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天:哥哥的懲罰
今天是周二,一個來之不易的睡到自然醒的早晨。不論對于需要工作養家的哥哥郝展楓,還是對于還是高中生的郝松來說,都是如此。 盡管一夜宿醉,但郝展楓強大的生物鐘依舊就把他早早地叫醒了。 窗戶鎖住了室外的暑熱,窗簾卻擋不住升起的朝陽。陽光透過深藍色的布料斜斜地射進一夜旖旎的房子里,像偷窺的孩子從窗臺慢慢探頭,步步挪移著逐漸照亮客廳里的風光。 變得幽幽的光線掠過眼睫,郝展楓伸手揉著太陽xue在頭痛中醒來。保持了一夜的姿勢在沙發上睡著,手臂和脖子都有些酸痛。 他目光偏轉,看了看掛在墻上的時鐘——8:26,現在去公司也早就遲到了呢……但已經沒關系了,反正今天也沒什么心情去工作。 他又低頭看了看懷中睡得安穩的弟弟。郝松手腳并用像樹袋熊一樣貼在哥哥身上,手摟著哥哥的脖子,腿夾在哥哥腰上,和小時候因為沒有安全感、非要和哥哥睡在一起的模樣幾乎沒有差別,把唯一的親哥哥抱得很緊。 雖然沉浸于夢鄉,但弟弟的睡相很好,小臉一側黏在自己胸口,臉頰被壓平、臉皮往外擠著,紅潤的嘴唇輕微嘟起。還偶爾無意識地輕哼了一聲,瞇著眼,給出一個甜美自然的微笑,臉親昵地蹭著哥哥。 ——如果一切只是這樣簡單的兄弟倆一起睡覺的溫馨就好了。 想到這里就很煩悶,郝展楓頭痛得更厲害了。 弟弟郝松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和衣衫不整的自己抱在一起。上半身和弟弟緊貼的rou體散發著zuoai時的熱汗和精水揮發交雜的腥臊氣味,自己半軟的yinjing還插在弟弟濕熱的后xue里。 深深地皺起了眉,郝展楓覺得自己怕是這幾天眉頭都不用放下了。 他不是會酒后忘事的人,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他想賴也賴不掉的。相反地,郝展楓幾年下來在職場鍛煉的酒量和酒品其實都很不錯,這次事出有因、意外喝醉后雖然意識是混亂的,但清醒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弟弟脖頸上有自己留下的不忍直視的啃咬痕跡;弟弟柔軟白嫩的腰肢纏在自己身上,嫩莖以半勃起的狀態頂著自己腹部;最要命的是,被疼愛了一夜的弟弟的后xue還含著自己的大roubang,鮮嫩的xuerou一張一合夾著自己的柱身。 又涌起一段昨晚的性愛回憶,強烈的沖擊讓郝展楓猛地倒吸一口冷氣,胸口驟然起伏。 郝松的側臉突然枕不到硬朗的胸膛了,被汗黏膩的小臉主動向哥哥靠去,迷迷糊糊地還說著夢話:“哥…好棒…大roubang…別走……” 昨天剛看到那封郵件時的怒火中燒的情緒又出現了。加上郝松邊囈語邊試圖抱緊自己的時候,saoxue又自發地夾緊了哥哥的大rourou,郝展楓霎時荒謬感倍增。 親弟弟昨晚在醉醺醺的自己身下呻吟承歡、扭著屁股挨cao,現在自己還因為弟弟無意識的動作,插在弟弟體內的大寶貝隱約又有了雄起的欲望。 深知現在必須及時止損、整理心緒,郝展楓猛地下半身往后一動,沾滿了星星點點白沫的大rourou從弟弟的xiaoxue里一下子抽出,馬上上半身也把黏緊自己的弟弟的手和腿甩開,撫著額整個人站在沙發邊上。 完全失去依靠的郝松整個人翻滾著正面撞上沙發坐墊,被這突然的震蕩弄醒了。忍著全身的酸痛加上精神上的疲倦,他手臂撐著支棱起上半身,下半身兩腿由于一夜姿勢未變已經麻得合不攏了。saoxue也一樣,含著哥哥的大rourou一夜,現在一下子變成了空虛地會呼吸的蜜洞。 