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人獸高H語言調教)
瑤珠突然從將軍府消失,又突然回了府。白芍問了幾遍,遲遲沒有得到回復,感覺她和元將軍鬧得不愉快,便不再問了。 說到底,將軍骨子里是個妖魔,能做出什么好事來。 白芍猜的沒錯,瑤珠的確在生明淵的悶氣。 當時她還沒恢復,朦朧中似乎知道,又什么都不知道。一路跌跌撞撞走去,唯一能從只言片語中確認的,就是他竟然拋下自己,出來赴宴,似乎還要另外立妃…… 雖然事后她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他也再三承諾,當時旁觀他們歡愛的妖魔盡數喪命,一個都沒落下,她還是不高興,索性挑著明淵不在魔宮的日子,偷偷回了凡間。 之前他讓魔宮的侍女旁觀兩人歡愛,這是他第二次讓外人看,場合也愈發羞人。 再這么下去,怎么得了! 明淵似乎自知理虧,足足一個多月沒來找她。她懶得過問,薜荔也知趣地不提這事。 這天夜里,白芍伺候她更衣就寢,無意間提了一句:“不知將軍何時回來?” 京中也沒有聽到邊關要打仗的消息,男主人卻一直不在府里。她怕京中起什么風言風語,讓瑤珠聽了,心里不爽快。 瑤珠攏起衣裳的指尖一頓,小聲嘀咕道:“要他回來做什么?!?/br> 深夜時分,瑤珠睡得正昏沉,忽然聽見開門聲,還以為是明淵偷偷回來了,坐起來一看,房里卻不見人影。 瑤珠心下奇怪,披了外衣出去一看,只見白貓兒蹲在院子里,一身柔軟的長毛映著月光,煞是惹人憐愛。 “怎么突然跑出來……哎!” 瑤珠剛抱起它,白貓兒忽然回頭哈了口氣,成功嚇住了她,便從她臂彎跳出去,飛似的往外跑。 瑤珠趕緊追上去,追過好幾個彎,才在小花園的涼亭里看見了兩只正在你儂我儂的白貓兒。 另一只白貓兒不知哪來的,與府里這只極為相似?,幹樾闹虚W過一個隱約的念頭,卻不敢確定。 她環顧四周,沒見著旁人,便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貓兒:“早知如此,我便不來打擾你們月下相會了?!?/br> 兩只白貓兒同時回頭看她一眼,相互撓撓頭蹭蹭臉,小小地喵了幾聲,便滾在一處。沒待瑤珠反應過來,她的白貓兒便趴在地上,另一只直接騎了上去,還叼住了母貓的后頸。 瑤珠微驚,不知為何,竟然想到了自己被明淵從背后cao弄的場景,一時臉熱起來,下意識捂著臉要回房。 “鈴……” 熟悉的鈴聲從兩只貓兒身上傳出來?,幹楠q豫片刻,忍羞過去查看,才發現母貓脖子上用紅繩掛著一只眼熟的金鈴。 那場縱情歡愛過后,大部分鈴鐺都被滿腹羞惱的她扔了,只有兩只被明淵留下。一只是系在她頸上的,另一只是從花宮里取出來的。這只像是其中之一? 不必多想,肯定是他回來了。 瑤珠跺跺腳,沒由來地犯了惱,剛要回頭,便被人從后擁住。 耳垂被濕熱的舌尖吮住,低啞的聲音隨即響起:“瑤瑤,月余不見,可有想過我?” 瑤珠揪著衣袖,瞅著兩只正在交配的貓兒不說話。 明淵像是沒察覺她在生氣,將她摟得更緊,“不想我?……無妨,只要我一直在想瑤瑤就好?!?/br> 他一邊說著,瑤珠感覺臀上頂來個硬物,極盡暗示之能事,頓時更惱了。 這男人真不知羞!也不知悔改! 瑤珠用力往后捶了兩拳,他卻悶哼一聲,似乎有些痛苦。 “……你受傷了?!” 瑤珠扭頭才看見他肩上洇出血跡,哪里還顧得上生悶氣,慌忙要喚人來伺候。 