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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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班時間,他又要努力像正常人一樣行走,和店長打招呼,要走 下面的血流了好多,走兩步就渾身是汗,抖得如墜冰窟。光是走到宿舍,就要了三個小時四十多分鐘,已經是十二點多了。 宿管阿姨沒給他留門。他去敲,阿姨沒理他。 他慢慢的挪到了宿舍樓后面靠墻角的位置,忍著撕裂的疼痛蹲了下來。 眼睛流眼淚流的快瞎了,就如同擰不緊的水龍頭,一輩子都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滴落痛苦的水花。 mama和爸爸和弟弟都在開心的吃年夜飯吧。家里的燈一直是節能燈,不太亮,但是廚房卻是暖黃色的,溫暖的顏色。 嘴里太苦了,想吃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五毛錢,mama也不給他買。 他參加志愿,去喊加油,趴在圍欄外,喊了好久,眼巴巴的等一根棒棒糖,老師從來不會注意到他,他只能去伸手要?;蛘邉e的小朋友分到了不愛的糖,丟掉。他撿起來吃。 其實,他也不喜歡荔枝味呢。誰又知道呢。 明明這么努力的活著了。還是不行嗎? 窩在衣服里,度過了大雪紛飛的一晚上。晚上的風像是要吃人一樣。 他迷迷糊糊的,手凍得發紫,已經沒知覺了,給店長發信息,說,明天,想請個假。 店長說,不行。 天沒亮,他就自然生物鐘醒來了,全身發燙,頭暈,看手機,五點多。季溪強撐著去,依舊是那樣的行走方式,在風雪里,蒙蒙亮。暈的受不了就會栽倒在花壇里,等緩個十幾秒,又會爬起來。 最后一天了,一定要干完。 這次走的還挺快,七點半就到了,門還沒開,他慶幸的想著。趕上了。 店長來了,略帶冷淡地說:“來的挺早啊?!?/br> 季溪回答:“沒有”今天起得早。 嗓子啞了,啞的發不出聲音。 店長也愣了愣,干笑了兩聲。 換好衣服,空調溫度還沒有覆蓋到咖啡廳的全部,他很冷。又很熱,汗冒出來,被吹涼了,凍得發抖。腦子里如同被火烤一樣。 今天的客人格外的刁鉆。 他寫個牌子,“在下嗓子病了,請慢用?!?,結果第一個客人就把他臭罵了一頓。 接二連三,來了無論多少個都會以此找茬,季溪蒼白著那一張小臉,轉過頭,和店長對視,店長沒想到季溪會轉頭,笑意都沒收。 少年哆嗦著嘴,一個字眼也沒能發的出來。 店長冷笑一聲:“真晦氣,快走吧,別把我店搞垮了?!薄敖裉觳凰愎べY。而且,昨天那衣服好像壞了吧?!薄耙路硎瘴灏??!薄拔覀児べY是底薪一千七加五百獎金外加三百全勤。至于能得到多少你自己有數吧?!?/br> 季溪換上了自己的衣服,一聲不吭的走了。燒的越來越嚴重了,沒有可以強制提高注意力的事情,他眼前都模糊起來。冷汗一股接一股的冒,整個內搭和毛衣濕了個干干凈凈。 他突然感覺未來好像一片黑暗。和眼前一樣,黑暗又混沌。 終于,急促的喘息,撕扯的尖銳呼吸聲像是哮喘一樣,他大口地喘息,倒在了雪地里。 好心人撥打了120就走了,生怕擔保責任幫他墊付醫藥費。 他燒的太嚴重了,喉嚨也有了很嚴重的問題,查血還發現很嚴重的感染問題,但不知道是哪里感染了,季溪不肯開口說是哪里,就默認是喉嚨感染了。 混混沌沌的,像是要死去了一樣。 躺了幾天,治療的費用高達一兩萬,那點可憐的嫖資全抵押上了。他身無分文的坐在回去的公交車上,高燒還有一點,醫生勸他留意觀察。但是他留不起。大醫院離學校很遠,轉了兩趟地鐵一趟公交車才到。 他倒在床上,清亮的眼眸已經灰了。 離開學還有十天多,這個寒假格外的長。 下體一直沒愈合,每天都有血流出來,腫的合不了腿。 他半死不活的躺了十天,就吃了十多塊面包。已經脫形了 工資打來了,一千塊錢,他下了床,去買了消炎的東西。 開學之后,輔導員開班會,一個年,大家都胖了不少。獨獨角落里的他瘦的皮包骨,整個人沒了個人樣,讓人看著都心疼。輔導員憑著最后一點良心,指派了一名同學送他回寢室。 