仰著頭強行睜開眼皮一看,哥哥就站在旁邊滿臉痛苦的表情,自己的目光正好對上哥哥胯下垂著頭的沾滿jingye的大rourou,郝松也慌張起來,想撲過去抱住哥哥。 “哥,你聽我說!”然而郝松高估了自己現在的體力,雙手剛碰到哥哥的腰,屁股就跌坐到地上,想起來但下半身完全沒力氣,只能任由雙手順勢下滑,抱住哥哥的一邊小腿不放。 后xue里的jingye經過一夜已經有些干涸了,但還是沿著股溝,滴落了一些濃重的白點。 被弟弟抱住腿,郝展楓思緒更混亂了,也顧不上關心弟弟是否摔傷了,就想抬腿走到自己房間冷靜一下,“小松,你先別過來,讓哥哥自己冷靜一下好嗎?”越說語氣越焦躁,右腿往前邁的時候順帶把弟弟拖行了一段距離。 想起昨晚哥哥發現自己是個sao貨的盛怒的樣子,郝松哪敢真的放手讓哥哥離開自己視線?!案?!不要,我能解釋清楚的,別不理我!”用盡剩余的氣力,身子往上一挺,郝松雙手向上攀住哥哥行走時筋rou暴起的大腿,緊張地喊道。 本想彎腰撿一下被自己丟掉的西褲和外套的,但郝展楓現在也沒心情這么做了。同時還怕繼續拖下去會傷到弟弟,就強行把弟弟的環住自己大腿的手臂取下,耐著性子朝著欲哭無淚的郝松嘆氣:“真的,小松你自己先去清洗,哥哥不會不理你的,真的…就讓我先自己待會一會兒吧!”說完,怕弟弟繼續窮追不舍似的,郝展楓快步奔向了離他最近的郝松的房間。 哥哥迅速關了門,連回頭看自己一眼也沒有。郝松在哥哥的反應中,失望地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全身沒有一處不是與哥哥歡愉后的痕跡。他掰開屁股,摸了一下紅腫的xue口,加緊雙腿合上空洞的saoxue。然后胡亂往地上的白色點滴抹了幾把,手指送進口中細細舔弄。之后嘗試慢慢在地上挪動臀瓣,去取回哥哥的衣服和自己的內褲,然后往自己的房間門過去。 一進弟弟的房間,郝展楓低著頭直直向前走,直到膝蓋撞上弟弟的床沿才抬頭看了一眼,轉身雙臂展開躺在弟弟的床上。 垂下的修長手臂越過床沿,床上都是弟弟留下的諸多氣息,郝展楓神色復雜地聳動著鼻子,不斷敲擊木質床板的手指顯示出他有多么的煩躁。 如果自己昨晚只是借酒澆愁,那么現在他還有理由質問郝松那封郵件的真相??伤蛲砭尤缓偷艿芫坪髞y性,現在還有什么臉面去見郝松呢…哪怕郝松很想解釋,哪怕也希望解開誤會,但郝展楓突破不了自己親情觀念的一夜破碎。 “我就不該去喝酒…那封郵件里的照片和視頻,也可能是合成的…應該先相信小松才對……”伸手想從口袋里取出手機,端正心態再次查看昨天有人匿名發給他的,全是他的弟弟郝松在…在一群穿著隊服的男生身下撅著屁股挨cao,面帶yin蕩地吮吸多根大rourou,且上下兩只嘴都被jingye灌滿溢出的香艷yin賤的實時記錄。 郝展楓躺平在床上,雙腿伸開且伸直了,在空氣中晾著的粗長rourou垂在兩腿中間。他讓身體和自己一樣地放松,才有力氣繼續思考。 如果非要說是合成的,那也太逼真了…連激動的表情、身體高興時的動作,甚至自己聽了十幾年的甜美的聲音都能完美復刻…… 不,自己還是必須先相信弟弟,先聽聽小松的解釋,畢竟眼不見…不為實! 在弟弟的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幾番,思緒以秒為單位發生著激烈的爭論,郝展楓最終側躺在床邊,索性目不轉睛地盯著白色的墻壁,好像這能讓他腦袋放空一會兒。 手臂垂直往下,搖晃著不經意地在床沿往床底下摸索著空氣—— 然而得到的收獲不只是空氣。 