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今晚你可以盡興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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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青的性格,犯起渾的時候根本就不想考慮什么后果,但雖然不考慮,有什么后果他心里卻清楚得很。 就像他扎了寧沖小雞雞的時候,也知道干了那事之后八成是沒有活路,但他脾氣上來管不住自己的手。 今天也沒差,心里清楚,只是一沖動,控制不住。 非要和尹徵擰著來的后果就是,尹徵哪兒也不去了,一身低氣壓的扔了手機,再摘了腕表,確實也是哪兒也不打算去的表現。 這下,湛青也消停了。 “不是!不是矛盾,沒有矛盾??!我就是想表達一下我的……我的……意見……” 這種情況之下,湛青當然是不敢奪門而逃的——雖然他其實挺想這么干的。但是他下意識的往沙發后面躲了躲。 其實,湛青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明明這種時候他其實心里是特別打怵的。怕尹徵怕得要死要活的,卻還忍不住非要惹他。 比如此刻,明明應該想想說點什么讓對方消消火,然而他腦袋里想的卻是……這個是酒店房間,不是尹徵的臥室,出門左邊右邊既無調教室也沒刑房。床頭柜他之前打開看過,里面雖然也塞了潤滑劑保險套和不少情趣用品,但,沒鞭子,沒繩子,當然也沒有跪板?。?! 他就不信尹徵要揍他還要先出去買個工具。 但也特別隱憂的想,萬一他家主子一怒之下也讓人送一箱蛇外加一根加熱管上來可怎么辦?! 不過,顯然湛青是多慮了。 尹徵既沒打算出門去買根鞭子,也沒考慮讓誰送點什么活物進屋。 他的做法就特別干脆簡單,直接走到湛青身邊,推開衣柜大拉門,抬手拆下了柜子里用來掛衣服的那根木質橫梁。 臥槽啊……這是開始就想好的么,湛青心里忍不住懷疑,他家主子功力已入仙境,隨便抓點什么都是刑具! 再一看,這酒店衣柜材質相當過硬,柜子里掛衣服的那根橫梁一看就是根沉甸甸的好木頭,兩頭還是特么純銅鑲嵌! 尹徵拎著這根很趁手的東西,看著湛青,對他說,“行,繼續表達意見吧?!?/br> “……”湛青啞然半晌。 這還敢有什么意見???! “你要是沒意見,那我就來表達一下我的意見?!币缫娬壳嗖徽f話,便自己開口,“你是想安安靜靜的讓我只打一個地方,還是想到處跑著讓我逮著哪兒打哪兒?” 這意思挺簡單的,湛青自然也能明白,你是乖乖挨揍還是打算掙扎反抗一下,尹徵問的是這個沒錯。?乖乖聽話只往屁股上打,不聽話就隨便打了。 這種硬質木加上純銅鑲嵌的構造,要是隨便下手往身上招呼,那得折多少塊骨頭?!?再說,在尹徵身邊會挨揍這件事,他早看開了,這是天劫,跑也沒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所以趁早表明態度,不躲不跑,看著對方,最終嘆氣,跪在地上。 心里除了窩火,實在找不到別的詞形容。 若問他怕是不怕,那肯定是怕。但如果問他服是不服,那也必然是不服。 “褲子脫了,手撐著茶幾?!币缫詾檎壳鄷霍[到底,原本都已經做好準備暴力壓制了,卻沒想到對方犯渾的還不算太徹底,倒叫他有點意外了。 湛青聞言,就跪在地上開始解皮帶脫褲子,可憐他才穿上這套正常的衣服沒有幾個小時,挺留戀這種厚質布料的觸感。 外褲一脫掉,里面的貞cao褲就在襯衣下擺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湛青起來,俯身雙手撐著茶幾,這個姿勢,屁股上勒得挺緊的幾根皮帶好像又更加緊了幾分,幾乎嵌進rou里。 插在身體里的肛塞角度改變,隱隱約約好像摩擦到了敏感的位置,讓他渾身一顫。那肛塞震了這么久,依然電力充足,震得人心跳加速,血流變快,性欲時漲時落卻又完全無法勃起。 