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終于cao進去了,相擁而睡
一寸一寸地把假陽具推進程楨濕潤的花xue的同時,許愿用手握著程楨的性器,沒帶什么技巧地只是上下擼動著,希望程楨能更好地放松身體。但許愿沒想到的是,比起身下的兩個小洞來說,程楨的性器更青澀反應更劇烈。 “哈啊…”只是被照顧著擼了兩發,程楨的小腹就緊緊繃著,控制不住地抖動著身子,流起了前列腺液。 “不行哦,現在還不可以哦?!痹S愿的手來到程楨的性器根部,不輕不重地箍著,阻止他太快釋放出來,下身卻不停,繼續推著尺寸驚人的假陽具向xue內頂入。 “太深了,不…呃啊…”太久沒有被尺寸如此足的道具進入過,程楨深呼吸著試圖放松身體,他清晰地感覺到假陽具層層破開xue內的媚rou向體內最深處挺進,仿佛沒有停下來到底的那一刻。 感覺到程楨的努力配合,許愿俯下身不輕不重地咬著男人挺立的乳孔研磨,轉而輕輕吻過他腰間緊繃著顫抖的肌rou,幫助男人放松身體,然后一鼓作氣破開體內防線把假陽具捅到了底,“呃啊——”感受到因為埋得太深xuerou貼上的那一瞬間,兩人都發出了難耐的一聲。 許愿嘗試著擺動了一下,成功地引出男人的一串驚喘,“啊啊啊啊啊啊——” “是不是抵到宮口了?”許愿趴下身子,順勢又進去了幾寸,在程楨耳邊問。 “不…不行…”感覺到體內之前被捅開還沒完全閉合的宮頸口又被重新抵上,之前在自行車上被cao宮口cao到幾乎昏厥的記憶涌來,程楨不想再被情欲吞沒在許愿面前失去理智,他激烈地扭動起下半身,想要擺脫假陽具的桎梏。 可他本就被女孩兒環于身體和床榻之間,幾乎是退無可退,許愿一手覆上他的眼睛,上半身緊貼著程楨布滿汗珠的胸膛,甚至拿自己胸前的柔荑蹭了蹭程楨鼓脹的rufang,然后就挺動著下半身大幅度地抽插了起來?!皠e怕?!?/br> 女孩兒的性事風格與她溫和的外表并不相符,程楨想不出為什么看起來修長輕盈的女孩每一次進出的力度都大得可怖,粗長的假陽具每一次都全根沒入,全根抽出,毫不留情地撞上環形宮頸口,體內的快感源源不斷,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巨浪,吞沒了程楨的整個下半身,程楨的下半身像是被釘在了女孩兒的身下,一動也不能動,每一寸肌rou都跟著許愿進出的幅度顫動著,程楨修長的蜜色大腿不知不覺間纏上了許愿勁瘦的腰肢,他用這樣的方式擁抱著他的女孩,就像在快感的浪潮中緊緊攥住屬于他的那一片浮木。 “啊——不要了,不…”脫口而出的驚呼在激烈的沖撞下支離破碎,程楨一邊嗚咽著一邊卻得趣了一般小幅度擺動起下身,甚至調整了方向以便讓許愿的每一次進入都能正中靶心,撞上宮口那一圈肥嘟嘟的軟rou。 見男人又在口是心非,許愿在一次深深的挺入后,緩慢地將假陽具一點一點地抽出,看著大小yinchun都被cao得合不攏地外翻著,卻只是輕輕地在xue口上打著圈,“不要了嗎?” 體內正在攀升的快感突然被打斷,期待著的下一次頂弄遲遲不來,程楨下意識地拿下身追逐著剛剛還在體內打樁的假陽具,可是xue口一片黏膩,剛剛從汁水淋漓的xue內抽出的假陽具也好不到哪里去,假陽具在胡亂蹭動著迎上來的xue口旁戳了戳就逃走了,程楨的腰早就軟了,根本使不上力,怎么也吃不進去。 許愿感覺到自己腰上的兩條腿纏得更緊了,交疊著絞動著,捂著眼睛的手縫間也涌上一陣濕意,“嗚,難受,進來…” 許愿拿手指摸了摸還在開合著的xue口,確定沒有受傷的跡象,再一次猛得一干到底,放開蒙著眼睛的手,重新覆上男人挺脹著有些發紫的性器,頻率一致地大開大合地動作了起來。