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5日 (四)魔窟 當我再次從無數次的射精后的昏睡中醒來,整個包廂里已經只剩下我和雪兒, 三爺跟花爺他們已經不知所蹤。 屋里的大燈已經打開,在明亮的燈光下,我看到了滿目的狼藉,一地的煙頭 和啤酒瓶,此刻的雪兒側躺在我面前的茶幾上,已經沒有了動靜,在她分開的兩 腿之間能夠隱約看到肛門里塞著一個啤酒瓶,只有瓶底露在外面,逼洞汩汩流出 的粘液沾滿了她潔白的大腿,在她俊俏的臉孔上,濃妝已經被尿液、jingye浸花, 頭發被jingye粘的一坨一坨的打著結,我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撲過去抱住雪兒, 我顧不得是否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痛苦的哽咽著,我捧著她的臉龐,呼喊著「雪兒! 醒醒!雪兒,是我!我在這里,你會沒事的!」 我試著把她屁眼里的啤酒瓶扣出來,但是無奈酒瓶太滑了,而且只有一個瓶 底露在外面,被她的肛門括約肌包裹著,根本無從下手,我手忙腳亂的動作著,怕 弄傷雪兒,又怕一不小心反而把啤酒瓶滑進去雪兒的體內。 「不要管我!」突然雪兒無力的睜開了眼睛,摸著我的臉頰說道,「你走吧! 我臟了!」 「不!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歇斯底里的嘶吼著,「我愛你!雪兒!我愛你! 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愛你!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不要……這樣!你……要……理智!」雪兒無力的一頓一頓說道,「如果你暴露了, 我們的屈辱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嗯~~~」突然之間咬著牙用力。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是想把直腸里面的啤酒瓶像排泄一樣拉出來,我立刻 想去用手幫她。 「不要!」雪兒立刻阻止我,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羞愧的無法面對我。 我明白這是雪兒最后的尊嚴,立刻收回來自己的手,把雪兒一把擁抱了過來, 讓她的臉埋在我的懷里。 「嗯~~~嗯~~~嗚嗚嗚~~~嗯~~嗯~~~」雪兒一邊用力,一邊不受自己控制的哭泣 了起來。 「噗嗤~~~哐啷~~~噗嗤嗤……」在雪兒屈辱的聲中,酒瓶被雪兒用力擠出了身 體,噴出樂足有一米多遠,掉落在了地面上,隨后從她肛門里噴出了大量黏糊 糊的液體,里面有啤酒、尿液、jingye,還夾雜著一些水果的碎塊。 雖然這場面非常的令人作嘔,但是我此刻怒火攻心,我把雪兒的頭緊緊的抱在 懷里,對天長嘯:「啊~~~我要殺了這幫混蛋?。。?!」 「不……不……要??!」雪兒有氣無力的抓著我的手臂,對我說:「我,我沒事,請你 一定要冷靜!」 「我一定要讓這幫混蛋付出代價!」我堅決的說著,眼中的淚水落在雪兒的臉 上。 「傻瓜……嗯~~~」雪兒擦掉我的淚水,想說什么,卻被下身的痛楚打斷了, 她咬著牙,勉強的擠出一句話:「你會遇到更好的女孩,我臟了……」 說完這句話,雪兒哭得再也沒法說話。 「不!我不要!你是我一生唯一真愛的女人!你不要說了!我只要你!不管發 生什么!」我哭著對雪兒說。 「嗚嗚嗚……為什么,為什么老天對我們這么不公平,為什么我們不能像其他 戀人一樣!」雪兒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痛苦的呻吟著。 我把雪兒從黏糊糊的茶幾上抱了起來,把她抱到沙發上,然后找了一盒紙巾, 清理著她身上的污穢,因為我抱她手臂的擠壓,雪兒無法合攏的yindao及肛門里又流 出了大量的粘液,從她的yindao里還流出了一塊塊兒被擠碎的草莓。 我壓抑住心里刀割般的心痛,面無表情的為雪兒清理著,我盡力的幫她擦拭身 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好像只要清理干凈,雪兒就能夠依然純潔無暇。 