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兩次的經驗，他學聰明了，每次快到輕揚承受的臨界點時，他便停下換個姿勢，讓輕揚從急促的呼吸中緩過一點神來。每當換姿勢時，他會誠懇地問“jiejie，剛剛舒服嗎？”“jiejie，這樣呢？”“jiejie，你還可以嗎？”在輕揚聽來似乎又都不懷好意，她聞言羞赧，身體被磋磨的敏感使飄忽的思緒不足以回答。雖在心中默默念想“不要問”，但每個提問卻奇怪地讓她打開身心多一點，加速了沉淪。喘息聲、呻吟聲、有節奏的水聲，似乎構成了穩定的白噪音，使人全身心地投入在運動中，一如在鳥叫和流水的白噪音中專注。

    下一次回過神來，她以一種令人臉紅的姿勢躺在他的上面，雙腿彎曲懸空被他的大腿架著，雙臂吃力地撐在他身體兩側，兩人的下體相連、赤裸地暴露在空中，她感到十分羞恥，身下的人卻在不管不顧地快速抽插，挺身向上加速頂撞，仿佛要直擊她的心臟，耳中聽到體內傳來的轟隆心跳聲，幾欲沖破耳膜。在重力的作用下，堅硬的yinjing頂得又快又深，被架住的雙腿無力擺動，遠超輕揚的承受能力，不多時她的小腹下部開始快速收縮抖動，在失禁的吶喊中兩人一同迎來了高潮。

    輕揚癱倒在他懷里，下腹部酸脹，兩臂酸軟，使不出一絲力氣，不得動彈。他的yinjing還留在她的體內，沒有拔出，把她填得很滿、很充實，就這樣靜靜地被抱著。她的意識還沒完全恢復，他動情的悶哼還映在耳膜上回放，耳垂被揉捏著，耳朵只捕捉到一些零散的片段，“jiejie，你今天好有感覺”“……我們慢慢來”“jiejie，你不要不理我”“我很想你”“jiejie……”

    事后許久，輕揚的頭還是暈暈乎乎的，仿佛喝了兩杯咖啡又喝了烏龍茶，如踩棉花、腳步不踏實。她坐在沙發上一如既往地沉默著穿襪子，對方湊過來蹲下去，仿佛帶著豁出去的決心，仰頭望著她，帶著一絲委屈問：“我怕你又幾周不理我，我要先約好，下周還能見嗎？”輕揚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望著他專注等待答案的眼神良久后才定定地點頭。

    在回學校的公交上輕揚望著窗外出神才反應過來，這次他終于射了，自己也算盡了炮友的義務，不欠他什么了，炮友不就該隨心所至嗎？當時是不是應該回答“看情況再說”呀。感嘆著對方到底是小孩子，直球得沒有分寸，不懂得成年人沒有爽快答應就是拒絕的道理嗎。握住扶手的胳膊酸軟，又想，太沒力氣了，交完論文真的要開始鍛煉了。

    回校查收郵件，剛好看到學校體育各學會興趣班通知，瑜伽、游泳、射箭、擊劍、詠春、跳床……瑜伽和游泳歷來報名人數眾多，詠春似乎動作太難，輕揚的眼神落在壁球學會的海報上。壁球，這不是港劇里常常出現的運動嗎，與打網球類似，可以有效緩解肩頸疼痛，學會了一個人也可以鍛煉，要不就報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