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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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溪難堪的偏過頭,他也不知道藥是什么藥,猜測有可能是消炎藥,止痛藥。但是心里隱隱感覺似乎不是什么好藥。 徐鴻謹點了頭,轉頭從抽屜里就拿出了一把藥包裝,在里面找著。 “內服的藥沒買幾種,全是外敷的。就先喂兩顆看看效果吧?!?/br> “你還能買了多少嗎?” “不知道買了多少,好像都買了?!?/br> 蒼以修笑了,嘖嘖幾聲:“一如既往的混蛋?!?/br> “彼此彼此?!?/br> 季溪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感覺自己才是那個外人,或者連人都不算,眼見著兩個人早都預謀,達成共識了,他怎么還有種蒼以修或許會保護他的想法,十分好笑,真的好笑。 捏著下巴,撬開牙,兩顆藥就丟進了嘴里,徐鴻謹動作慢悠悠的,藥都化開了他才哪了水倒進嘴里。嘴里已經是一片苦味。 按著嘴,沒辦法吐出來,季溪只能吞咽到肚子里。 其實此刻身體已經可悲的開始有點快感了,季溪慶幸還有藥來掩飾他被強jian3p也有快感的事實。這種快感也只是殘忍的快感。 后面的前列腺被不停的頂撞,沿著尾骨到大腦都是那種酥麻的感覺,季溪也難以控制的沉迷于這種快感。身體不自覺的就跟著動了。他一邊流淚一邊享受快感。 好惡心,好惡心。 藥效發揮的很快,下面的xue就開始不分青紅皂白的變得巨癢,完全忽視發炎腫脹的yindao壁,那種想被插爛的渴望。 前面的yinjing已經射了好幾回了,射的都發疼,連射幾把之后,也只能顫顫咧咧的射出一點透明的液體。 高潮像洪水一樣,張著嘴發不出聲音,身體也繃得緊緊的。 “不能,不能再插了,停一下……”在高潮的時候抽插……要壞掉了。 “啊 啊 不行了不行了停下來啊……”雖然這么說,但是身體卻是殷勤的擺動,爽的忘乎所以,高強度的高潮,幾乎三個高潮點都在高潮。yindao抽搐的時候,后xue也跟著高潮,前面就會射。 不停的輪回,根本不給他逃避的機會。 輪回到兩三次的時候,快感幾乎要把人逼瘋了,季溪痛哭流涕的亂爬亂抓,身上但凡能出水的地方都流的停不下來,cao熟之后就只能是不停的噴水,不停的顫抖痙攣。 適當的高潮是一種享受,但是過量的刺激和快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就像是一直不斷地刺激陰蒂,稍微刺激兩次高潮以后,人就會被刺激陰蒂這件事折磨得痛苦不堪,面目猙獰。 當第四個輪回之后,季溪的呻吟都凄厲不已,第五個,第六個,慢慢的從凄厲演變成了慘叫,全身通紅,脖子到臉都充血的要炸了。 “啊啊?。?!不,要死了不要了!放過我,我求求你了??!啊啊??!好難受,要死了,好難受?。?!”話還沒說完,又是一波高潮,他翻著白眼,眼睛已經有些往外凸了,抓撓徐鴻謹的指甲都斷裂了。 腦子里不知道什么東西斷了,神情恍惚,思維錯亂,嘴里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說什么,蒼以修也停下動作了,他看著季溪這個樣子也有些害怕了,好像真的要高潮死去一樣。 “徐鴻謹,你喂的什么藥?” 徐鴻謹依舊是那副表情,從頭到尾沒變過:“最強效的兩種,下午的時候也用了四五顆外用的?!?/br> “什么!”蒼以修不敢置信:“單單一顆強效的藥就有不下十個死亡案例,當初都說了謹慎點用,你真的想把小溪搞死?我他媽以為你放的是催情的,別他媽插了,cao你媽的?!?/br> 蒼以修連忙抽出了roubang,還把季溪從徐鴻謹的身上抱到懷里,季溪身體一直發抖,慘烈的是徐鴻謹跨上的yin液多得驚人,濕透了身下的被褥。蒼以修后怕的摸著季溪依然紅紫的臉蛋。 “再多插半小時人真的得沒了,嚇死我了。以后不能讓你喂藥了,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br> 徐鴻謹下了床,冷哼一聲:“玩死了又怎么樣,死了就死了?!?/br>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又怎樣?也就你喜歡搞慈善,我可沒這個興趣關心一個爛貨母狗?!?