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許子云也深深頂進宮口射了,從上往下的后入式讓他的jingye滿滿當當全部射進最深處,就好像發情期的野獸鎖住交配者強制灌精確保受孕一樣,他也完完全全射到沈良和里面。 沈良和囈語兩聲癱在地上,完全沒力氣再動了。 結束后許子云起身解開固定沈良和腿的固定架和小臂上的束縛繩,將人抱起走到浴室中。 他半靠坐在浴缸邊緣,讓沈良和跨坐在他身上癱在他懷里,接著拽過旁邊的花灑開始幫清理兩人的身體。 溫熱的水細密地打在身上安撫著皮膚和肌rou,沈良和半閉著眼靠在許子云身上,長長吐氣平復身體。 許子云還空出一只手從他的后頸沿著脊椎往下撫摸他的后背,就像在擼貓一樣,幫他從緊繃的狀態慢慢放松下來。 許子云將兩人清理干凈后,又抱著沈良和到臥室倒在大床上,赤裸著和沈良和相擁。 沈良和覺得自己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胳膊發麻,被鞭打過的前胸更是發熱發痛。 許子云將他抱在懷中,骨架寬大、身材精壯的成年男性將這個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清瘦男孩抱進懷里,皮rou和皮rou相貼,濕熱的呼吸相交纏。 許子云伸手順著沈良和的脊背,又把手伸輕柔地幫他按揉酸麻的肌rou。 成年男性的身體血氣旺盛,身體哪里都是熱的。那雙手熨帖又溫柔,像是在撫摸著什么珍寶一般。 許子云自然地在沈良和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微有些干燥的吻,柔軟的嘴唇貼著肌膚,干燥不帶一點潮濕黏膩的情欲,仿佛只是一個純粹的、表達珍視的吻。 這樣的熱的擁抱和安撫,總帶給處于這個懷抱中的人被愛著的錯覺。 沈良和蜷縮在柔軟的床上和熱而溫柔的懷抱里,徹底放空自己的大腦,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暢快。 就像飛到天空中,睡在云朵之上一樣,這一刻現實世界是與他無關的。 可飛得再高,終究還是要落回現實中來。 沈良和濕熱的呼吸吐到許子云頸窩里,太過舒適的感覺讓他昏昏欲睡,但他是一定要回去的。 他回去的晚顧開霽本來就很不開心,如果直接夜不歸宿,沈良和懷疑顧開霽會暴躁到直接報警。 “睡兒吧?!泵院g沈良和聽到許子云的聲音,他的懷抱太舒服、床也太軟,激烈zuoai后的疲憊更讓他睜不開眼。 “不……我還要回去?!鄙蛄己蛷姄沃悦院肫鹕?。 許子云又說:“沒事,現在才5點半,睡吧,8點我叫你?!?/br> 沈良和是真撐不住了,聽到許子云要當他的鬧鐘,神經一松意識就沉入深層。 許子云抱著熟睡的沈良和躺了一會兒,接著就神清氣爽起身換上寬松的居家服。 又去客廳找到沈良和背過來的背包,把背包帶到臥室,從中找到沈良和特意帶過來的換洗衣服,把衣服整理好放在沈良和床頭,讓他醒來就能看見。 接著把筆記本電腦拿過來放腿上,靠坐在床頭開始處理工作事務。 沈良和一覺睡到快九點,中途顧開霽還打了幾次電話過來,可惜都沒響幾聲就被許子云掛了。 許子云也看到了來電人的備注——太陽。 許子云側頭看向熟睡的沈良和。 是個逐日的小傻子嗎? 快九點時許子云把沈良和叫醒了。 沈良和一起床看到快九點了慌了一瞬間,一聽到許子云說有人給他打了幾個電話更慌了。 點開手機一看,果然四個未接來電全是顧開霽的,未接來電之前還有顧開霽發過來的消息。 全是什么問他幾點回來,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帶飯,問他太忙的話在圖書館哪里要不要給他帶點面包過去…… 這些消息都是六七點鐘發的,字里行間都還正常,但一直沒得到回復,八點多的時候顧開霽的消息就開始變得暴躁了。 直接問他人在哪里,要去圖書館找他。 估計是去找了一圈沒找到他,八點半連著打了四個電話都沒接通。 沈良和手一抖趕緊回撥了一個。 電話響了兩聲被接起來了,沈良和說:“我臨時有事去外面了,沒在圖書館,馬上回去?!?/br> 電話那邊傳來顧開霽的呼吸聲。 顧開霽沒有說話,在另人窒息的長達十幾秒的沉默中,沈良和聽著他的呼吸心越提越高,直到顧開霽掛了電話。 沈良和看著手機被掛斷的畫面,心里不由苦笑。 看樣子真的生氣了。 沈良和放下手機開始穿衣服,同時許子云關切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抱歉看你睡得太熟了沒忍心叫醒你,我開車送你回去吧,很快的?!?/br> 沈良和扭頭看到許子云一副自己什么都沒做過的樣子,一時不知該怎么回應。 他實在是個不太會和人相處的人,最終也只說了兩個字:“謝謝?!?/br> 等沈良和穿好內褲和褲子,穿到上衣時出了點差錯。 他來時穿的是白襯衫,帶來的換洗衣服也是,但這白襯衫是夏天款,面料輕薄透氣,相應的也有個問題,就是有點透。 一般來講這當然不是什么問題,但沈良和現在有點尷尬。 他前胸上還有著鞭痕,rutou也又紅又腫挺立起來。 許子云在床下也能算得上是風度翩翩、溫柔體貼的成熟男士,他早就考慮到了這點,適時遞給沈良和一條白色胸衣。 是那種法式的蕾絲內衣,胸罩下還有一段蕾絲布料,有點類似于背心。 “穿這個回去,小狗?!?/br> 許子云笑著這么說。 沈良和知道許子云一般這么叫他時,就代表這時的他是主人,而他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 沈良和接過蕾絲胸衣,沉默地穿上。 然后又套上白色襯衣,認認真真從最上面一顆扣子開始從上往下扣好。 許子云滿足地瞇了瞇眼。 誰能想到呢? 這樣一位清瘦干凈的大學生,白襯衫下穿著的是蕾絲胸衣,胸衣是為了掩蓋自己挺立的rutou和胸膛上遍布的鞭痕。 穿好襯衫就像個好學生,脫下襯衫是他的好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