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我們小溫轍,怎么哪兒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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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漸亮,窗外的枝丫也在濃重的夜色里被照得分明。 溫轍不記得自己在這間屋子里待了多久了,只覺得身上痛得厲害。 他渾身赤裸著躺在床上,眼睛被黑色綢緞蓋住了,兩手被束縛著綁在頭頂,長直的腿曲著,膝彎抵在床沿上,瘦長好看的小腿無力地耷拉在床邊,兩只腳踝上還戴著分腿器。 溫轍身上布滿了被鞭拍凌虐的痕跡,冷白的皮膚上顯現出殷紅,yinjing根部被紅棉線綁著,顯得yin靡不堪。 許褚靜靜欣賞了一會兒溫轍的模樣,抬手將鞭拍抵在人挺立的yinjing上,上下磨蹭了一下,就聽見人不小心泄出的呻吟。 鞭拍的柄身細長,通體深黑,尖端是不算大的黑色方片,打人時倒是很順手。 許褚懶散地垂著眼皮,揚起手又落下,在yinjing上不輕不重地抽了一記。 溫轍一下子弓起身,精瘦的腰腹肌rou都繃緊了一瞬,隨即又放松下來,急促地喘著氣。 片刻后,他的呼吸又回到了一貫的頻率。 溫轍不喜歡讓自己太過失控,所以即使在這種時候,也會下意識克制。 許褚見狀只是滿不在乎地彎了彎眼尾,顯出一點溫和的影子。 不過下一瞬,鞭子就再次帶著風落到布滿紅痕的yinjing上。 溫轍被這猝不及防的一下逼得悶哼出聲,身體顫個不停,jingye成股地射出。 許褚用鞭子輕拍了拍人還挺立著的性器,揚了揚眉,“又射了?” 溫轍此時正敏感著,肩頸泛起大片大片的潮紅,被許褚的動作弄得蜷縮了一下身體,悶哼了一聲。 許褚沒管他,命令道:“腳抬起來?!?/br> 溫轍知道這會兒反抗沒什么用,只蜷縮了一下手指,將有些無力的小腿抬起來。 抬到一半,右側腳踝就被男人筋骨修長的手給握住了,溫轍覺得不適,下意識掙了掙。 下一秒,男人就按著溫轍的腳踝,將人的腿折疊著推到人自己胸膛上方,再微微用力,使溫轍的大腿緊貼在胸膛上,兩腿之間因為戴了分腿器而分得很開,隱秘處的樣子一覽無余。 溫轍因為這個姿勢而感到極度不適,屋內的空調溫度打得很低,他的兩腿無法并攏,涼意便從四面八方鉆進去,男人的目光有如實質般在他兩腿間流連,羞得他耳尖又紅了一層。 許褚分神瞥了一眼人泛紅的耳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下意識摩挲了一下手上握著的腳踝。 身下人又是一陣輕顫。 溫轍這會兒剛射完精,身體敏感得不成樣子,男人隨意的觸碰就能讓他再次燃起欲望。 他的呼吸再次紊亂起來。 不過這次沒等溫轍調整好呼吸頻率,鞭拍就落了下來。 許褚用的力不算太大,但落在xue口上卻算是綽綽有余了。 xue口的刺痛一陣一陣地傳來,溫轍下意識揚起脖頸,上半身不自覺挺起來,又脫力般地躺回去。 清脆的聲響在房間里回蕩,溫轍輕顫著,唇齒間悶哼呻吟不斷,xue口上火辣辣的痛意一下一下疊加,鞭拍每落下一記,溫轍整個人就會顫一下。 溫轍已經快禁欲一個月了,今天被這么弄,短短一會兒就再次勃起,yin液流個不停,后xue也流出了潮濕粘膩的液體。 許褚停了抽打,用鞭拍上端的方片尖端在人的xue口上搔刮了一下,勾起一點粘液。 片刻后,沾著液體的鞭拍就狠厲地落在了溫轍的雙丘上,留下一道艷紅的鞭痕。 溫轍整個人一顫,下意識掙扎,xue口就再次被抽打了一記。 許褚依舊懶洋洋地看著他,只是提醒道:“別亂動?!?/br> 但溫轍被他調教還不足三個月,調教的次數在這期間也屈指可數,所以服從性很差。 