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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玫畢竟還是有廉恥的,一聽之下再也忍不住,雖然沒有反抗,可是不滿之意已經無法掩蓋。 我知道這么侮辱她不免有些過分他難以承受,可是我又非常想享受一下凌辱田羽女人的快感,于是心念一轉,壓低了聲音道:“玫玫,玫玫,入戲入戲啊,你現在不是你,你是那個偷東西被人抓到的賤女人,你要著重把她的下賤表演出來!” 雖然剛才提到“田大榜”已經破壞了這個假戲真做的游戲規則,可是一提到角色,胡玫還是乖乖的順從了:“哦,對,我……我是下賤的壞女人,我……” 經過這幾聲喃喃自語,胡玫終于放下了自己的尊嚴,嬌聲叫道:“爸……爸爸,親爸爸,人家……人家叫你親爸爸了,輕一點吧,女兒的xiaoxue快要被你弄爛了……” “對了,怪,你爸疼你!” 我志得意滿起來,反而抽插的力道更大了,而一雙色手更沒有放過女人因為趴伏垂下的玉乳,當下一面依舊不停的輕拍胡玫的屁股蛋,一面從她身前探出胳膊抓住了她的一只rufang,恣意揉捏起來。 “啊……哎……嗯……爸爸好厲害,好猛啊……” 不知過了多久,可憐的rouxue麻痹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胡玫感到蜜xue里面被roubang被磨的酥酥麻麻,壓抑已久的快感此時全部爆發了出來。 此時我已經能感到胡玫yindao中正有的愛液分泌出來,甚至于xuerou已開始自覺的包緊roubang向里吸吮:“嗯好,好美的小saoxue,干的老子好過癮,這樣的的賤屄以后不妨多干,你從今天起就是我的奴隸了知道嗎!” “好……噢……噢,主人!人家……人家做你的奴隸,嗯,要來了,人家要來了……??!” roubang不斷的在胡玫的rouxue里進出,每一次的進出,roubang都會狠狠的撞一下她的子宮,超強的快感馬上傳遍全身,下體傳來的快感讓胡玫輕微的扭動起身體來她忽然覺得輕松了,身子也更敏感了,體內那股被壓制已久無名之火也比先前更加猛烈的燃燒起來。 我此時也受用非常,胡玫的xiaoxue十分緊窄,roubang剛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緊的抱住了,腔rou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物上親熱的磨擦,子宮也如同小嘴兒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歡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讓任何男人消魂的了。 “呀……啊……爸爸,親爸爸用力啊,太激烈了……啊……快……啊……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胡玫yindao一陣收縮,zigong口瞬間的擴張,大量的yin水澆在了我的guitou上,然后身子一軟,趴在了床上不住的顫抖。 “呼……呼……好他媽浪啊,這么多sao蜜……” 我喘著粗氣,一旦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我停不下來了,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guitou在yindao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盡沒,就像要將睪丸也擠進胡玫的體內一般。再加上少女yin汁這么一澆灌,我的roubang跟著狂抖,大量的jingye一涌而出,盡數射入了胡玫的yindao深處。 “呼呼……” 我跌坐在床上喘著粗氣,拿起胡玫的胸罩擦了擦yinjing上的粘液,又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道:“小屄真不錯,shuangsi老子了!” “老師你壞死了,弄完了人家還要把人家內衣弄臟!” 胡玫顯然注意著我的舉動,見我做法惡心不禁爬到我身邊依著我坐下,嬌嗔道。 我在她胸口上捏了一把,笑道:“得啦,你給我弄臟的又何止內衣?” 說著我探手進入了她的兩腿之間,手指輕撩玩弄著她的陰帝,續道:“這里不早給我弄臟了嘛!其實這本來也不太干凈吧?” “哼!” 胡玫在我身上輕輕打了一巴掌,嗔道:“你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還副教授呢,這樣怎么為人師表?” 