尹徵也不管他做沒做好準備,雙手才一撐穩,抬手就打,那根質地堅硬的木橫梁打屁股上,和鞭子藤條的柔韌不同,冷冰冰硬邦邦,不是銳痛而是鈍痛,沉甸甸的從rou一直疼到骨頭。 湛青叫了一聲,疼勁兒沒緩過來又接著挨了第二下,差點咬到舌頭。 尹徵先前號稱是要跟湛青解決一下矛盾。然而他此刻手里拿著那根木梁,就是一個揍,根本他就不說話。 但是今天湛青也有脾氣。尹徵是他主人這件事他承認,所以被主人隨便揍這件事他也認。 但是,他卻不承認他自己有錯。也不想承認他的兄弟嘯哥有錯。 所以,他挨揍,但不想說話,不想求饒,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都不想叫疼——可惜這有點困難,因為真的很疼。 何況也不光是疼,那木頭打在屁股上,連帶著改變貞cao褲里肛塞插入的角度和深度,一震一變。更不要說,一被打他就情不自禁收緊著臀部肌rou,越夾緊就越難受,汗珠順著臉頰滴下來,有種頭昏腦漲的感覺,忍得十分艱難。 尹徵知道湛青這是跟他無聲抗議呢,更知道他心里不服氣,這混小子看起來像聽話,實際上比誰都難管教。 但是尹徵今天不想管教他,不想糾正他任何行為,就只想先打了再說。這跟木梁質量挺沉重,他下手也不輕,加上湛青屁股大腿上之前就有鞭傷,料定他忍這個疼也忍不了幾下。 果然也沒打多少下,湛青就有點站不住,手雖然還撐著茶幾臺,雙腿卻不停打彎。 尹徵卻也沒開口要求他重新站直站穩什么的,他就只管打,不管湛青什么姿勢,不管他叫得聲高聲低,不需要他說任何話,只要能不影響挨揍就行。 那硬質個木梁,兩端還帶著銅質鑲嵌物,打在湛青原本就全是傷的屁股大腿上,十幾下之后皮膚就打破了,一點點滲著血,沾在深棕色的木頭上,斑勃的紅。十幾下變成幾十下,尹徵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 新傷疊著舊傷,湛青被打得越來越疼,不知多少下之后,他已經完全沒辦法站著,整個人就趴在圓形的茶幾臺面上,重重的喘著氣,開始還能勉強控制壓抑住的聲音此刻也已經不想控制,呻吟著一聲聲叫著疼。 “主、主人……別打了,疼……” 湛青的短發被汗水弄得濕漉漉的,下半身被打得一塌糊涂,幸虧脫了褲子,否則這會兒只怕粘成一片貼在傷處,想脫都不一定脫得掉了。 尹徵也是有點欣賞他這份脾氣,打成這樣,他嚷著喊疼,卻就是不認錯。 打得已經差不多,實在沒好地方再下手了,尹徵把木梁往旁邊一立,不再打了。 動手去解穿在湛青身上的貞cao褲,邊打開鎖扣邊問他,“覺得自己沒錯?” “……”湛青猶豫糾結掙扎了良久,才“嗯”了一聲。 尹徵卻一臉淡泊的對他說,“超了三秒,你一共欠我四個小時的跪板了?!?/br> 湛青疼得已經渾身哆嗦了,管他什么四個小時還是四十個小時的跪板,他現在四秒鐘都跪不起來,愛怎樣就怎樣吧。 于是悶悶的又“嗯”了一聲,連最基本的疼痛勁兒都還沒過,什么也不想思考,就只感到負氣又泄氣,特別無力。 尹徵卻是動作不甚溫柔的把那穿了幾個小時的貞cao褲從他身上扯下來,連帶著插在里頭的肛塞一并撤出,刺激得湛青臀rou抽動,牽連到一塌糊涂的傷處,疼得哀嚎。 肛口被長時間插入撐開,一時之間,肛塞雖然拔出,但xue口卻無法合攏,一下一下有節奏的縮緊又張開,粉嫩嫩的地方若隱若現,很是濕軟柔潤的模樣。 湛青頭腦發懵的趴在臺面上,雙手死死抓著茶幾邊沿,除此之外,使不出什么力氣。雖然尹徵已經不打他了,但是他也起不來。 直到翕張的xue口被涂抹了冰冰涼涼的潤滑劑,尹徵的手指在他體內不斷的進出翻攪著,按壓到他前列腺的位置,弄得他蜷縮在金屬拘束器里的性器不斷隱隱發痛,他才勉強找到了一絲意識,除了哼哼哎哎的呻吟叫疼也沒說別的。 他感到尹徵抽回了手,然后俯身按壓著他的脊背,調整了一下他趴著的姿勢,但腦袋里全是漿糊,愣是沒弄清楚尹徵是要做什么。 直到guntang粗壯的性器抵在他身體的入口處,并且一點一點撐開xue口挺深進入的時候,湛青才忽然清醒回魂,心下大驚,他想掙扎,卻被用力死死按住。 并且聽見尹徵對他說,“今晚你可以盡興的叫,我不介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