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的救贖·第五章 作者:紅色山風 字數:10615 2020年2月4日 【第五章·再見,夏小嵐】 "學姊?" “” “學姊你一直在看的對不對?” “學妹你這樣做不好” “我覺得學姊你一直偷看也不太好?!?/br> “這是我的職責” “那你怎么不給點建議” “你不是不聽么” “呵呵,聽不聽在我,說不說在你啊” “學妹你不怕被罰么” “應該不會吧,你看顧客不是很滿意么” “這倒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學姊倒是想和你學學,怎么能讓你的主人反過來對你死心塌地的” “這點嘛,首先他并沒有把自己當成我的主人,而這第二點嘛” "Isasecret"—— 姜衡獨自翹著二郎腿坐在窗前,手里握著茶杯,假寐著。 他的思緒仿佛回到了九年的一個暑假,當時他家里的父母出去做生意,他獨自生病在家,他父親便托鄰居家的人照顧他,他當時臥床發燒,暈暈乎乎的,鄰居家的女孩子便總是會來照顧他,照顧他吃飯喝水,還安慰他會很快好起來。小時候的女孩子發育比較早,他一直認為照顧她的是個‘jiejie’,病好了之后兩個孩子熟絡了起來,時常在一起玩,出門時經常形影不離,他一直叫那女孩‘睿睿姐’,可后來才知道那女孩比他小兩歲,沒辦法,潛意識里還是覺得對方是個jiejie,這也是他現在為什么更喜歡年紀大一點的女人的原因,不過也有例外,這個例外,便是‘睿?!?。 青梅竹馬的二人跳房子、耍彈弓、下跳棋、過家家在一起玩過許多游戲,孩子之間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概念,時不時也會在沙發上和床上鬧作一團,當時情竇未開的姜衡不懂男女之事,只是感覺抱著他的睿睿那感覺好溫暖,好舒服,他的睿睿姐香香軟軟的,他時常找借口抱著他的睿睿,而且抱住了就不想撒手,仿佛已經做了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間能做的最親密的事,睿睿也不拒絕,只是莫名的有點害羞。 后來他父親趕上了紅黨推行的政策,做生意發了財,帶著一家人去的更好的地方居住,這段孩提時代純潔又有些朦朧的友誼戛然而止,然而他卻一直忘不了他的睿睿姐,他也不好意思和家里說,怕家里說他早戀,而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對方,畢竟那段友誼真的很純潔。直到他留學去了日本快畢業該回國找個女朋友的時候才托人回國找找他當年的睿睿姐,無論是不是真的有男女之情,他決定試一試。一年過去,終于有了睿睿的消息,可這消息卻如同晴天霹靂一般,他的睿睿被賣到了【特才女子學?!?,他反復并確認了好幾遍資料,才終于敢確信這是一所什么學校,他覺得天昏地暗,嘴里的牙仿佛要被他咬碎,他,默默地做了一個決定 “咚咚咚” “請進” 吱呀—— “賤奴安安,給教官大人請安” 姜衡扭頭看過去,見門口慢慢爬進來一個身材曼妙而又赤身裸體的女子,那女子低著頭看不清長相,卻是依然讓人從她發散出來的氣質上感覺是一位仙女般的尤物。姜衡暗自皺眉,想不到他與睿睿時隔多年的次會面會是這種形式,都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可是這也精神過了頭,當時他在室內廣場看到的那個神似睿睿的女生,好像氣質上沒有眼前這么秀麗啊。 安安還在給他行吻鞋禮,卻被他一下子抓住雙肩提了上來,安安有些呆住,姜衡仔仔細細地盯著安安的臉打量了許久,閉上眼睛搖了搖頭,松開了她。 安安這下更慌了,她覺得這是教官對她不滿意,在這學校里,被教官覺得不滿意是件嚴肅的事,可能要面臨可怕的懲罰,可能是難以接受的訓練,甚至是進一步的改造 “教官大人若是對賤奴不滿意,賤奴” “沒有,你誤會了,我剛來這里,還沒習慣這里的禮節罷了” 這話能解釋一開始的動作,卻解釋不了后來他臉上的失望,總之安安聽教官不是要責罰他,還是松了口氣。 