明淵蒙住她的嘴,對她搖頭,下巴抵在她肩頭,“一點小傷,讓我抱抱你就好?!?/br> 瑤珠蹙眉:“怎會是小傷?怎有人敢傷你?你,你……叫你逞能!” “是我不好。放心吧瑤瑤,不會有下次了?!泵鳒Y低笑,“我就知道,瑤瑤擔心我,心里必定還有我?!?/br> 他的確是在清剿長老羽翼的時候受的傷,卻不知他是故意中了一刀。 他很了解瑤珠的性子?,幹橄騺沓攒洸怀杂?,要是好端端的來找她,免不了要哄上好久,干脆耍起了苦rou計。 為了和瑤瑤親熱,他不介意多耍點小手段。 再說了,她另一張小嘴,和她的性子截然相反,是吃硬不吃軟。 回憶起之前種種旖旎艷色,明淵眼底閃過一絲幽暗的紫芒。 瑤珠再三確認他只是小傷,勉強松了口氣,仍要推著他回房休息。明淵卻從后摟著她的腰,捏著她的下巴,示意她看向正在交配的兩只貓兒。 “瑤瑤你瞧,它們就要有小貓了。我們成親這么久,卻至今都沒有孩子?!?/br> 他一句話說到了瑤珠的心病。她一時怔然,沒有繼續推他。 明淵嘴角微揚。但是瑤珠背對著他,沒有看見。 “我中刀那瞬間,突然想到此事,有些后怕,怕你沒有兒女傍身,不管在京中還是魔界,都難以立足……” 趁著瑤珠走神,他不動聲色地解開了瑤珠的衣襟系帶。 她仍看著貓兒,沒有察覺半分。 “也有些慶幸?!?/br> 瑤珠蹙眉,聽他嘆道:“我若是有個萬一,你沒有誕育我的子嗣,今后改嫁他人,便少些束縛……” 他沒說完,瑤珠忽然重重地捶他一下,轉身便撲進他懷里。 明淵似乎不解:“瑤瑤?” 懷里的少女悶聲道:“別說了,我不愛聽呢……” 明淵笑著止住,俯身吻她額頭,又輕吻她臉頰和脖頸?,幹楸е?,乖乖地由他動作,被他吻得有些腿軟,卻不經意間摸到了他肩頭洇濕的血跡。 難得的溫情戛然而止?,幹橥崎_他,頂著紅撲撲的小臉斥道:“傷還沒好,就想著這些事!” 自己也真是的,早前還惱著他,被他哄兩句就找不著北了!該打該打! “早就說了,不過是些小傷?!泵鳒Y與她額頭相抵,難得低聲下氣地與她說話,“郡主行行好,可憐我曠了好些時日,今日就依著我?” 瑤珠有些猶豫,顯然是怕影響他的傷,他便趁機補充道:“我先前問了清霄神君,他有個法子……” 他附在瑤珠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幹槁牭揭话?,瞬間紅透了臉,連忙搖頭:“不行!” 這種法子也太羞恥了,她真的受不??! “瑤瑤,就試一試?試一次好不好?” 瑤珠仍然搖頭,一顆心砰砰直跳。 “不行……” 然而明淵再三懇求,且承諾只試一次,還變著法子誘惑她。 “要是這一次就能有孩子,便了卻你我一塊心病。不過就一次,嗯?” 瑤珠攥著衣袖,終于承受不住他的軟磨硬泡,怯怯地點了頭。 柔和的月色下,一旁的兩只貓兒尚自糾纏不休,剛才還擁著她的俊美男子已悄然松開她,后退兩步,眼中既是深情,亦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欲。 只被他盯著,瑤珠便有些口干舌燥,腿腳發軟,哪里敢想他剛才說過的法子,小臉早就羞成了一團紅霞,在月色下顯得格外動人。 明淵的目光猶如囚籠,將她牢牢困在原地,拔不動腳?,幹樾⌒囊硪淼鼗赝?,見他雙眸閃過一道紫光,一顆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他身上的衣衫無聲自裂,精壯有力的身軀上,蓄勢待發的昂揚欲根格外顯眼。 