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車震后入,生殖腔yin液橫流,吃醋質問怎么這么多sao水
書迷正在閱讀:阿卡德米學園、奶漬、溢乳的小美人(雙性 短篇 rou合集)、離婚很久很久以后、繼兄妹H、小攻生子體驗—全息網游、天使墜落、我到底有多少個道侶(np,h)、蜜液不流外人田【中短篇/背德】、褻瀆(互攻)
顧青知道自己看上去像一個被財色所迷的婊子,居然在車上這種地方,當著司機的面,毫不反抗地任由大小姐動手動腳,嘴里說著拒絕的話,手上卻誠實地脫下了褲子,還不知廉恥地問道:“大小姐,我可以……換個姿勢嗎?” 大小姐用一種很稀奇的眼神看著他,歪頭好奇道:“你剛才不是還不愿意嗎?這算什么?欲迎還拒?” 顧青抿著失色的唇,烏黑的睫毛顫了顫,低垂著眼簾不說話。 大小姐興致勃勃地順著他,從他胸口爬起來:“你想換什么姿勢?” 顧青轉過身,伏趴在真皮座椅上,上半身黑色的襯衫有些凌亂,下半身一絲不掛。形狀優美的脊背緊張地繃起,滑到腰的位置猛然下陷,簡直可以盛滿一汪水,更顯得屁股尤為挺翹,飽滿又豐潤,雙腿汗毛稀少,筆直修長,賞心悅目。這個背影就像一個裸體模特,顏色簡約,大多是黑白兩色,衣衫半褪,又純又欲。 大小姐偏偏就好這一口。她掀起襯衫的下擺,撫摸著勁瘦的腰腹,像是在玩弄她的抱枕,細細揉捏。指甲不時會搔刮在皮膚上,泛起微涼的癢意。 顧青自暴自棄地把臉埋在臂彎里,低垂的眼睛霧蒙蒙的,他忍不住想,再放縱一次吧,就這一次,至少在這一刻,她的眼睛在看著他,他們之間的距離在無限縮短,這樣肌膚相親的親昵,會讓他暫時忘卻現實的鴻溝,只沉醉在馥郁的芳香和纏綿的欲望里。 哪怕在旁人看來,他就像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也無所謂?!麄儽揪筒皇且粋€世界的人,能得到短暫的溫存已經是種奢求。 白露的手滑到誘人的屁股上,情不自禁地拍了拍,兩瓣饅頭似的軟rou顫了顫,在“啪”的一聲脆響里,臀尖泛起薄薄的紅暈,在蒼白的肌膚上十分顯眼,為這冷淡的色澤增添了兩分活色生香。 顧青猝不及防地悶哼出聲,低低軟軟的,臉上瞬間爆起羞恥的酡紅,連發間的耳朵都紅透了。 白露對打人沒什么癖好,但她喜歡聽他被打屁股時流露出的聲音,于是接二連三地落下巴掌。圓潤的臀rou在她手掌下翻騰,彈性十足,不管被拍得多扁,下一瞬間又會彈會原型,給手掌帶來微微的痛感和酥麻。 這份感覺是雙向的,兩種力道互相碰撞著,就像他們兩人的心,在啪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里,與沸騰的血液一起鼓噪著。 顧青不知道大小姐為什么要打他,也許是他做錯了什么,或者大小姐就是喜歡這樣。他的身體在這種羞恥曖昧的疼痛里細微地顫抖,最初急促的呻吟過后,就面紅耳赤地咬住了自己的手,不愿意再發出任何yin蕩的聲音。 聽不到對方的回應,于是大小姐也覺得無趣,轉而抓起被打得紅通通的臀rou,信手揉成一團。顧青只覺得屁股好像著了火一樣,熱乎乎的,又痛又麻,說不清是爽還是不爽。這異樣的灼燒感在體內亂竄,yuhuo熊熊燃燒,總是被忽略壓抑的性器興奮地翹起,被壓在光滑的皮革上,小口翕張,吐露著動情的液體,期待著一個激情的發泄口。 他的身體輕而易舉地淪陷了,好像干涸的池塘,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等待著雨露甘霖的澆灌,甚至已經達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顧青難堪地咬著手背,炎熱的汗珠從額頭滑落到臉頰,睫毛與鬢發不知不覺濕透了,整個身體都蒸騰著欲色的緋紅。 大小姐悠然四顧,從抽屜拿出一瓶梅子酒,倒入掌心。琥珀色的液體醇香至極,順著纖秀的手指流入幽深的臀縫。她手腕傾斜,指尖探入rou紅色的xue口,刺激性的酒液伴隨著她的手指,慢慢滲了進去,引來男人的一哆嗦。 