好像摸到了一角奇怪柔軟的東西,郝展楓顧不上平日里特別注重的對弟弟隱私的保護了,他只想做些什么能暫時吸引自己注意的事情,于是起身蹲在床邊尋找著那件東西。 原來是一個被用力壓縮過的袋子,被放在床底的角落,黑色的外裝隱藏在漆黑的床底。如果不是刻意去找,恐怕很難發現它了。 伸手拽了出來,放在手掌上,里面的東西好像也是比較柔軟的樣子。郝展楓面無表情地打開折疊和好幾層的袋子,傾倒在地上。 郝展楓瞳孔震驚地縮了一下,無力地重重跌坐會床上。 里面裝著的東西嘛……對郝展楓來說很熟悉,很該死很絕望的熟悉! “哥!你怎么了,是摔倒了么?發生什么事了?!”郝松其實抱著哥哥的衣物,在門外靜靜地坐著,等了很久。 他不敢冒然開門進去,心情一落千丈地時好時壞地猜測哥哥在做什么。正百感交集的時候,忽然聽到里面傳出一道清脆的響聲,就擔心地站了起來,趴在門上問到。 弟弟郝松從門口傳來的關懷地話語在此時成了燃爆郝展楓肺腑翻涌的怒焰的導火索。 郝展楓氣沖沖地彎腰一把拿起地上的東西,快步走到門邊,猛地拉開,接著重心不穩撲在他腰上的弟弟。 “哥!哎……?”連帶著懷中的衣物,郝松整個人被怒氣上頭的哥哥攔腰抱起,放在肩膀上。上半身被放在哥哥背后,他視線里看不見哥哥是什么樣的臉色,也看不見哥哥手里還拿著什么,只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對勁的。 沒空理會原來不是自己錯怪了的弟弟的疑惑,不耐煩地用力伸手打了一下還不安分的弟弟的屁股,沉默不語地大步抱著弟弟走進自己的房間。 因為倔強地想一直等到哥哥消了氣而沒有選擇清洗身體或者穿好衣服,正渾身赤裸的郝松被郝展楓下手不輕的動作弄得一頭霧水。 哥哥用大rourou沖撞了自己的屁股一夜還不夠,現在還用狠狠地拍打他通紅的臀rou,落井下石的做法疼得郝松咬著牙想哭。 但他真正該開始被疼哭應該是哥哥接下來的行動。 無視弟弟的痛苦悶哼,郝展楓拉著把手把自己的房門一甩,門重重的撞擊著門框自動鎖上了。他把弟弟隨手扔到床邊的地板上,自己半邊屁股坐在床沿上,兩條長腿往外伸直,恰好把郝松夾在中間的扇形區域。 小屁股被一下子摔倒地上,從臀骨到臀rou被壓得疼了好久,郝松眉眼揪成一團,伸直了要腰向前傾,剛痛呼出聲“哥??!你怎么——”抬眼就對上哥哥冷漠地讓他陌生畏懼的漆黑瞳眸—— “痛么?你撅著屁股被那么多男人用roubangcao得起勁的時候,怎么沒聽你喊過痛?”郝展楓變得狠厲的目光冷冷地射向郝松驚慌失措的臉龐,長腿一彎略微上抬,從昨天到現在沒脫掉一直穿著黑襪的兩只腳掌放到弟弟屁股的兩瓣上?!拔业艿堋瓉碚娴氖沁@種sao貨……” 牙齒緊張地咬著下嘴唇,郝松下巴顫抖著想張嘴申辯,就被哥哥手中徑直遞來的應該整被自己好好收藏的東西嚇住了。 “還想要狡辯嗎?我也沒想到原來偷東西的,是我養大的家賊?!庇迷诘艿艽驳姿训降?、赫然是自己丟失的內褲和襪子輕輕拍打著弟弟不動的臉頰。 郝展楓一字一句緩慢地開口,沒有任何抑揚頓挫,但郝松卻能感覺到那壓抑的聲線底下是失望、是憤怒、是糾結、是悲哀……總之,他無言以對哥哥證據確鑿的指控,屁股下地板的冰涼瞬間涼進了他的心底。 “很好,沒話可說了。乖,承認自己…是個sao貨吧!”腳掌隔著襪子輕輕揉動弟弟不知道被多少人把玩過的飽滿臀部,郝展楓把自己的舊內褲和襪子按在弟弟臉上摩擦。 自己用來自慰過、也品嘗過的哥哥的貼身衣物經過有些日子了的醞釀,上面的各種腥臊味濃重過頭了。捂在郝松的鼻口和嘴邊,讓他難受地小聲呼喚:“哥…哥,我……” “已經發sao了么?偷哥哥襪子和內褲變態弟弟?”