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傻逼醫生說,我要死了
那個傻逼醫生說,我要死了。 他簡直是個智障,鼻梁上架的眼鏡老氣橫秋,丑得要命。 同樣是戴眼鏡,他但凡能有我哥十萬分之一好看,我一定多看他兩眼,可他沒有。 我討厭聽丑八怪講話,他那張嘴一開一合,像條咸魚,干癟得快斷氣似的,要死不死,比我還像絕癥患者。 他說我還能活三五個月,也可能是三五十天,具體我沒聽清楚。 結果都是死,畢竟也不重要,我只在考慮一件事,我死前絕對不能留遺憾。 這件事我惦記了好些年,它是我的夢想,與別人想當警察、當科學家、發橫財暴富的夢想一樣高貴偉大。 我想cao我哥,做夢都想,我在夢里演習過無數遍,但一直沒敢實踐,因為我怕他知道了會打死我,畢竟我倆是一個爸媽生的,公序良俗不允許一個爸媽生的搞在一起。 我不愛祁修明,我只想cao他,尤其是他穿著西裝革履打我過身邊過去,渾身散發著斯文敗類的香水味兒,看我仿佛看垃圾一樣不屑的時候我最想cao他。 他腿好長,走路時裹在西褲里的屁股特別帶勁,不知道公司里的人認不認為那是勾引,反正我早想把他壓在辦公桌上,撕爛他的褲子,掰開屁眼,直接插進去。 我才不要脫衣服,那樣沒情趣,我更喜歡他因為我變得破破爛爛,比如眼鏡上沾著我的jingye,白襯衫里露出被我吸腫的奶頭,屁眼里插著我的東西,前面也被我cao射…… 但我不敢,我也就想想,我打不過他。 他整個就一斯文敗類,在公司里看著人五人六,背地里就是個虐待狂。 他經常cao他的秘書小柯,還以為我不知道。 我偷偷在他辦公室里裝了幾個攝像頭,倆人干的那些不要臉的事,什么時間干的,用什么姿勢干的,我能從不同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他經常發情,尤其是我跟他吵架以后,他到公司就讓小柯把褲子扒到腳踝,趴在桌子上撅好白嫩的屁股。 小柯這秘書好像招來就是給祁修明cao的,每回屁眼都濕漉漉,早做好了潤滑,方便他直接掰開屁股cao進去。每次他都把人cao得人腿軟,xue里流著白沫,跪在地上站不起來,自己卻抽張紙擦干凈,冷冰冰提起褲子走人,站在陽臺抽煙,敗類得很,地板上的臟東西還得小柯弄干凈。 他cao人的時候不喜歡脫褲子,只是解開皮帶,拉下一點褲腰,掏出jiba就好,圖省事似的,射完提好褲子又變成衣冠楚楚的青年才俊。 真他媽虛偽。 他不做人的視頻我電腦里有好多,隨便放出去一條就能讓他聲名狼藉,但我不會這么干,一是我不想讓別人看我哥的jiba,打碼的也不行,二是我還要用它打飛機。 但有一點很不爽,我經??吹侥承┣楣澗蛙浟?,因為他有個惡心的怪癖,射精的時候喜歡聽人叫他哥。 死變態,我只管他一個人叫哥,他卻能被所有人叫。 從醫院里出來,我覺得我解放了,我馬上就要死了,沒什么事不能做,也沒什么事好顧忌,現在我不怕他打死我,死在他床上可比死醫院里美得多,所以我為什么不能cao他? 可人都該死了,多少得有點不一樣的行為才正常,所以還沒走出醫院的大門,我的手指頭就犯賤似地撥了他的電話。 聲音嘟到最后一秒才通。 “什么事?” 他跟我說話慣是這種不耐煩的語氣,又冷又煩躁,那感覺聽起來好像我是個惡心人的臭蟲,偏偏又是他親弟弟。 “沒錢了?!蔽铱偛荒苷f我要死了,聽起來像討人可憐,矯情又惡心。 “我很忙?!彼孟裨诔闊?,很忙還有空抽煙?估計剛cao完小柯。 他說:“這事不必要給我打電話,要錢聯系柯雨?!?/br> 我一嗤:“我惡心他,你又不是不知道?!?/br> 他那邊有翻紙頁的擦擦聲,忽然停了一秒,他問我:“要多少?” “隨便?!蔽矣植皇钦娴南胍X。 這時候大門口進來一輛急救車,喇叭響得像號喪,一幫子白衣服的家伙推著擔架車下來。我掃了一眼,媽的,上頭躺著個女人,半邊臉都是血,跟我媽死的時候一模一樣。 晦氣,我最惡心血,差點吐出來。 “別吐我耳朵里?!蔽腋缬终f話了。 我才意識他還沒掛電話,往常早該掛了,果然人快死的話老天會給發糖吃。 我捂著肚子大笑,“哥,你這個態度我很不喜歡,你說你這么惡心我圖什么,要是有天我比你先死,你成了孤家寡人不會后悔沒對我好?” “死了再說?!彼咏o我四個字,然后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