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我一下,我還是你的狗。
說實在的,他這個樣子跟我說話,搞得我很慫。 但現在有個問題比害怕更緊急——他手里為什么會有我cao周文軒的視頻?難道他剛剛一直坐在這里看現場直播? 我在他臥室里也裝了攝像頭,原來他一早就知道,浴室里的也知道嗎? 我穿他的內褲在他床上自慰,用jiba蹭他的漱口杯,射在他漱口水、洗發水、沐浴液里……他是不是也都知道? 不對,應該不全知道,不然我怎么還能進他的房間。 還有辦公室里的,他跟人搞的時候知不知道我在看,還是故意要cao給我看? 跟他比起變態我永遠差火候。 我以前經常學他,到最后都是東施效顰,不倫不類。 他笑的時候人面獸心,說話不疾不徐,走路時腳下踩著全世界……牛逼的人好像都這樣,不會暴怒,不會低三下四,除了在我死去的爸媽面前,他永遠游刃有余有風度,他連cao屁眼都冷靜,我有時候納悶,他一定沒真的爽到。 我被他盯得發毛,但看上去得硬氣。 他不準我帶人回家,我以前竟然很聽話,簡直毫無道理。 “你自己沒帶過?還是同一個人,你有什么資格要求我?” 他嗤了一聲,嘴角的線條極細微地上挑,居然笑了,好像我講的是笑話。 “樂樂,你越來越不聽話了?!?/br> “我不是你的狗,現在不想聽話?!?/br> 他的臉被視頻畫面映得光影分明,有種讓人捉摸不定的神秘。他一直在拖動我cao周文軒視頻,畫面cao干的頻率快了好幾倍。 “可你小時候很乖,像只狗崽?!彼破鹧燮ば睊咧?,似乎要從我身上找到以前乖順時候的影子。 “我現在也可以做你的狗,”我點點我的嘴唇,“你親我一下,我還是你的狗?!?/br> 他眸子暗了暗,隨手把煙熄滅。 “過來?!彼麤_我勾勾手,真的像在叫一只狗。 我跪在他兩腿中間的沙發墊上,抓著他的肩膀,他身上永遠有股讓我著迷的香味,沒有任何具體的名字能形容,我沒在別的地方聞到過,我用他香水,沐浴露,洗發水,可從來都沾染不上…… 他胸膛很寬很硬很熱,有成年男人美好rou體該有的一切,我埋頭在上面狠狠吸了一口,像癮君子續命。 他捏著我的下巴,讓我與他平齊:“張嘴?!?/br> 主人對自己的狗,可以發號施令。只要他親我,我立馬搖尾巴聽話。 我湊近他,張開嘴,帶著即將得逞的笑。 他把手指伸進我的口腔,指腹在黏膜上刮,又去攪我的舌頭,我也不被動,順勢去舔他的指頭,吮出聲音,像周文軒舔我jiba時發出的啾啾聲。 口水好多,盛不下了,順著嘴角流下去,洇濕他胸膛的襯衫,好可惜,離乳暈還差點距離。 他把手抽出來,換成自己的嘴。我伸出舌頭,讓他吃,也吃他的。他舌頭好軟,好熱,強勢又嫻熟地鉆進我口腔里不停攪弄。 我被他吻得沒法呼吸,有點頭暈,腿也軟,沒跪穩倒在他懷里。 我不知道的時候,他一定經常跟人接吻。像個吸人精氣的妖精,他舌頭一直往我口腔深處鉆,好像要勾走的我心臟,再一口一口嚼碎,吃進肚子里。 我又勃起了,jiba頂在他腹肌上,追尋本能地在他小腹上蹭。 “這就發情了?”他掐著我的后頸,往后提,沒情緒地看著我,眼睛像幽深的海底,驚濤駭浪都翻不起風雨。 “哥……我想cao你,”呼吸毫無章法,我像條快渴死的魚,得從他嘴里找水源,不然下一秒就沒命。我捧著他的臉,又追上去吃他的嘴,把他壓在沙發靠背上,邊粗暴地勾纏他的舌頭,邊急切地解他的扣子,“我想cao你,特別想?!?/br> 他竟然沒說話,索性靠在沙發上由著我解他扣子。 他輕而易舉就能挫敗我。 我體面全無,他面不改色,又是這種表情,永遠心不在焉,永遠缺乏興趣,我恨透了他這種表情。 