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香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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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從未經歷過的。 可憐的栗小寒在被栗向寒吻得難舍難分之時,全身的每個細胞都顫栗著狂吼舒服。 栗向寒咬過他那么多次,這是第一次在弟弟清醒時同他深吻,契合與服從的感覺讓他性致勃發。 栗小寒沉溺在這種強烈的雄性荷爾蒙中,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愈發放松地將重量都交出去,栗向寒吻到他窒息得受不了,才放過他一會兒,轉戰他的胸部。他把手放在包著胸的前襟,正準備一揭而下,突然想起他不能這么“不紳士”,于是象征性地問了一句:“想咬奶子,好嗎?” 栗小寒還沉浸在偷來的情趣中不真切著,冷不丁地被這么問了一句,想到自己的身體有非女性的部位存在,嚇了一跳,趕緊把人推開:“我…我需要準備一下!” 說罷又怕栗向寒不相信他愿意同他做,又補充了一句:“給你咬的,真的給你咬,只是我需要…要上下廁所?!?/br> 栗向寒哪能不知道他在擔憂什么,于是給他指了指盥洗室的位置,放他去了。 栗小寒拿了包,在盥洗室里將準備好的硅膠假膚仔細地貼在yinjing的位置,他的yinjing很短很小一根,把yinjing向上撥,沿著肚皮用假膚貼住,看起來就只是rou墊厚了點的女孩子了。 其實貼了假膚的那塊地方痕跡十分明顯,只有栗小寒才會自欺欺人地覺得萬無一失。 他回到餐桌上,滿室的曖昧氛圍卻已經一去不返。 栗向寒很沉著地給他布菜,讓他多吃點。 栗小寒食不知味,心臟在斷頭臺懸掛著半天也等不來落地的鍘刀。 還是很怕哥哥不想要他。 栗小寒真的太想要了。 欲望使人孤勇。 他抿了口倒好的紅酒,站起身繞過桌子去就栗向寒,扶著他的肩低頭給他渡了過去。 一口,兩口,三口。 栗向寒終于動了,如他所愿地將手伸到他的短裙里,長長地拉扯那條纖細的帶子,在肥厚的女戶上勒出腫脹的饅頭xue。 栗小寒分明是有了醉意,但他很清醒:“我可不能醉了今天?!?/br> 男人聽罷低笑了一聲,空著的手將他的左邊前襟往下扒拉,沉甸甸的奶子彈球一樣跳出來直懟在栗向寒的臉上,居然是連乳貼也沒有貼的真空狀態。 他親吻那處紅艷欲滴的茱萸果子,笑他:“這么sao的嗎?穿成這樣,是要把我拿下的意思嗎?勢在必行?” 栗小寒羞得腳趾都蜷起來了,還強擺闊氣:“男人不都喜歡這么sao的嗎?” “更何況……” “嗯?”栗向寒洗耳恭聽。 “更何況,我這么大的奶子,是一點委屈和不舒服都受不得的……”栗小寒說完便爆炸羞赧,慌亂地親他喉結企圖分散自己的赧然。 偏偏栗向寒不為所動,故作認真地品他這句話:“可我特別不會憐香惜玉怎么辦?” “……” 栗小寒凍住。 “你這樣的奶子,我是會咬到出奶才放過的,吻痕齒痕是一定會有的。王總,怎么樣,還要跟我做嗎?”男人說罷便移開了在他底褲作惡的手。 栗小寒慌了,覺得栗向寒真的太難搞了:“……不、不怕!做吧!” “既然王總是第一次,我會盡量憐香惜玉,但我這個人有很惡劣的性癖,我喜歡……” “喜、喜歡什么?” 栗向寒湊到弟弟耳邊,用很低沉的嗓音說話,熱氣從他耳孔鉆入大腦,饒了一圈,在栗小寒的天靈蓋上施了雌伏的法術。 他說:“我喜歡內射,喜歡做完愛還要插在xue里面尿尿,我喜歡把床伴弄得很臟,我喜歡看床伴把我的jingye和尿液都裝到肚子鼓起來的樣子?!?/br> 還沒開始做,栗小寒已經一副被欺負到要哭起來的樣子,偏偏他下身因為這些渾sao話,早已泌出yin水洇濕了男人大腿西裝褲的一小片。 他將雙手抵在栗向寒的胸膛上,明明是抗拒的動作,卻又似擁抱迎合的樣子。 栗小寒崩潰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嗚……想做,你想做的都做好了……不要欺負我好不好……嗚嗚嗚…” 栗向寒將所有前情提要都鋪墊好,才扯開打得十分正經禁欲的領結,終于變身饕餮。 吃他在夜間舔舐過無數遍的小香豬。 栗小寒緊張得不行,腦袋枕在哥哥的肩上緊閉雙眼。 栗向寒在手里擠了一大坨潤滑劑,一根一根地開拓弟弟的陰xue。 那地方緊致非常,他的耐心也很足,栗小寒不自覺地將人抱得很緊,栗向寒無法,只能親吻他側臉安撫他。 