腳掌揉搓弟弟臀瓣的動作更用力了,郝展楓左手抓著郝松的肩膀往前拉,捂著郝松嘴鼻的右手也捂得更緊了,指頭按在襪子上往郝松緊閉的嘴唇慢慢捅了過去。 哥哥的責罵他無從反駁,因為確實是事實。嘴唇被動地被哥哥的手指擠開一道縫,舌尖輕輕地觸碰到那雙舊襪子的表面,咸澀苦楚的味道讓郝松皺起了眉,“哥…對不起……”道歉的聲音沒有絲毫底氣,反倒因為出聲嘴張得更開,不可避免地抿了襪子一下,嗆到后又不得不用埋在內褲里的鼻子深吸了一口。 知道弟弟現在很害怕,郝展楓就把手頭的襪子和內褲分別放在郝松的兩肩和脖子上,然后雙手抓著郝松的兩臂,“道歉干什么?既然哥哥也可以的話,那我會好好獎勵我誠實的sao貨弟弟的!”嘴角似有若無地掠過一抹輕笑,郝展楓拖著郝松往前,向他襠部等待喚醒的沉眠巨龍靠近。 一開始任由哥哥擺弄,但聽到哥哥的話后,郝松低迷的情緒一下子回升了起來——昨晚自己促成的鬧劇…現在,現在絕對不能重演啊——“哥!我們不管怎么說,還是還是兄弟??!”郝松左右扭著身子,屁股保持不動表示極力抗拒。 兩腳往外使力,腳掌踩著弟弟的屁股兩邊一下掰開,讓股溝和比起剛才略微合攏的xue口暴露在室內空氣中,“小松你還記得我們是兄弟啊,可你真的只把我當作親愛的哥哥了么?”郝展楓緊緊捏住掌中的肩關,把著郝松脖子及以上的頭往自己已經略微充血變粗的大rourou貼近。 確實,做了那種yin蕩的事的自己是最沒資格提“兄弟”二字的。郝松羞愧到了極點,眼角抽動有想哭的欲望,但他還是不斷偏著臉躲閃著哥哥向往他嘴里抽送的動作,堅決拒絕讓這出荒誕的戲碼再續演。 guitou和柱身在弟弟滑嫩的臉頰上東一下西一下地蹭著,上面原先半干的jingye沾滿了郝松下半張臉。被忤逆要求的郝展楓怒火和邪火并燃,下半身血液又往yinjing上匯聚,他冷哼了一聲,說:“昨晚哥哥已經cao過了你的saoxue,現在再讓哥哥來滿足你這張貪吃的饞嘴不可以么?”左腳猛地抬起,腳趾朝臀瓣踢了一下。 之前摔下來的疼痛被哥哥這一踢加倍襲卷全身,郝松屁股反射性地向前挺,整個人跟著往前移動一步。他的整個人現在完全跪坐在哥哥胯下了,身子筆直,臉直接貼在哥哥大腿根部,嘴下意識張開叫痛:“好痛!哥!” 趁機按著自己大rou根部位置,郝展楓把躍躍欲試的大guitou伸進弟弟張大的小嘴,并捏住弟弟下巴,防止突然合上。 “讓哥哥好好感受一下這張吸過那么多男人rourou的嘴有多爽吧!”腰身發力,屁股往前一挺,郝展楓把自己半截已經勃起的大roubang插進弟弟火熱的嘴里。 啊啊,好大!好喜歡!——這是郝松的第一想法,當他舌頭被哥哥碩大的guitou抵著,緊接著又被插入的哥哥的部分柱身進一步填充口腔空間。 事已至此,自己不可能再作出什么過激行為阻止哥哥了。郝松兩眼一失神,認命地開始幫哥哥的大rouroukoujiao。 舌頭主動向上在roubang底面滑動,上面稀少的殘余jingye在味蕾上炸開,郝松被這熟悉的美味弄得激動地舞動小舌,纏繞著哥哥粗壯的柱身仔細舔弄。 “唔嗯…哥……唔…啊,嗯啊……” 看著弟弟服軟、順從地在自己胯下用熱情的小嘴服侍自己發硬發脹的大roubang,郝展楓舒服的仰起頭瞇上眼睛,松開捏著弟弟下巴的手指,雙手抱著弟弟的頭慢慢向前按—— “果然很爽!畢竟已經是被那么多根roucao過了,口活怎么可能不好! 好好舔,昨晚就應該多cao你幾次…我養了十多年小sao貨。 小松,張嘴,哥哥要全部插進去了??!” 把大roubang舔舐干凈的郝松很開心地聽到哥哥夸獎他的工作,吸得更賣力了。他努力撐大自己的嘴,整裝待發迎接哥哥的大寶貝一貫而入。 