她雖然這么說可卻一點也沒有阻止我猥褻她私處的意思。 我突然板起了臉孔道:“你是在跟我撒嬌嗎?” 這一句話好教她明白,現在依然是我說了算,不要太放肆。 果然,胡玫聞聲先是一愣,然后慢慢坐直了身子,離我躲開了一小段距離,片刻后才問道:“老師……你……說我能演好這個角色嗎?” “能不能演好,還要看你的嘴巴夠不夠甜了!” 我一面說一面朝我的胯下使了個眼色。 胡玫心領神會,yin膩的一笑罵道:“壞蛋!” 言罷俯身涎住了我的老二開始舔舐起來。 而我則把她的身體搬到側身撅在我面前,色手自然老實不客氣的玩弄起胡玫的屁股來。 “嗯,不錯,嘴夠甜,快把老子舔硬了,讓我再來個梅開二度!”我一面輕輕摳挖著胡玫濕漉漉尚且微微開闔的xiaoxue和后庭,一面yin道。 “什么,你還要再來?” 胡玫一驚非同小可,抬起頭扭身望向我道。 我沒說話,指了指兀自軟塌塌的rou莖,待她再次將之納入檀口,這才一面享受著美女的koujiao一面舒舒服服的道:“怎么了不行嗎?我剛才干的是一個入室行竊的小偷,接下來要干的才是你胡玫大小姐,嘿嘿!” 雖然這么說,可任由胡玫使盡解數在我rou莖上下足功夫,可是這不爭氣的東西居然就是沒硬。胡玫不是雛,koujiao的技術也不算差,而且無論身材皮膚各個條件也算得上極品,再加上我一面享受一面還在不停玩弄她的私處,更有胡玫美妙的yin蕩呻吟伴奏,按理說我早該有反應了,可是這次出乎意料,二弟很久都沒抬起頭。 想來想去我終于意識到,看來是我這段時間太過荒yin造成的,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如半年以前了。想想趙欣蕊、沈丹,她們都是我想玩就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上伴侶,再加上陸露好幾個月幾乎是和我住在一起,每天至少兩次交媾,我就算是鐵打也受不了,每況愈下的身體狀況,從我這一天多的長途奔襲就顯見一般。 “cao的了,給老子認真吹,媽的!” 我雖然知道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可是仍不免遷怒于胡玫?!芭九尽痹谒ü傻吧洗罅Φ呐麓蛄藥紫?,然后索性站起身來,按住她的腦袋主動用自己的腰胯將老二往她嘴里頂。 “唔唔……” 胡玫被我悶在肚腹上透不過氣,猛力將我推在一邊,怒道:“你干什么,不要太過分??!” 見我好像沒聽到一般眼睛望向別處面色也不好看,心里一沉又怕我生氣,慌忙解釋道:“老師你別急,不行咱們歇會,你……我也累了!” “哦……” 我剛回過神,一面抄起床邊自己的衣服穿著,一面道:“行吧,也不急于一時,反正咱們回頭進攝制組接觸的機會也多,以后我還要找中培養你呢!” “真的,老師,你覺得我是可造之材?” 胡玫喜出望外的道。 “嗯,當然了!” 我這時已經登上了褲子,一面穿鞋一面道:“你去外面客廳打點水來吧,我渴了!” “嗯好好!” 胡玫聽我有意栽培樂的合不攏嘴,一面暗自感嘆今天來的正確做的到位,一面小跑著去臥室旁邊的衛生間拿出一條毛巾裹在了身上,緊跟著“騰騰騰”下樓去了。 她跑到樓下找來杯子正要倒水,突聽防盜門外有響動,拎著杯子跑去查看。便在此時大門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他伸手熟練地按動了門邊墻上的電燈開關,瞬時間廳堂里一片明亮。 這人也沒想到屋子里會有其他人,一男一女一個衣衫整齊手里拎著一只皮箱,一個袒肩露臂光著腳丫身上只纏著一條浴巾,二人四目相對都愣在了當場。 “你是誰,你怎么會有這家鑰匙?” 還是胡玫率先打破了僵局,她一面用手遮掩著自己的肩頸,一面向后倒退了兩步問道。 那人也是差異萬端,聞言反問道:“我是這家主人當然有鑰匙了,怎么了?你又是誰,你怎么進來的?” “我……你……” 胡玫細細打量這人,見他中等身材三十來歲,一身休閑裝神采奕奕并不像是個壞人,一只手里拎著箱子,另一只手拿著一串鑰匙。 “不會吧,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胡玫心中狐疑,問道:“你……你難道是楊……” “對呀,我是楊文軍,你又是誰,怎么跑到我家里來的,還穿成這樣?” 男人放下皮箱冷冷地說著。 一個炸雷劈在頭上一般,胡玫登時感到眼前一陣金星亂冒,嘴里喃喃道:“你是楊文軍,不會的不會的,你是楊文軍那他是誰?” 說罷瘋了一般扔掉了手里的杯子,向樓上沖去。 “喂,你別跑,你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我報警了!” 