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生病發燒抱抱,來葵水蹭臟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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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拜倫忍著身體的不適,和家人告別,啟程回莊園了。 盡管只有一晚,但他已經很滿足了。 晃晃悠悠到了正午,舟車勞頓,拜倫臉色發白,身下鈍痛難忍,他跟著眾多回來的仆人一起進了莊園,但在靠近中心的時候,只剩下拜倫一人還在前進。 拜倫的房間比鄰主人的房間,深入莊園中心。 春日里和煦的陽光曬得拜倫頭腦發昏視野模糊,眼前的紅磚房似乎變成了兩個,像是行走在巖漿沸騰的火山里,熱浪撲來。 驀地,拜倫陷入了一個冰涼的懷抱,還能聞到淡淡的雪松森香,夾雜著略微潮濕的涼意,像是深冬里寂靜森林溫柔饋贈。 拜倫嘟囔了幾句自己也不明白的只言片語,眼前的視線灰蒙蒙的,快要燒起來的肌膚貼到了一片冰涼,不由得向那點涼意靠近,直到整個人都陷進了那片冰涼,像是在盛夏酷暑中,走進了裝著冰塊的地窖。 輕盈得如同浮在云端之上的舒適,拜倫陷入了黑暗之中。 安斯艾爾大半個身子被拜倫緊緊抱著,他略微皺著眉頭,卻也沒掙脫,反而直接將拜倫抱進了懷里。 他不悅地看著面前剛把手搭在拜倫手腕上的老頭子。 醫師被安斯艾爾瞪了好幾眼,不敢再多瞧,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應該是受涼了,他從小營養不良,體質不好,又來了葵水,生病發燒也是正常的?!?/br> “葵水?那是什么?”安斯艾爾抓住了老者話中陌生的詞匯。 雖然老者來到這里已經十多年了,但骨子里仍然帶著封建傳統的思想,等他解釋完早已面紅耳赤。 安斯艾爾神色卻淡淡的,聽懂后就將老者趕了出去,自己則扒下了拜倫的褲子。 “嗨,哥哥,大白天的,你不睡覺,在做什么呢?”天花板上一只倒掛著的蝙蝠砸了下來。到大床上時變回人形,瞇起湛藍色的眼眸,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 突然,慵懶的人坐直了身體,嗅了嗅四周的空氣:“什么味道?” “血味嗎?”安斯艾爾沒有布萊恩對血腥味的敏感,他先是脫了拜倫的褲子,手指摩挲到如此粗糙的布料,隨手將上衣也撕碎了。 粗糙的布料將養了大半個月的細膩的肌膚摩擦得一大片一大片的紅。 安斯艾爾的手指在拜倫身上的肌膚摩挲,這些紅斑真是礙眼。 “好像有點像…但是,聞起來讓我好難過?!辈既R恩聳拉下眉眼,莫名感覺心里頭一陣酸澀。 “你剛剛沒聽那老東西說嗎?”安斯艾爾手里還擰著那團破衣,懷里的人動了動,急促地喘息了起來,漸漸地,拜倫睜開了眼睛。 “沒有,聽他干什么?!辈既R恩看向安斯艾爾懷里的人,“他是不是醒了?!?/br> 下一秒,拜倫攥緊了安斯艾爾的衣服。 他整個人昏昏沉沉,意識也不清醒,撒手抱住了面前的清涼,嘟囔了聲:“熱…” 抱著抱著,感覺不大對勁,拜倫一抬頭看清抱著的是什么東西后,蹬地就往后退:“對…對不起…” 他身上不著寸縷,也顧不得熱了,卷起旁邊的被子把自己裹嚴實了。 棉絮是上好的鴨絨,蓋在身上輕薄暖和,一看就不是他房間里厚重的棉被。 拜倫瞪圓了一雙杏眼,有些不知所措,聲音顫抖像是快要哭了出來:“主…主人,我的衣服呢?” “丟了,不是不讓你穿那些了嗎?又硬又糙的?!笔チ藨牙锱艉舻男〖一?,安斯艾爾不爽,“你都抱了半天了,跑什么?過來?!?/br> 拜倫小心翼翼挪向前了一寸,瞥到一旁赤裸著的布萊恩,被嚇了一跳往后退得直接縮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 布萊恩落落大方躺在床上,支愣起一條腿晃悠著,腿間猙獰的器具盡管沒有勃起也充滿了份量。 “抱歉,好像嚇到你了?!辈既R恩臉上充滿歉意,但懶得遮攔,依舊赤果果裸著。 安斯艾爾一把把拜倫抓了回來,裹著拜倫的被子散開,沾在白色被子上的一點紅特別顯眼。 安斯艾爾聽醫師講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感覺,但當他看到血跡的時候,像是吃了未成熟的果子,整顆跳動緩慢的心臟酸澀得很。 他把被子又給拜倫裹了回去。 拜倫當然也看到那點血跡,他立馬反應過來自己是來了經期,母親早就讓他多注意點,包袱里也有裝好帶來的用品,卻沒想到自己在主人們面前暴露出不堪。 他連忙掙脫開被子:“臟?!?/br> 安斯艾爾皺眉:“你生病了,沒關系?!?/br> 他全然忘記自己剛剛非要抱著暖呼呼的拜倫。 布萊恩也湊上前來把拜倫塞回被子里。 反正他們睡覺不是去地下室睡棺材里,就是變回原型睡天花板上,這張大床只是個擺設罷了。 拜倫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掙脫不開主人們,只好喏喏地問道:“我能去拿一下我的小包袱嗎?” “在這里?!辈既R恩長臂一撈,將床頭上眼熟的小包塞進了拜倫懷里,“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要它干什么?” “我…我…”拜倫想讓主人們離開,但覺得不太妥當,耳根子越來越紅,不知道是燒的還是羞的,聲音細細小小的,“我墊一下…” “墊什么?”安斯艾爾不解。 布萊恩也湊上來:“小可愛要做什么?我幫你?!?/br> “就…就墊一下!不然被子都臟了?!卑輦愋呃⒌孟胝覀€洞鉆進去,他怎么在和主人們說這種話題。 安斯艾爾和布萊恩也不傻,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但他們不準備回避。 “那快點墊吧,待會兒仆人要送藥過來了,喝完好休息?!辈既R恩伸手幫他拆開了包袱上的結,“要怎么做呢?”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卑輦悘谋蛔永飹觊_手,沒辦法趕走主人們,只好硬著頭皮把東西拿了出來。 一塊有些發黃的兔皮和幾條枯草擰成的繩索。 “要綁到下面去嗎?”安斯艾爾不解地問道,還有對這些東西太過于殘破的不滿。 拜倫點了點頭。 下一秒,面前的東西連著包袱被安斯艾爾掃到了一旁:“太舊,換了?!?/br> “不…不用…都這么過來了…”拜倫伸手要去抓,卻撈到了一手空氣。 “怎么?你還想著繼續生病嗎?就你這樣破身子還怎么服侍我?”安斯艾爾的手攬住拜倫的腰。 安斯艾爾的手動了動,手指上的紅寶石閃爍,手里就多了一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