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忙的時候,表妹來了
村里的大黃蔫蔫兒地趴在樹蔭底下,嘴里發出嗚嗚低鳴,日頭高高懸在天上,村里的漢子們如火如荼地在收割著秋季第一波金燦燦的麥子。 秋老虎讓他們揮汗如雨,黝黑健壯的rou體沁著顆顆飽滿的汗珠,仿佛是粒粒珍珠灑在了古銅色的綢布上,十分養眼。 荷花手臂支在膝蓋上,蹲坐在田壟上看男人們勞作,她的手邊還有吃得杯盤狼藉的食籃,蓋著一條藍色的碎花布,待會兒她還要帶回去洗的。 她不急著走。 因為自己的表妹喜寶兒不急著走。 穿梭在男人群中,明明喜寶兒自己也有哥哥在干活,可是她一會兒給荷花的大哥擦擦汗,一會兒追著拉自己辮子的二哥氣呼呼地打,一會兒好奇問三哥田間這是什么蟲,纏著荷花家的漢子們,紅艷艷的花布衣裳,在這片只有男人忙活的天地里,嬌花似的好看。 荷花看了好一會兒,忽然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要走了。 “荷花,把喜寶兒帶回去?!贝蟾缥罩牭逗鸵话邀溗雰?,皺眉用健壯黝黑的小臂抹了抹眉骨上的汗珠,對她交代道。 “哎?!焙苫☉鸬穆曇舨淮笠膊恍?,看了一眼喜寶兒,喜寶兒小嘴一扁,眼睛滴溜溜地在男人們之間轉了一圈,跺了跺腳跟著荷花走了。 晚上荷花是跟喜寶兒還有姑姑睡的,姑父和她爹在飯桌下打了地鋪,表哥和三個哥哥擠一屋。 院子不大,荷花聽到隔壁屋二哥累得大睡的鼾聲,廚房里兩個當爹的鼾聲也遠遠地應和著,荷花翻了個身面朝墻壁不動了,姑姑和喜寶兒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講了大半宿兒了還不想睡。 到了第五天的時候,大人們帶著大哥和表哥去隔壁村幫姑姑家割麥了,二哥三哥留下來接著忙活完家里的田地,哥哥們也很麻利,下午之前就忙完了,荷花和喜寶兒不需要負責一家子漢子的吃食,因此閑了下來。 傍晚的時候,三哥從溪里摸了魚回來,讓她招呼一下喜寶兒一起殺了,晚上給家里燉個魚湯,可是荷花找遍了家里都沒聽到喜寶兒回她一聲。 三哥撓撓頭,忽然發現二哥也不在。 夕陽斜照,喜寶兒的那身紅格外顯眼,荷花遠遠地瞅見她進門的時候就迎了過去,問她一整天的跑哪兒去了,卻看到喜寶兒的嘴巴紅艷艷的,臉頰也粉撲撲的,看起來像是剛忙活完。 “我……我去四妞家里玩了?!毕矊殐貉劬︻┝祟╅T邊兒的水缸說。 “三哥讓咱們殺魚呢?!焙苫]多說什么,就只是招呼喜寶兒一起干活去。 天已經快擦黑了,二哥才進屋,告訴他們爹他們今晚可能就宿姑姑家了,路途太遠暫時回不來。 晚上屋里寬敞多了,也安靜多了。 荷花睡了個好覺。 夜里翻身的時候,她的手忽然撞到了墻壁,人因此模模糊糊地醒了幾分。今晚喜寶兒睡里頭,她本以為這下自己要壓到表妹了,沒想到身邊涼冰冰的,哪有什么人影。 她翻身起來,抱著被子坐了一會兒,加上白天的事,她越想越不對勁,似有所感地匆忙掀開被子穿了鞋,正要開門的時候,動作忽然又放輕了。 輕手輕腳闔上門,荷花長了心眼,仔細聽了聽院里頭的動靜,三哥在屋里咕咕噥噥地說著夢話,雞在籠子里偶爾發出些動靜,村頭的狗叫傳到了院里,聽起來十分遙遠。 