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陳輕,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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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面前的青年手指在鍵盤上紛飛,跳躍,動作流暢,噼里啪啦的鍵盤聲清脆悅耳,像一首動聽的歌曲,突然間,歌曲有了停頓,音樂的制造者停了手指的動作,抬頭向上看,手指的主人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圓圓的眼睛笑得彎彎的,像極細的月牙。 陳輕開心極了,在他人生中漫長的23年里, 他的心理從來沒有感覺這么甜蜜過,一想到沈礫巖三個字,心里就不由自主的甜的冒泡泡。他生長的家庭很普通,普通到乏味,他普普通通的上學,父母普普通通的上班,平平淡淡的過每一天,沒有紀念日慶祝,沒有全家一起的春游,更沒有奢侈品一般的“我愛你”和甜蜜的親吻。一家人好像是上天隨機分配的一般,只是被聚到了一起,而沒有一絲的情意。 所以陳輕長成了一個喜歡單向社交得人,不喜歡被人粘著,也不喜歡粘著別人,偶爾覺得寂寞幾區社交,其余時間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也不喜歡同齡人之間纏綿黏膩的愛情,如果有誰向他匯報每天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一定會瘋掉。 成熟,獨立,冷漠,保持距離。沈礫巖的一起都像是未陳輕私人訂制的,所以陳輕必然會為了沈礫巖而瘋狂,只是他還不知道沈礫巖的心意,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但是他現在沒有理智去想這些,他已經中了名為“沈礫巖”的病毒,暫時沒有產生任何抗體。 他們已經連續在一起吃了三周的午飯,他們聊了很多,當然主要是陳輕在說,不過沈礫巖也會偶爾接上兩句。 陳輕知道了沈礫巖其實很喜歡輪滑,而且滑的很棒,大學期間代表學校得了不少獎項。而陳輕也很喜歡輪滑,但是一直學不會。陳輕說找時間兩人一起去輪滑場,讓沈礫巖教他,沈礫巖不置可否。 盛夏的午后,沒什么人在外面閑逛,而且倆人走了寫字樓后面的小道,更是人煙稀少,雖然陽光燙的灼人,但是陳輕依舊走的很慢,他喜歡和沈礫巖獨處的時間。 兩人并肩的走著,陳輕不知疲憊的跟沈礫巖說著各種零碎的小事,例如自己養的牽?;ò雮€月都沒有澆水,昨天晚上心血來潮澆了澆水,今天早上竟然又開了花,生命力真是頑強,又例如樓下的橘貓十分可愛,但是又怕工作忙起來會沒空照顧,所以不敢收養。。。 沈礫巖:“陳輕,你有其他的話要跟我說么?” 男人語氣平淡,仿佛在詢問今天的天氣怎么樣。 陳輕迷茫了,眨了眨雙眼,看著身旁男人的側臉,不知道男人想要知道些什么。 沈礫巖沒有得到陳輕的回答,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陳輕見狀,也停了下來,沈礫巖轉向陳輕,把陳輕也轉了過來,兩人面對面站立著,陽光從沈礫巖的方向打下來,照的陳輕雙眼有些刺痛,不由得瞇了瞇眼。 沈礫巖:“關于你,我,我們兩人之間,有什么話說么?” 陳輕:“我很崇拜您,一直在工作上以您為榜樣?!?/br> 沒聽到想要的答復,沈礫巖輕嘆了一聲,向前走進了一步,“說些你覺得我不知道的?!?/br> 沈礫巖靠得有些近了,陳輕整個人被罩在了沈礫巖的陰影里,不知道是因為沈礫巖的問話,還是因為今天真的很熱,陳輕開始覺得體溫不斷的上升,四肢發燙,手心冒汗,腦子也有些燒的昏沉,嘴巴開合了幾下,是下意識的出口,陳輕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你。。。