先把沾滿弟弟唾液的roubang整根拔出來,在紅潤的嘴唇上蹭了幾下,然后郝展楓一鼓作氣同時屁股往上一抬和抓著郝松的頭迎上兩處發力為了同一個目標—— “啊啊,好長…唔嗯……好棒啊…哥!好大…roubang……”濕滑的roubang挺進溫熱的唇舌,抵著上顎歪斜著往下貫入,最終guitou停在了喉口。 哥哥的大roubang很粗長,但彎彎的,順著自己的腔道比較容易整根沒入。郝松嘴唇微抿著哥哥的yinjing根部,愜意地享受著口腔被男人的巨物填滿的充實,眉頭舒張,眼神明亮地繼續從下往上看著哥哥的一臉滿足,輕松真誠地笑了。 “好…好吃……哥!” 埋進軟嫩的洞里溫存了一會兒,大rourou被guntang的內壁持續包裹住,時不時有柔軟的靈巧小舌沿著青筋游走撫慰還在發脹的柱身。 此刻沒有昨晚那樣的醉酒,郝展楓卻依舊像昨晚那樣受用著弟弟的“愛戴”。開始緩緩抽插弟弟不可思議地吞下自己全盛時自然彎翹的大rourou的小嘴, 唾液被填滿小嘴的柱身在進出時擠走并在弟弟的唇邊溢成一圈,又被弟弟著急地用力吮吸回去,不肯浪費有任何哥哥rourou味道的東西。 男根被弟弟緊緊吸舔地感覺讓郝展楓飄飄欲仙,他低頭看到弟弟明明一臉yin賤吞吐自己的陽具,但明亮的眼神卻似乎和以前一樣的清純,一樣的無邪,一樣的殷勤地討好最疼他的哥哥。 眼底沉淀了一抹復雜的神色,郝展楓嘴角又翹起一個似有若無的嘲諷意味深重的苦笑,既是對郝松,更是對自己。他突然想起什么,從被丟在床上的衣服里取出手機,單手cao作。 點開個人郵箱,打開最新一封郵件的附件,然后反手拿著調到最亮的屏幕伸到郝松的眼前—— 里面正是郝松匍匐在足球場上與學長們性愛狂歡的照片。哥哥的手指有條不紊地劃動屏幕,讓郝松沉醉的渙散的雙眼看清每一張照片—— 拍照的人特意多角度地抓拍。照片都很清晰,有郝松同時被幾個學長的guitou塞進小嘴、舌頭卷起沾滿了學長們的前液的,也有郝松被學長大roubang心急地插入擠出的jingye打濕屁股的,有郝松張開嘴穩穩地接住學長成拋物線射出的精流的……總之,不是一句yin靡、一聲sao貨能簡單形容的了。 “要不是有人發來這些寫真,哥哥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發現你這么yin賤的一面呢?” 對著眼前逐漸靠近并放大,哥哥直到碰到自己鼻翼才停下的手機屏幕,郝松羞恥得臉頰一片緋紅。 難怪哥哥昨晚醉成那樣,難怪哥哥一臉確信的語氣……郝松沒想到自己不僅被學長們玩弄,還被他們拍下了過程,給哥哥和自己送了一份讓他們“親上加親”的大禮。 頭后傾,吐出一大截roubang,然后重新含入,腰一下直一下彎,頭上下擺動連帶嘴里哥哥的大roubang一起無章法地往里捅,從里面把緋紅的臉頰捅出凸起。 隱約有些頭昏腦漲,但郝松現在只能以這種方式,乞求哥哥的原諒。 退出弟弟又濕又熱的口腔,暴露在空氣中,又被弟弟積極地吃進去,郝展楓的大rourou在火熱與冰涼交織的霧氣里顯得更紫紅和粗壯。 他雙腳重新踩在弟弟背上,一左一右腳底隔著襪子來回撫慰。手機的照片被劃到最后一張了,郝展楓繼續點開了附贈的一段視頻。 一點開播放,指腹按著音量鍵讓媒體音量倏地放到最大。 “讓哥哥再陪你欣賞一下,你在男人胯下的糾纏不休吧!” 動了起來的畫面比靜態的照片帶來的沖擊感和感染力強多了。 “啊啊…好飽…學長的…jingye!”視頻里的郝松在學長們的調笑下,被從四周伸來的多只手玩弄全是大家的手汗和掌印的白嫩臀瓣,被健壯的下半身挺動一根根大rourou往saoxue澆灌男人熱氣騰騰的jingye。 