「別,別費力了,你認真聽我說!」雪兒抓住我的手臂,用盡力氣的對我小聲 叨咕著:「他們以為我徹底失去意識了,剛才我聽見他們在談一宗生意!」 「花臉發明了一種新型的毒品,準備銷往中國去,老三是他的出貨商,交易在3 號碼頭!就在今天晚上!」雪兒跟我說。 「這個事情泰迪和另外兩個人知道么?」我強忍著心中的痛苦,追問到。 「應該不知道,那幾個人把姑娘們帶走了,當時屋里就只有你、我和他們兩個」 雪兒的精神好像恢復了一點,雖然聲音還是很小,但是基本上口齒比較清晰了,「當 時他們以為我已經失去意識了,他倆坐在沙發上小聲說的,那時候你……」 說到這里,雪兒也許不愿再回一下下去了,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 「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我抓著雪兒的手說。 「哼,我這個 樣子還能怎么樣?」雪兒自嘲的說,「我得去醫院,恐怕要消失 幾天,剩下的靠你了!你不要著急守望,要把整個銷貨渠道摸清!」 「你要去哪里?」 「組織在B市有個安全屋,里面有完備的安全后勤保障和醫療條件,我要去那 里?!寡﹥簩ξ艺f,「你不能在這久留,不然他們會懷疑的,你快回去,不要管我 了!」 抑制著內心的強烈怒火與對雪兒的不舍,我離開了包廂。 外面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熱帶強烈的陽光刺得人眼睛無法睜開,我閉上眼睛 ,讓淚水流回自己的口中,吞了去,握緊自己的雙手,將所有的悲憤化作心中燃燒 的烈火,用手揉了一把臉,向門街道的盡頭走去。 回到山寨,已經是下午的4點多了,這個時候太陽已經不那么毒辣了,山寨里 面的毒販子們都在懶洋洋的打著牌、吹著牛、有的在吸毒,我沒有理他們,直奔自 己的屋子走去。 「嘿~強哥,昨天晚上真爽??!」有人從后面把胳膊搭到了我的肩上。 我回頭一看是泰迪那個傻逼,我立刻把手放在了腰間的槍柄上,心中的怒火直 頂太陽xue,昨天他也是玩弄我女友的一個,我真的想把他千刀萬剮,把他的心掏出 來看看是什么顏色。 「哎呀,強哥,你看人家都說好兄弟有幾個標準: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 一起嫖過娼,雖然咱倆沒一起同過窗,但是槍也一起扛了,娼也一起嫖了,咱倆現 在是兄弟了,不要老是對我這么敵意好不好!」泰迪賤賤的對我說。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把手從槍上拿了下來。 「我跟你說啊,強哥,昨天那叫雪兒的妞太牛逼了,你后來睡著了,我們干了 她足足四五個小時,這妞居然能一直撐到最后」泰迪yin賤的說到,「嘖嘖嘖,那小 逼,那小嘴,那小屁眼兒,誒,我跟你說,她那屁眼兒彈性真好,插進去很緊,而 且還能大能小,居然能把小爺的拳頭吃進去」 我腦袋里面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的jiba割下來,塞進他的嘴巴里,堵住 他的臭嘴。 「真的,我跟你說,掏肛老好玩了,掏完我還在里面塞了個酒瓶子……」泰迪 繼續叨叨著,我感覺自己快要氣的昏過去了,如果再聽他講如何虐待雪兒,我一定 會忍不住拔槍給他一個爆頭。 「呵呵,我說泰迪啊,你那玩意兒小,你就拿拳頭補是吧?我看你是自卑的變 態??!」我咬著牙,假裝在和他開玩笑,其實心中早已設想了一萬種殺死他的方法。 「哎呀,強哥,你就別逗我了,我知道你是猛男,兄弟我沒法比,哪天再一起 去嗨……」 「行啊,就怕你到時候自卑!」我嘲笑的說到,「說正事,三爺他們呢?」 「不知道,我今天上午提前回來了,你去他屋里看看!「泰迪用大拇哥指著三 爺的屋子說到。 我沒再和泰迪墨跡,走到三爺的屋子門口,側耳到門邊聽了聽,里面傳出了這 個畜生如雷的鼾聲。我沒有去叫醒他,心想只要他在基地就好辦,就在我的掌控之 中。 山寨的晚飯時間是6:30,三爺沒有來吃飯,我快速的填報了肚子,又去找他, 只見他的房間開著門,而且他自己坐在桌子邊擦拭著手槍。 「三爺!」