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黑暗:被開苞,被cao爛,懷孕
市郊,陳家老宅。 陳升坐在地下影音室的沙發上,漫不經心地用遙控器切換著顯示屏上的畫面。畫面上是被不同道具、不同男人圍繞著的程楨。陳升的任何東西都是被井然有序地整理規制好的,程楨的性愛錄像也不例外,按照時間順序有序排列著,最早的視頻里,畫面上只有兩個人。 一開始,程楨是獨屬于他的一條狗,是他一個人的阿萊。阿萊這個名字也是他取的,只因為程楨讀起來和陳升相似,他就被剝奪了繼續擁有自己名字的可能。阿萊,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是十年前的事情,那時他爸還是如日中天的陳副市長,陳家公子第一次去俱樂部,老板就悄悄帶來剛從孤兒院里被弄出來的18歲的程楨。程楨那時候還是少年人身量,剛進俱樂部一門心思想著跑,被管教抽得身上沒一塊好rou,因為大人物來了,帶著未好全的傷口就被拎出來了。 站在一排公子哥面前,肩膀直挺挺地立著,既不好奇打量,也不面露憤懣,仿佛自己是個死物,面對的也是身披華服的死物。 剛帶走程楨的時候,他確實有些沉溺于男人怪異的身體上。還記得給他開苞的時候,他憋了股狠勁,非要看看程楨能撐到什么時候。什么潤滑也沒做,挺著硬得發疼的roubang就cao了進去,程楨原本死死咬著的嘴唇抖得根本咬不住,一聲又一聲的哭嚎從喉間溢出,陳升以前從來不知道人原來也會哀鳴。 他嫌程楨壞了性致,拿手捂住程楨的嘴,下半身不知憐惜地猛進猛出,有血從程楨的股間流下,陳升莫名覺得心中閃過一絲快意,下身又脹大了幾分,把程楨未經人事的女xue撐得泛白,稱得從那里流出來的血顏色更刺目了。 那天陳升一直折騰男孩兒到后半夜,程楨早就在巨大的痛苦被做得暈了過去,但陳升在那一次就發現了程楨的身體天生就是用來cao的,在暈過去前沒感受到一絲趣味的身體,在放松了意志以后卻違背起主人的意愿迎合起體內的cao干來,雙腿間的血被擦去以后,自發地泛起了濕意,便于陳升在腿間動作,微鼓的雙乳上兩顆小巧的乳粒不知何時悄悄挺立起來,陳升一邊cao著小洞一邊想著,一定要把這對奶子cao大了,乳粒cao得像哺乳期的熟婦一樣又大又黑,只能給他喂奶喝。 之后有很長一段時間,陳升幾乎溺在了程楨的身體上。他不允許程楨在家里穿褲子,只因方便他隨時隨地開cao。在洗手臺上,廚房里,陽臺上,他給程楨打上乳釘,中間連著跟鏈子,高興了就扯一扯,看程楨明明痛得慘白著臉,下身卻濕了。 他把各種各樣的東西塞進程楨的兩個洞里,逼著程楨自己張著腿把東西排出來,程楨的幾把被他玩廢了,因為時時刻刻被他綁著,有時候綁一晚上,挨cao的時候還要堵上尿道棒,美其名曰防止前列腺液滲出。 女xue卻時時刻刻滲著水,一次陳升在客廳墻上綁上打著結的麻繩,高度剛好讓程楨墊著腳走才能防止逼rou嵌進麻繩里,他逼著程楨來來回回在繩上走了幾個小時,到最后逼rou腫得像饅頭一樣磨出了血,程楨一步也走不動了,整個人趴在繩子上,腿軟得站都站不住,只能深深坐進繩子里,哀求著放他下來。 那一次之后陳升才知道,cao程楨腫得像饅頭一樣的xue原來這么爽,比平常更熱更緊,程楨的反應也更大,他在快感和痛苦中交織,封閉的環境讓他逐漸失去理智,陳升就像他唯一的救世主,他緊緊地環著陳升的后頸,一遍遍求他,語無倫次地哭叫著,身下的腫逼磨得要著火了,卻還在流著水吞著陳升的roubang。 程楨平常很少叫出聲,嘴唇從來沒有好著的時候,每天都添被自己咬破的新傷,只有在失去意識的邊緣才會像小獸一樣無意識地哼哼。所以自那之后,陳升都有意地讓程楨的女xue保持腫著的狀態,又嫌每次走繩麻煩,看他小逼快好了,就在上面涂上yin藥,不碰它,晾他兩小時,然后給他一根巨型假陽具,或者就給他一個凳腳,然后他就能欣賞早就被情欲折磨得失了神智的陳升一邊露著癡態在道具上起起伏伏,一邊渾身痙攣著尖叫。很快,程楨的小逼就又腫得像饅頭了。 四年過去,再好的玩具也有玩膩了的時候,陳升覺得自己也算長情得可以,他的阿萊已經被他徹徹底底得cao熟了,程楨早就不是當年的少年人模樣,肩寬腿長,肌理分明,臉部線條也成熟鋒利起來,脫下衣服,露出的卻是渾圓肥膩的屁股,時刻流水的爛xue,畸形的rufang和碩大的絳紫色rutou。 俱樂部老板很知趣地送上了新玩具,小男孩青澀可人,像剛剝皮的水蜜桃,皮膚嫩得讓陳升總是忍不住多掐幾把。