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誤事
郗崇半夜只覺得身上又沉又熱,還有一股莫名的情潮涌動,像是被鬼壓床進入了一個讓人沉淪的桃色夢境中。 結果不成想睜開眼看到的卻是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他同父異母的哥哥衣衫不整的騎在他身上,正用他那一口小嫩逼強jian他的jiba,看起來還玩的不亦樂乎。 郗景身上那套定制的西裝早就被扯的七零八落了,上衣還松散的掛在身上,褲子卻已經不知道丟去哪里了,飽滿的乳rou擠在被扯掉了扣子的襯衫領口處,艷紅的rutou早就挺立起來透過被汗濕的襯衫隱隱約約的讓郗崇看的口干舌燥。 這時候郗景似乎是累了,腿腳一個失力直直坐在了郗崇那根早被他的yin水澆得光亮的兇器上,直捅到底的刺激讓郗景驚叫出聲,但又好像想起什么連忙咬住下唇將聲音吞了回去,可郗景這回卻是自己玩的腿腳酸軟了,剛剛那下不偏不倚的cao到了宮口,又疼又爽的感覺讓他覺得好像升天了一般。 郗景只顧著自己玩的開心,完全沒發現自己的弟弟已經醒了,早就睜開眼把他這副yin亂的模樣看了個遍,這會兒郗景把自己玩到脫力只好跪坐在那里小幅度的磨蹭著,一幅欲求不滿的模樣,郗崇看到這里實在是忍不住,握住郗景那勾人的蜂腰狠狠頂胯又一下鑿在了宮口上弄得郗景又爽又痛,一股熱流澆在了郗崇的陽根上,竟然是被cao得潮吹了。 趁著郗景失神的時候,郗崇反客為主將人壓到床上,沒給他一點緩和的時間就大力的cao弄了起來,原本就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郗景這就受不住了,眼淚不要錢一般從通紅的眼眶中掉下來,嘴里嗚嗚咽咽的喊著什么但一句話也說不清楚,只知道攀住帶給他歡愉的那個人渴求著再多一點。 郗崇反客為主之后才發現郗景身上帶著一股酒味,立刻明白了他平時克己復禮的兄長怎么能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索性也就趁著郗景酒醉的厲害放開了去cao那個正緊緊吸著他不肯放他走的小saoxue。 郗景本就被酒精侵蝕的大腦此刻再沒有半分清明了,好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cao弄,被觸碰的地方,剛泄過的身體過分敏感,偏偏郗崇又一下下非要往那些要命的地方撞,不是頂在花心上,引得郗景咬不住牙yin叫出聲,就是猛頂宮口像是要把郗景那從未有人開發過的地方cao開cao熟一樣,讓郗景又疼又爽的,在郗崇的肩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終于在郗景瀕臨高潮的時候郗崇射了今夜的第一次,悉數澆灌進了郗景那小巧的zigong里。 高潮之際又被內射,郗景此刻已經發不出什么喘息了,像條擱淺的魚一般,緊緊的攀附在郗崇身上,原本英俊的面孔此刻潮紅的布滿淚痕,嘴巴張著也說不出半句話來,只聽見是依稀在求饒,兩條長腿也勾不住郗崇的腰了,大張開不住的抖著,原本粉嫩的陰xue被cao成了艷紅色,小股小股的吐著花液和jingye,實在是被cao成了名副其實的yinxue。 郗崇本沒想這么快就放過郗景的,但轉頭一看發現郗景已經睡著了,只好裝出個好弟弟的模樣幫郗景清理了一下,然后像小時候那樣貼在郗景身上睡了。 郗景是習慣了早起的,就算昨天折騰了那么久生物鐘也還是催著他睜開了眼睛,這一看不得了。 自己渾身上下未著寸縷不說,下面那地方又麻又木的還有些疼,怎么想都是被人上了的模樣,慌亂下又摸到旁邊另一具溫暖的rou體,望過去才發現竟然是郗崇。 這下郗景腦子轟的一下就不好使了,他只記得昨天助理把他送回家,然后他就不敵酒力徹底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郗景從來沒告訴過別人的密秘密只有一個,就是他對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抱有不同尋常的情感,這件事他小心翼翼的藏了十幾年,就算是讓他娶陌生人聯姻他都欣然接受,只為了掩藏好心中那點骯臟的愿景,沒想到只是因為一場醉酒,他就做了這種讓他無地自容的事情。 也許是郗景的動作大了些睡在一旁的郗崇似乎是被吵醒了,伸手抱住郗景的腰嘟噥道:“起這么早干嘛,再多睡一會兒?!?/br> 郗景見郗崇已經醒了索性把人拽起來,慌忙問道:“阿崇?昨晚到底……” “不是哥哥自己弄的嗎?”郗崇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說道,“半夜的時候突然騎到我身上,還不許我走,要不是昨晚我還真不知道哥哥下面那張小嘴那么會,唔!” 郗崇說到這郗景就已經猜到自己做了什么丟臉的事情了,連忙捂住弟弟的嘴怕他再說出些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 郗崇掙脫開瞟了郗景一眼慢吞吞說道:“比起這個,哥哥是不是該解釋解釋,為什么喝醉了之后就跑到我床上來,還纏著我不許我走,自己做還要喊我的名字?” 郗景聽了腦袋當即嗡一下,他以為自己最多不過是和郗崇做了,還想著能扯個謊就此遠離郗崇再也不打擾他的生活,沒想到自己還做了那么多事,這回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郗崇看著他木楞楞的表情倒是覺得有趣,心知自己這回正好賭對了,他敬愛的哥哥十有八九對自己有著什么不正的心思,倒是便宜了他可以仗著自己是個受害者身份而且郗景還不記得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要求點出格的事情。 郗景這下徹底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就在這時他又聽郗崇說:"哥哥不會連昨晚說了什么都忘了吧?" "昨天哥哥不是哭著求我cao你嗎,好像還說了什么非我不可的話,自己掰開腿求我快點插進去。" 夏日溫暖的晨光透過輕薄的紗簾照在郗景身上,明明該是溫暖的,郗景此刻卻如同身置冰窖之中,好像連身周的空氣都稀薄了些許,偏偏說出這些虎狼之詞的人還抱著他的腰仰著臉沖他笑:"哥哥是不是該解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