見她跑向二樓,那自稱楊文軍的男人立刻快不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來到樓上臥室,眼見床上依舊一片狼藉,窗戶頓開,夜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得胡玫一陣陣搖晃。 “這是怎么回事?喂,你說話??!” 楊文軍見女子站在床前發呆,不僅喝問,可是對方毫無反應,于是氣氛的轉身就要下樓,一面走一面道:“你擅闖民宅,我必須報警了……” 報警兩個字傳入胡玫耳朵,似乎才將她從夢中喚醒,她大聲喊道:“別報警,楊老師你聽我說……對了,照片,你看樓下有照片……”她轉身要走,又扭頭回來,抓起自己散在床上的衣物,這才快步跟了出去。 等他二人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間,光著上身的我才從床下爬了出來,然后快速又小心的翻窗跳了出去。 剛才我正站在床上按住胡玫的頭強行讓她給我koujiao,突地一個身影映入我的眼簾,原來是這家主人正打開院門走進。當時院子里的地燈亮著,正好將他的身形照清楚,更讓我看個正著。也就是因為如此,胡玫推開我時,我才走了神。 這楊文軍從走進院子到打開單元門應該用不了十幾秒,我再想從正門大搖大擺的離開是不可能的,更何況身邊還有個粘人的胡玫,而且我倆都沒穿衣服。 當時我思維快速的旋轉,瞬間定下一條計策,那就是讓胡玫下樓去發現真的楊文軍,而我則趁這個時機打開窗戶然后鉆入床下。 胡玫見到真的楊文軍定然回來臥室確認,而楊文軍自然會跟隨。 然后先是在自己房里看到陌生女人,而后又見到亂七八糟的臥室的他定然最先想到的是自保,他定然要先遠離胡玫而后報警。當然胡玫不會讓他報警,否則自己做的齷齪勾當就會曝光,她看見窗戶頓開屋內空無一人,定然以為我已經逃離現場,故此一定跟著出去阻止楊文軍,而我則可以利用這個空隙從容跳窗逃走。 雖然我無法抹殺來過這間屋子的痕跡,原來的臭衣服包在塑料袋里也會留在客廳,但是我想我是不會東窗事發的,胡玫絕不會笨到把這件事張揚出去,否則且不說她的一面之詞是否能被別人采信,單就這件事本身就會讓她成為業內的笑柄,今后怕是在沒有出頭之日了。 楊文軍開始時一定會選擇報警的,可是胡玫能夠阻止住他。這女人并不太笨見機也快,在確定了自己一定要啞巴吃黃連有苦咽下肚之后,她一定會設法阻止楊文軍,而客廳茶幾上那些照片就是她鉗制楊文軍的最好工具。 我算來算去,這件事的結果只有我們三人悶聲大發財,而我既鳩占鵲巢,在楊文軍的家里飽嘗了胡玫的rou體,更借此出了心中對田羽的一口惡氣。 “哈哈……爽!” 我溜出別墅區之后,走在路上仍在回味這件事,滋味無窮之際不禁笑出了聲。 深夜,我小心謹慎的前行,白天我則躲在廢棄的工地,直到第二天傍晚我再次來到一個位于北辰和西青區交界處的小區。這小區是新型社區,從夜幕降臨后住家掌燈的情況看,就知道入住率很低。 我撿了一處僻靜的陰山背后,順著雨水管和首層的大理石裝飾爬到了二樓,又借助飄窗和空調板踮腳,順利的登上了三樓的陽臺。這家的燈從七點到九點一直黑著,陽臺上也沒晾衣服,其他窗戶也都閉合著,據我估計應該是沒人居住,而且它上下周圍這幾家也都如此,選取這么一個落腳地,即便是我鬧出一些響動,也不會被人發覺。 普通商品房的質地果然不如別墅高檔,大扇的塑鋼推拉門撓度非常大,我從陽臺觀察了一下動靜,確定屋內沒人之后,沒費多大勁就被我推開了折扇推拉門。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我躡足潛蹤的摸索,最終發現這家真的沒人,這才放膽用找出的手電筒探看。從衛生間和臥室的陳設物品看來,這家應該是一個單身女子的居所,可恨的是我發現冰箱里事物充盈,廚房里暖壺的水還有余溫,這些都告訴我這家主人長時間居住,并不是一所閑置的空房。 我悻悻的拿了些食物帶在身上,然后往門口走去準備離開。就在此時,屋外突然傳來了動靜,那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媽的,怎么每回都這么不順利!我心中暗罵,急急忙忙躲在了門后。與此同時防盜門被推開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并且伸手就要開燈。 這些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我地處黑暗四下里又無處可避,當時我把心一橫突地上步棲身,一手按在那人準備開燈的手上,一手從后面扼住了她的脖子,手電筒成了我的武器,我用它橫在這人頸下,同時壓著嗓子沉聲喝道:“別動,動一動要你命!” 常人被人從后面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