腸rou本能地縮緊,纏著手指不放,推推擠擠。但是感覺不對,大小姐再次回味了一下初夜的滋味,那時候要更緊更澀,顧青的反應要更激烈,現在的話,雖然也很舒服,但莫名有一種潤澤的感覺。她不解地轉動著手指,摳挖著四下的嫩rou,觸感更潤了,簡直像里面自帶水分一樣。 雖然很少,絲絲縷縷地從腸道深處流出來,沾濕了大小姐的手指。她驚訝地抽出來,透明的粘液掛在指尖,聞起來有一點淡淡的腥甜,不討厭,但是很奇怪。 “我記得,你一直強調自己是Beta,那,這是什么?”大小姐也不想自己的語氣這么酸,但就是控制不住,“只有Omega才會自己分泌液體來潤滑吧?還是說,你被人玩過很多次,以至于sao成這樣?” 白露不愿意相信自己看錯了人,所以一直在問。 顧青不愿意解釋自己因為生子身體發生的種種變化,所以一直避而不答。 “因為我天生yin蕩,看見大小姐就濕透了,這個答案您滿意嗎?”他木然地回答完畢,甚至還笑了笑。 “……”白露擰著眉心,突然覺得分外掃興,有一種自己的手辦在不知道的時候被別人射過精的惡心感,一口悶氣咽不下去,很想把手辦摔個稀巴爛。但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沒有權力責備顧青。 顧青沒有理由為她守身如玉,都是成年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好氣??!她都沒有去找別人,他憑什么被其他人玩成這樣?又sao又性感,居然還委屈巴巴的,憑什么? 啊啊啊,越想越氣! 大小姐哪受過這委屈,腦子里火氣直冒,把無辜的酒瓶丟回抽屜里,咬了咬牙:“那看來你也不需要什么潤滑和擴張了……” 她帶著怒氣,掏出昂揚的性器,一手掐著顧青的腰,恨恨地對準股縫,一鼓作氣地懟了進去。 好緊!這是她的第一感覺,像是很久沒有性愛的樣子,細密的腸rou慌慌張張地包裹著入侵者,隨著孤軍深入,阻擋在前方的嫩rou紛紛被推開,窄窄的甬道被撐得滿滿的,所有隱秘的地方都被完全占據。挨挨擠擠的腸rou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哆哆嗦嗦地緊密糾纏,被擠壓得不成樣子,火辣辣地生疼。 顧青于這久違的疼痛之外,生起恍惚的懷念感。他在Alpha的jianyin下瑟瑟發抖,卻又淚眼朦朧。僅僅是因為疼痛嗎?當然不。 時間流逝在他的感官里越來越慢,每一分每一秒的滋味,都刻骨銘心。Alpha的信息素緊緊籠罩著他,宛若沉在海底,四面八方的波浪和水壓,浸透了每一個細胞,濕漉漉的,好像要把他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情欲勃發的Alpha如同交配的野獸,侵略性十足,再嬌美的外表也變得凌厲危險。顧青的呼吸一亂,后xue又痛又麻,連腰椎都好似裂開了,他繃著腰,斷斷續續地發出不成調的喘吟。 他們彼此互為對方的情愛經驗,猶如干柴烈火,一觸即發。大小姐也不管沒道理吃醋的事了,只顧著在xiaoxue里馳騁,噗呲噗呲地插弄著濕潤的腸rou,每每摩擦過前列腺點,都會給顧青帶來迅猛又持久的快感,爽得他頭皮發麻。 “嗯呃……”顧青喘得越發急促,一口氣差點吸不上來嗆到自己,不自覺地攥緊了深色的皮革,細小的汗珠也隨之墜落。他茫然地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紅潤的舌頭輕微戰栗著,由內而外地泛著高熱的濕意,好像五臟六腑要在這激烈的性愛里化掉了。 腰側傳來被緊握的綿軟觸感,白露的手抓得很緊,留下了淺淺的指印和掐痕。她著迷地看著那些痕跡,連同臀rou上緋色的掌印,在她的進出頂弄間,上上下下的顫抖。身下的Beta逐漸放松下來,乖順地雌伏,只要故意在插入時蹭到那分外敏感的地方,就能聽見對方壓抑不住的低吟,腰臀也會抖得更加厲害。 