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面對的黑歷史當然是選擇逃避2【微h】
但是心靜不靜,顯然不是時酥可以控制的。 男女情事向來最能挑動心緒,更何況時酥這副被男人揉弄透了的身子骨。 一開始的撫弄揉捏,時酥還能自我暗示是在按摩松骨,后面探入花谷的手就顯然不能這么糊弄過去了。 目不能視和身體不能控制讓時酥的感覺變得更加靈敏。相較于自己纖細柔軟的手指,探入花xue的手指明顯的粗礪很多,它借著水的潤滑,輕輕破開層層柔嫩的疊嶂,不緊不慢的鉆入緊閉的蜜xue。 不同于時酥被水浸的冰涼的身體,男人的手指像帶著熱源,一寸寸探索著她緊窄幽深的蜜谷,緩緩地揉捻每一塊軟滑的嫩rou,讓它們紛紛融化成黏膩甜蜜的蜜水 唔~時酥強忍著不讓呻吟泄露自己的快感。努力的放松自己,平復呼吸。但是那花xue里的軟rou卻背叛了她的想法,爭先恐后的開始舔吻那仍在繼續深入作亂的手指。 感受到花朵的熱情,男人用空閑的另一只手攬住時酥的腰,讓她繼續保持站立的姿勢接受自己的挑逗。 這真的是…時酥腦袋被洶涌的快感攪成了一團漿糊,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心魔嗎? 如果合歡宗的心魔是男女歡好,那其他門派的心魔是什么呢? 像是察覺到了時酥的心不在焉,手指在一次撤退以后突然加入了兩只,三只手指不給時酥任何適應機會猛地深入她花xue,快速的抽插掏出更多的花汁。 時酥想要咬緊嘴唇,抵抗這蝕骨的快感,然而身體的失控讓她無能為力。 啊~唔… 嬌媚的呻吟從時酥唇齒間溢出,現在就像是分裂成了不相干的兩個人,時酥的身體本能的在男人的懷里綻放,而時酥的思維卻羞憤的恨不得死過去。 原來自己叫起來這么… 時酥覺得自己快要羞死了!但是心里又隱隱的有些得意——難怪那些男人們喜歡,確實挺好聽的。 那個男人似乎也被時酥的反應取悅了,手上功夫不停的同時還湊近了含住時酥的櫻唇熱切的舔吻。 啊…這… 時酥一面享受如潮水般洶涌的快感沖刷,一面像旁觀者一樣感受自己的身體和那個男人的交合。 比師姐壓箱底的畫冊還要刺激! 時酥感嘆著,然后在男人不斷的“撥弄”下終于到達了高潮,身體本能的顫抖著把男人纏緊,花xue隨著呼吸起伏,輕輕吞吐著還嵌在軟rou里的手指。 這無意識的反應應該讓男人理解為了邀請,于是他戀戀不舍的抽出裹著黏膩蜜液的手指,換上自己guntang炙熱的roubang。 充分擴張的甬道仍然緊窄,柔滑的軟rou箍的粗大幾乎寸步難行,但好在春水已經泛濫,借著潤滑最終還是頂到了深處。 長刀入鞘的那一刻,兩人同時嘆出一聲淺吟,微微疼痛后面是密密麻麻的快感,如同附骨之疽迅速的侵蝕人的理智。 時酥還沒從滿脹的酥麻中反應過來,男人就開始了一頓大開大合的橫沖猛撞。烙鐵一樣guntang的兇器在時酥的幽谷里馳騁,時酥的呻吟都被撞的支離破碎。 櫻桃似的紅珠綴在雪堆一般的乳rou上,隨著身體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來回磨蹭,勾出讓人心煩的癢。 男人俯首,一口咬住那乳浪尖子上的一點兒紅,大力的吮吸舔咬,仿佛要把這誘人心魄的紅果給吞吃下肚。刺痛反而讓快感更加強烈,時酥的rou體臣服于情欲,本能的挺胸讓那一片乳rou徹底敞開任人采頡。 這順從的動作,沒有換來男人的憐惜,反而像是刺激到他似的,一邊埋首乳浪,大力的啃咬那兩團白rou,一邊更加瘋狂抽弄。 時酥修習六欲經多年,身體早就敏感柔嫩的像初生的嬰兒似的吹彈可破,這么啃咬一會胸口上就留下斑斕參差的紅印,襯著白雪一樣的肌膚,像是綻開了朵朵紅花。 敏感的身體不僅讓快感加倍,也讓疼痛更加強烈,每次在時酥被rou欲淹沒的時候,疼痛就拉扯也她從欲海冒出頭來。 在清醒和迷蒙間,時酥只能努力強迫自己不要忘了初衷——保持平靜。 但是在快感潮水的反復拍打下,再堅強的意志也慢慢的土崩瓦解,男人抽弄征伐雖然單一,但卻兇猛,仿佛被那粗大貫穿,時酥也只能哆嗦著一次又一次的在他懷里泄身。 像是又沉入了水里,時酥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呼吸,無止境的快感讓她的思維都已經麻木,只能臣服于rou體的本能,被動的男人懷里綻放。 師父… 什么?rou體撞擊和曖昧的喘息聲中仿佛出現了另外的聲音。 師父…師父… 這個聲音熟悉又陌生,曾在耳側千百遍,但卻包裹著讓人難以忽視的感情。 師父…你是我的… 聲音就在明明耳邊,朦朧的卻像穿越了漫長的光陰,時酥睜大迷蒙的眼睛,想要分辨這個聲音,但也只是徒勞。 師父…師父… 隨著聲音的急促,時酥蜜谷里的粗大也加快了速度,更加迅猛的開始撞擊深入的軟rou,頂的時酥全身都繃緊了,一腔嫩rou死死的絞住那個guntang的巨物,妄想阻止它這瘋狂的進攻。 男人被這銷魂的緊致咬的渾身顫抖,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的搗弄花xue,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粗大的roubang堅挺火熱,破開層層疊疊的軟rou,使勁的往那幽谷的最深處鉆。 那蜜谷也不甘示弱,雖然被烙鐵似的roubang融出了水,但軟嫩的rou壁卻依舊緊緊的咬住這外來的家伙,不停的擠壓,包裹,吮吸,試圖讓它停下前進的腳步,永遠長留這柔軟濕熱的桃源洞。 這一剛一柔的纏斗互博間,時酥兩人都被這皮rou碰撞帶來的快感磨昏了頭,耳鬢廝磨和呼吸纏繞中只剩下糾纏的唇舌和曖昧的喘息。 不知過了多久,沉溺在rou欲中的男女同時攀上了頂峰,時酥顫抖著縮在男人懷里感受著像煙花般絢爛刺激的高潮的余韻,耳邊是男人凌亂的喘息和輕吻。 師父…我只想要你… 高潮之后的大腦似乎清醒了些,耳畔這一句輕語讓時酥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仿佛有什么畫面從記憶深處逐漸清晰。 師父…師父… 隨著耳邊這不間斷的呼喚,時酥抬起頭想看看這男人的樣子,才發現自己的視力不知何時已經恢復。 時酥掙扎著從男人懷里支起脖子,視線緩緩落在迷霧中有些朦朧的男人的臉上,只這一眼就讓時酥如遭雷劈,大腦瞬間清醒,然后就發現自己哪里在什么迷霧水面,分明還是在邱翀那個妖精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