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喊了一聲。 「哦,強子??!進來吧!」 「三爺這是有行動么?有強子的活兒么?」我走過去,不見外的坐在三爺旁邊 的椅子上,假裝表忠心。 「沒什么,今天出去談點事情,沒什么危險,你不用去了!」三爺沒有抬頭, 輕描淡寫的說到。 「沒有危險?三爺,那你這是?」我假裝關心的追問道。 「哈哈哈!你說這個???人在江湖嘛,習慣而已?!谷隣斕痤^來,拍拍我的 肩膀說道,「這樣吧,你還是跟我去吧,但是你負責外圍警戒就行,我自己進去, 別去太多人嚇到對方,傷了和氣!」 「行,我聽三爺的!」 晚上9點多,我們8個人開了兩輛車一起出發,所有的人都是荷槍實彈。 大概9:40左右,我們到達了3號碼頭的門口,對面迎過來一票人,也都是荷 槍實彈,領頭的是一個黑人。 「你好,三爺!」黑人用漢語打招呼道。 「你好!蘭博!」三爺拍拍他的肩膀打招呼道。 「哈哈哈!三爺別這么叫我,我可沒有那么厲害!」黑人貌似對自己的外號很 滿意,「花爺在里面等你呢!」 「你們在這里等我,花爺不是外人,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三爺對我們說到, 然后就自己走過碼頭的柵欄門朝里面的一個集裝箱走去。 「三爺!」我走上前去,拉了三爺衣角一下,假裝是在為他擔心,實際上我把 一個只有豌豆大小的竊聽器粘到了他的衣角上,這種竊聽器是一個高科技產品,雖 然很小,但是接受距離卻可以達到100米,一會兒等他出來,我再想辦法取掉,確 保萬無一失。 「沒事!強子!」三爺拍了拍我的肩膀,就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柵欄門。 我點了一根煙,跟蘭博聊了起來:「Hello,Brother!」 「你不用說英語,我在中國待過8年,漢語可以,而且我的母語是法語!」蘭 博跟我說。 「哦哦哦,哈哈哈,是這樣啊,兄弟!」我拍拍蘭博的肩膀說,「你原來在中 國做什么的???」 「哈哈哈,我原來在廣東做鴨的,我那時候可是頭牌!」 「哈哈哈,那必須的,看兄弟這身肌rou,再加上英俊瀟灑的氣質,必須受歡迎 ??!」我豎起一個大拇指對他說道。 「哈哈哈,過獎了,兄弟,你叫什么?」 「我叫強子,那你為什么后來離開中國呢?」 「說起來慚愧,我把一個點我的富婆給干死了,然后我就跑路了!」蘭博不好 意思的摸了摸頭說到。 「額,兄弟真是猛如虎??!」我心里一萬個草泥馬奔騰,同時也在為那個女人 感到羞恥,居然讓一個黑鬼干死,真是丟盡了中國女人的臉,想到這里我不禁好奇 這家伙那玩意有多大,居然能把女人干死,我偷偷瞄了他褲襠一眼,我cao,這貨雖 然穿著叢林迷彩褲,但是依然能看出來他的那家伙的尺寸,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足 有30多公分,凸起的直徑來看,足有碗口粗,當然我說的是茶碗,這絕對是巨獸 啊,難怪能把人干死。 「哎呀,兄弟,這有沒有廁所啊,我想拉屎?!刮覍μm博說。 「里面有,在那邊!」黑鬼對我說到,然后用手指了一下里面的一個簡易廁所。 「謝了兄弟!有紙嗎?」我故意加了一句,讓他們徹底打消懷疑。 「紙沒有,要不這個你湊合用!」蘭博說著,從AK步槍上卸下彈夾,摳出一 顆7.62mm的子彈。 「我去,這么狂野!不虧是蘭博,算了,我用不慣!」我朝蘭博笑了笑,沒有 接他的子彈,然后從自己里面穿的跨欄背心上撕下一圈布,朝著他舉了舉,說:「我用這個!」 「窮講究!」蘭博搖了搖頭,朝我笑著說。 我沒有理他,拿著那塊布超廁所跑去。 這個廁所是一個活動板房改造成的臨時建筑,只有兩平米大小,有一個門,正 好對著蘭博他們,我肯定不能從這里出去,門對門的墻上有一扇關著的窗戶,窗戶 外面正好是一道溝,是個及其理想的掩體。我先鎖上門,然后把布揉吧揉吧扔到馬 桶里,又打開窗戶從里面爬了出來,跳進深溝里,然后佝僂著腰超三爺他們所在的 集裝箱移動過去。 最新找回4F4F4F,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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