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婚前懲罰(跳蛋,瘋狂,折磨,不安)
距離那天被cao得兩腿戰戰地從婚紗店出來,已經過了一個月,陸墨仍然會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想到送他們出來的實習小店員那困惑的眼睛——她顯然沒看懂發生了什么,將婚紗方方正正地疊進包裝盒里的時候,還皺起了挺翹小巧的鼻子嗅了嗅古怪的味道。陸墨發誓,如果是幫他量尺寸的那個人精店員,一定會敏銳地察覺一切。 聽艾希禮說,那個人精小裁縫會負責將婚紗送過來? 今天是預先走一遍婚禮流程的日子,霍根先生親自監管教堂的布置,一切都已經就位,神圣又華麗。 目前與正式婚禮不同的是:兩人的婚紗還沒有就位;陸墨身體里的跳蛋還沒停下,早上還沒有玩盡興,就被父親叫來走流程,陸墨倒是想過會兒再來,但艾希禮跟得到女王口諭一樣塞了個跳蛋打發他,就迅速收拾完趕來了——討好“岳父”的目的明顯;艾希禮的母親托詞太忙無法出席,陸墨感慨這個女人心眼兒怎么這么小,很明顯是在報復父親沒有去訂婚典禮。 “還好你沒像你媽這么小心眼,”陸墨在等待神父和婚服的空閑時間跟艾希禮說悄悄話,他一手撐在身后的桌上,姿勢浪得不像懷孕的人,一手從艾希禮抓了顆檸檬糖放進嘴里,“嘶,酸酸甜甜?!?/br> 艾希禮糾正了他的姿勢,把他按在椅子上,溫柔地回應:“我各方面都像母親?!?/br> 陸墨坐在椅子上先是被跳蛋激得悶哼了一聲,忙換了個不那么容易被刺激到的姿勢,側過身抬眼審視她。 “確實,報復心都很強?!?/br> 神父和小裁縫幾乎是同時到達的。 泰勒驚艷地看著整個教堂的裝飾,如果不是出席的人很少,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么正式隆重,居然只是一次“預演”。這是最難租到的教堂了吧,居然只用來彩排。頗有在婚禮上充當路人經驗的泰勒暗自感慨了一句,有錢就是好。 她看到艾希禮就像看見了親爸爸,畢竟沒人不喜歡巨額小費,出手闊綽的美女她最喜歡了。泰勒全程親昵地跟著艾希禮,甚至還“兼職”了給美女補妝的工作。 換好了衣服的陸墨很堵,再次陷入和“懷個孕男性魅力就降低了”的自我懷疑中,為什么這個女人對艾希禮這么熱情,對他總是緊張兮兮的?有機會一定要試試,又憋了個小計劃的男人還沒意識到危險,他不動聲色地牽過艾希禮的手:“是時間出去了?!?/br> 泰勒被他意味深長的余光一掃,紅著臉往后縮了縮,有種被發現了自己在試圖傍富婆的錯覺。 因為來的人畢竟比不得正式婚禮那天,大家也就默許了泰勒坐下觀看了全程。流程進行得很順利,唯一的不同就是,按理說應該是新娘的父親牽著她的手走向新郎,但是霍根先生卻牽著陸墨的手走向了艾希禮,抿著唇將陸墨的手放進了艾希禮的白手套里。 陸墨對習俗完全不了解,艾希禮雖然知道一些,但是并不準備對本來就對自己諸多不滿的男人提出異議。 這場特別的彩排結束后,艾希禮脫衣服的時候,小姑娘四處看了看,見陸墨不在,便小聲道:“你、你丈夫在教堂里、問我喜不喜歡他……女士你、你小心他——”她回頭看見陸墨進來了,嚇得跟只兔子一樣跑開了。 她本意是提醒下艾希禮,這么有錢又漂亮的女人,萬一被渣男騙了,肯定很可憐。但“渣男”現在處于更可憐的境地:艾希禮在她說完的瞬間就變了臉色,一雙眼睛像是靜謐森林里的獸類一樣,盯得陸墨毛骨悚然。 “她、她說什么了?” 我就是不死心去確認了一下自己的魅力,不會立刻就被告發吧?大家一般都是對別人家的男人的出格言行保持沉默的,何況這人精小裁縫還是個做生意的,肯定不會說什么多余的話。 陸墨看著身邊一直帶著淺笑的女人給自己打氣,心里逐漸有了底。 “您辛苦了?!?/br> 就在送走父親的瞬間,陸墨再次看到了艾希禮在教堂里露出的那種神情。 “我、跳蛋是不是該……你別走啊艾希禮!” “你聽我解釋!” 艾希禮不言不語地上了車,長發男人吸了口冷氣,在車前裝模作樣地皺眉揉了揉肚子,成功讓她繃著臉下車又打開了門。 陸墨:懷孕還有這種優待呢。 但是他的孕期優待到此而止了,回到家的艾希禮完全陷入了“陸墨弄臟了婚禮”的情緒里,第一次流露出這么真實而不掩飾的偏執。 看著眼前這個準備“算總賬”的人,陸墨把喝了一半的牛奶遞給她,握住她的手在自己人魚線上來回滑動,壓軟了自己的聲音:“幫幫我嘛?!?/br> “好啊?!?/br> 他就知道艾希禮吃這招! “混蛋艾希禮……嗚嗚……你把我弄壞了……射不出來了……你就是想弄壞我……嗚嗚……好難受啊……” 在經歷了半夜的折騰射了三次,再一次被玩硬了還不讓射出來之后,陸墨終于對艾希禮的報復欲有了本質的理解。 