但是廚房里,窸窸窣窣地傳來了些不正常的動靜。 荷花心臟砰砰跳地繞道走了過去,來到了小窗邊,透過豁大的木頭縫隙往里頭瞧。 今晚月光很亮,廚房的門縫隙極大,她看到黑乎乎的廚房被一道又一道的光照出分隔線,一時看不真切,周遭又平靜了下來,實際倒像是沒什么。 舒了一口氣,荷花正打算離開,忽然聽到了一聲嬌嗔。 “表哥~你摸哪兒呢!” 荷花的眼睛瞪大了。 就著一道月光,她竟然看到了一條白花花的腿,女孩兒的腿,沒穿褲子暴露在空氣中。 “白天你都被我壓在墻上吃了幾遍嘴了,現在又跑來跟我好,摸一下奶子怎么不行?”二哥笑著說,荷花皺了皺眉頭,語氣聽著跟村里男人們調笑破鞋春香時差不多。 她的小手不禁在木頭疙瘩上摳緊了。 “哼……哪只是摸人家的奶,你的手指都摸到人家的腿根了,是想做什么呀?”喜寶兒嬌滴滴的嗓音帶著一絲隱晦在喘,“別摸了……壞……二表哥~嗯……” “好喜寶兒,剛才你褲子都被我扒了,你也是愿意的對不對?給二表哥摸摸里頭好不好?”二哥哄著,語氣急切了起來。 衣服和肢體交纏的聲音開始在黑暗中折騰地響。 “嗯……不要嘛……表哥……二表哥……”就像湍急的春日溪水,少女的聲音急促嬌媚了起來,可不一會兒她所有的低吟都被人堵住了,喜寶兒發不出聲音只能含糊地唔唔叫,空蕩蕩的廚房里還傳來了濕漉漉的動靜。 荷花經常和三哥吃嘴巴,她怎么能不知道這是在干什么!想到兩個人的舌頭現在是在怎么舒服地纏繞著吃口水,荷花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二哥從來都只懂得把她拉到沒人的地兒硬著燒火棍撞她身子,要不就是野獸一樣地扒開她的衣服咬她的大奶子,哪里這樣輕輕柔柔地咬過meimei的舌頭。 王八羔子,以后你跑姑姑家弄表妹去吧你,別想碰我!少女咬牙,幾乎快把窗子上的木頭摳一塊屑下來了。 “喜寶兒,你的水真多,弄得表哥的手掌都濕了?!庇H完二哥喘著氣,在月光下撫摸著那條女孩的白腿,將它微微向上抬,黝黑的大手沿著小腿往腿根深處滑去。 黑暗中,表妹瞬間仿佛難以忍耐,映著月光的那條白腿繃緊,她小聲地連續低吟了起來,好像是在被折磨,黑暗廚房里逐漸有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荷花的氣息也有些急了。她和自己的爹嘗過那種摸下頭的滋味,當然知道喜寶兒這時候有多舒坦,長著硬繭子的手指掐著rou豆的時候會又酸又麻,接著就會在外面摸來摸去地翻軟乎乎的rou瓣兒。 指甲會搔刮得rou瓣肥腫了起來,癢死人了,然而若是趁機鼓搗進那兩片rou中間的時候將更舒服,水沿著手指往下流,再粗糙的男人的手抵弄起下身花縫兒來都是刺激。 荷花鼻息漸漸變重了,她感覺屁眼兒有點緊縮,想起了被爹按在腿上插失禁的那個夜晚,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檔子事是那樣腥膻難堪,身子火熱得好像快要融化了,被爹吃著大奶子狂干屁股舒服到能暈過去,她爽過頭了,尿都止不住地撒了爹一身。 可是后來爹再來找她瀉火,沒有再玩屁股了。喘著粗氣的男人只是讓她用手去環著那根燒火棍伺候,他說自己是畜生,抱著她又親又摸,用胡子拉碴的臉扎她的奶子,還狠狠嘬吸著她的rutou,下半身使著暗勁兒緩慢地插她握著父莖的一雙手掌,卻再沒有那晚的瘋狂了。 