男人拉下他抱在脖子上的一只手,去掏自己的yinjing。栗小寒甫一碰到一點點熱,便觸電般彈開手,又被栗向寒強行抓回來,反復幾次,才敢握上那根赤楞楞、青筋跳突的活物。 是一手都抓不住的大小。栗小寒突然又放了一只手下來抓,兩只手圈著,被這個即將進入自己的駭人尺寸嚇到了,哆哆嗦嗦地說:“我、我不怕疼的?!?/br> 栗向寒低笑,逗他:“你剛剛不是還說了,一點委屈和不舒服都受不得,現在又說不怕疼的大話,嗯?騙誰呢?” 栗小寒超認真:“我我我、我真的不怕疼!” 說到后面語氣又軟了下來:“剛剛是怕你不喜歡太隨便的女孩子…說委屈是想矜持一點的,怕你不想要我……” “寶寶……”栗向寒真的要被他搞瘋了,擴張到四指時,他說,“我要進去了,寶寶自己握著東西插進去好不好?” 栗小寒被“寶寶”這個稱呼弄得心猿意馬,無端嫉妒起遠在外太空的王妍羽。同這個男人zuoai是偷來的,“寶寶”的稱呼也是偷來的;肌膚相親的親昵是偷來的,被赤誠熱烈地寶貝著的感覺也是偷來的。 他好難過喔。 亟需一些瘋狂的痛感來移情。 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身體的容納程度,急吼吼地將那顆碩大的傘翼部頭抵進了擴開的xue口。 很堅定地推了進去。 男人被箍得頭筋欲爆,擔心他會被插裂:“寶寶,慢點……你會裂開的!” 栗小寒執拗又逆反,一點也不聽話,抱坐的位置是他在上位,本來是方便他自己控制插入的進程,他卻扶好進了半個頭部的yinjing,很魯莽地坐將下去。 最寬的guitou部分全都被他吃進去了,他似痛極卻又興奮極,淚水被逼出來,眸光透過水霧放出性奮異常的光來:“吃下去了!要把哥哥全都吃下去!” 他無意識地說出這句話,又怕栗向寒起疑心,不等男人粗喘著延續要射精的性欲,趕緊又扶著他的大鳥,坐得更深,還好前戲足夠長,他足夠放松想要,以至于xue口已經被抻到透明卻也尚未破裂。 栗向寒聽得一清二楚,他壞心眼地誘哄他:“誰教你叫哥哥的,再多叫幾聲來聽聽?!?/br> 栗小寒是藏著利齒的奶貓,叛逆得很,男人想聽,他偏不叫:“我為什么要頂著別人的身份叫你哥哥…不叫!只可以是栗小寒一個人的哥哥!” 他鼓鼓囊囊地小聲嘀咕,惹得栗向寒發笑:“說什么呢?讓你叫哥哥你不樂意就不樂意唄,還生氣干嘛?說我什么了,想罵我就大聲說?!?/br> 栗小寒躲躲閃閃,語焉不詳:“不喜歡叫哥哥了?!?/br> 男人壞死了:“行啊,你不是想當小三嗎,不叫哥哥,那就叫聲老公來聽聽,說不定啊,我就娶你當老婆了?!?/br> 栗向寒故作玩樂又半分認真地吻他眉心,用真假難辨的深情問他:“寶寶不想當哥哥的老婆嗎?” 一句話里的三個稱謂全都是栗小寒的禁區:從沒被哥哥當面叫過的“寶寶”,從不敢肖想成為哥哥的“老婆”,是自己親親愛愛的“哥哥”。 現在全都說給“王妍羽”聽。 他吃味得不行,噙著淚咬著唇,很氣地絞緊杵在自己yindao里不進不退的勃然大器。 男人再也不同他斗嘴,抱著人起身,一步一進出地cao他,栗小寒驚呼著摟住哥哥脖頸,長腿緊緊地盤在男人勁瘦的腰背上。 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們的結合處了。 男人邊走邊插地cao,栗小寒很痛,痛得大腦皮層興奮得不行,想要渴求更多的痛。只是很快,不止是痛了,yinjing開始在他分泌的yin水里進出得更暢意,性快感從尾椎升起,與痛快感密密麻麻地纏繞著入侵他全身的每個毛孔,占據了所有的意識。 栗小寒失神地高潮了,他似乎尖叫了一聲,藏好的yinjing射在貼好的假膚里。女xue里的潮吹直直澆到叩門而入的guitou面門上。 男人看他瞳孔失焦,將他抵在墻上,摁著他的腰窩用幾乎是嵌在自己胯上的蠻力兇猛地cao干著,百來下頂弄后,終于抵在很深的地方射了。 射精的時間很長,弧度彎曲的yinjing錯開了軟乎乎的宮口,射得沒地兒盛,擁擠的xue道溢出了好些精漿流不出來,又悉數從宮口小孔被擠到了宮腔里。 栗向寒陰鷙地逼問:“寶寶這里會懷孕嗎?” 栗小寒根本說不出話來,張口無聲地搖頭,紅軟的小舌頭勾人欺負,栗向寒銜住他的舌頭,勾著含了一會兒。 還在射精。 他放開栗小寒的舌頭,欺身將還沒進完的半截yinjing又懟進去了一點點,碩大的頭部撞在彈性極佳卻緊閉著的宮口,蠢蠢欲動。 他失了所有禮序與精神文明,喪心病狂地質問:“讓寶寶懷孕的話,寶寶會給哥哥生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