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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overlord】破碎王冠(迪米烏哥斯X安茲)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作為前·伊杰尼亞的一員,卡爾文正處于極度的后悔之中。

    雖然他也曾誅殺過許多存在——異形種、亞人和人類——或是毫不留情的作出讓同伴去送死的決定,但眼前的地獄景象讓他的身心都退回了幼童狀態,除了尖叫、哭泣、懺悔與詛咒外無法再做任何事。

    是的,在被抓住的一瞬間他就決定退出伊杰尼亞這個萬惡的組織。

    可惜的是,這個決定來得太晚了。

    在接到任務的那一刻起自己和其他同伴們應當就已經變成棄子了吧,或者說是活祭品,隨便什么稱呼都無所謂,總之是完了。

    同伴的頭顱像是婚禮游行中由新娘拋出的花球那樣劃出一道美麗的曲線。噴濺的血液是彩帶,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臉皮與殘留的脖頸是裝飾,就那樣飛了出去,啪嘰一聲摔在了石壁上。

    卡爾文的視線沒辦法離開那順著石壁緩緩流下的黏稠物質。似乎有誰在哈哈大笑,但緊接著笑聲就被掐斷,化作尖銳的耳鳴。

    無論看向哪里都是地獄圖景,除了那粘在石壁上的腦漿之外無論看哪兒都會讓自己的心臟四分五裂,一絲希望也無的生命真得有茍活一兩秒鐘的意義嗎,不如去死,去死,去死好啦——

    “咚”

    沉悶的聲音響起。

    即使已經下定決心蒙頭赴死,視線依舊不由自主地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

    那是同伴當中最健壯的那個。曾經讓老婆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像山那樣粗獷卻又對愛妻如水般溫柔的家伙。

    這樣強壯的男人此時此刻卻像螳螂爪下的蘭花一樣被輕而易舉地剪開。被不可名狀,極度丑陋的生物用巨大的黑色前爪勾起,那嫻熟的切片技巧就像是在案板旁處理豬rou的屠夫。

    實力超越了秘銀級的同伴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死了。

    枯燥的,扭曲的,乏味的慘叫與呻吟。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早知道去年花開的時候就應該帶女兒去結識她的良配才是。柔美而乖巧的女兒,在明媚的春光下的微笑就像是花苞一樣惹人憐愛。沒有繼承自己的惡心天賦的孩子,從小就那么懂事又嫻熟。明明早早就失去了母親,行為舉止卻與少女時期的她一模一樣。只有自己這樣的失格老爸作為唯一的親人,卻有著大家閨秀般的儀態與美貌。

    沒錯,眼前血淋淋的世界都是在做夢,只有女兒的笑靨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是真……

    “雅兒貝德,到此為止?!?/br>
    是假的。

    卡爾文和他的同伴們作出了一樣的舉動:把頭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是一個……似乎有些嬌小的身影。不,肯定是錯覺。

    因為眼睛已經花了所以才無法正確判斷那個“人”的狀態吧??栁脑浺宰约旱奶焐惸堋澳а邸?,也就是一雙能夠看穿一切生物的種族與魔力含量的眼睛為傲,但面對緩緩踱步至眼前的存在卻完全無法看透。

    在現場的生物中有著惡魔,不死者,以及超越了人類的文字,因而無法說出種族名的邪惡生物。如果這幅畫面在旁人眼中的恐怖程度是50,那么在卡爾文眼中則是1000——這正是不幸目睹了“真實”的人的可悲之處,因此卡爾文也從未對他人提起過這被詛咒的異能。

    但是,即便是卡爾文也無法分辨出這個輕而易舉地制止了持有巨斧的戰士的存在究竟是什么:漆黑的力量在那纖細的人體上晃動著,就像堆砌在蛋糕上的過量裱花那般搖搖欲墜。

    “雅兒貝德,暫時不要殺掉他們?!?/br>
    從他們眼前走過的“人”發出了平淡的聲音。雖然從身高和肢體上看去像是人類。但被面紗與其他層疊的黑色布料包裹的身軀完全看不出任何種族痕跡。

    既不是“生者”,也不是“死者”,甚至于連“名字”也不存在的巨大陰影正籠罩在自己面前,輕描淡寫的將自己的生命從煉獄帶向了更深的地獄,可偏偏同伴中卻傳出了安心的呼氣聲?;蛟S還有人以為自己因此得救了,看不清世界的愚者相對而言也生活在朦朧的幸福中。

    “遵命,安茲大人。請問應當如何處置這些人類呢?”