你不知道我喜歡你。。?!?/br> 沈礫巖聽到陳輕的話,抓著陳輕肩膀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他凝視著陳輕的雙眼,仿佛要看到陳輕心里去。 “三十多歲的老男人而已,你喜歡我什么?!?/br> 陳輕感覺得肩膀上傳來的壓力,清醒了一份,回想到剛剛自己說了什么,又聽到了沈礫巖的問話,他覺得自己的心臟砰砰的跳的如同要從喉頭蹦出來,額頭上的汗珠細密的像前幾天下的大雨,雖然緊張,但他覺得自已一點也沒有想要退卻的心思,迎著沈礫巖兇狠的眼眸,他沒有半點的膽怯。 陳輕:“我。。我不喜歡你的什么。。?!?/br> 陳輕:“我只是喜歡你?!?/br> 陳輕的聲音很輕,但每一個字,沈礫巖都聽得清清楚楚。沈礫巖松開了禁錮住陳輕的雙手,青年眼中直白的愛意,讓沈礫巖退了兩步。 沈礫巖的退卻讓陳輕感到委屈,他鼻頭越來越酸澀,嘴角也控制不住的下撇,眼眶逐漸濕潤,他大口的喘氣,想要把淚水壓下去,可是適得其反,大顆的淚珠接連不斷的從眼角滑落,他轉了身,不想在沈礫巖面前丟臉。 沈礫巖看見陳輕不斷抖動得肩膀,聽著陳輕努力壓抑的抽泣聲,他想起這不過是個二十出頭,剛剛畢業,可能沒經過什么挫折的大孩子,他覺得自己不該這么對眼前的人,他應該把他抱在懷里,應該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安慰他。他慢慢地抬起了手,但就在他要碰到陳輕的那一刻,他停下了。 沈礫巖,你能安慰他一時,但是他想要的只是這一時么?他想要的,你能給么? 這廂陳輕哭了好大一晌,終于將心中的委屈發泄出去,理智回歸了一些,感到身后的男人沒有半分動作,瞬間心中怒氣上涌,“由愛生恨”。 憑什么自己在這里愛恨情仇,哭的要死要活,這死狗男人卻沒半點動靜,可惡至極!自己當了好幾個星期的舔狗,舔到最后,卻一無所有,錢財兩空,人也沒撈著,連小手都沒碰到一下,越想越氣,怒從膽邊生。 陳輕狠狠地抹了兩下眼淚,轉過身來,面對沈礫巖,自認為很兇狠的把沈礫巖壓在了旁邊的樹上,搭著沈礫巖的肩膀,便印上了沈礫巖的嘴唇,這是陳輕的初吻,他也不是十分清楚應該怎么接吻,才能把自己受的委屈都親回來。 沈礫巖感受著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看著眼前還沾著淚水,一簇一簇的睫毛,青年沒有閉眼,眼神里透著要殺人的恨意,卻因為青澀的吻技和通紅的鼻頭而毫無震懾之力,卻更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奶貓,讓人想再欺負欺負他。 男人一手搭上了青年細瘦的腰肢,一手撫上了青年還有些濕潤的臉龐,細細的摩裟著,像是要擦去青年臉上未干的淚水。男人伸出舌頭撬開了面前人的小嘴,沒有感到絲毫的阻擋,男人很滿意青年的溫馴,他開始了進一步探索,靈活的舌尖掃過青年嘴里的每一個角落,最后纏上了青年嬌嫩的小舌,兩條舌頭碰觸的一瞬間,青年瑟縮了一下,想要后退,男人沒有給他機會,步步緊逼,可憐的小舌被糾纏著,攪動著。 沈礫巖的手從陳輕的臉龐移到了陳輕的腦后,他緊緊地按著陳輕的頭部,不給陳輕半點活動的機會。 陳輕在這場主動發起的戰役里,明顯占了下風,只能任人擺布,因為男人的深入而合不上的小口張了太久,幾乎要流出涎水,被奪走了太多氧氣,而漲紅了臉龐。極度的缺氧,讓陳輕臉部漲得越來越紅,幾乎要滴出血來,他大張著嘴巴想要呼吸更多空氣,然而只能讓敵人掠奪的更加兇狠,氧氣反而半點沒有吸到。 直到陳輕快要因為缺氧而昏死過去,沈礫巖才大發慈悲的放開了他。 陳輕如獲重生般的伏在沈礫巖胸前大口的呼吸著。沈礫巖環抱著陳輕,點燃了一根煙,隨著男人輕吐了一口氣,裊裊的煙霧緩緩上升。沈礫巖瞇著眼看著從樹葉中投過的陽光。 沈礫巖,人生短短幾十年,想那么多干嘛,及時行樂才是最重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