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寤寐其二(睡jian,下)
方覺陶醉地嘬吮著柔嫩的花蒂,指節探了很深在阮歲寒身體中,不斷抽插,雙重夾擊下,水聲愈漸變響,隨著手指的進出而帶來了咕啾聲。 他又放了一根手指進去。 把緊窄的花戶稍微撐開點,兩根手指進出順暢后方覺又將手掌翻轉,掌心朝上,微曲起在師尊體內作亂的修長手指,直接按在了她甬道前端最敏感的那處rou凸起…… 食中二指不斷曲起摁壓又松開,嘴上也不再輕柔嘬吮,而是加了些力道,很快,濕潤到不行的花xue就劇烈抽搐起來,不停地張闔,咬住了方覺的兩根手指。 大股的花液從甬道里涌了出來,將方覺整個手掌打濕,阮歲寒臀下的床榻也未能幸免,浸濕了一大片,方覺松開嘴里的花蒂,抬起頭下意識想去看沉睡之人有沒有什么動靜。 ——可惜,師尊依然沒什么反應。 方覺在心里嘆了口氣,狐貍眼微微垂下,睫毛輕輕顫動,三年來,她從未在性事中醒來,今日也斷不會醒來。是他糊涂了…… 下巴也被那噴涌而出的yin水沾濕,方覺起身跪坐好,把阮歲寒的腿搭在自己的膝蓋上,抬手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滑液,全部抹在早已挺翹的性器冠頭上。 “師尊,我要進去了……” 方覺固執地將每一個性事的動作跟沉睡中的阮歲寒報備。 大手扶著莖身,在濕滑了xue口滑了滑,然后微微往下,抵在了花xue上,擠開媚rou,一點一點地深入內里。 “唔,好緊,師尊放松點好不好?” 被兩根手指開拓的甬道還是不足以順暢地容納他,xue口的嫩rou甚至被他的粗壯撐得泛白,緊窄的內里,層層褶皺磨在他的粗物上,讓他呼吸更加沉重起來。 額頭上的青筋因為忍耐而有些暴起,他不想讓她不舒服,一點點的不舒服也不行。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這都是自己應該做的,忍耐,壓抑,必須要做到。 將手撐在阮歲寒身側,方覺緩慢動作起來,腹肌不斷收緊又放開,肌群鼓起又平緩,退出一截又往里擠進更多的部分,直到能抵到柔嫩的花心。 頂弄中,花戶的媚rou被帶出又因為柱身的懟入而陷進去,濕噠噠的花液又將經絡虬結的莖身染得晶亮,布滿水光。 汗水從鬢角滑落,順著下巴,滴在了阮歲寒的胸乳之上。 晶瑩的水珠在她身上暈開,好似一張雪白的畫紙潑灑了點滴殊色,綴其上,點其意,未見其神韻,已知其風采。 性器還有一截在外面,但甬道中已經滿滿當當了。 方覺舔了舔下唇,因為長時間的忍耐,聲音有些不穩,“師尊,我有些忍不住了……唔嗯……” 腰臀變得不受控制,快速地前后聳動起來,冠頭對著花心一下比一下重地戳過去,將那處軟綿至極的嫩rou戳得凹陷。 壺口愈漸張大,漸漸打開來,似是熱情地迎合著他,方覺趁著那被他頂開的壺口張到能容納他進去,便一個用力挺身——整根沒入。 “……呼——,師尊……全、全部進去了……” 壺口的嫩rou緊緊裹挾著冠狀溝,小rou壺吸在巨碩的冠頭上,溫溫熱熱,雖然阮歲寒的身體因為魔氣的原因十分冰涼,但體內的rou壺和甬道還是暖的,慰帖又舒服。 阮歲寒原本平坦的小腹,因為方覺的全部搗入,而有了微微的突起。 方覺輕輕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指尖輕輕點了點那里,感受到了自己的輪廓。 “師尊,你看,都深到這里了?!?/br> 嚴絲合縫的鑲嵌讓方覺舒服得有些忘乎所以,報備“進程”后,他開始掐著阮歲寒的腰,挺進的同時把人用力地往自己胯上撞。 阮歲寒從錦枕上被他的力道帶著滑落到了床榻上,白發散落在床褥中,凌亂得好像是她主動迎合著他的cao弄一樣。 方覺看著那散開的白發,瞳孔微顫,呼吸一緊,“師尊……你也很舒服,對嗎……唔……阿覺好舒服啊……師尊……師尊……” “師尊……歲寒……哈嗯……” 飽滿的囊袋不停地拍擊在阮歲寒的花戶上,啪啪作響,將甬道里被搗出來的水液濺得飛起,染濕了彼此。 