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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其實我對投資一竅不通,其實我對很多東西都一竅不通——當然我不那么聰明也是一個重要原因——但當我要做成什么事情的時候,總會有一切方法來幫助我達成目標,這就使我總覺得我并不生活在城市里或地球上,這或許與我之前投資克雷格的目的是相通的——我成功逃掉了??赡菚r候的我不漂浮,反而很沉重,那個男同學把我初中以前的破事都狠狠用針扎透了串起來,我像在進行一場卑鄙的逃亡。初中的時候我其實不是班里唯一一個沒有父母來接的人,只是她們都有司機,我得自己走回去,雖然住得離學校挺近的,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其實人和人的貧富差距可以很大,我連買綠舌頭都要猶豫很久,他們已經開始吃哈根達斯了。這個男同學很明白自己以后的道路,班里以后要高考的沒幾個,那時候我只知道我沒爹管,我媽也不怎么管,偶爾來開開家長會,我總覺得沒有歧視我的那一部分同學很可憐我,是一種極其理想主義的可憐,認為我是一種混進來的沙丁魚的可憐。但家里也并非完全沒人管我,那時候有一個我全心全意依賴著的人,可也需按下不表。有一部分厭惡我的人,認為我玷污了這里的純粹,但也不好明面上處理我,只能偶爾給我使小絆子,發卷子發作業紙只會差我一個人的,上藝術課和計算機課只有我一個人的設備材料是壞的,但被我家里那位管教我的人發現了之后就沒有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而那位男同學知道自己要走音樂道路,音樂生涯也必須光輝明亮,偶爾會有圣母似的品格照耀到我身上,當時我們還不用微信,只是在附帶的某農場里種菜,他有時候注意到我夜里偷菜,便來關心我為什么那么晚不睡,加上成績并非極其優異,雖然后來在管教之下成績精進,但那段時間他的“噓寒問暖”著實給我帶來了極大的不適,那以后的夜晚我偷菜都得繞著他的農場走。但其實他們對我遭遇的悲慘全都充耳不聞,雖然我明白我的悲慘相對于真正的悲慘來說也不過是煙霧一樣的容易吹散的假象,但已足以證明原來那時候我就同周圍的一切并非同族。其實他對我也沒那么大興趣,否則也不會在我高中時期毫無聯系,直到發現我定位改在紐約之后才發出消息,約我出來吃飯,以往的初中同學又有幾個還在聯系的,大家都走上了不一樣的道路罷了。那時候我也還很不清楚我家里的情況,我的確是有媽的,但是跟沒媽也沒什么兩樣,我有爹,但好像也的確沒爹,我有其他的長輩,但是他們都遠得很,mama這邊的親戚沒一個想管我,爸爸那邊的……我都不知道爸爸那邊有什么親戚。 小學就更不用說了,但老師似乎對我家里的情況比我要明白,后來我知道mama給她包了巨大的紅包,然后老師就把我跟她女兒安排在一起,好襯托出她女兒高大、英勇、偉岸的形象來。我只是那樣學著知識讀著書,到初中,到高中;不過我很慶幸高中的確遇到了一群精神富有的同學,有一些的確到紐約之后我們還在聯系,其他的分散在世界各地,她們都并非從面子的角度來邀請我去玩的時候住過去,她們的確誠心實意地想要招待我的。 綜上所述,在初中以前碰到的人,他們都想表現出來他們很愛我,他們在乎我,他們關注我理解我需要我,但其實并沒有,這只不過是一種別樣的自我感動,但我卻把他們的標榜當真了,而且直到高中以后我才知道沒有標簽的喜愛是什么感情。更諷刺的是,當時我最愛最在乎最關注最理解最需要的人、同時也是這么對我的人就那樣……消失掉了?!€是按下不表,此時我怎會有心情。 總之我們吃完飯之后又往回走,這里的三明治還挺好吃的,下次可以到這里來吃,我在吃飯的過程中就這么簡單又無聊地思考著,泰勒在翻看手機,我瞥了一眼又扭過頭去看紐約的街頭,的確熙熙攘攘。男同學還沒向我發消息,我走在路上手忙腳亂地把他從聯系人的列表里劃掉,泰勒不失關懷地詢問,我不失禮貌地回答,并省略了后半部分,她點點頭說她在場的話也會給出同樣的建議,不過可能是寫在餐巾紙上的。