但沒關系,哪怕他是尸體我也能硬起來,誰讓他是我哥,是祁修明。 客廳越來越黑,什么都看不真切,扯到最后一個扣子時,我腕上一緊,雙手被他攥住。 他手里銀光閃動,傳來金屬鎖鏈碰撞的聲音,我還沒明白他要干什么,下一秒就被被冰涼的觸感澆透。 咔嚓一聲,手銬上了鎖。 “你想干什么?”我憤怒地扭著腕子,卻發現手銬上還連著兩條鏈子,兩個環。 不只是手銬。 意識到不對時,已經來不及跑了,他會散打,也總健身,身材像石膏雕塑,看上去不是壯碩的肌rou男,但揮拳疼得很,他把我初中體育老師打骨折的時候我也在場,如果他水平不退步,我得再練七年才能打過他。 “我cao你媽!祁修明!” 我被他揪著領子摜到沙發上,他拽起手銬下的鏈子,用膝蓋壓制著我,粗暴地彎起我兩條腿,把另外兩只腳銬也落實。 “你放開我!” 我的手被銬著,連著腳,雙腿怎么也合不攏,還好沒開燈,不然這姿勢肯定很羞恥。 “不是說好了?親一口,就聽話?!彼齑劫N著我的耳朵,說話聲音很低,帶著男人聲帶震動的磁性,粘卻不膩,像濕軟的舌頭舔進我耳道里,激得我頭皮發麻。 “誰他媽說的是這種聽話?!?/br> 他打開燈,我從兩腿間的空隙里看見他拉開抽屜,提出一個黑色小箱子。 回到我身邊,他打開箱子,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刀刃閃著鋒利的光,貼近我的臉。 “在我眼皮底下,今天是第一次,我饒了你,畢竟年紀小,cao幾個人沒什么,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諒?!彼眉舻对谖掖浇莿?,拇指腹擦過我的嘴唇,忽然笑了,問我有沒有親過周文軒。 “誰他媽要親他!” ”沒有最好?!彼训都鈶铱?,在我嘴角兩側虛虛地劃出兩道向下的弧線,如果我回答親過,下場肯定跟電影里的小丑形象相反,小丑是笑臉,我是哭臉。 “死變態,給我解開,快點!” 他好像沒聽見,好像我是他的布娃娃,他開始剪我的衣服,從胸脯、小腹,到屁股,大腿…… 他把我內褲也剪碎了,剪刀離我jiba沒兩公分,真的,我怕得要死,汗毛豎立,全身都在抖,腳銬上的鏈子放大了我抖動的幅度。 破布碎屑簇擁著我,我身上的布料被剪光,尤其是屁股和jiba那里,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手指順著我的股縫,劃到那個從沒被人碰過的褶皺上。 我猛一激靈,意識到他不是嚇我,我開始求饒:“哥,我錯了,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br> “人得吃點苦頭,才能學會長記性?!睕]有潤滑,他的手指直接破開干澀的褶皺擠了進去。 “啊……”我疼得叫出聲,咬著嘴唇,后xue忍不住想把異物擠出去,卻只能緊緊收縮,夾得更深,他的指頭一彎,扣到某個奇怪的地方,“祁修明!啊……你個死變態,我cao你媽!你快放開我?!?/br> “你再罵?多罵兩句?!彼氖种冈谀菈K奇怪的點上扣挖,搞得我快要崩潰,又疼又爽。 他又在笑,手指開始抽插著cao我的xue:“每回你這么罵,都好像咱倆不是一個媽生的,你說,是不是很有趣?” ”不罵了,哥……”我扭著腰,想逃開,但合不攏腿,“哥……我好疼,把手指拿出去好不好?” “啊,我忘了,樂樂怕疼,那換點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