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多一點都不給,少一點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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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爺剁真雞雞的技術爐火純青,舔假雞雞的技巧卻慘不忍睹。 舔得不性感,眼神不誘惑,肢體動作不好看,且一根玩具吞進去小半就開始產生了干嘔流淚的生理反應,那反應還一波接一波,越來越劇烈。 口水沿著硅膠柱體和唇角邊濕漉漉的往下流,尹徵把那根東西往里送送,湛青便本能想要往后躲。舔一下,停半天,停半天后,又再舔一下。 就這破爛技術,要是換個真人來讓他服務,非得給磨出性功能障礙。 尹徵顯然對湛青的評價低到了一定程度,但湛青卻覺得,這是生理反應,根本不受意志控制,他沒辦法讓自己不惡心…… “別動?!币鐗褐哪X后,封擋著退路,這次不允許他再往后躲,也不指望他能自己舔的優秀動人。于是一點一點把那柱體往湛青的嘴里塞進去,深一點,停駐片刻,然后再又更深一點送進去,并且沒有絲毫再往外抽出來的意思。 湛青的口腔喉嚨被撐開到極限,吞咽障礙,眼淚隨著干嘔反應一起被逼出來,開始還試圖想要控制一下,忍耐一下,努力一下,到后來,小鷹爺決定完全放棄,忍耐不住,努力沒用,控制不了!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抓點什么,胡亂摸到一角床單,無意識的扯著攥著。 于是尹徵的手就控制著湛青下巴到頸項到部位,一點點到把那根挺長的硅膠玩具全部塞進入,從口腔入咽喉食道,深深插了進去。 模型玩具,從尺寸來說,比真人的總要夸張些,所以從插入的程度來說,這比深喉也還要來得更深個三兩分。 這一根東西完整吞入,撐脹得過分又插入得過深,好像連一絲縫隙都沒有留下,然后一根繩子被利落的打著結套在這根玩具上,打結的手法迅速距離掌握也格外適合,緊勒著固定好這個插入口腔的深度和的角度,韁繩般的沿著湛青臉頰來到耳后綁緊在后腦處打了不容易滑脫的活結,讓湛青無論如何都不能擺脫這根讓他不斷反著胃流著口水的玩具,如影隨形的在他口腔咽喉里梗著,肆虐著。 “唔唔……” 湛青說不得話,難受的轉動脖子,覺得尹徵勒得太緊了,緊箍咒一樣的,他不但嗓子口腔撐脹得疼,現在連整個腦袋都疼,他想象著自己裸身跪在地上的姿勢,背上已經給抽得傷痕累累,帥臉又被兩三道棉繩捆得像個網紋瓜,無比糟心,又有點羞恥。 尹徵的手貼著湛青背后,檢閱他背后那一道道鞭傷,碰到一處,湛青的肌rou都緊繃得更厲害一分。這一疼一緊張,更加引發了口腔咽喉新一輪不可控制的劇烈蠕動,惡心感更強烈,折磨得湛青簡直都要從煩躁升級為狂躁了。偏偏卻連個發泄的渠道沒有。一股血氣,不知涌向何處…… 尹徵說,“什么時候能不惡心,就可以不用戴了。否則,天天練?!?/br> 湛青聞言,無法開口,滿心陰霾。 這才沒多大功夫,他已經覺得兩腮發酸,頜骨隱隱作痛,口水在他不斷的干嘔過程中一股一股的隨著唇形改變而溢出,沿著下巴頸項喉結的輪廓蜿蜒而下,濡濕了大片胸前的皮膚,情色無比。 “跪好了,標準點?!?/br> 尹徵在此時開口,要求湛青標準跪姿。 所謂標準,自然必須與刑房跪板時候分毫不差,一樣的規范,一樣的心無旁騖、目光不移。 