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賤奴粗暴yin虐主子尸身突受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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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是深夜,開闊的涼亭中,夜明珠綴在四柱各處,幽暗的光影映照在雕花精美的下沉式浴池中,波光粼粼,如夢如幻。 阿白承受了大半天驚嚇,雖然有些疲憊,但畢竟天生神力,抱著閣主大人一點也不費力,像平時一樣步入涼亭,夜色中朦朧光影照亮華美精致的柱閣雕飾,阿白恍惚覺得此時也像是平日一樣抱著昏睡的主子來為他清洗,只是懷中的主子似乎比平時更輕些,像是托著隨時會隨風飄散的輕羽。 和往日一樣,為了讓主子睡得舒服些,阿白一手托著閣主大人柔軟的膝彎,一手托著閣主大人的后背,讓閣主大人歪著頭斜枕在自己肩上,隔著包裹閣主大人的薄緞,只覺得主子的身子比平日更軟,仿佛稍用力就會捏散的綿云。阿白低頭見主子倚在自己肩上,依然是一臉迷醉,沉酣享樂的神情,隨著阿白的行走,朦朧光暈映著主子清秀冷苛的面容,凌亂的卷發黏在額角側臉,平添了凄迷冷艷之色,但此時yin溺的神情讓矜貴的主子看起來艷媚無比,緊閉的狐媚細眼更是媚意勾人,光影明暗間,流蘇般纖長細密的睫羽恍若微微翕動,仿佛隨時會從不安分的夢境中醒來。 閣主大人的頭歪歪倚靠在阿白肩上,還隨著阿白的腳步微微晃動,薄唇半張還停留在喘息的瞬間,唇角流溢出白濁之液,沾濕了阿白領口衣襟。這景象讓阿白一時忘了疲憊,忘了連日的恐慌,甚至忘了引起危機的原因。阿白像往日一樣在池邊坐下來,緊緊抱住主子綿軟的身子,低頭愛憐地親了親主子的額頭,冰冷的觸感又清楚提醒了阿白他所不想面對的冰冷現實。 阿白雖然從小隨意被伶舟打罵,還時不時受九小姐的家法鞭撻,但從來沒有像這段日子這樣擔驚受怕過。今日的驚險更是讓阿白差點崩潰了。阿白此時也回過神來,意識到主子已經死去了,剛剛逃脫危險的慶幸和悲苦無依混雜涌上心頭,阿白更加依戀地把臉緊緊貼住主子的冰冷的臉頰,哭哭啼啼喃喃自語,“少爺,我們沒事了,我們沒事了,我們會好的,我們還會和過去一樣的,少爺,少爺,少爺不會離開阿白的......” “少爺,阿白伺候您沐浴了?!卑撞亮瞬裂蹨I,他雖是個粗笨壯碩少年,卻輕手輕腳為閣主大人除去裹身的薄緞,仿佛生怕弄醒他似的。阿白低頭瞧見自己衣裳也被剛才主子口中溢出的白液弄污了,便輕聲道,“少爺,阿白身上臟了,也洗洗吧?!闭f罷把主子的尸身平放在池邊,三下兩下快速除去了自己的衣裳,胯下巨物已然膨起。 阿白喘息有些粗重起來,抱起主子赤裸的身子跳進池中。平日里他也常常為昏睡的主子清洗,但即使被下了藥在昏睡中,閣主大人被扶持著還是能勉強站立的,此時阿白懷抱中主子柔曼的身子像是軟面條一樣耷拉著,稍不注意還呲溜呲溜往水中滑下去。