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下來就應該只給我一個人看
我好像在車上睡了很久,睜開眼時,發現祁修明正盯著我看,距離靠得很近,甚至能感到掃在臉上的呼吸。 祁修明扯扯領口,坐正身體,說:“醒了就下車?!?/br> 我舔舔嘴唇,總覺得那里濕得很古怪,“我睡多久了?” “不清楚?!?/br> “你不會叫我?” “不會?!?/br> “毛??!” 我懶得理他,甩開車門進家,在玄關踩掉鞋襪,赤著腳上樓去。 如果他再不給我開鎖,我保證以后買個按摩棒自己插自己也不要再讓他cao。 剛才在衛生間里,他像條發情的瘋狗,隔間進來人的時候還掐著我的腰撞,絲毫不懂收斂,叫聲差點給人聽見。 雖然我沒看到,但我打賭那人提褲子出去的時候,一定往地上啐了一口,翻著白眼罵門里面的我倆是狗娘養的死變態。 “祁樂明?!?/br> 我腳丫子才邁了兩節階梯,就被他低聲呵止住。 每次他喊我全名我就被懾得像奴才一樣挪不動腳,不管我怎么反叛,他的權威永遠不能在我身上失效,他是祁修明,是我哥,也是我至今沒能沒敢把jiba插進他屁眼里的主要原因。 我轉過頭,看見他脖子上的領帶解了。 “睡樓下?!彼局碱^看我。 我沒懂,這是命令,還是賞賜?“我不想睡沙發,書房也不?!?/br> 他說:“以后跟我睡?!?/br> 聽到這話時,我表情一定像被雷劈過,從我上初中開始,他就明令禁止我爬他的床。 我沒動作是因為震驚,而不是不愿意,遲疑的片刻惹得他不耐煩,他走了兩步,將我從臺階上拽下來,扳著我的肩膀,把我鉗到他懷里。 等我晃過神來,手腕已經被領帶纏了好幾圈。 “祁修明,你又發什么神經?” “叫哥?!?/br> 他把領帶系了個死結,扯著一端,牽著我往他臥室去,根本像在遛狗。 他當著我的面換衣服,抬臂時肩部的肌rou被動作牽引,像群山一樣起伏,我的視線順著他脊柱往下舔,他好像在勾引我,緊致的腰身和飽滿的臀線正對著我,兩條又白又長的腿在我面前不?;?,我看見內褲從他腳踝滑落。 他像個婊子,是個徹頭徹尾的sao貨,我的人生理想在這一瞬間又膨脹了幾倍。 我咽咽口水,下意識并攏雙腿,cao,又硬了,但蹭不著。 “哥,”我叫他,坐在他床上,用領帶綁著的手點點腿中間,“你準備什么時候給我把這玩意兒打開?你要是真的不打算開就打個招呼,我去買按摩棒,或者找開鎖師傅……再不濟我還可以給別人cao?!?/br> 大約是最后一句太刺耳。 祁修明動作一頓,扯了件浴袍裹在身上,轉身時指頭上多了個小鑰匙,可我注意力全在他露出的一半胸口,胸肌微微鼓起來,白得想讓人抓在手心里揉,然后埋頭吸出好多沾著口水的紅草莓。 “樂樂,我知道你不會那么做,但也別總挑我不愛聽的講?!彼紫聛戆盐已澴映兜?,鑰匙插進鎖孔,“咔噠”一聲,鎖套掉在地上,我的jiba瞬間輕松地抬起頭。 “我本意不是要鎖你這里?!彼プ∥业膟injing,拇指在馬眼上揉,幾下就搞得我流出許多水。 領帶系得太緊,我吃痛地掙掙手腕,發現上頭已經勒出幾道紅痕。 他“嘖”了一聲,又小心地給我解領帶。 “樂樂,其實我花大價錢給你做了個籠子,很漂亮,小時候我就想把你關起來,你生下來就應該被鎖在籠子里只給我一個人看,太可惜了,我為什么一直沒實踐?” “這世界爛透了,人不應該怕死,活著才是煎熬,要討好家庭,要融入集體,要網織社會關系,要在條條框框里打上正常的標簽才能繼續存在,像流水線質檢一樣,被審視,被合格。你說,他們要我類似,要我趨同,又要我出類拔萃,這不矛盾嗎?我不想讓你也這樣的,你應該永遠呆在籠子里被我養著,可我又怕你太寂寞,”他用沉沉的目光盯著我說,“如果你不想以后見不到太陽,就不要再說這種話,懂了嗎?” 領帶解開了,我的手垂落下來。 我被他盯得發毛,恐懼又憤恨,這張嘴那么漂亮,除了愛我,不應該說任何我聽不懂的廢話。 