程楨去新公寓的次數漸漸多了,十天半個月地逗留在小男孩兒那,偶爾遇事不順,心里憋燥了,就想起程楨來,回程楨那兒抓著兩條長腿往上一掀就開cao。 程楨本就是個寡言的,床下閉著嘴像個蛤,床上也只有實在受不住了,才拿手虛抵在兩人之間,期期艾艾地喊著“不行了?!钡蠖鄶禃r候都是直接被做暈死在床上,陳升發泄完自己的燥郁直接走了,繼續他和小美人的溫香軟玉。那半年來,兩人之間幾乎沒說過一句話。 一次回去,打開門聽到男人在衛生間里嘔得直不起腰,陳升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這兩次見程楨,只覺得四肢越發消瘦,臉色也蠟黃,唯獨肚子那兒積了一圈軟rou,原本漂亮的腹部肌理也不見了。陳升心中有一個猜測,他一言不發地叫來自己的家庭醫生,讓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程楨躺上儀器臺檢查。 程楨懷孕了。而且程楨的體質不宜流產,不然極易死在手術臺上。 回到屋里,程楨還維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孩子吸收了太多的養分,程楨自己眼窩凹陷著,面色也黃得嚇人,他被固定在儀器上,跟“形容枯槁”這四個字也差不離,但想來他自己也有一些預感,眼睛亮得嚇人,盯著陳升想問又不敢,怕聽到讓自己心碎的答案。他想想也知道陳家的第一個孩子不可能由他誕下。 “孩子留下來?!标惿缌耸掷锏臒?,盯著程楨畸形的鼓起,像要把它盯出一個洞來。 陳升感覺到男人眼里的火苗一下子燃了起來,這點亮光自他第一次見程楨起就被程楨自己蓋上了,從不曾為他亮起過。 “可不可以,把他留給我…”程楨的眼里幾乎帶上了渴求,四年來程楨從來沒有向他伸手要過什么東西,陳升最迷戀他身體的時候也沒有,好像陳家公子身上沒有什么是值得他討去的一樣,可如今,他全身都已經被玩兒透了,陳升一句話就能把他送回俱樂部當公用母狗的時候,他卻開口問他要這個怪物。 “當然給你,難道你以為你這個畸形男人生下的怪物還能進陳家族譜不成?!?/br> 程楨顯見的高興了起來,仿佛沒聽見陳升對自己的評價一般。甚至帶上了一點感激的笑意,“謝謝您?!彼f。 陳升摔門而去。一直到六個月以后才像終于想起了他還有個懷孕的情人一般,驅車回舊公寓打算看看。 打開門,程楨正側對著門想要從餐桌上起來,沒注意這邊動靜,他此時全身注意力都放在如何直起腰來這件事上。程楨還是這么瘦,仿佛只剩下一副骨頭架子在撐著,肚子卻大的驚人,八個月的孕肚沉沉地墜在腰間,把寬松的T恤撐得緊繃繃得。 程楨已經只能叉著腿坐了,似乎是剛吃完飯,他拿著碗筷準備從椅子上起來。他一手撐著椅背,一手撐著桌沿,慢慢地想要站起來,陳升都能看見他瘦了一圈的大腿上,肌rou在顫動,極力想要支撐起笨重的上半身,本就不堪重負的后腰也一陣陣地用力,就在他快要起身的時候,罩著T恤的肚子突然小小地起伏了幾下,是孩子動了, “呃啊”勉力維持的平衡立刻被打破,程楨脫力地跌回椅子上,手上緊緊攥著的碗筷也滾落了一地。 陳升停在門口,沒有半分想要上去幫忙的意思??粗莻€怪胎把程楨折磨成這個樣子,陳升只覺得自己好像贏了,他就是要讓程楨知道,自己苦苦挽留的就是這么個麻煩。 即使在這樣的窘況下,程楨的臉上竟然浮現出淺淺的笑意,他用手輕輕安撫著還在動作的肚子,輕聲說著“乖一點。爸爸好累的?!背虡E的聲線很低,很難與“母愛”“柔軟”之類的詞語產生半分聯系,但此時,陳升卻聽出了男人語氣間化不開的柔情。 見男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又要費力彎腰去撿起地上的碗筷時,陳升終于看不下去,他朝著餐廳的方向喊了一聲,“阿萊” 只見程楨費力地轉過身來,臉上泛起慌亂和難堪,他知道自己這副身子奇怪,幾個月來都是讓陳升助理采購了東西放在門口,挺著孕肚的樣子第一次暴露在別人面前。 陳升的注意力卻被別的地方吸引,他注意到程楨的胸部平坦且硬邦邦的,但早就熟悉程楨全身的他知道,那兩個乳粒隨時隨地都腫得像個葡萄,這T恤這么緊身,要是以前,那兩顆葡萄早就凸了出來,印在布料上了。程楨給自己裹了胸,為什么要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