    “唔……先把他們放置在這里吧。讓仆役來拷問情報。啊——哎?暈過去了嗎……算了……雅兒貝德,我們還是先來談談,那群……食腦者的問題吧?!?/br>
    可是,如果所有人都注定要死去,為什么獨獨自己要被留在清醒的痛苦中呢?

    安茲稍微調整了一下臉上的面紗。因為是魔法道具,所以既不會遮蔽視線也不會導致呼吸不暢。

    剛剛和迪米烏哥斯一起走在洞xue中的時候,突然被告知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一伙人類在鬼鬼祟祟的前進。由迪米烏哥斯所召喚的惡魔經過偵查后匯報那群人類并沒有什么強大的實力。但由于他們同樣朝著安茲與迪米烏哥斯要去的方向前進,所以,遭遇是不可避免的。

    在幽深黑暗的洞xue之中,這群人類悲慘的與惡魔相遇了。毫不猶豫地將安茲摟住,用地獄之火焚燒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的人類的迪米烏哥斯非常帥氣,而被摟住的安茲則目睹了脆弱的人類在惡魔的一擊下化作灰燼的慘狀——緊接著,大概是得到了消息的雅兒貝德穿著漆黑的鎧甲帶著仆役從那些人類身后出現,在安茲眼前迅速地殺死了好幾個人。

    但令安茲在意的不是這個。不是——不是為什么會有人類出現在這里。那個問題已經交給潘多拉·亞克特去解決了。重要的是,他剛剛目睹了眾多人類,和自己同一種族的人類以最凄慘的方式死去。

    但是——

    (我沒有感覺啊。)

    安茲隔著面紗,用手按住眼睛。有血有rou的人類化作灰燼,被撕成兩半的畫面在腦海中反復播放。然而,無論播放了多少遍,當安茲直面自己的內心時——

    還是什么都沒有。

    當安茲終于察覺到這一點時,有什么東西已經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沒錯,安茲能感覺到些微的恐懼與痛苦,但那是因為看到和自己一樣弱小的生物正在被不由分說的奪走了生命,于是產生了“自己也有可能這樣死掉”的想法。那是對自己的生命安全的擔憂。但除此之外就沒有了更多的東西——本來應該是作為人類而必須具備的某些東西:

    對人類這個種族的認同感。

    好像是在很久之前,當安茲想起圣王國被亞人奴役的人類的慘狀時還會感到惡心和絕望,多少有些身為人類的自覺;但是現在,哪怕是看著他們被殺也不會再有更多感情。

    雖然都是人類,但他們看上去就像是草葉上的螻蟻那樣遙遠。無論怎么拍打,心中一點也無法泛起一點漣漪。至于將他們視為同類而產生憐憫,向迪米烏哥斯求情的想法更是一絲也無。在看到那些男人被火焰焚燒殆盡的時候倒是有些心跳加速,但那也是因為緊緊地貼著迪米烏哥斯,由于想要扎進守護者懷中獲取安全而產生了異樣的情感。之所以要求雅兒貝德將那些人類留下來,則是因為安茲在察覺到自己的心理狀態后產生了另外一個想法。

    ——明明這是除了琪雅蕾之外第一次遇見和自己同種族的生物。卻已經完全泯滅了對它們的留戀。甚至在反方向上對喜好殘忍折磨人類的惡魔守護者產生了強烈地依賴和眷戀。

    這種精神異常讓安茲自己也感到有些詫異?,F在的自己,除了沒有強制冷靜之外,心理狀態和不死者時根本沒有什么區別。

    (話雖如此,但是……)