姜衡確認了來的人不是睿睿,難免心中失落,不過眼前到底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姜衡心里好受了些,此刻,他想著剛才還把眼前的女子當做是睿睿,想要試試能不能從她身上找出一些睿睿的感覺,他坐到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安安會意,馬上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帶著魅惑的微笑,讓自己優美曼妙的側身坐在了姜衡的大腿上,臉上的表情是她裝出來的,她最擅長將自己的美麗和高貴的氣質以完美的姿態展現給顧客,即使是作為一名性奴,她心中的傲氣也逼迫著她要做最優秀的那一個,這也是她為什么能這么快找到主人購買的主要原因。 安安將雙手像條溫順的母狗一樣輕輕搭在姜衡的肩膀上,側身靠向姜衡,用鼻子輕輕地蹭著姜衡英俊的臉,一下下地吸氣,像是要記住主人的味道,伸出粉嫩的舌頭,挑逗般地舔著姜衡的脖子。這套動作是在母狗主題班上學習來的,原本是要跪在地上蹭和舔主人的小腿或者腳,此刻安安的用法確實說得上是只有優秀的學生才能做到的學以致用、融會貫通,本來對其 他助教是不會主動到這個地步的,可眼前的姜衡實在是帥氣逼人,讓她做這些事情倒有七八分的自愿。 “我還不認識你呢,先自我介紹下吧”,姜衡對懷里美女的親昵很滿意,說完這話,便用雙臂攔著安安的腰,將她抱在了懷里。 安安本想起身作答,卻被緊緊抱著,這讓她有種安心的感覺,她索性趴在姜衡身上,把自己的腦袋放在姜衡耳邊,說道;“賤奴名叫安安,22年制造,基本資料171-46” 姜衡抱著安安,聽著她口中仿佛沒把自己當做人看待的自我介紹,心里卻在幻想他的睿睿姐會如何介紹自己。 姜衡把原本從正面攔著安安的手挪到了安安胸前,用食指中間的指節一下一下逗弄著安安敏感的rutou。 “嗯不知教官大人想要如何使用安安”,安安并沒有呻吟出來,但正是這種忍耐著的模樣才更添幾分嬌羞。 “嗯?嗯不知你有沒有其他長得像你這樣漂亮的姊妹們,你也介紹一下她們吧” 安安不明白教官這話是什么用意,總覺得教官話里話外的透著對她的不滿意,她有些難受,可她作為已售出的性奴,也該舉薦一下其他姊妹們。 “回教官大人,賤奴所在的” “安安” “教官大人,怎么了?” “你的名字不是叫安安嗎”,姜衡也并不是同情心泛濫,只是此時也把安安當做了半個睿睿。 “是”,這突如其來的溫暖差點讓安安掉下眼淚來,“安安所在的特殊班級有60人,大家基本上都很漂亮” 姜衡將逗弄rutou的手,放到肚子上慢慢撫摸。 “思思meimei是身體最柔軟的一個,是我們當中唯一能夠給自己koujiao的,希望教官有時間能欣賞” 姜衡將手放在安安的恥丘上,像是給狗捋毛一般撫摸著安安精心打理的柔順的陰毛。 “乃乃meimei是我們當中奶子最大,產乳量最多的,希望教官能夠品嘗” 姜衡把手繼續往下面探。 “嗯捅捅meimei長期接受SM主題班的培訓,適應各種玩法,也請教官去試一試” 姜衡將手指送進去摳弄起來。 “夢夢meimei啊睡著的時候也會發情能夠隨時以最濕潤的狀態供嗯啊教官使用,唔” 姜衡用嘴阻止了安安繼續說下去—— 我從衛生間里走出來,便看到倚在床上的老公,和他那已經進入備戰狀態的陽具。 這也不能怨他急色,剛才在衛生間里用喝尿的事情逗弄了他一下后,便用嘴唇附在他的陽具上直接為他koujiao了起來,本來我以為我能堅持很久,結果用嘴唇給他擼動了才兩三分鐘,我就感覺自己的嘴巴累得不行,只好打消了直接讓他射精的念頭,抱歉的讓他把自己洗好了先出去,對于老公這個血氣方剛的年紀來說,應該是忍耐的挺辛苦了。 原本我是十分投入于妻子這個角色的,這種投入的動力源于我內心的不甘與對學校這種做法的憤怒,這所學園辦這場婚禮的目的我猜其實也是貶低我的存在價值,踐踏我們的尊嚴的一種方式,學園要把對女人來說無比重要的婚姻辦的兒戲一般,而且過程中處處透露出對我們的不尊重甚至是羞辱,而我在一種反抗情緒的驅使下,反而要正視這場婚禮,正視我自己所選的丈夫,像一個真正的妻子一樣對待它。 “怎么,等不及了嗎,老公” 我走到黃子誠的面前,直接抬腿跪到了床上,伸出雙手按倒了他,讓他直接躺在床上。他也不說話,就只是直直地看著我臉龐,任由我施為,呵,都說女人心思難猜,此時我也是沒有看出對方的心思,又不知,他的眼中倒映出的,是怎樣的一個我,是美麗還是妖嬈,是魅惑還是賤貨,是風情萬種還是自作多情,是在看一個妻子還是一個性奴。 “哼,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 我將腿跨過他的身體,在他的兩側跪坐下來,本來是打算直接坐到要害上的,可我還是小看了自己的羞恥心,初經人事,我的下面還在隱隱作痛,最終還是把自己的臀部坐在了他的小腹上,感受到有個熱熱的roubang貼在自己的后面。 我捏著黃子誠的下巴,一下下的輕啄著他的嘴角,嘴唇,側臉,每親一下,都會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頂上一秒,就這樣,我一邊吻著,我卻在想,我該如何看待這場一夜的婚姻,如何看待眼前的這個男人,說道結婚,我實在是沒辦法裝模作樣,明明心里焦躁不安,卻又要故作鎮定,從一個方面說,我希望婚姻是一份長久的約定,我希望我的男人能給我一個溫暖的懷抱,希望他能成為我生活中的一個避風港,眼前的男人顯眼不行,可另一方面來說,我本來是一個出身貧寒的會害羞的弱女子,會有什么好姻緣,根本沒法指望,現在以這個富二代的妻子的身份自居,似乎又像是在高攀他。 想到這里,我不禁有些難過,怕自己軟弱的一面被他看見,便俯下頭去張嘴咬住了他的喉嚨,不讓他看見我的表情,只一下下地舔著他凸起的喉結,用牙齒感受他脖子上動脈的律動。 “嗯小嵐我想要你”,他似乎還挺受用的,舔了幾下便呼吸變得濃重起來。 “這次換我來吧,下面還有點痛,不太能讓你隨便動了” 我一手扶著他的胸膛,一手抓到下面, 握住他的下體,對準后緩緩坐了下去,雖然做過一次了,依然覺得有些不太好進來。 “小嵐,你里面真的很舒服” “下次夸女人的時候還是換個稱贊的地方吧” 我伏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緩慢地聳動著。我在剛思考明白這里將要對我們這些女孩子們做什么的時候,對于自己的次是有一些比較壞的預想的,比如可能會被一群又臟又臭的男人們輪jian,這可能是人們常說的被害妄想,相較于我的最壞打算,現在的處境已經好上了太多。 我每聳動一下,片覺得被roubang前端刮過的地方傳來一陣快感,漸漸地,我也情不自禁的加快了點速度。 (這是?) 就在我剛剛漸入佳境的時候,忽然覺得下面夾著的東西漸漸漲大,從之前的經驗來說,我知道,他又要忍不住了。果然,我抬眼看他,卻見他臉上一副忍得很難受的表情,明顯是憋著一口氣,也談不上和我交流什么,又往復了幾下,直接伸手控制住了我的腰身不讓我再動,同時在我體內一抖一抖的,似乎是到了。 我看他臉上有點尷尬的神色,也沒說什么,等了一會,便要從他上面撤下來,這時,他卻像是忽然決定了什么似的,雙手按住我的肩膀直接坐了起來,接著兩手一推,我便被他推倒在了床上。 我神色有些慌張的看著他:“你你干什么?” “干你”,他回答道,接著,深呼吸了一口氣,便繼續挺動起來。 “呀不是剛結束嗎” 他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卻說“嘶誰說結束了,你不是呼沒到呢么” “我怎么看你啊有點痛苦,先啊停下吧我無所謂的” 他從剛才開始便一副咬緊牙關的樣子,面露痛苦之色,我分明記得上次他完事之后說剛射過有些敏感的。 “閉嘴,女人,今天嘶你今天非到不可,我是男人,我得有主見?!?/br> 沒想到這時他倒是想起了我一開始說過的話,他拿著我說過的話來堵我我便不好繼續阻止他了,幸好,沒有過多久,我就覺得快感越來越強烈,雙手下意識地抓緊身下的被子,緊接著yindao一陣抽搐,全身的肌rou不自覺的僵直著,之前積攢的感覺終于在此時爆發了出來,大腦被這股強烈的刺激弄得有些意識模糊,恍惚中意識到自己應該是到了的事實。 