阿白慌忙大力緊緊攬抱住,溫暖的池水讓冰冷的尸身也溫暖起來,阿白跪在池中,讓閣主大人的身子也跪姿和自己面對面,這樣比較不容意滑下去,阿白又把伶舟綿軟的身子稍向上托起些,這樣阿白可以把胯下巨物放到他兩腿間摩擦,阿白一面紓解著體內熱欲,一面摩挲擦洗著伶舟的身子,畢竟失去生機多日,全身肌膚已不再緊韌,此時觸感松弛綿軟,手感大大不同往日,卻也別有一番滋味,惹得阿白借著擦洗越發上下其手,大力搓揉起來,只是不知為何,閣主大人雖全身柔軟,可是那胯下之物卻依然堅硬,緊緊抵硌著阿白的胸腹,阿白不禁嘆了口氣,主子真是sao到死,連死后都怎么sao,阿白忽然摸到雙臀下似有硬物,阿白很快反應過來了,那是塞在后xue中的玉勢,順手就想拔出來,不想這什物塞得深,無法輕易拔出。 嘗試了幾次,阿白有些不耐煩了,伶舟的頭歪歪斜斜耷拉在阿白肩上,口中又流溢出一些白液,黏黏滑滑流淌到阿白肩背上,微些滑癢的感覺讓阿白更添心中煩躁,他想起了玉勢的用處,想到了主子是和他們的情敵歡愛至死,yuhuo化為怒火,這一切也提醒了阿白,這浪蕩主子已經被他自己玩死了,此時即使淹水也沒有關系,無論怎樣都沒有關系,阿白開始有些暴躁起來,他掰開伶舟的嘴,攥著他的頭發不斷把他的頭按入水中又猛然拉出水面,阿白沒有從白液中辨出阿墨的氣味,因為伶舟口中本來就含著扶卿的jingye,這段時間他們輪流以妖丹涵養尸身,推動氣血運行,伶舟體內的一切都沒有腐壞,依然鮮活,而且他口中還殘留著大量外溢的丹藥香氣,阿墨發泄過之后,三者融合在一起,阿白竟然沒有察覺,只當是扶卿的了,還混了濃郁催情藥香,更讓阿白惱恨。粗暴地洗了快幾百遍,阿白才覺得把情敵的氣味清除干凈了。 阿白也不再憐惜主子的尸身,啪嗒,伶舟的尸身被甩到池邊,像是丟棄的破沙包似的,讓阿白激起輕賤和發泄的快感。 閣主大人臨死前遍身油汗已被洗凈,昏暗的燈影下,潔凈的淺蜜色肌膚沾著點點水光,也許是臨死前精華過于外溢,整個人像一灘溢瀉在地甜得快腐壞的濃稠蜜漿,柔曼的體態每個角度都散發出甜膩至極的柔媚,引人沉溺,又勾得人想要釋放心底所有躁動,阿白從來都知道主子天性yin浪,他愿意對很多人浪,只是絕對不包括日夜伺候他的賤奴們,熱欲和郁怒越發澎湃,阿白只覺得胯下巨物更膨漲難耐了,全身心都叫囂著——想進去,想塞進去,想捅進去,想把主子捅穿!可惡!可惡!可惡!主子被那人塞住了,啪!阿白粗暴地把尸身翻過來,閣主大人沉溺yin浪的臉重重撞上大理石地面,阿白把他修長的雙腿向兩邊折起,這樣可以盡量張大后xue,閣主大人綿軟如泥,金貴的身子被阿白折弄得像個光溜溜的死蛙似的張手張腿的趴在池邊,冰冷的臉緊貼著冰冷的石面,只是無論怎樣擺弄他,閣主大人的臉上永遠是沉溺yin樂的表情,這放浪輕賤的模樣仿佛隨時都在邀請任何卑奴來肆意踐踏他這sao賤身子。 阿白站在池中,正好方便搗騰那處后xue,努力掏了幾次,指尖都有些打滑掏不出,阿白越發急躁,不知不覺注入了一絲法力,忽然,臀瓣抖了一下。 阿白頓時驚得背后發麻,屏息凝神緊盯著伶舟的尸身,突然,尸身的雙臀又抖震了一下,接著,伶舟小腹貼著地面有節奏地扭動摩擦起來...... “少...少,爺,少爺,”阿白嚇得連連后退,嘩啦!腳下一滑摔倒在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