許褚也沒指望他真能聽話,話音未落就再次甩了一鞭子在嬌嫩的xue口上,看著那處rou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xue口上還沾著yin液,甚至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溫轍緊抿著嘴唇,試圖拉回最后一點理智,但xue口卻因為狠厲的鞭打而不自覺收縮了起來。 許褚垂眸看著,眼中帶了點揶揄的笑意,但手上的動作卻是一刻不停。 鞭拍不時落在人渾圓的雙丘上,但更多時候是落在一翕一張的紅腫xue口上,大腿根部有時也受到了牽連。 不多時,溫轍下身就滿是紅痕。 許褚再次落下一記抽打,發出一聲脆響,溫轍疼得蜷緊了手指,再次掙扎了起來。 男人一手壓著溫轍的大腿不讓他動彈,一手快速地落下抽打,xue口腫得更加厲害。 溫轍被一連串的抽打弄得疼懵了,但后xue連綿不斷的疼痛涌上來時,他又再次劇烈掙扎起來。 許褚揚了揚眉,抬起手,鞭子從xue口上離開時還帶起一點黏膩的yin液,隨即又重重地落下去。 溫轍仰起脖頸,肩頸拉出清瘦好看的線條,嘴中吐出含糊的呻吟。 許褚不等人調整過來,把人從床上提溜到小沙發邊上,自己則坐在沙發里。 溫轍沒直身跪著,臀部靠在小腿上,因為雙丘上還殘留著痛感,所以只虛虛地跪坐著。 許褚一手捏著溫轍的下頜骨,拇指摩挲著人的臉側,另一只手伸到人腦后,解開了覆著人眼睛都黑色綢緞。 布料從眼睛上滑下,中途松松垮垮地掛在了人的脖頸上,將鎖骨半遮半掩。 溫轍瞇著眼適應了一下光線,眼尾的薄紅還沒消下去,他有些微惱,“許褚你……” 話沒說完,男人就不悅地瞇起了眼,粗暴將拇指塞進人雙唇之間,在人的唇舌間攪動著。 溫轍服從性再差,也是不敢咬主人的。 他只是緊皺起眉,潮紅從眼尾蔓延開來。 許褚看得有趣,伸手在人的眼尾上摩挲了一下,指腹略微粗糙的觸感讓溫轍不自覺打了個顫,口中的舌尖也乖覺地動了起來。 說到底,他也還是享受的。 溫轍右眼眼角有一顆紅色的小痣,顏色不算太深,再加上他平日里都是冷冷淡淡的模樣,所以看上去只會給人冷懨英俊的感覺,而不會顯得女氣。 許褚從人濕熱的唇齒間收回手,骨節分明的手掌在人臉側輕輕拍了拍,又在人臉上抹了幾下,把手上沾著的唾液都抹在了人臉上。 男人弄干凈了手,在一旁小桌子上支著的平板上點了幾下,房間門就應聲而開。 溫轍一驚,渾身都緊繃了起來,緊接著就聽見了輪子滾動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是家里的機器人。 機器人迅速地滾到許褚腳邊,身前一個抽屜伸出,其上赫然是跳蛋和遙控器。 許褚向后靠在沙發背上,朝那處揚了揚下巴,倦怠道:“自己動手?!?/br> 溫轍的呼吸急促了幾分,膝蓋處被男人的鞋尖點了點。 “腿分開?!?/br> 溫轍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慌張地分開腿,因為羞恥而帶來的快意在身體里盤根錯雜,身下的yinjing挺立著,像是不知疲倦。 許褚只垂眸掃了一眼,輕嗤了一聲,道:“又發sao了?” 許褚其實并不是很喜歡dirty talk,實際上,大多數時候他都懶得開口,但如果調教的對象是溫轍,他當然樂意之至。 一旦看到溫轍泛紅的眼尾,他就忍不住想讓人被羞得渾身都泛起大片大片的紅,再不得不忍著羞恥說出一些yin蕩的詞匯。 溫轍半晌沒動。 許褚并不催他,只是放松又閑適地靠坐在沙發里,臉上的情緒并不冷淡,卻也不明顯,讓人很難猜到他在想什么。 房間里一時鴉雀無聲,不一會兒,突兀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那是許褚剛才順手訂的鬧鐘。 聽到鈴聲,溫轍下意識緊繃起身體,一時有些無措。 