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她的年紀還是比我大一些,但我們的愛好還是有部分重合,上樓之后我們約好下次一起打游戲,她說她在廣告欄翻到了有意思的地點想去看看,我說那謝謝她送我回來,她反駁道其實她也是心血來潮,不過如果能送我回來她也很高興。我倒是對這種反駁很感興趣,她的確表達了她的真實想法,于是我也表達了我對此極為贊揚的態度,她點了點頭說,“可以說認識你是我今天最高興的經歷,就算今天還沒有過完我也可以肯定?!?/br> 我微笑著告別并關了門之后突然沒有打游戲的欲望了,才過了十分鐘就給才剛加上聯系方式的泰勒發消息,她說她在逛看到的那個公園,我說我去找她玩,因為我下午不知道干什么,她說好,然后發了定位給我。還好這次我還沒換衣服,我就這樣出門了,同樣還是步行,我有沒有說過,我既不會開車也不會騎車? 還沒走到的時候她給我發消息說公司同事來找她,叫我過會兒再過去,那時候我已經快到了,所以就在旁邊晃悠,她又給我發消息的時候我看到那個漂亮jiejie走出來,她還朝我很溫柔地笑,然后開著瑪莎拉蒂走了。我在思考我要不要也去買一輛,后來想到我還得請司機,就算了。進去找泰勒之后她向我描述這里運作的規律,又很高興地向我分享,剛剛的漂亮jiejie同意為她應得到的權益跟老板溝通,我說她憑什么呢?她看了我一眼又扭過頭去撫摸墻上的花紋,開口說小孩子不需要懂這些,然后又解釋其實她是在開玩笑,因為那個漂亮jiejie對老板和整個公司來說都很重要,所以她的意見不可忽視。好吧,我說,我好羨慕她,能被這樣依賴著,被喜歡和被尊重,她扭頭看向我說,“有人不尊重你嗎?”我也扭頭看向她說,“是的,世上會有人不愿意尊重你的性別,但更多人不愿意尊重的是我這樣的弱者?!?/br> 泰勒完全轉過身來看著我說,“我不明白你哪里可以體現出虛弱,無意冒犯?!薄半m然我還不明白你做的是什么工作,不過我要告訴你我曾經身無分文地在……偏遠的地區里游蕩,那里甚至沒有街道,只有泥巴路,”我說,“我現在擁有的一切就好像賣火柴的小女孩手里的火柴燃燒時的幻象?!薄昂茱@然并不是,”她近乎無情地打破我的自憐自哀、自怨自艾說,“你現在住的是售價兩千萬的公寓,至少這是白紙黑字的價格和你經歷的真正的現實。你是做什么的?”“我什么也不做,”我說,“這就是問題所在,正因此沒有人會在乎我?!薄盀槟銧I造這一切的人在乎你,”她思考了一會兒說,“……或者你會對我做過的一份計劃感興趣?!?/br> 泰勒做好的計劃其實在呈交給他老板之前我就通過一些手段看到過,我的確很感興趣,只要她想我就能投資,但當時的人說必須經過否定才能得到肯定,我拿著計劃書的手在微微顫抖,可我不知道有誰能支持我,我甚至想拿給Foley看,但我記得他上次說的,搞環境保護怎么賺錢?他也把我當成小孩子。后來我就一點點投錢進去,也有了一些小收益,但和本金比起來果然還是九牛一毛,這些收益實在是太少了,但我認為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我手上的這份提案對我來說也意義重大,后來我很快得到了消息,她被她的老板臭罵一頓,并且被以為是在報復他的行為,現在我才知道是她做的。我回去之后很高興地同她商量這份提案,我認為這對許多人來說都意義重大,她也這么認為,并且不會背棄任何對她本來公司承諾的信條,雖然后來我們發現此路不通。最后我們做出了艱難的決定,她會有她自己的公司,而我(和我隱形的團隊)會幫助她選址,這樣她就可以專心應付現在的老板。一個晚上就可以拍板定案,我自己也對這種執行力感到吃驚,并且也感到很高興??上覜]有人可以分享,所以我給回去上班的泰勒發消息,但她直到我睡著之前都沒有回復我。 那時我隱隱約約有一些預感,我那時候還沒問她老板的名字,也沒問她公司的名字,因為我對這一切都一竅不通,我對太多的事物一竅不通,導致我對我的家人為我隔絕的人與社會也都不那么敏感了,或許我早就應該知道我那時候就會掉入大網的——好在后來他記得收起來了,也把我從里面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