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不叫哥哥不給日(h)
03 “??!” 后xue驟然被什么東西頂入,錦被撐得痛了,忍不住驚呼出聲,連欲望竟是也消下去了幾分。 看著他痛得眼淚汪汪,行云輕哼一聲,放入他后xue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攪動,嘗試拓開這個未經人事的甬道。 剛剛浪得那么起勁,一副恨不得馬上吃到男人roubang的樣子,結果只是一根手指就這么受不了。行云把他按到床上,錦乖順地趴下,臉埋進被子里,漆黑的長發散著,一半鋪到床上,一半落在背上。錦的背很漂亮,脊椎在皮膚下面游走,是讀書人特有的清瘦蒼白,只兩瓣帶著紅痕的屁股翹起來,里面含著男人的一根手指。他討好地晃了晃腰。 于是毫不意外地又收獲了一個巴掌,讓圓潤的屁股上又多了幾道指印。 “別勾引我。如果剛剛我沒忍住,現在你哪還有力氣在這浪?!泵鎸@個藥性發作的小仙君,行云實在是氣極,恨不得干脆直接提槍上陣,cao得他屁股開花。只是,終究還是舍不得。 現下舍不得動他,等明早醒來,也舍不得讓他難過。 手指模仿著性交的頻率抽插,感受到后xue里的軟rou慢慢變得沒有一開始那么緊,行云試探著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不得不說麗風下的藥實在是厲害,行云從來沒有想象過這么勾人的錦,會主動抱著他、蹭著他、呼出來的氣息仿佛就在他耳邊,又熱又軟,怕是可以讓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酥了骨頭。后xue里的媚rou很快就軟了,和著從深處溢出來的yin水,同錦本人一樣纏著他的手指不放,一邊說著好舒服,一邊又還想要更多。 不知是碰到了哪里,錦突然一聲嬌喘,聲音里帶上了沙沙的哭腔,極爽快的樣子。 行云不動聲色地往里摸索,很快便再度找到了那個讓身下人顫抖的地方。他手下加了勁去揉,錦悶在被子里,手徒勞無功地抓緊,復又放開。錦好像被他揉得化開了,脊背弓起來,滲出一滴滴晶瑩的汗,裹著手指的那個地方更不用說,熱熱地泛濫開來,從里到外都濕透了。 開拓得差不多了,行云抽出手指,換上早已蓄勢待發的roubang,頂在錦后xue入口,也不動,就這樣垂眼看他。錦難耐地轉過頭,正對上一雙狹長的眼睛,當中點點寒芒,讓人難以想象和身下杵著他的guntang物體屬于同一個主人。 錦被一雙大手掐著腰,動彈不得,只能委屈地喚道:“行云……行云你進來呀……” 行云俯下身,有幾縷頭發隨著動作掉在錦光裸的背上,淺栗色與黑色的長發根根交纏,像他在頸后的呼吸,帶來了些許癢意。 他湊近錦的耳邊,神色不變:“叫哥哥?!?/br> 若是讓認識戰神的其他神明聽到這番話,一定忍不住要大聲嘲笑他。一個與天地共生的、活了幾萬年的神明,可能比人族的歷史還要年長,竟然哄著只有幾百歲的小仙君叫他哥哥,不要臉,真是有夠不要臉。 當然,行宮里除了他們二人以外,并沒有另一個神明,而被騙的小仙君神色朦朧,早就放棄了思考,只能乖乖地聽行云的話,扭過頭去找他的唇,一邊舔一遍叫他:“哥哥……” 行云把手插進他的發間,吻上面前的雙唇,下身毫不留情地狠狠頂入。 先是快感,那種陌生的、無法言喻的快感一下子從后xue竄上錦的腦海里,在其經過的每一寸肌膚引燃了一簇簇盛大的煙花。它們一個接一個連綿不絕地炸開,讓錦變得一片空白。在此之前,他雖然渴求,但未經人事的身體并不明白自己所求的是什么,直到這一刻,乍然被滿足,竟是直接被送上了高潮,前面直挺挺的玉莖顫抖著射在了被子上,后xue更是痙攣著咬緊了男人的roubang。直到行云放開他的唇,去親吻他面頰的淚珠,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還被cao得哭了出來。 緩過這一陣高潮,痛意終于漸漸浮上來。