倏地,rou壺里大股的熱液澆在了方覺敏感的冠頭上,又順著他的莖身,流到了xue口,淌在了床褥里。 方覺猛地頓住,分身處傳來了戀人因為潮噴而抽搐收緊的壓迫感,琥珀色的眼睛里爬滿了猩紅的血絲,師尊高潮了,她在回應他! 胸中被滿漲的情感充斥著,方覺感到自己也快要到達巔峰,忙趴下來,不顧自己會不會壓壞阮歲寒,高大的身軀貼到她身上,將人摟進懷里,一面低頭在阮歲寒的頭頂啄吻,一面挺腰用力夯鑿。 邊吻邊道:“哈啊……要、要出來了,師尊,歲寒……給你…唔,全都給你……嗬嗯——!” 馬眼大張,噴出股股濁液,一下一下用力擊在了rou壺的壺壁上。 沉睡著的人毫無知覺,但交合的位置微微顫抖,死死咬著方覺的東西。 方覺摟著人,用力地摟著,像是要把她嵌進身體里般,良久,待陽精全部噴在壺中,才小心退出來。 性器濕噠噠的,但沒有白濁附在其上,只有師尊舒服到極致而溢出的透明汁液。 陽精被鎖在小rou壺中,待身體慢慢吸收,在后面一個月的時間里,為師尊提供熱能。 哦對了,還需要心頭血。 方覺的呼吸漸漸平緩,激情過去,該做的還沒有做完。 坐起身,右手做了一個“來”的手勢,桌上的白玉茶碗便飛起一個來,穩穩落在手心。另一只手指尖一揚,隨衣物在一處的乾坤袋中的晶體匕首便出現在眼前。 食指和中指并攏,其余三指虛虛握住,朝心口一指,匕首的尖端便沒入心頭。 玉碗隨之接住。 半碗火狐心頭血,輔以他純陽體質的陽精,便可維持師尊一個月不被魔氣的至寒至陰侵擾。 接好血,方覺面無表情地,又將匕首收好,一口將那熱氣騰騰的心頭血含入口中,扶起阮歲寒,為她嘴對嘴渡過去…… 心口的傷口很快恢復如初,有著一半狐妖血統,他任何傷口總能恢復得很快,以前師尊總說“傷口好了,就不疼了?!?/br> 但受傷時候的痛楚是不會忘記的。 可又有什么比師尊醒不過來更讓他心痛的呢。 喂完血,方覺用指腹將阮歲寒唇上的血紅揩掉,運起靈力助她運轉周身,將陽精和心頭血的能量調和。 一個大周天后,經脈疏通,連他自己都覺得順暢無比,睜眼一看,師尊臉上已染上一層薄紅,細汗洇在額角,就連鎖骨胸口,都被汗水浸得瑩潤。 方覺將人抱進懷中,手掌搭在滑膩的肩頭,輕輕摩挲,下巴也抵在阮歲寒頭頂,親昵地蹭了蹭,溫存了些許時間。 直到被掌門師伯的傳音術喚他去主峰,才松開阮歲寒。 認真備好溫水,把人抱進浴桶中仔細清洗汗漬,白發披散在潔白的背上,因為被水打濕,而一縷縷糾結在一起,方覺把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用手拿起木梳,一點一點地梳理起長發來。 “師尊白發也是好看的,更像仙子了……師尊怎樣阿覺都喜歡……” 一邊輕聲叨叨,一邊細致地給人洗凈周身。 “……待會兒我得去掌門師伯那兒了,師尊一個人……” 手里拿著帕子,擦在阮歲寒胸口,方覺說著說著就頓住,薄唇抿了抿,又放開。 “下月十五,阿覺再回來看師尊?!?/br> 給阮歲寒洗干凈后,方覺又先將沾著體液的床單換掉,回來抱著人起身,捏起一個訣,將身體烘干?;氐酱查缴?,從乾坤袋中拿出給師尊準備的新的衣衫。 雪青色的窄袖紗織長衫,衣擺處綴著同色櫻草繡紋。 內衫,外衫,一件一件仔細給她穿好。又把換下的竹青色衣衫仔細收進乾坤袋中——將師尊穿過的衣衫放在身邊,才好過一個人單打獨斗,聊以慰藉。 把人重新放回錦枕上,方覺在阮歲寒額間和淡唇上分別落下一個吻,才念念不舍地離開,去了主峰。 還未踏出房門,沈師伯的傳音術乍然在耳邊響起,“小覺,快點!你掌門師伯快氣死了!” ……哦。 方覺道了句馬上。轉頭深深望了一眼紋絲不動地躺在榻上的阮歲寒,然后退出房門,將門拉上關好。 背身啟程,方覺抬手一揮,身后,包裹清凈居的禁制再次啟動,淺金色的光罩像是半顆光球,將竹舍完全籠罩,流光溢彩。這是他專門設下的,只有他一人能通過,無人可破。 若有人強行通過,他即刻會得知消息,立馬趕來,好在,棲霞山上下都不會來打擾師尊,甚至還會一致對外,魔族宵小更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