體內是一波又一波沖刷著每一寸神經的快感浪潮,程楨覺得自己那一處rou壺要被可怖的陽具搗爛了,像壞了一樣地淌著水,體外是心上人暢快淋漓的愛撫。 自己那一根性器從來都是被忽略的,被踩被折磨的對象,這一次卻每一處敏感帶都被女孩兒細致地照料到了,程楨覺得自己的性器舒服得要化開了,本來就壞了不能像正常男性一樣有力地射精的地方,在女孩兒的手下不知羞恥地一股一股地漏著白濁。 感受到程楨的整個甬道都收縮地越來越厲害,許愿不再徹底抽出假陽具,而是高頻率地抵著宮口沖刺起來,環形軟rou一次次吸上陽具頂端又被迫分開,程楨的雙腿越纏越緊,腳趾在空中大張著,嘴巴也無聲地開合著,劇烈的快感幾乎讓他的所有身體機能都停止了運轉,他好像回到了在墻上做壁尻的日子,整個身體除了承受性愛好像沒有其他作用,但身下激烈的,不帶有痛苦折磨的,純粹的快感卻提醒著他,這一次,有人把他放在心上好好關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找回了自己聲音的同時,程楨又一次驚喘著潮吹了,這已經是程楨今天第三次潮吹了,程楨覺得自己身體里干得厲害,像脫水了一樣,這樣也許就不用麻煩許愿晚上起來陪他上廁所了,程楨迷迷糊糊地想著,在許愿把他的腿放回床上的那一秒,竟就這樣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許愿知道今天程楨累壞了,但這樣就睡了肯定要感冒,她哄著男人起來去洗了個熱水澡,又把床單換了,才讓程楨又塞回了被子里。程楨迷迷糊糊間感覺床墊一顫,帶著熟悉的洗衣液味的身體就鉆進了他的被窩里。程楨本來已經快睡著的腦袋完全清醒了過來,直愣愣地盯著女孩兒。 “我…我去睡沙發?!逼鋵嵆虡E這兩天也覺得自己小病小痛好得差不多了,理應去沙發上待著。 女孩兒卻像沒聽見似地一手環上他的腰,然后往他懷里拱了拱,他本來就比女孩兒高不少,女孩兒在他胸前拱來拱去的像個剛成年的小獸,帶著體溫,把他的整個上半身都蹭得熱烘烘的,終于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以后,許愿揚起臉佯裝怒意地看著程楨,反問道:“怎么,不讓我和你一起睡呀?” 程楨只得慢慢放松在剛才被擁上的一瞬間緊張僵硬的背部肌rou,吶吶道:“沒有…不是…” “那不就得了,累得要死,還不快睡!睡吧,我給你揉揉腰?!币浑p手不輕不重地揉上他僵直才是常態的后腰,女孩兒飛速地閉上了眼睛以身作則。 程楨在過去十年里,早就習慣了渾身沾著各種體液在不同的地方一個人睡去,然后在人去樓空后一個人醒來,裹著早已不成樣的衣服回到自己在俱樂部的宿舍里草草沖洗一番,有時候都不是自己睡著的,而是直接被折磨得暈了過去,反正第二天總能被管理員找到,不能影響下一個客人。 第一次在溫暖的帶著體溫的被子里被人擁著誰,雖然身子已經累得一動都不能動了,程楨卻沒了睡意,屏住呼吸執意盯著懷里的女孩兒看,明明是腰后那塊肌rou被揉的酸酸脹脹的,程楨卻覺得自己的眼眶也被按摩了,不然怎么又發脹像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一樣呢。 許愿之前開玩笑叫自己哭包,程楨覺得自己最近確實丟臉極了,以前在客人面前,除了痛出生理性淚水,他從來不會哭叫,客人雖然覺得這副畸形的身體有點意思,但背后都向老板抱怨他像個木頭。感覺到腰后的手漸漸停了,女孩兒竟然先他一步早早地睡著了,怕吵到許愿睡覺,程楨強迫自己不再多想,閉上眼睛等待睡意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