錦終究是第一次,就算行云罵他蕩婦,也不可能像真正的小蕩婦那樣,能輕易地吃進行云異于常人的大東西。 剛剛錦反應太大,整個人都是失神的,行云沒敢動他,現下感受著手掌下的身子慢慢變軟,行云才試探著動了動。 錦痛得小聲抽氣:“哥哥,疼?!?/br> 行云哄他:“忍一忍,等下就會舒服的?!?/br> 他掐著錦的腰,小幅度地動著。剛才進得太快,roubang還露了一大截在外面,行云慢慢往里開拓,憑著記憶去找那個讓錦舒服的地方。錦這種時候倒是很乖,抓著被子,埋了半張臉在床里,額頭汗涔涔的,臉頰紅彤彤的,黑發一縷一縷地貼在臉上。 突然,錦高喘一聲,一截細細的腰控制不住地輕顫,行云便知道自己找到了。他重重頂了一下xue心,錦繃起腳尖,眼眶含著欲落未落的淚,后xue卻不由自主地溢出溫熱的水。 行云知道他這是不痛了,或者說快意早已大大蓋過了痛,便放肆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碾在那塊敏感的軟rou上。錦崩潰地哭著、呻吟著,身體卻越來越浪蕩。他搖著腰,像小動物一樣去蹭柔軟的床,后xue卻小口小口地在含男人的roubang。行云在床上是個殘忍的情人,絲毫不去理會后xue的討好,越來越快地cao著這個又軟又熱的小嘴,叫它濕得透徹,浪得透徹。 錦的第二次高潮來得又快又急,好在這一次他終于有余韻去好好迎接它。 “哈啊,行、行云,要去了……嗯……” “忘記了?叫哥哥?!?/br> 此時錦跨坐在行云的腿上,兩腿分開,纏著他的腰,抱著他的脖子,剛剛結束一個又長又纏綿的親吻。如若不然,行云顛得厲害,他的腰軟得最后一絲力氣都被抽走了,真怕自己會被cao到從床上掉下去。 小腹越來越酸,蹭著男人腹肌的玉莖也越來越飽脹,錦用臉頰蹭行云的臉,后面難耐地越絞越緊。 行云反而在此時減緩了速度。他揉著錦的臀,抬起狹長的眼睛看著錦。錦的大腦一團漿糊,除了欲望已經很難再處理其他的信息,更加理解不來行云這是哪一出。 男人的動作徹底停了下來。錦沒辦法,自己試著動了動腰去含男人的roubang,可是根本就沒辦法碰到舒服的地方,沒幾下就卸了力氣。他不會親吻,只好用自己的嘴唇去蹭行云的唇,一邊蹭一邊求饒。 “動一下好不好,求求你……求你,哥哥——” 話音未落,他突然被男人推倒在床,男人握著他的腳踝,又快又狠地cao他的xue心。錦本就在高潮的邊緣,很快就不行了,后xue晶瑩的液體順著二人交合處流到床上,從臀縫中拉成一條顫顫巍巍的線,把身下的被子弄得更濕。 他被cao得太過,臨到泄身的時候,竟是連叫床也叫不出來了,朦朧的淚眼完全失神,微微張著嘴,只余xiaoxue還死死咬著男人的roubang。行云可不會像第一次那樣憐惜他,錦高潮時的后xue纏人得緊,讓他爽得眼神發暗,大開大合地狠cao了數十下,最后射在了深處。 錦還在高潮的身體敏感得要命,哪里禁得起行云這樣折騰。初次泄過之后,竟然又隨著行云頂進來的頻率斷斷續續地吐出了幾股白精,到最后被內射的時候,頂端還溢出一大股清液,yin亂得要命。 他嗓子啞了,叫出來卻愈發軟媚,一聲聲的,分明是被男人cao透了的模樣。錦癱軟在床上,漆黑的長發貼在肌膚上,有幾滴汗順著頭發流下,從頎長的脖頸向下,星星點點的滿是吻痕與指印。腿間更不用說,晶亮一層都是yin液,當中甚至還有幾絲白濁,也不知道是誰的。后xue里太滿了,一下沒含住,流了一道濁液到紅痕遍布的大腿上,這回倒是分明,根本不用想,也知道是屬于床上那另一個男人的。 昨天他還身著長袍廣袖,手執一枝墨筆,在他的營帳內給手下的將領們分析軍情。有誰能料到,不過隔了十幾個時辰,他如今卻在自己的床上,被cao到全身酥軟,不住喘息。 行云舔了舔錦的耳垂,然后一口咬住。錦驚喘一聲,緊接著被掐住腰,再次頂入。 行宮外,夜星一顆一顆滅了,遠山之間漸漸泛起光亮的白,想必再過不久,朝陽便會冉冉升起。 而屬于他們二人的夜,卻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