湛青反胃惡心的感覺還沒控制好,卻也只好聽從指示,從半趴跪的姿勢勉強著將自己擺正跪穩,雙腿分開到最適宜的位置,脊背挺直,目光所及是自己跟前一米范圍,不亂動,不亂看,當然,嘴巴堵著,他也說不出來話來。 這是尹徵喜歡看的跪姿,安靜、規矩、沉默、服從。 他讓湛青一邊忍著惡心一邊就那么跪了兩個小時。 湛青明明十分痛苦,被反胃惡心的感覺籠罩支配著,腦袋里不由自主想的卻是……光滑的地面跪起來真舒服。 奴性的形成,就是這樣的不可抗拒。 湛青想罵自己一句“賤”,在如此屈辱的時刻,他覺得跪地板比跪板好受。 但更賤的是,他嘴里塞著玩具臉上綁著固定繩、且跪在尹徵面前的這兩個小時里,他完全無法控制的,莫名其妙的……始終勃起著。 就仿佛此時此刻的場景是多么的色情一樣——雖然湛青心里其實也承認,卻是很色情。 他沒法覺得此刻的自己能靜如止水、心無波瀾。 但他只不明白,這么難受的狀態下,他為什么不是覺得很憋屈而是感到很情欲。不是欲望全無而是一直在硬著,堅持不懈的硬著,貫徹始終的硬著。 硬著硬著硬著…… 在這兩個小時的時間里,湛青竭盡所能的讓自己的呼吸均勻沉著,盡可能的放松,盡可能的不去想此情此景,盡可能的忽略背后邊上的疼痛,嘴里玩具插入的惡心,也盡可能的忽略尹徵在他面前的存在感與壓迫感,他甚至都想念段經文——如果他會的話。 可他做了如此多的努力,他的小雞雞就是不肯放松,就是一直豎著、挺著、鬧騰著,怎么都不放軟,怎么都不妥協,就非要跟他叫著囂、唱反調。 這讓他覺得難堪而尷尬,卑微又下賤。 他想裝作不知道,但尹徵卻拿著折起來的鞭子褻玩挑逗著,碰碰他的雙腿之間硬梆梆的玩意兒。頓時那根東西就更加精神起來,連帶著湛青的呼吸都跟著不穩了,一緊張,又是一撥反胃的感覺涌上來,自下而上、由內而外。 漲紅的yinjing被鞭身挑起來,那鞭子是方才尹徵用來抽他的那個,上面帶著或長或短的細刺,磨蹭著敏感的頂端,尿道口的附近,刺激著前列腺液的不斷分泌,濕潤潤的從細致的小口中吐出透明的體液。 湛青的雙腿緊繃著,且時不時不安的顫抖一下。結實的肌rou跟著收緊,偶爾放松一下,又再更用力點收緊。讓人很難不去聯想,假如在這個時候插入他身體的話,那個xiaoxue里會是怎么樣的緊。 但尹徵沒在這種時候對湛青的身體做任何事,而是對他說,“自己弄?!?/br> 湛青聞言遲疑幾秒,然后把背在背后的手拿到身前來,自己摸著自己那個辛苦硬了兩個小時的小兄弟,稍微擼動了幾下便覺得快感瞬間傳遍了四肢百骸,順著脊髓直傳遞到了大腦神經。這快感不僅僅只是生理的,甚至還有心理上的。 尹徵站在跟前看著他跪著自慰,這個畫面印在他大腦里,有種莫名的、無法擺脫的恥辱,以及亢奮。 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快感的召喚與指引下,惡心反胃的感覺都不強烈了。 他遵從欲望的向導,想要盡快獲得高潮,但尹徵卻適時的,不輕不重的,在他腰側抽了一下,說,“快了。慢點?!?/br> 湛青吃痛,停了手。 “讓你慢點,不是停下?!?/br> 湛青聞言,又再度握著,擼動。 緊接著,他主人便開始了無休無止的挑毛病。 腿不能動,頭不能低,腰不許彎,背必須直…… 最最過分的是,動作就是不許快,稍微快一點都不讓。 尹徵讓湛青自己擼動yinjing,卻只能允許他保持龜爬般的勻速運動,平均一秒一下,有節奏有規律,慢了抽,快了也抽,就這樣讓他在自己擼動的快感中備受折磨。 上不去下不來,得不到又不能拒絕。 興奮不斷,但想要更多的時候,卻沒有。 多一點都不給,少一點卻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