    安茲想到坐在自己身邊的迪米烏哥斯。

    在搞定那些人類后,安茲從雅兒貝德那里得到了基本的情報卷軸。根據雅兒貝德的情報,在這里生活的是一群類似食腦者的生物——直接稱之為食腦者也沒有問題。

    生活在地下洞xue中的食腦者一共有七群。說是“群”有點不太精確,應當說是七個獨立的族群,獨立到都不清楚其他族群的存在。而現在,前面六個種族已經被雅兒貝德所剿滅,只剩下最后一個食腦者族群依舊安定的棲息在腦池附近。

    對于雅兒貝德剿滅所有食腦者的行為安茲沒有異議。如果雅兒貝德認為這是正確的,那么就讓她去做吧:雖然安茲覺得把他們留下來或許能獲得更多情報,但如果連智力遠勝于他的雅兒貝德都沒能問出些什么,那恐怕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能留下給安茲挖掘了。

    只是,在第七個食腦者的處理問題上,產生了一點小小的分歧:安茲希望能夠將他們活捉再進行拷問。只是,由于那個腦池的所在位置比較隱蔽,以安茲的人類身軀恐怕無法獨自走到那里。讓迪米烏哥斯抱著自己過去,或是由雅兒貝德建立傳送點:安茲倒是無所謂,但雅兒貝德毫不猶豫地選了后者。

    所以安茲現在正和迪米烏哥斯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等待雅兒貝德回來。從納薩力克拿過來的坐墊很舒服,溫暾的熱水也很好喝。安靜地坐在自己身邊的迪米烏哥斯也很好。

    或許是因為太好了,所以安茲才會感覺有點奇怪。

    像這樣,坐在一起,什么的。

    雖然是自己要求的,但是總覺得哪里有問題。

    并沒有不高興。但似乎有種莫名的熱度讓臉頰微微發燙。即便守護者僅僅是安靜地坐在自己身邊,也散發出一種溫暖的感覺。應該不是因為迪米烏哥斯的體溫才會這樣吧,自己有沒有靠在他身上——。

    (呼……別想了,快走快走。)

    安茲把腦海中搖擺的尾巴拽起來挪開,繼續看著手中的情報卷軸。由迪米烏哥斯點亮的蒼白火焰漂浮在半空中為安茲提供照明。守護者安安分分的扮演著背景板,只有尾巴尖時而拍一拍墊子——當然是悄無聲息的。

    食腦者們是生存在這片地下空間里的唯一一種有基礎智能的生物。通過拷問,得知它們已經在此地繁殖了一百五十年左右。這些異形種匍匐在陰暗潮濕的洞xue深處,聚集地中央的“腦池”在它們的社群生活中具有繁殖、祭祀等多重意義。但是,此地并沒有發達文明的痕跡。這些蒼白的章魚怪物在整整一百五十年來一直保持著低下的文明。由于環境的影響,在社群方面甚至要遠遠劣于蜥蜴人。對這個沒有文字的種族而言,像是拋光石板,篆刻這樣的事應該是做不到的。

    在前六個腦池中發現了少量的煉金痕跡。在將食腦者的卵與池水一同焚燒后,于最底部發現了刻畫著詭異紋路的石頭。這些紋路具有顯然的美術風格,但造型粗糙,也沒有描繪出具體的人,事,物。

    到目前為止唯一清晰的線索就是石板的殘片。雅兒貝德的搜索隊以發現石板之地為起點,跟蹤水流運動方向,最終定位到了這里。幸運的是,根據大量仆役考察得來的情報,這一片的水環境從三百年前就已經處于封閉狀態,所有的水最后都以地下水的形式滲透入地底,沒有多余的河流作為出口。石板的制成時間則小于三百年,雕刻方法為手工。所使用的石材與該地大量存在的石料是同一材質:那不是什么具有稀有屬性的礦石,也不是YGGDRASIL中的特殊礦產,僅僅是普通的石頭,想必也不會有玩家千里迢迢攜帶著這種普通石板來到此地。

    (納薩力克中有對礦石專精的鑒定師[Ore Appraiser]職業的仆役。在YGGDRASIL時期持有鍛造師[F Master]職業的玩家也可以鑒定礦石的成分與生產地。不過,應該沒有人能鑒定工藝年代吧?畢竟這樣的技術在YGGDRASIL中是沒有必要的。但在穿越后,仆役們卻獲得了同等能力……)