正當荷花走神的時候,屋里的二哥已經把人壓到了飯桌上搞了,月光縫隙照亮之處,沒穿褲子的少女衣服也被扯開了,乳rou晃動,陳年木頭做的破桌子yin穢地搖了起來,男人的毛腿壓著渾圓白屁股不住地撞,撞得rou體啪啪直響,一根粗壯的黑棍子反復插進了表妹幽密的地方,進進出出地讓桌子咯吱咯吱慘叫。 “喜寶兒,你不是雛……”二哥咬牙猛插著懷里的表妹,抱著那雙白腿又舔又咬,下半身用力到兇狠,語氣有些惱恨的意思。 “二表哥……好猛……??!好快……”喜寶兒綿軟著手臂,費力地攤開抓著搖晃的四腳飯桌邊沿穩定著自己,“醋什么……表哥……嗯啊……想做我的第一個男人嗎?” 隨著男人挺胯越發兇殘,木頭桌子似乎要散架一般,可憐地在夜里晦澀地發出不堪折騰的松動聲。 “是誰?”二哥更深地埋了自己的jiba抽插,抵著少女的額頭酸不溜秋地質問道。 “親親我,再親親我……喜寶兒就告訴表哥?!北砻贸猿孕χ?,被二哥醋味四溢的問話逗樂了,然后她就突然被攢著一股勁兒的男人惡狠狠地撞進了身體深處,喜寶兒仰著脖子sao媚地“啊”了一聲,一口氣都來不及喘勻,馬上被二哥含住了嘴巴。 飯桌所對的門縫夠大,月光照射得清清楚楚,喜寶兒抱著荷花二哥的脖子,張開嘴巴被男人深深地吃舌頭的樣子一覽無遺,估計是進得極深,兩人臉挨在一起弄了好一會兒,少女的眼淚都快被吃出來了,從鼻子里發出一陣又一陣軟綿綿的吟叫。好不容易二哥退了一些出來,兩個人的舌頭又濕淋淋地勾來纏去,喜寶兒抱著他的脖子追了上去索要,沒個羞似的不舍得放開。 “舒服……嗯……”廚房里,喜寶兒和二哥終于親累了,她松開了表哥的脖子躺在飯桌上敞開大腿挨cao,搖著rufang綿密地喘著,窗外目睹一切的荷花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她知道自己已經濕透了,腿都發軟了還舍不得走,臉紅地瞪著眼睛在窗縫里偷看哥哥兇猛cao干表妹的身子,一只手胡亂隔著衣服揉著自己傲人的奶子,另一只手將細細手指伸進自己的嘴巴,模仿著二哥拔送jiba的頻率吞吐,還忍不住把手指吮吸得濕漉漉的。 “小sao貨,是誰破了你的身子?”二哥不依不饒地cao著喜寶兒,叼著她的乳磨牙,似乎不給個答案就要在這張桌上搞爛她的逼,咬下她的奶子。 “啊……別咬!是……是我爹……”喜寶兒嬌喘著爆出個驚天秘密,“喝醉的時候他說我是他的種……什么都是他的……” 二哥聽完倍受刺激,少女早已是少婦的yin亂感cao起來太帶勁了,他低吼一聲,亢奮地含著表妹的奶頭馬上不管不顧地cao得更兇惡了。一窗之隔,全程偷聽偷看的荷花也不好過,腿心一酸,她感覺瞬間自己sao屄里就涌出了一大股yin液!甬道隱秘難耐地蠕動著,荷花知道,這下全濕了…… 原來喜寶兒也是和自己爹在床上亂搞的下賤坯子…… 荷花潮紅著臉扭動著夾緊的腿心,牙齒輕咬著嘴里含著的自己手指,羞澀又震驚,她……她家沒有女人哥哥和爹才憋不住,表妹家姑姑可是好好兒的在那兒呢!可是唯一的女兒卻背著親媽被爹給開了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