外放的視頻聲音回響在哥哥打掃得一塵不染的房間里,不是很干凈的郝松則在哥哥胯下臉色潮紅地恥辱與興奮并存地模仿視頻里的自己吮吸哥哥已經硬到不行的大rourou。 “sao貨,張嘴!學長給你的牛奶,要一滴不剩地喝掉!” “這小sao貨怎么可能浪費呢,一發怎么夠他吃的!” “就是,輪到我了,快讓開!我要插進學弟的喉嚨里,直接射進學弟的肚子里!” …… 突然身體好像沒什么力氣,腦袋有點暈,強行打起精神。 眼前水霧彌漫,分不清是視頻還是現實,郝松看著屏幕里自己饑渴地主動含住學長跳動的大rourou、被注入滿嘴香甜的牛奶,他嘴也有樣學樣地重新把哥哥的完全吞進,渴望得到來自哥哥的今早鬧劇謝幕的一發“禮炮”。 “哥!我想要…喜歡…想吃…你的…啊啊,好大,哥,小松想要你的…jingye!” 郝展楓耳朵聽著滿屋子回蕩的視頻里弟弟被其他男人投喂的yin叫,還夾雜著胯下傳來的弟弟吮吸自己rourou之余的放飛自我的邀約。他不斷積累的惱火也匯聚于cao干的下半身,顯然也有同樣的強烈想法,往前一挺。 這時,正播放視頻的手機突然停止了,轉而變成悠揚的手機鈴聲。擾人清夢的電話讓哥哥臉色陰沉,他迅速單手舉起手機,不耐煩地點開通話界面,又好像因為看到什么,變成較為平靜的樣子,接通了。 “喂,展楓!是我,看你昨晚喝得那么醉,今天上午又沒來工作,我就自作主張幫你請假了,我沒辦壞事了吧?” 由于音量開到最大,兄弟倆都能清楚地聽到對方的聲音。 應該是昨晚送哥哥回家的同事吧……郝松剛被哥哥用力一舉把大rourou插回嘴里,忍著難受調整腔壁避免了窒息。聽到電話中傳來的聲音,他邊猜測邊像吸舔冰棒一樣品嘗哥哥的美味。 “謝謝,我早上確實起不來,還好你幫我請了假,下周…嘶啊……”話說到一半,被弟弟突然刺激欲望的郝展楓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生氣地瞪了郝松一眼。 “怎么了?不舒服么,那展楓你先去休息吧,只是舉手之勞,不必想太多的……” “沒事,昨晚拉你去喝酒,我還醉得忘了買單,就想…啊…唔……”另一只手拍打了一下郝松的頭頂,郝展楓看著弟弟會錯意般地吐出自己的大rourou。 郝松見大rourou上面濕濕的都是他的口水,就忍不住吻著柱身把多余的汁液吸回去,然后邀功似的用鼻尖頂弄著柱身擺動。臉上杵著一根欲望爆滿的大rourou,郝松兩眼凝視著中間的巨物,又轉而看向用眼神警告的哥哥,小聲地贊美:“好吃…好喜歡…哥!…我想要……” “旁邊是有人么?是我打擾了么?”電話那頭再次傳來疑問。 懊惱地咬著牙,郝展楓后悔自己接這個電話了。他氣憤地揪著郝松的耳朵,拉著郝松的頭,再一次猛地把自己馬眼已經分泌出前液的腫脹大rourou完完整整地插進弟弟饑渴的嘴、戳中弟弟sao動的心。兩邊大腿順勢用力往中間一并,弟弟的兩頰緊貼自己的內側肌rou,被壓平了,強迫他給自己的大rourou深喉且無法亂動。 “是我弟弟而已,不用緊張?!?/br> “原來…原來是弟弟嘛,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兄弟了,我回去工作啦!” “真的沒事,只是我弟弟口渴、肚子餓了而已。我還有話想對你說?!笨粗滤删o緊含著自己的大寶貝,臉被自己夾得變形,身體微微顫抖,從耳朵到脖子都通紅通紅的,郝展楓才略微消了氣?!暗葧何野炎蛲淼幕ǖ腻X都轉給你。然后下個周末我們一起吃頓飯吧,我請客,江霖你可一定要去??!” “好的??!大帥哥請客,我一定去??!” 