艾希禮看到他一身自己留下的痕跡,臉色有所緩和,抬起他的下巴,對上他哭得通紅的眼睛,“我就是要弄壞你,平時也就算了,在婚禮上還敢跟別的女人調情,陸墨,你膽子不小啊?!?/br> “我沒有……嗯啊……你不要動了,要把跳蛋頂進去了……會撞到……撞到孩子的……不要好酸……”這種過火的快感讓陸墨無法承受,一天的跳蛋安撫本來就讓他孕期的身體更加敏感,被艾希禮反復玩射之后開始被限制高潮,他分不清自己現在是渴望射精還是害怕射精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深入到不可思議的地方的前xue。 “你沒有?你在這么神圣的婚禮殿堂上都敢做這種事情,看來是死性不改,我還以為你跟我的約定是真的有效呢?!?/br> 才一個月沒有強調雙方已經屬于彼此了,他就又這么蠢蠢欲動,艾希禮開始懷疑這個家伙的本性究竟是什么樣子。他現在還懷著孕呢,想要孕期跟別的女人做起來嗎?就為了使用自己前面的性器?現在的感情比起來嫉妒更像是憤恨,她幾乎沒有嘗過這么憤怒的滋味,身體支配理智,把男人的身體完全當做發泄的工具。不像是在zuoai,更像是慘無人道的懲罰。 “什么嗚……我又不是故意啊……我只是……只是逗她玩玩……誰知道嗚嗚……誰知道她告訴了你……她是混蛋……你也是、你也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陸墨,你破壞掉了我的婚禮?!?/br> “我沒有……嗯……真的結婚那天……我嗯不會這樣的……” 陸墨被身體的痛和爽逼著低頭,從她的語氣中察覺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確實知道一些女人會把婚禮看得無比重要,但是她都那么爽快地答應他讓他父親來負責了,他還以為她不是那種重視進教堂這種流程的女人。 “我不準備跟你結婚了,反正你也不想要這個孩子,你也知道我有能力給你請最好的醫生了——我們把它墮掉吧?!?/br> 女人猛地將跳蛋送進最深處,海域深深,錨鏈都無法探索到最底部的情感。像是一切情緒都有了發泄口,艾希禮做著原始的抽插運動,就連自己都無法確認自己說的話是否出自真心。 “我不要……我不要……你滾開……艾希禮你滾開……太快了……孩子在動……你會殺了她的……跳蛋要被cao進zigong了……艾希禮……救救我嗚嗚……” 他被cao得神志不清,推拒著艾希禮的手變為牢牢按住自己的肚子,似乎這樣就能阻止那跳蛋被艾希禮的兇器頂得更往深處去似的,陸墨胡言亂語地向罪魁禍首求救,卻在看到艾希禮冷淡的樣子時掙扎著向后逃,直到他的頭頂在床頭,艾希禮伸手捉住他向自己的方向扯,一條胳膊曲起,將他困在自己懷里。 她在短暫的清醒中想起了這個任性囂張的家伙,第一次被她扯著拖進欲望的深淵時是什么樣子,青澀的,嘴硬的,強自忍耐著的,初次被打開的男孩,正在徹徹底底成為她的男人。 “艾希禮……求求你……不要了……或者……把跳蛋拿出來再cao我……孩子會死掉的……我的女兒沒了我會……我會恨你的……你要下地獄的……cao你……啊艾希禮……” “只是跳蛋而已,不會沒有的?!?/br> 艾希禮被他幼稚的詛咒逗笑了,笑容里藏著一絲從未出現過的瘋狂。 “你說婚禮那天不會這樣,讓我怎么相信你呢?” “那天……小裁縫不去……你啊……你慢一點……肚子不行了……” “泰勒不去,還會有特蕾西、塔莉莎、泰林……”她每說出一個名字,就狠狠地往陸墨xue里搗一下,兇狠的力度把陸墨插得直翻白眼,他的一雙長腿無力地張開,在這場漫長的折磨中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隨著身上人的動作開合。 “你別動了……艾希禮呃……好痛啊……” 艾希禮頓了一下,手指去撫摸他的小腹,似乎在判斷他是不是在說謊。 “你媽的!” 男人勉力抽腿一腳把她踹開,仍舊深深喘息著,臉頰暈著情欲送來的紅,額角掛著痛苦與掙扎的汗,幾縷烏黑長發與女人的金色卷發相纏,隨著兩人的動作而逐漸垂落,像兩個不同膚色的小朋友,親昵地蹭著胳膊握著手,最終晃了晃松開了。 “對不起?!?/br> 陸墨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犯這么嚴重的錯,他的長發遮住了半張臉,在月光下曖昧成一團,“我只是,對沒魅力的自己感到恐懼?!?/br> “就好像我沒了你的注視,就什么都沒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