瑤珠感覺喉嚨里猛地燒了一把火,還添了一把柴,以往那些激烈的歡愛場面在腦中閃過,身下已不知不覺濡濕了許多,心中更是忐忑不已。 他化作人身與她歡愛,已有讓她死去活來的本錢。若是化作原身,她能否受得??? 旁邊的貓兒發出略顯凄厲的叫聲。正是此時,明淵眼中忽然紫光大盛,瑤珠便眼睜睜看著他的腿腳長出雪白的毛發,腳趾也化作了利爪,身軀似乎變得高壯,就連欲根都粗長了兩圈。 看著愈發可怖的欲身,瑤珠有些暈眩。 這樣的尺寸……她會不會被弄死? 變化止于腰間,明淵上半身仍然保持著人形,只除了頭頂長出一對鋒利的龍角,和一雙紫到妖異的眼眸。 瑤珠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慌亂地找著話題,試圖緩解心中的不安:“我還沒問你原身是什么呢……” 下半身像是獸,可是頭頂的龍角又讓她拿不定主意了。 明淵輕笑:“這不重要?,幀?,轉過身去,我怕待會兒嚇著你?!?/br> 他受了傷,可能在動情的時候完全化出原身。他不想在歡愛的時候給瑤珠留下陰影。 瑤珠頭一次與他原身交合,也不敢看他,便依言轉身,忐忑地等待著。 他炙熱的胸膛貼上她后背時,她的不安終于達到了頂點:“會疼嗎?” “瑤瑤是個小yin婦,多大的棍兒都能吃下去?!泵鳒Y咬著她耳朵,說著沒羞沒臊的葷話,“夫君不會讓你疼,只怕一會兒你的小花宮吃不下?!?/br> 他的手指在瑤珠小腹上輕輕點按,忽然往下一劃,瑤珠的裙子便被劃成兩半,掉在地上。 月色下,瑤珠的肌膚有多皎潔,明淵的目光便有多妖異。 他摟著瑤珠的腰,抱著她進了涼亭,讓她雙手撐著涼亭中的石桌,上半身傾在桌上。 瑤珠撐著石桌,按他的吩咐盡力翹起小屁股,也盡量盯著石桌的紋路,不去想他獸形的下半身。 都這么高了,他應該可以弄…… guntang的龍首貼住花戶柔軟的蚌rou時,瑤珠腦中一片空白。 他獸形的尺寸,好像比她看到的還要大? 龍首剛剛進了半個頭,瑤珠便支撐不住,倉皇倒在桌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不行了,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她承受不住,身子有些僵硬。明淵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像是想用這種法子將她吹得更軟,腰身同時往前推去,將她牢牢地困在懷抱和石桌之間,讓她根本無法逃脫,只能承受他的進犯。 他又往前推了一小截,少女埋首桌上,甚至開始嚶嚶啜泣。 欲身更粗大,上面虬曲糾結的青筋也更加明顯。她的內壁本就嬌嫩,欲身的青筋仿佛一個個尖刺,密密麻麻地蹭進來,插得她耳朵嗡嗡直響。 “夫君……淵,淵哥哥……太,大了……嗯!” 瑤珠求饒,明淵不僅沒有后撤,反而又往前送了一截。 都已經到了這份上,他怎么可能鳴金收兵? 少女的求饒聲猛地咽了回去,雙腿倏地抻得筆直,緊貼著他獸形的雙腿。 他化了一半獸形之后,比之前高了不少,便十分輕松地以插著xue的姿勢,將她雙腿撬離地面,讓她根本踩不到著力點,整個下半身都掛在xue里的rou棍兒上。若從側面看去,瑤珠的臀部已經翹得比上半身還高。 瑤珠頂著潮紅的小臉,想用手臂撐起上半身,可是xue里的驚人快感讓她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無數次倒回桌面。 “你是……故意的……”瑤珠后知后覺,抽抽搭搭地道,“你早就……知道,才讓我……嗯……趴在這里……” 明淵只是笑,默認了她的猜測。見她還有幾分說話的力氣,他又往里送了一截,成功堵住了瑤珠兩張小嘴。 他獸形的欲身不但粗長,而且比人形的要guntang許多?,幹楦杏X自己被燒紅的鐵杵插了xue,而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已經到了最深處,甚至還要往里插。 “好深,深呀……嗯!……進去了……” 她感覺到碩大的龍首頂開了花心,完全探入了花宮。而她的小屁股甚至還沒有頂到他的rou囊。 瑤珠頓時欲哭無淚。 怎么會這么長…… 明淵繼續往里插。直至嬌嫩的花徑已經完全感覺不到龍首的存在,雪臀才觸碰到了兩顆熾熱的rou囊。 瑤珠的心勉強放下來。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她只顧著接納欲身,完全忘了這禍根要在花xue里抽插。 因此,當明淵稍稍往后撤身時,瑤珠頓時僵住了,鼻頭發出慌亂的哽咽。 “明淵……淵哥哥,夫君……”她可憐兮兮地叫著他,試圖博取最后的垂憐,“輕點,會死的,我會死……” “說什么傻話?!彼诵蔚碾p手握緊瑤珠的肩膀,示意她乖乖承受,“你不會死?!?/br> 欲身繼續后撤,直至藏在花宮中的龍首卡住了花心,刺激得瑤珠腿腳亂蹬。 “你永遠是我魔君明淵的女人,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br> 他稍稍加大力度,往前一插,兩顆碩大guntang的rou囊重重拍打在她臀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你會活得好好的,每天都翹著小屁股被我cao?!?/br> 欲身再次后撤,他甚至讓龍首卡著花心,稍稍搖晃腰身,用龍首來回轉圈碾磨花心,刺激得她喉頭嗬嗬作響。 “小郡主,被妖獸cao到高潮的感覺如何?” 這話頓時刺激到了瑤珠心中最羞恥的角落。 這里不是魔界,是凡間。她貴為郡主,卻被獸形的夫君插著xue,干得死去活來…… 她心神震蕩時,耳邊又飄來了一句將她徹底擊潰的話。 “風sao浪蕩的小郡主,被男人cao了還不夠,小屄還要被妖獸cao,骨子里就是個小yin婦呵?!?/br> 花徑陡然收縮,瑤珠哽咽著,身子止不住地抽搐起來,花心絞得他欲根有些疼。 只抽插了五六下,她竟然就在各種yin詞浪語中高潮了。 明淵顯然十分受用,索性將她死死地按在桌上,故意讓她的臀部翹得更高。 “你會習慣被妖獸cao到高潮,還會給妖獸生兒育女?!?/br> 瑤珠拼著最后一點理智哭著搖頭,當即被他捏了捏乳rou,以示警告。 “不做本君的小yin婦?不給本君生兒育女?本君現在就cao死你!” 他每說一句,便在她乳尖上擰一把?,幹槟睦锔疫`抗他,只得啜泣著盡量放松花xue,迎合他的動作。 rou囊拍擊雪臀的動作逐漸規律起來,也逐漸變快。 瑤珠目光迷離,渾身酥軟,感覺像有一把rou鋸在花xue中抽插,試圖讓她徹底沉淪于rou欲,變成一個從里到外都散發著媚態的yin婦。 而更讓她感到不安和羞恥的是,她竟然真的開始習慣這么粗大的欲身。 為何她被cao得這么狠,卻依然能承受住,連一點點昏過去的跡象都沒有? 莫非真的如他所說,她骨子里就是個小yin婦,只是表面勉強維持著宗室郡主的尊貴和體面? 