    在種種情報的堆砌下,玩家遺跡就在此地的可能性正微妙的提高——而玩家公會存在的可能性則一落千丈。

    這對安茲而言是好事。

    只是,如果是像翠玉錄那樣的男人獨自一人來到此地,以安茲對他的認識,絕對會苦心孤詣的制作數不清的陷阱和建筑,來滿足自己的設定癖。像是繪滿神秘圖案的壁畫啊,用玻璃燒制的器皿啊,那個男人就是喜歡用兼具恐怖與浪漫主義的裝飾來打理自己的房間。在第九層里也有專門為他設置的煉金工房。像眼前這樣荒蕪而原始的洞xue完全不符合他的審美。

    不過,或許他正靜悄悄地把自己塞在某個洞窟深處,廢寢忘食的鉆研著化為現實的煉金術。就像過去一樣,一旦發現了YGGDRASIL中未曾被人踏足的神奇秘境,尤其是與神秘學相關的地方,翠玉錄就會如饑似渴的搜查里面各種各樣的奧典與書籍,恨不得將地圖中作為擺設而放置的書本與道具全部搬回圖書館。以他對角色扮演的癡迷程度,窩在地下琢磨個一百年也不算是稀奇?;蛟S他正沉浸在實驗的狂喜之中,對地上的事情一概不知——

    (——不對。先入為主的將翠玉錄桑代入,這是完全錯誤的判斷。)

    無上至尊掐滅了自己的熱情。

    希望是翠玉錄,希望是自己的同伴,因為暢想和好友重逢的喜悅而變得無比輕盈的心正在自己的體內怦怦亂跳。

    但是,只要稍微以理性來進行思考,很快就能得出“不太可能是翠玉錄”的結論。就算真的發現了玩家的遺跡,屬于其他陌生人的可能性也比翠玉錄要高得多。甚至于可能都不是玩家留下的痕跡:可能只是別的什么人,也許只是偶然路過此地的冒險者,也許是數百年前的商人,也許只是這個世界隨機生成的物品。

    怎么可能剛好就是翠玉錄,怎么可能恰巧就在離自己這么近的地方。

    作為納薩力克的統治者,不正確的奢望只會為大墳墓帶來災禍。支配者不應,也不能暴露出自己異想天開的欲望。更重要的是,如果給予了自己心愛的孩子——雅兒貝德以不切實際的幻想,那到時候又該如何安慰她呢?

    安茲的心悶悶的。

    對于納薩力克而言,哪怕不是無上至尊的蹤跡,只要找到了玩家的痕跡也算是成果。作為無上至尊就是要坦然接受一切可能性,帶領孩子們不斷向前吧?

    但是,作為“飛鼠”與“鈴木悟”的自己,只是個任性的孩子,只是想要找到自己的友人罷了。

    我不在乎究竟是誰。我只想要我的朋友。我的同伴。

    如果不是翠玉錄,不是安茲烏爾恭的同伴,那安茲才不在乎最后找到的是誰。為了鞏固大墳墓的安全,為了更多地了解這個世界——沒錯,因為這樣的理由,每個玩家的信息都彌足珍貴??墒悄怯衷趺礃??如果不是親愛的同伴們的消息,那就和其余的情報沒有任何區別。就算找到了,安茲也不會允許他們作為大墳墓的朋友,與他的友人們一樣被全體NPC所敬愛。

    作為至尊的義務與作為鈴木悟的欲望交織在一起。安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如果能靠呼吸將鈴木悟的雜質全部排出去就好了。

    但是,像是要回應安茲的不悅,一直坐的筆挺的迪米烏哥斯朝著安茲側過身來。

    “安茲大人,是在思考關于無上至尊大人們的事么?”

    輕聲細語的說出了安茲的內心想法的迪米烏哥斯真可怕。

    “……嗯?!?/br>
    迪米烏哥斯用像是在探尋著什么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主人。那雙寶石眼睛中似乎蘊含著一種微妙的情意。

    “安茲大人,為何不能將您的憂慮說出呢?”