是錯覺么,郝松總覺得同事的答復格外激動,但郝松并沒有能力細想了。哥哥的彎rou死死地抵在自己喉口不動,碩大的柱身顯然阻礙了他呼吸的暢通,哥哥好像愈發炙熱的大寶貝還不斷灼燙著郝松的小舌、內壁,讓郝松又癢又難受,連帶太陽xue都好像要裂開一樣。 哥哥三言兩語迅速結束了通話。放下手機,胯下的弟弟已經滿臉渲染開了由哥哥的大rourou引發潮紅,眼睫輕顫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兩腿終于放開弟弟的頭,郝展楓也沒有讓弟弟緩一會兒,就雙腳盤在弟弟的腰上,抓著弟弟含著roubang咳嗆抖動的腦袋,大聲怒罵到:“小sao貨,你就真的那么想喝jingye么?”他開始瘋狂地抽插,而且幅度很大,拔出只剩guitou后又整根沒入。 被哥哥的打樁弄得好不容易恢復的呼吸再次紊亂,哥哥大rourou一下一下深深地cao干,也把郝松爽叫的話cao得一詞一停頓—— “啊??!哥!我…啊……小松…唔嗯!只想…要,你的!jingye??!唔唔……” 右拇指左右撫平弟弟激動地擰成一團的眼角,郝展楓往后一撤,雙腿夾緊弟弟的身體,大rourou拔出一大截,只留一個guitou放在弟弟被自己大rourou搗過許多次的溫熱小舌上。 他怒吼一聲——“sao貨,哥哥全都射給你了!含?。?!”左手握著都是弟弟口水的柱身,毫不嫌棄當作潤滑快速上下擼動,guitou啪嗒啪嗒地在弟弟口內拍打著舌頭。 用力地嗦緊哥哥的大guitou的底端連接處,在高速的手yin下,郝展楓的馬眼像噴泉一樣噴出大量濃精,大多數噴到了上顎或者側壁,最終滑落回歸到弟弟得償所愿的小舌上;少部分直接流向食道,先進了弟弟餓了許久的被男人們癢刁的肚子。 好燙!好多!好甜??!…哥哥的味道……哥哥的大roubang…哥哥的jingye,好飽,好喜歡…… 開心地撐大自己的口腔,以便容納哥哥慷慨給予sao貨弟弟的盛宴。郝松瞇起眼睛,微微一笑,幸福地含著一整嘴哥哥的香濃精華。 松開已經沾滿弟弟口水的左手,最后一滴jingye也努力擠落進弟弟滿得液面來回晃蕩的口中,然后長吁了一口熱氣,拔了出來。 “咕?!?,吞下了半口自己好不容易討來得哥哥的美味,余下一半在嘴里慢慢回味,郝松炫耀般討好地張大嘴巴,邀請哥哥看,看sao貨弟弟真的一滴不剩地用嘴接住了哥哥賜給他的熱燙jingye。 頭好像又開始暈了,眼前的哥哥和房間好像在來回轉圈,郝松頭和身子不受控得往前倒。 通話結束了,手機自動回到視頻播放界面。視頻里弟弟求歡的yin賤樣子和贊嘆學長們濃精投喂的聲音與胯下郝松以輕軟的語調呼喚自己并張嘴露出舌頭上自己射給他的一層黏稠的奶白jingye的現實疊加在一起,郝展楓釋放過后迷茫中好像恢復了一點兒理智。 但郝松身體不適倒下的動作,讓郝展楓以為弟弟是欲求不滿地想要再次勾引他。他扶著郝松倒來的肩膀,彎下腰抱起軟趴趴的弟弟,正面朝下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還想勾引我????果然哥哥只喂一次,是滿足不了yin蕩的弟弟的!”一條大腿頂著郝松的胸膛,另一條貼在郝松一直未經觸碰的興奮的襠部,郝展楓左手攬著弟弟的腰,右手開始用力地拍打弟弟的屁股。 本來就頭暈,現在以難受的姿勢躺在哥哥大腿上,胸口被哥哥大腿激動的動作頂得氣血翻涌,兩側太陽xue也繼續之前的疼痛,而且好像被放大了。郝松壓下想嘔吐的難受,趕緊把嘴里的jingye先吞咽下去,急忙開口求饒:“哥!不是的!咳咳…哥,我難受!” 視頻不知不覺已經結束了。 