畢竟在魔君眼中,一個凡人的小郡主,什么都算不上。 瑤珠心神搖蕩時,上半身已經被他完全壓在了石桌上。 身下是冰冷的石桌,背上是guntang的軀體,花xue里還搗弄著一根能把她燙壞的欲根,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欲身上的青筋如何拉扯卷繞內壁,還有他粗硬的毛發戳弄著花xue口,兩顆拳頭大的rou囊也規律地拍打著雪臀,竟然拍擊出了又麻又癢的快意,就像是那天在逍遙閣,被他用細細的皮鞭抽打身子似的…… 明淵忽然狠狠地撞了她一下,瑤珠喉頭一哽,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回想起那么多香艷場面,忍不住啜泣起來。 怎么辦,她真的要被夫君玩成yin娃蕩婦了…… 明淵憑借高大的身軀將她上半身壓在石桌上,下半身保持著瘋狂的頂弄,噗嗤噗嗤的搗xue聲不絕于耳。若從旁看去,只能勉強看見精壯肌rou和石桌中間夾著一抹皎潔,還有緊貼獸爪、被搗弄得來回飄動、猶如春風柳枝的一雙纖腿。 這般姿勢雖然省力,還能頂到最深處,明淵卻不得趣,便將她攔腰抱起。 她上半身剛離開石桌,便驀地吐出一聲呻吟。 明淵笑了笑,右手握著一只雪乳用力抓撓,惹得瑤珠抽噎兩聲,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哼哼唧唧地叫了起來。 瑤珠以為他要回房,卻不料他抱著自己站在了池水中,頓時懵了。 他捏著瑤珠的下巴,示意她看著水面。 “瑤瑤且看,本君最近在凡間學了件雅事,喚作臨水照花?!?/br> 他拍了拍瑤珠的一只雪乳,水中倩影的乳峰便隨之顛簸起伏,柔軟挺翹不可方物。 “瑤瑤覺得,這花兒美不美?” “你壞,你壞!”她踢蹬兩下,難堪地啜泣,“你就知道……嗯……欺負我……” 什么臨水照花,她才是被照的花兒!就知道作弄她! 明淵一個挺腰,瑤珠驚喘兩聲,哆嗦著收起了掙扎的小爪子,乖乖由他把弄。 “本君覺得,這花兒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br> 幽紫的眼眸垂視身下的少女,手指輕彈乳尖,“該挺則挺?!?/br> 又在臀rou上捏了一把,“該翹則翹?!?/br> 舌尖在耳洞中頂弄著,模仿抽插蜜xue的動作,黏膩的水聲頓時灌了她滿耳都是,“該淺當淺?!?/br> 大手扶著她的小腹,意味深長,“該深當深?!?/br> 少女背靠在男子懷中,雙腿微微張開,腰身往后翹挺,本該平坦的小腹上有一道長長的隆起。他一動,那隆起也隨之蠕動。 瑤珠很少這么直接地見到自己的身子吞吃欲根的樣子,一時驚愣又羞惱,下意識掙扎起來,可是她越掙扎,小腹上的隆起便蠕動得越厲害。 明淵環著她的肩膀,輕柔地挺動腰身,她便眼睜睜看著自己露出意亂情迷的表情,皆因小腹里埋著他那可怖的禍根。 大手撫著她的小腹,憐愛地輕拍兩下,“原來本君的孩子就要在瑤瑤的小肚子里待上一段時日,才能與本君相見?!?/br> 他側頭輕啄瑤珠的臉頰,“瑤瑤,要不要懷上本君的孩子?要不要……”他猛一挺腰,“本君射給你?” 欲根撐得花xue飽脹不堪,龍首也一直碾磨花心,瑤珠早就受不住了,只得忍著羞,鸚鵡學舌地道:“要夫君……射給我……” 她這般識趣,明淵便獎賞似的拍拍她的小腹,“瑤瑤有所不知,這不是臨水照花,而是臨水射花了?!?