許褚卻笑了一聲,隨即坐直身體,長手一伸在平板上抹了一下,將鬧鐘關停。 男人伸手摩挲著人的下頜骨,垂著薄薄的眼皮,懶散道:“很遺憾,我的耐心耗盡了,奴隸?!?/br> 說著,他放開溫轍的下頜骨,轉而扣在人肩上,兩手用力,將人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許褚身體前傾,一手按著人的后頸迫使人躬下身,“頭貼地,后面露出來?!?/br> 被全盤掌控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不斷涌來,溫轍殘余的理智幾乎被沖刷了個干凈。 身后的人俯身靠近了些,溫熱的體溫傳過來,引得溫轍又是一陣輕顫。 衣料摩擦的沙沙聲響起又消失,溫轍感覺到自己身后的xue口處被人從下到上抹了一下,緊接著,男人瘦長好看的手指遞到他嘴邊。 “這就濕了,一會兒豈不是整個屁股都是你的水,嗯?” 溫轍的耳尖通紅,面上卻仍舊維持著面部表情的模樣,而腦海中的理智正被一點點拽離。 片刻,許褚將手指粗暴地塞進溫轍的唇齒之間,夾著人濕熱的舌頭攪弄著。 男人漫不經心地在溫轍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沉聲道,“回答我,奴隸?!?/br> 「啪嗒——」 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弦猛地崩斷,男人的手從自己口中抽出去,溫轍馴服地俯下身,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說,“是,主人?!?/br> 許褚聞言笑了起來,他隨意地撫了一下人的脊背,將手指插進了人濕熱的后xue里。 xue口里的軟rou被強硬地分開,又緊緊地貼上去,吸附著男人的手指。 許褚伸入了兩根手指,男人的手指修長靈活,不多時就準確地找到了里面凸起的一點。 許褚用指尖摩挲了一下那處,緊接著就重重按了下去。 yin液更多地流淌出來,許褚感受著手指間的一片黏膩,不斷地按著那處軟rou。 溫轍額頭抵著地面,被體內的刺激弄得一下一下地往前沖去。 身前的快感不斷疊加,yinjing顫抖著,隱約有要射的跡象。 瘦長的手指抽出,又再次破開層層滑膩溫熱的軟rou,直按上前列腺的地方。 溫轍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直接到達了高潮。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xue口處卻又被抵上一個東西,緊接著,那東西就被推進了腸道里,分毫不差地抵在前列腺處。 許褚的力道不小,登時就讓溫轍再次呻吟出聲,yinjing再次半勃起來。 做完這些,男人抽了張紙,不緊不慢地擦干凈了手指,伸手到人的脖頸前方,避開喉結處將脖頸捏著向后拉。 溫轍被迫直起身來,向后仰著脖頸。 他的臉上透著不自然的潮紅,還在急促地喘息著。 男人伸手不輕不重地揉捏了一把人的yinjing,聽到人立刻叫了出來。 許褚淡聲道,“在我允許之前,不準射?!?/br> 沒等溫轍反應,男人便撤開手,推了一下人的后背示意溫轍趴回去,才重新靠坐回沙發上,打開了跳蛋。 跳蛋緊挨著前列腺的位置,一開始震動就異常要命。 后xue濕熱一片,溫轍難耐的蜷起指骨,渾身都染上了潮濕的粉意。 許褚抬眸一看,笑了起來。 他傾身將一手的手肘壓在膝蓋上,手掌撐著下頜骨,一手則長長地伸出去,隨意戳了一下人暴露出來的、紅腫的xue口。 良久,溫轍聽到許褚帶著笑意的聲音傳進耳朵里,緊接著渾身再次泛起大片的紅。 他說,“我們小溫轍,怎么哪兒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