一句都不行。 我揪起他的頭發,掐住他的下頜,把發硬的jiba捅進他嘴里,想到他是第一次被人cao嘴巴我就前所未有地興奮,我往他喉嚨深處頂,比cao任何人都要用力,他難受地干嘔起來。 我射在他嘴里。 白濁的jingye混著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淌,他竟然還笑,伸出手指狠狠抹了一下,又送進嘴里舔掉。 他把我拽到他懷里接吻,其實不算吻,是撕咬,兩個不懂溫情的怪物,滿口都是jingye的腥膻味兒。 我們滾在地毯上,在衣柜與床的間隙里撕扯,剩下的衣服很快扒干凈,我好像想起小時候那種隱秘的快樂,他睡覺,醒來摸我的脖子。 如果能回去以前,我那時候就要跟他zuoai,每天每晚都要zuoai,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了。 “哥……我們zuoai好不好?” 我搞過多少人自己都忘了,上床也不計其數,可今天是第一次用zuoai這個詞。 “cao我,你我把鎖起來,我一輩子都是你的,永遠給你一個人cao?!?/br> 他眼睛充血,像匹餓了幾輩子的狼,面前擺著送上門的羔羊,他把我提起來,掐著脖子啃,手上的力道幾乎要碾碎我的骨頭。 某個一閃而過的瞬間,我覺得他一定也跟我有相同的念頭——在心臟開一道口子,把對方撕碎,縫進去,誰也跑不掉。 我倆一路磕撞,吻到浴室。 蓬頭的水澆下來,有兩只水里爬出來的餓鬼,濕漉漉地接吻,在熱氣充盈的空間里喘息。 他的大手粗魯地揉捏我的屁股,把臀rou擠壓出指縫,色情又飽滿,他說我真該看看自己屁股有多翹,保證會遺憾cao不到自己。 他cao不到自己才真是可惜。 我沒看清他從哪抓了一瓶潤滑液,擠在指頭上,往我臀縫里送。 后xue被他插了三根手指,攪出黏糊糊的水聲,我趴在他胸口,喉嚨里忍不住發出叫聲,又饑渴地吮他的脖子,用jiba去蹭他的jiba,兩個都硬熱得像烙鐵。 他說我太敏感,單用手指就爽得不像樣。 其實還差得遠,這點快感根本就不夠,我身上一定是有什么東西漏了,必須得被他的jiba撐開、填滿、嚴絲合縫堵住那個不停流水的缺口才能感到一絲安全。 我把推倒在浴缸里,熱水順著浴缸邊緣溢出來,我掰開屁股,露出濕軟的xue口,把他整個吃下去,他那玩意兒燙得我快要融化。 “哥……cao我……”我摟著他的脖子,套坐在他jiba上,抬起,坐下,配合他每一下又深又重的抽插,“你cao死我……我是你的了……” 他粗重地喘息,咬著我耳朵問我:“怕不怕?”像當年把我丟下。 我搖頭:“不怕?!?/br> 只要這一秒快樂,別的狗屁不通的東西全都不用想。 我要被他捅壞了,被破破爛爛的快樂填滿,四肢癱軟成水,承受不起就趴在他胸口吮,可男人怎么就是吸不出奶水來,我感到沮喪,氣惱地上頭啃出牙印,吸出亮晶晶的吻痕,像白雪原上的紅罌粟,美得勾人。 他身上終于有我的印子了。 我忘了高潮過幾次,反正最后屁眼被他cao得合不攏,里面裝得全是他的東西,一抬腿,熱液就汩汩往下流。 他要給我弄干凈,婆媽又矯情。 我不要他拔出來,好像插進去也不是為了zuoai似的,我得感覺到他在我身體里才能意識到自己還的的確確活著。 “祁修明,就算是你cao我,當婊子的也還是你?!蔽姨稍谒麘牙?,被他環著腰揉肚子。 他竟然不反駁,吻著我的頭頂,說:“是?!?/br> “你以后再敢搞別人,我就把你那玩意兒剁下來喂狗?!?/br> 他說好,然后像狗一樣舔我的脖子。 我好像就這么躺在他懷里睡過去了,最后的記憶濡濕而麻癢,他一直在舔我的脖子。 我不應該這么遲鈍,有件事迫切需要確認,不然我死都不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