好像是受不了這般激烈的快感,又好像在迎合Alpha的進入,大小姐喜歡這種親密舒適的感覺,很快就進入了游刃有余的狀態,并且很執著地研磨著甬道深處的細縫,碾得它又酸又漲,潺潺地流著sao水。 大小姐加快速度,一個勁兒地撞向那條小縫,直到它漸漸酥軟濕潤,在某一次猛烈地沖擊下,無助地張開,Alpha的性器趁機捅了進去。 顧青渾身劇顫,崩潰般地嗚咽出聲,徹底癱軟下來?!皢琛恍小笮〗恪?/br> 朦朦朧朧中,Beta僅剩的那點理智在恐懼著未知的瘋狂,但身體卻完全提不起絲毫力氣來反抗,滿臉都是誘人的潮紅。 大小姐不知道他在恐懼什么,yuhuo高漲地搗弄著出奇濕軟的生殖腔,滋滋的水聲分外yin糜綿長。 “可是里面好濕,流了好多水呢,夾得好舒服……你不覺得嗎?”大小姐低笑著揶揄。 “嗚……嗯……不要射……里面……啊……”Beta拒絕的聲音逐漸低微,夾雜著軟綿綿的喘息和顫音,不僅沒有什么說服力,反而顯得十分勾人。 “反正又不會懷孕?!盇lpha滿不在乎,在盡情地享受了一番后,把生殖腔cao得汁水淋漓,不停收縮的腔壁又軟又嫩,緊緊地絞著guitou,簡直就像一層會呼吸的套子,吮得她舒服極了,根本不想離開。 直到一股接一股的jingye把生殖腔射得滿滿的,軟下來的性器都還插在里面戀戀不舍。 顧青的雙腿還在哆嗦,唇邊水淋淋的,不知是口水還是汗液。他在滅頂般的失神地捂著自己的肚子,神志不清,不知在想些什么。壓在皮革上的下身抽搐著吐出濁液,弄得腰腹間臟兮兮的,狼狽極了。 車緩緩地停了。 “大小姐,顧先生,我們到了?!?/br> 大小姐退出時,他的后xue發出了色情的聲音,仿佛還在留戀回味。她神清氣爽地用濕紙巾擦拭著水漬,整理裝束,笑吟吟道:“走吧,你不是還沒吃飯嗎?林姨做的飯菜可好吃了……” “大小姐?!鳖櫱喽叨哙锣碌嘏榔饋?,先沉默著拭去座椅的jingye,擦得干干凈凈了,再處理自己身上。 白露心情甚好地看著他,眉眼盈盈含笑。顧青卻低下頭不與她對視,他的手微微打顫,不太靈活,胸前的扣子系了好幾次才系好,努力調整表情,用和緩堅定的口吻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可以回公司了嗎?還有很多工作沒做?!?/br> 白露的笑容漸漸消失。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公主,還從來沒有被人這般駁過面子。 “……那就算了。你走吧?!币粴庵?,她這樣說道。 等顧青打開車門,踉蹌了一步,勉強維持著成年人的體面慢慢走遠,白露又開始后悔了。 “喂,你……真的不跟我回家嗎?”她下車叫住了他。 “不了,謝謝大小姐?!鳖櫱噢D過身,禮貌地微笑點頭后,拎著大概冷掉的飯盒,若無其事地離去,好像這對他來說,不過是肩膀無關緊要的落花,輕輕拂去即可。 白露為他的云淡風輕而著惱,這顯得她好像糾纏不清似的。 更可惡的是,司機還放下屏障問了一句:“大小姐,就這樣讓他走沒關系嗎?” “哼?!?/br> 她氣呼呼地跺腳,臉一沉,頭也不回地走進自己的別墅。 林姨一邊上菜,一邊好奇地張望:“大小姐,那位顧先生沒有來嗎?” “哼!不吃了,氣都氣飽了!”白露噠噠噠地上樓,回到自己的臥室,踢掉精致的高跟鞋,飛撲到柔軟的床上,把自己埋在抱枕里,半晌才悶悶不樂地抬起頭。 是她做錯了什么嗎?白露把下巴墊在抱枕上,開始復盤,當年是不是該追過去?可是,是他自己一句話不說就跑掉的,那么倉皇可憐,跟躲怪獸似的,她有那么討厭嗎? 強扭的瓜不甜,她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反正又沒有多重要。像這樣普普通通的Beta,除了長得不錯也沒有什么別的優點了,滿大街到處都是。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她呢? 白露自己都想不通,身邊的人就更不明白了。 當年的事,本就是一個意外。還在分化期的白露信息素不穩定,被Omega秘書鉆了空子,喝下了加入誘導劑的奶茶,但是出乎所有人的資料,她沒有對信息素香甜的Omega出手,居然推倒了正巧來送文件的Beta。 