徐鴻謹沒回來,他似乎總在關鍵時刻很忙,倒是祖天慈回來了。 季溪害怕,但更多的是絕望。 縮在被子的小角落里,本來就小的臉上,尖尖的骨頭似乎要戳破了皮,蒼白,骨架子,皮膚上的筋也清晰了,縱橫交錯。 他灰灰的眼睛,已經完全沒神了,空洞洞的大眼,圓圓的瞪著,一滴眼淚也擠不出來。 再碰一下,或許真的就會死掉了。 睡覺之外的時間都在睜著大眼睛盲目的發著呆。 “怎么這么不經玩,沒勁?!弊嫣齑瓤戳藥籽劬妥吡?,腳步有點急。 沒過幾天,蒼以修回來了??粗@樣也嚇一跳。蒼以修坐在季溪床邊,季溪已經縮成一個小鼓包,他臉上沒什么大起大落的表情,但眼里卻是驚恐。 “寶,一學期沒見,怎么這么憔悴???”他拽著季溪的腳踝把他拉了出來,季溪嗓子啞了之后就沒怎么說話了,他幾乎忘記了自己還會說話,只是驚恐的叫,聲音還是啞的,那種長久不發聲的啞。 手里的腳踝細的可怕,蒼以修輕佻的眉眼中竟是驚艷。 “真漂亮啊小溪,你好漂亮??!” 他強行扒了季溪的褲子,哪怕季溪的褲子繩帶急忙中打了死結,他也不知從哪變出個小刀,割開了。 原本精致粉嫩的幼xue,變成了水蜜桃一樣可人的模樣,一打開,全是季溪誘人的味道,和他的奶味一樣攝人心魂。 季溪掙扎了一會,趴在床上不動了。對方已經插進來了,和當初一樣殘忍的抽插方式。 季溪睜著大眼睛,沒有呻吟,只有痛苦的悶哼,和呃呃的聲音。 交配和zuoai 是不一樣的 結束了,蒼以修虛瞇著他那招牌美眸,哼著愉悅的調調親了一口季溪,并承諾下次再來。 季溪撅著屁股以這個姿勢很久,jingye順著腿流到了腿彎里,他動了動脖子,刺痛,咯吱響。 他一點也不想去打熱水洗澡了,他擦掉jingye以后就縮在角落里睡著了。 祖天慈沒過兩天也來了,粗暴的強jian了他之后說:“這不也沒死嗎,還以為你快不行了,準備jian殺你?!?/br> "沒有一個人敢像你這樣賤,把逼撅給一個又一個男人,我想把你這些事情報給學校,你恐怕學都上不了了吧,呵呵呵。" 他扭著季溪的臉,讓他看那些視頻,在咖啡廳被強jian的視頻,還有現拍的,視頻里,他哭的很厲害,也非常狼狽。 季溪怔愣的看著,他感覺腦子里什么東西要斷掉了?;炭?,絕望,難過。都在這一刻凝聚在心頭,心臟縮的要窒息,他也要窒息了。 還不如死掉吧,還不如死掉。 季溪想。 他瞪大了眼睛和祖天慈對視,軟艷的臉也失去了顏色。季溪顫抖的拽住祖天慈的袖口,搖頭顫抖:“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什么都聽你的?!?/br> 他急忙跌跌撞撞的爬起來,xiaoxue里的jingye很多,咕嚕咕嚕冒泡,流了一腿的。他把自己剩余的衣服全部急切地脫完,就要去解祖天慈的褲子。 “不要不要,你cao我吧,求求你了,不要發出去,我什么都能做?!?/br> 祖天慈俯視人的角度讓他整個人像是埋在陰影里的,非??膳?。高硬的鼻梁,那嘴唇 的形狀都是那么的讓人害怕。他一腳踹開了季溪,聲音冷的要結冰了:“什么貨色的臭婊子,你以為你那爛逼很值錢啊,老子就是覺得玩死你很好玩?!?/br> 季溪已經病態的身體哪經得起這一腳,重重的砸在墻上,頭撞得墻,墻上都沾了血。肚子上被踹的烏青,整個人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他呼吸急促的像哮喘一樣,全身也是僵硬的,抖得厲害。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什么。 不過這烏黑的房間,隨著祖天慈毫不留情的一聲關門聲之后,只剩下他病態的極速喘息,嗓子里還有呼吸不了的窒息聲。良久才消下去。 季溪艱難爬了起來,卻又從爬梯上滾下去了,頭又重重的撞在了對面徐鴻謹的爬梯腳。 天旋地轉,但他還是東倒西歪的爬起來,沒有刀子,只有一把剪刀。季溪撐在地上,緩了一會,還是把衣服穿好了。 他睡在床上,割了一道口子,剪刀沒有刀子那么鋒利,割的口子不大。 季溪割了好多道才終于有一道很深。血不要命的往外流。季溪把手壓在腿中間夾著,或許就不疼了。但是他眼睛還是流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