整個房間現在回蕩著的是哥哥打弟弟屁股的發出的清脆又響亮的“啪啪啪”的聲響。 此刻什么任何蒼白無力的辯解都只能起反作用,被再度怒上心頭的哥哥郝展楓錯誤理解成了弟弟郝松又一次發sao了,小屁股在哥哥疼愛下,saoxue又難受得想吃哥哥的大roubang了。 “難受?呵,小松,是你yin蕩的saoxue在難受吧?”打得更狠了,五指清晰的掌印覆蓋住了昨晚留下的已經淡化的蹂躪痕跡。郝展楓完全聽不進去解釋,接著訓斥著:“看來是我打得不夠疼,還是說,你是想要哥哥用大roubang打你屁股,才會知道錯!” 哥哥從來沒有打過自己屁股,無論打得嚴重與否,無論什么情況,之前都沒有打過自己。郝松知道哥哥完全有理由教育他一錯再錯的sao貨弟弟,但身體的不適和內心的痛苦讓他大滴大滴地落淚,啜泣著哭訴:“哥!對不起!哥!我頭好痛,我是真的難受!哥!” 還是一樣地,此時無論怎樣真情實感的申訴都能被理解成死性不改的嘗試。 看到之前koujiao時把弟弟cao干地身體直搖晃時,從弟弟身上掉落的自己的舊襪子和內褲,郝展楓伸手撿了起來,怒火中燒地拿著擠進弟弟的股溝。 兩瓣屁股紅腫得不像話,看起來更飽滿了,像熟透的桃子。郝展楓不想吃桃子,他只想掰開它,用另一種方式催熟它。 “既然小松你那么喜歡我的襪子和內褲,那就用它們再次滿足你吧!”粗暴地把襪子和內褲往已經自我幽閉的xue口摩擦,用力擠壓塞進去了一塊。 粗糙的布料和已經干涸的花xue彼此沖突,哥哥狠心把一只襪子破開舊傷未愈的xuerou,塞進郝松現在感受不到歡愉的saoxue。 “好痛!哥!不要…不……不要…哥……”掙扎得沙啞的嗓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完全消失,感受到弟弟的上半身無力地癱了下去,頭也垂在床上,郝展楓才意識到不對。 郝松的屁股已經熟透了,紅通通的又格外圓潤飽滿,從里到外地撐開。 郝展楓趕忙地讓弟弟翻了個身,一摸頭,果然燙得嚇人。 畢竟昨晚赤裸著身子在空調下睡了一夜,畢竟經歷了與哥哥的激烈的無任何防護措施的zuoai,畢竟屈從于盛怒之下的哥哥的性懲罰…… 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懊悔和反思。郝展楓抱起懷中昏睡的弟弟,連忙進去浴室先清洗干凈從昨晚到現在的自己遺留的東西,然后擦干弟弟并沒有變回完好如初地白嫩的身子,放到床上。 從醫藥箱翻找了幾片應急的退燒藥,郝展楓不敢去醫院,他不知道該怎么向醫生描述癥狀和經過,不知道如果送去醫院后醒來的郝松是否會責怪他。 干脆坐在郝松的床邊,片刻不留地動手照顧。感覺空調太冷了就趕緊蓋好被子,感覺濕毛巾變熱了就馬上更換,感覺弟弟嘴唇干涸就立刻扶起緩慢喂水……太多自己該做的了,太多自己先前冷靜下來就能阻止的了。 郝展楓陪在弟弟身邊,連自己的饑餓問題都忘了,時刻等待著弟弟的醒來??傻鹊较挛邕€沒醒,燒倒是退了一些,還好…… 他輕拍因自責喘不過氣的胸口,決定趁弟弟還沒醒的時候,先想好究竟該怎么面對、該怎樣處理已經變味的兄弟關系了呢…… 趴在弟弟床邊,疲累地打開手機,焦急地搜索著什么。搜到一半,又拍拍腦袋,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接著cao作著手機。 今天的一天更多的是在熟睡的一天。但清醒的時光,有哥哥的陪伴,郝松已經夠幸福了,就讓他養好精神,先結束兄友弟恭的這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