黃子誠發現我到了后便沒再繼續,像是終于松了一口氣,停下了身體的擺動后順勢倒在了我的身上,我被他上半身的重量壓著,放在平時我估計會因為太重而一把推開,但現在卻并不想這么做,反倒是覺得被他這樣壓著也有點滿足的感覺。我們兩氣喘吁吁的抱了一會,還是他最后主動的退了出去,翻了個身后仰面躺在了我身邊。 我明明沒有做多少體力勞動,可此時卻覺得整個人很累,但也很幸福,又喘了兩口氣,才坐起了身來,看著身旁仿佛飽受摧殘的黃子誠,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呵呵,你這算什么,男人的矜持?” “是丈夫的責任” “好好好”,我微笑的答應著他,這是我今天為數不多發自內心的微笑。 黃子誠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在恢復精力還是真的睡著了,我獨自走下了床,站到了窗戶旁邊。 隔著窗戶,我隱約可以聽到窗外下面有一只蟋蟀在拼命的叫著,這聲音聽到我的耳中,仿佛似一個弱小的生命在發泄著它心中不甘的吶喊,要在這世上留下它曾存在過的痕跡。細細地回想這‘不平凡’的一天,我的人生仿佛一下就跌入了萬丈深淵之中,在來到這個學園之前,我甚至不曾認為性奴這種東西是真實存在的,但現在卻被告知我自己未來就將成為這種東西,而且,進入學園之后,一路上看到的學姊們,全都一臉淡定的做著令我難以置信的事情,我的世界觀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我上午還在思考新進服裝的款式如何,該用什么營銷策略,而我現在卻在一絲不掛地思考未來如何在地獄里生存下去。 自殺這個可怕的字眼次浮現在我的腦海當中,不全是因為我對未來黑暗的日子感到恐懼,的是我想不到如果我真的當了一個性奴之后我的生存價值是什么,服侍男人?我可從來沒把這四個字當做過一種可以備選的生存價值,跟著我一起做生意的小伙伴曾經說“就算一生不結婚,我也要幫助母親,養育meimei,作為我的生存價值”,這個志向是小了一點,大抵我還是認同的,養家糊口是不丟人,可我養誰?來這里的女孩子們的家里大多會收到一筆不少的錢財,據說分配工作后家里還會陸續收到女兒掙的一部分收入,所以其他女孩子們倒是可以用這個借口來安慰自己,可我卻恨不得家里一分錢都收不到才好,我現在就像是被人賣了還要幫人家數錢一樣的處境望著窗外的夜景,我默默地希望明天永遠不要到來 “小嵐,在想什么”,身后的黃子誠不知什么時候也下了床,走到我身后溫柔地抱住了我。 “呵呵,看看窗外的景色而已,黃公子不如和我說說你的事?” “我?我其實也沒什么可說的,我家里倒是涉足了不少方面的生意,家里除了父母,還有個剛剛從英國留學回來的弟弟,我基本上是游手好閑吧” “基本上?” “是啊,老爹讓我跟著學怎么打理公司,可又不給我插手公司事務的權利,也就只能看著” “你的想法呢,總不能那么大的生意直接交給你吧” “我也想做點什么,可惜也辦法啊,確實是我經驗不足,我也不敢隨便指手畫腳的” “子誠,如果你真的想要做點什么,其實也沒必要直接進入公司高層,你要是不怕吃苦,不如直接去跟你老爸請命把你調到公司的基層部門,做經理也好,做助理也罷,這樣你就能說的上話了” “真的?他能同意?” “他看到你愿意腳踏實地的去干活,恐怕高興還來不及呢,他之前沒讓你去,估計也是舍不得你,呵呵,到時候就怕你自己吃不了苦啊” “怎,怎么可能,我回去就跟他說”,男人的自尊心總是突然要顯現一下。 “其實隨便你啦,我一個外人沒有立場叫你去做什么,而且說到底,我們的關系也僅此一晚” “小嵐,我,我不想僅此一晚,我” “說什么傻話,過了今天晚上再找我可是要加錢的”,我故意用我自己都不愛聽的話來諷刺他,顯然他聽了我的話也是一愣,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最新找回4F4F4F,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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