為此,家里人產生過一番討論?!斑@件事你也是受害者,而且你未成年,不用為此負責?!眒ama柔聲道。 “那個Beta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我從來沒聽說過發情的Alpha放棄Omega選擇Beta的,這也太蹊蹺了?!?/br> “爸爸!他不是這樣的人!”因為信息素紊亂躺在病床上的白露,聽到這話立刻反駁。 “知人知面不知心,在你的小秘書給你下藥之前,我們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卑作璩谅暤?,“那個Beta,叫顧青是吧?他辭職了?!阌惺裁创蛩??” “什么?”那時候的白露很茫然。 “沒什么打算的話就這樣吧。他看起來挺知趣,沒有把這件事外傳,公司批了他的離職報告,順便補了一筆不錯的獎金,這事就算了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卑作栎p描淡寫地安慰她。 “……就這樣嗎?”白露覺得有點不妥。 “不然呢?他是Beta,從法律和情理上來講,都不用你負責?!卑作枰诲N定音,“你的實習提前結束,去國外繼續進修吧,這種小把戲,以后要小心一點?!?/br> “……哦,我知道了?!彼筲蟮卮瓜卵劢?。 mama遞上削好的蘋果,問道:“他對你來說,很重要嗎?重要到非他不可嗎?” “那倒沒有?!卑茁独潇o下來,“不過是在公司見過幾面,看著比較順眼罷了?!?/br> “既然如此,他有你的學業重要嗎?”mama笑瞇瞇。 “……沒有?!?/br> 就像天平兩端的籌碼,認識不久剛剛萌生好感的Beta,被她的學業輕而易舉地打敗了。 因為不夠重要,所以在面對選擇時,被她放棄了。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很多人都會這么選擇,無可指摘。 時至今日,Alpha也并沒有后悔。她只是有一點不高興——真的,就一點點。 這一點郁氣如影隨形,雖不嚴重,卻難以忽略。 下午五點二十分,蘋果幼兒園的孩子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顧筱鈺還在安靜地搭積木等待。比往常遲了五分鐘左右,那個熟悉的身影才出現在她視野里。小女孩立刻把搭了一半的積木收進盒子里,從綠色的小椅子上跳下來,露出燦爛的笑容。 她的班主任是個很討人喜歡的Omega,牽著她的手送出門口。 “不好意思,老師,公司有點事耽誤了……讓您久等了……”顧青面露愧色。 “沒關系,筱鈺很乖?!隳樕淮蠛?,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可能是有點熱——謝謝老師,那我們走了。筱鈺跟老師說再……” “你們住旁邊的南苑小區吧?正好我也順路,一起走吧?!迸蠋熜Φ?,“正好聊聊筱鈺的事?!?/br> 顧青有些意外,拖著酸痛的身體,吶吶地答應了。甜美的Omega帶著糖果的香氣,走在孩子另一邊。路邊的櫻花紛紛如雨,灑落在他們身上,一眼看過去,言笑晏晏,仿佛一家三口。 這副溫馨的景象,仿佛仙人掌的刺,一不留神扎到了某人的手。談不上多痛,只是讓人心情很壞。 大小姐透過半開的車窗遠遠望去,喃喃自語:“原來如此……已經有主了嗎?怪不得會拒絕我?!?/br> 司機善解人意地問:“大小姐,要跟上去嗎?” “跟上去做什么?看人家一家三口秀恩愛嗎?”白露沒好氣地說。 “誒?那不是大小姐你的孩子嗎?”司機詫異道,“她長得和大小姐小時候一模一樣?!?/br> “你說什么?” 一個Beta只做了一次就懷孕的概率,大概相當于走在馬路上看到熊貓吧。所以顧青沒有浪費錢去買避孕藥。然而事實證明,再小的概率都是有可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