    趴在自己身后的尾巴似乎也想聽到答案,慢慢地將頭部放在了安茲的腿上。

    “……那種不切實際的愿望,會讓你失望的?!?/br>
    本來是想說“會讓納薩力克的很多人失望”的安茲,不知怎的就說錯了話。

    “如果您愿意說出心中的欲望,我除了深深的榮幸以外不會有其他的想法?!?/br>
    迪米烏哥斯低聲說道,來自守護者的手輕輕地摸上了安茲的臉頰。這種有違這名守護者往常形象的舉止卻絲毫不顯狎昵,只有一種溫情蘊含其中。

    “您的心中藏著哀痛。這么說來十分逾矩,但作為您的守護者,我想要更深的了解您的欲望……作為留下來陪伴我們的大人,您總是沉默寡言,將痛苦包裹于內心深處。若是察覺了您的憂愁而不言不語,那便是我的失格?!?/br>
    安茲張開嘴巴。

    我的喜怒哀樂。

    我的欲望。

    迪米烏哥斯的話語出乎意料的直白。安茲本想委婉的回避掉這個話題,卻遲遲無法說出得體的話來。

    這個男人已經目睹了自己犯錯的事實。但即便如此也沒有表露出失望或是背棄的情緒,一如既往的竭力盡忠。

    如果沒有迪米烏哥斯的話自己大概什么都做不成。這就是現實。把自己推到那么崇高的地位,卻又能夠包容自己犯下的錯誤,哪怕辜負了他的幻想也一片赤誠地獻上愛戀的男性,在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只有迪米烏哥斯了。

    但是,自己所擔負著的痛苦并不是眼前的守護者能夠承擔得起的。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深沉黑暗,還有其他40位同伴的別離與消失,以及作為鈴木悟的陰郁與弱小,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塞給安茲心愛的孩子的東西。

    安茲閉上眼睛。

    “如果真的是翠玉錄桑留下的痕跡……你想聽的話也無妨?,F在在這里……不行。無論發生了什么,等到我們回去后再單獨談吧?!?/br>
    但是,真的還能等到那個時候嗎。

    留給自己的時間真的還有剩下很多嗎,為什么就一定覺得能夠一帆風順的走向未來呢?

    這樣的聲音在安茲的心中小聲說著。

    “……”

    “全聽安茲大人吩咐?!?/br>
    最終,守護者只是溫柔的作為安茲的依靠,輕輕地摸了摸緊閉著雙眼,把頭埋進自己懷中索取安全感的主人。

    “嗯,祭品也順利到位了?!?/br>
    潘多拉·亞克特給眼前的名單打上了紅色的圈圈。

    在那邊的那兩人恐怕還處于相互懷疑的階段吧。因為不確定到底是誰使出了這一手而投鼠忌器,按兵不動。到目前為止誰也沒有嘗試聯絡自己就是證據。

    不過,即使有誰想要輕舉妄動,手握韁繩的父親大人也可以輕松擺平的吧。

    為了父親大人,潘多拉什么都可以做。

    即使不問緣由也一樣堅決執行。

    只有一件事情是潘多拉·亞克特做不到的,那便是讓父親大人擺脫死亡——也就是脫離作為人類的狀態,重新回歸不朽。

    從很早之前的時候,潘多拉就已經是失敗了?,F在這項重任已經被間接托付給了另外一人。而潘多拉·亞克特要做的事情是剪掉一切可能會妨礙父親大人,最終導致他被困于人類身軀走向死亡的存在。

    死亡……

    高階二重幻影的手指抓破了手中的羊皮紙,在桌面上劃下深深的痕跡。

    不·可·以·接·受

    父親大人會死嗎?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就那樣作為人類死掉。不管發生什么都不可能是這樣的結局。

    哪怕是想到父親大人現在正處于會衰老而死的形態,潘多拉·亞克特就感到徹骨的寒冷。既憤怒又恐懼。

    父親大人絕對不會死的……

    寶物殿守護者把臉按在桌子上。

    如果父親大人就那樣逝去,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都不奇怪。

    而時時刻刻飽受死亡陰影的折磨的父親大人,會不會作出什么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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