,讓顧凌愛他愛得更徹底而已。 所以cao是要讓顧凌cao他的,但要讓自己被cao得舒舒服服就是一門學問了。 顧凌面色一沉,“這些事情不必稟告朕,你們知道該怎么處理?!?/br> 對面的人猶豫片刻還是說了,畢竟殺錯了他可能會直接被凌遲,“……只是,那人陛下或許認識,叫趙墨?!?/br> 顧凌:臥槽,那不是更應該殺了他嗎!這屬下是個傻逼吧。 那邊的人聽不到他的心聲,繼續道,“就是那個差點成了你的師弟的那個趙墨?!?/br> “閉嘴?!鳖櫫杪曇魩н@些咬牙切齒,“把他……” 話音未落便被許潤澤打斷,“不行!” “為什么不行,師尊你還想著收他做弟子?你有我一個還不夠嗎?”顧凌回頭將他額間碎發捋到耳邊,的聲音溫柔里帶著偏執和惶恐。 他的師尊只能有他一個人。 他不能沒有師尊。 許潤澤撇開頭躲開顧凌的手,冷漠地道,“你已經叛出師門……” 話沒說完,顧凌眼底隱藏的戾氣一下子涌出來,“你不要我了?” 師尊怎么可以不要我! 你是我的,一輩子只能在我身邊! 幽幽的燈火映照出顧凌扭曲的臉龐,往日他的臉上總是透著蓄人無害的單純,眸底如同清澈的湖水老是沖著許潤澤撒嬌,此時卻有些可怕。 他不等許潤澤回答,堵住了許潤澤的唇。 他不敢聽答案。 柔軟而細膩,帶著微微的溫度和溫潤。 徒弟拘謹而放肆地攻略著他的城池,宣泄著他的不安和悲傷。 沒有一點撩撥人的技術,少年的侵略青澀中卻又帶著滿心的愛意。 許潤澤眼睛忽地睜大,像是沒有料到他的徒弟如此膽大包天,回神后拼命地掙扎起來,推攘著他的胸膛,將他的舌頭往回抵。 只是此時他的功力已廢,又渾身無力,又怎能奈何得了顧凌。 臉上一點點暈開紅霞的眼色,嘴唇鮮艷濕潤,目不能視物,思維盡數化成一團漿糊,似乎在顧凌溫柔的侵略下,兵荒馬亂,潰不成軍。 唇齒交融。 “嗯……”一聲帶著媚意的聲音從許潤澤口中發出,他一驚,猛的用力推開了動情的顧凌。 “夠了,夠了……”許潤澤拉攏已經半解的衣衫喃喃自語,聲音里還帶著哽咽,撇過臉不去看顧凌,如墨的長發撒在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擋住了他的臉。 怎么,沒有控制得住自己…… 顧凌有些后悔地跪在床頭,聲音里帶著面對許潤澤慣有的撒嬌。 “師尊,對不起?!?/br> 但是我不后悔,你必須接受我。 “我不該的?!?/br> 要慢慢把人弄到手。 “你別不要我?!?/br> 我必須要殺了趙墨。 那頭使用傳音符的人想結束又不敢結束,聽得魔尊這邊的動靜小了下來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那趙墨……” 顧凌:“殺了?!?/br> 許潤澤:“別殺!” 使用傳音符的人:“……” 我是該聽魔尊的話還是該聽魔尊夫人的話?我感覺魔尊好像很怕魔尊夫人的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