/br> 蒼以修一拳頭就砸到了徐鴻謹臉上,徐鴻謹愣了一下,也陰狠著臉回了蒼以修一拳頭。 “這里他媽的處處是我的人,能分給你玩也是看在咋兩以前的交情上,我可懶得為你們這些愛情破事分神,別惹著我,我先輪jian了季溪再處理你?!薄巴嫠浪姆椒ǘ嗔巳チ?,把他丟給狗玩都行?!?/br> 蒼以修不懷疑徐鴻謹真的能干出來,以前幾個人中也都數徐鴻謹最冷血,心思深。當時最多想的是壞不到自己身上來,不在意?,F在跟徐鴻謹杠上了之后才發現徐鴻謹多惡劣。 “你他媽還是人嗎?” “以前少見了?第一天認識我?” 咬了咬牙,蒼以修轉頭抱著季溪出了房門,他不想把季溪留下。去了另一間房。 蒼以修是演藝世家的,手上有各種情報和黑料,各種人的把柄,人脈圈子遍布整個情報網,但他從來都懶得搞事業那一套,通常都是玩玩樂器藝術之類的,家大業大的也不怕他耽誤生命。 當初他和徐鴻謹也都差不多,祖天慈算是一圈人里面的龍頭,但是現在徐鴻謹謀得了家族企業,把其他幾個兄弟姐妹全搞得死的死傷的傷,當初見不得人的私生子,搖身一變成為集團掌控著,蒼以修和他距離算是拉開了。 褪去了紅漲之后的季溪,臉色白得嚇人,渾身都冒虛汗,蒼以修幫他簡單的清洗了一下之后就立即把季溪塞進了被子里,因為季溪身體已經太冰了。 應該沒事,不會有事的。 緊緊的把季溪抱在懷里。真是久違的感覺,他好像從來都沒有抱過季溪睡覺,這個弱小的家伙,總是離自己那么遠,想抓也抓不到。 季溪從夢中驚醒,頭疼欲裂,才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那種感覺還記憶猶新,宛如地獄一樣,再也不想體驗第二遍。 祖天慈當初也給他打過什么藥,記不太清了,那幾天的記憶很淺淡,仔細想也只能想出一些感覺,和這次不太相同。那次是真的爽,魂都抽走了的快感。但是這次快感比那次強烈太多,幾乎到了瀕死的地步。 蒼以修睡覺還緊緊抱著季溪,他的睡顏依然是干凈美好的,只是神態里有些脆弱和疲憊。 季溪被頭痛折磨得難受極了,精神病還沒好就因為懷孕被接走了,懷孕,怕對孩子不好,一直也沒有吃藥,其實一直精神狀況都不太好。只是祖天慈很會對他好,他當時暫且是有點好轉的跡象的。但是這兩天高壓的刺激,讓他又再次復發惡化了。 如果說當時是抑郁向偏多,現在的感覺卻和當初不盡相同。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幾乎拼不出一個完整的邏輯,整個人都恍惚了。午夜躺在蒼以修懷里,他都害怕,害怕徐鴻謹會出現。也同樣害怕蒼以修,這個地方根本就不安全。 季溪的頭深深的埋在被子里,縮成一團,腦子一片空白。 無聲的恐慌要把他心臟捏碎了,害怕的不敢呼吸。他從死亡邊緣游走了一番,對這兩個人怕得要死。他害怕面對明天,面對新一輪,永無止境的jianyin和虐待。 一次又一次把他逼到絕路上,這些人都如同惡魔一樣。 他又是犯了什么罪,會被這樣對待,難道就因為雙性人是罪惡的嗎,就該被懲罰被永世壓迫嗎……他是罪惡嗎,是因為有這具身體才罪惡嗎…… 疼的近乎麻木的xue,還在不分晝夜的流水,這是罪惡之體無休止的懲罰,懲罰他的罪惡,懲罰他存在于世界上的罪惡。告訴他,不需要努力,不需要有希望,不需要有人的思想。只需要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這就是他的價值,他唯一的價值。 哪怕考上了那么好的大學,哪怕那么乖,那么懂事。哪怕什么都不要,哪怕從小到大什么好處都給了弟弟,哪怕他一身的優點,他依然是一丁點價值都沒有的rou便器,連同做人的資本一并抹除的完完全全。因為一直下賤的母狗不需要有思想。 強jian,生子,輪jian,被當成母狗,被無休止的jianyin。這就是他不可逃避的人生。他還會懷孕,然后繼續生孩子,他才十九歲多,他未來還有十幾年二十年,都會如此。老了之后被丟棄,那時候的他,一肚子贅rou,女xue和后xue都松的能塞進一個人頭。他到時候只能干著最苦最累的活,苦累的過完殘缺不堪的下半輩子。 這些人,在他三十幾歲之后,玩膩了他,就找一些人日夜折磨輪jian他,在他兒子女兒面前輪jian他,他的尊嚴是一文不值的東西,被踩進泥坑里,活得不如一只狗。 季溪越想越多,到最后什么也想不出來了,只是傻傻的發著呆,瞪著眼睛,度過這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