/br> 瑤珠早已羞得無地自容,明淵偏不放過她,狀似不解地道:“臨水射花臨水射花,花有了,水在哪?” 明淵仿佛冥思苦想了一陣,忽然大悟似的,在兩人交合處抹了一把。 “本君知道,瑤瑤是個水做的妙人兒,且讓本君看看瑤瑤的水多不多,這花兒開得妙不妙,又射得準不準!” 話音剛落,瑤珠忽然感覺捧著雙乳的大手有了變化,低頭一看,險些嚇得驚叫出聲。 修長有力的大手漸漸覆滿了雪白的獸毛,手指也化作了利爪,爪尖陷在嬌嫩的乳rou中,仿佛隨時都會刺穿她的血rou。 瑤珠下意識往水面看去,只見抵在自己肩頭的俊美面容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似狼非狼、似鹿非鹿的白色妖獸。 縱使早有準備,瑤珠仍然駭得渾身抽搐,可是轉念一想,她正被這只龐大的妖獸插著xue,將來還要為他誕育子嗣,她心中既有恐懼與羞恥,亦有無法遏制的刺激感。 她反應激烈的時候,妖獸開始動了。 瑤珠渾身抽搐,嬌嫩的花xue也不例外。妖獸喉間發出如雷的咆哮,粗壯的巨物瘋狂往花xue中沖撞,看上去,像是恨不得將兩個拳頭大的rou囊也擠進xue里。 瑤珠哪里承受得住,被cao得身子亂顫,支離破碎地叫喚著。一人一獸交合處的汁液隨著瘋狂的動作飛濺出來,灑得水面陣陣漣漪,當真應了明淵那句“水做的妙人兒”。 妖獸抽插的動作永遠不知疲倦,似乎要將她干死在水面上?,幹橄仁菃柩噬胍?,爾后開始鳴泣,最后只能哼哼唧唧地小聲叫著,隨時可能昏過去。 她將要昏迷時,耳邊傳來一聲曖昧的喟嘆:“這花兒有些嬌嫩,不知受不受得住本君這一射?!?/br> 厚實的獸爪托在她小腹下方,一根爪尖熟練地探入交合處,找到了被折騰得紅腫充血的花核,輕輕撥弄兩下。 瑤珠霎時睜大了眼,拼著最后的力氣哭泣求饒:“不——” 那兒太嬌嫩了,他怎么敢用爪尖去碰呀! 但是明淵倚仗的就是多次歡愛的經驗。 他太了解瑤珠的身子了,也很清楚要怎樣讓她再次高潮。 因此,在明淵熟稔的撥弄中,瑤珠繃緊了身子,猛地閉上眼,攀上了洶涌的高潮。 一雙雪乳因為劇烈的動作向上甩動,穩穩地落入另一只獸爪之中。托在她小腹下方的獸爪也隨之收緊,妖獸沉重地撞擊了幾下,龍首完全埋入花宮,一大股濃精氣勢洶洶地在花宮里噴射出來。 他化作獸形原身后,精水格外濃稠,也格外的多。眨眼間,少女平坦的小腹便隆起弧度,花宮里鼓鼓囊囊的,裝滿了妖獸的精水。 瑤珠啜泣著,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妖獸“臨水射花”,腹部高聳宛如懷胎的婦人,頓時羞臊難耐,掙扎著要讓他拔出來。妖獸卻緊了緊爪子,以插著xue的姿勢,抱著她往回走去。 瑤珠身處余韻,渾身酥軟,被他一步步走著,插得呻吟不斷。即便如此,她仍不忘努力抬起小屁股,要讓他拔出欲根??墒菕暝鷣頀暝?,欲根就像是卡死在花xue里,怎么都拔不出來。 頭頂響起一聲低笑:“瑤瑤別掙扎了,本君若是沒有盡興,這rou棍兒便會卡在你的小肚子里——你該不會忘了它是何形狀?” 瑤珠這才回想起來,他獸形欲身的龍首格外粗大,剛插進來時的確讓她吃了一番苦頭,也才驚覺柔嫩的花心為何會被頂穿,竟是龍首探入了花宮,變成了一個rou鉤子,將她死死地鉤在他身下。 可是,可是…… 小腹已經飽脹得十分難受了,他難道還要射進來?! 瑤珠發懵時,明淵已經抱著她進了房,還輕輕地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