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失禁與強制排尿「貞cao鎖、狗籠、憋尿、口哨」
男人赤著健壯的雄軀,身形魁梧,與逼仄的鐵籠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他憋屈地蜷縮在這個明顯偏小的狗籠里,渾身被鐐銬束縛得嚴嚴實實,因為太過用力,兩條手臂青筋暴起,胸肌也鼓鼓的,嵌在胸肌上的鋼環分別拴著細鏈,與身下的yinjing鎖固定在一起,這讓他的動作受到了很大限制。 項野笑瞇瞇地欣賞著,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他在門口沒有進去,隔了有五六米遠,但這也阻止不了他打量某位一身壯碩肌rou的籃球運動員,還能抽空打電話調侃姜禹。 “這條狗你養了有七八年了吧,高中就見你倆在一塊了,脾氣還這么大,要我說啊,養不熟的狗干脆扔了,貼個條送人,還能省點開銷?!?/br> 姜禹沒接話頭,他也不在意,自顧自地哼起歌來,心想反正不是他的狗,看誰沉得住氣,憋尿憋這么久,某人早該發瘋了。 果然,下一秒前方就傳來撞擊狗籠的巨響。 “cao…!” 單磊咬牙切齒,鏈子長度有限,他不得不盡力弓著身子,以免扯到穿環的部位,rutou尚且還能忍受,yinjing就不一樣了,一旦受到刺激,這根東西就會不受控制地變得異??簥^。 不是疼,而是癢,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 或許是憋得太久,金屬籠里的大rou十分活躍,擎立時總是帶著鎖鏈晃來晃去,接近馬眼的部分已經有些濕潤,上面沾著不少滲出的前列腺液。 除此之外,他的四肢也被鎖了起來。 手銬、腳鐐,外加兩根不到三十公分的鎖鏈,全部是不銹鋼材質,就像往常那樣,只是尺寸有所不同。 這身鐐銬要比平時姜禹給他佩戴的嚴格很多,甚至有些偏小,鎖上后,厚重的鋼鐐幾乎與他手腕嚴絲合縫,沒有留下多少空間,著實有些笨重,但也因此避免了鐐銬上下剮蹭皮膚導致淤青。 脖子上的項圈如出一轍,同樣壓得極緊,三指寬三指厚,沉重的分量結結實實扣著他的喉嚨,嚴重影響了正常呼吸,而在項圈前端還有一把拇指粗的大鎖,由鎖鏈牽引著,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攻擊性極強的狂犬。 鐵鏈很長,也很粗,通過Y形鏈與其他鐐銬拴在一起,分別連接乳環和guitou環,這樣一來,無論動哪個部位,rutou和嵌在冠溝狀的鋼環都會受到牽扯,引起未知的連鎖反應。 但從單磊的反應來看,這小子似乎并不在乎這些。 “這已經是我這兒最大的一個籠子,他還不滿意,非說自個腿長塞不下,我就納悶了,185很高嗎?有什么可嘚瑟的?!?/br> 項野站在門口,遠遠看著調教室里張牙舞爪的體育生,搞不明白為什么這小子精力這么旺盛,明知道憋著尿難受,偏要使勁折騰,也不怕把自個折騰廢了。 而且聽鐵鏈碰撞的頻率就知道,這幾次掙扎帶來的痛苦一定非同小可,這小子居然還沒停下,那乳環給扯得,看著就疼。 電話那邊的姜禹還是沒說話,不知道去做什么了,項野嘆了口氣:“要是受傷我還得自個掏錢,沒見過這么蠻不講理的狗,比前兩天送來的籃球隊隊長還招人煩?!?/br> “也是打籃球的?”姜禹終于開口。 “是啊,打籃球的?!表椧靶α诵?,“還是跟你兒子一個隊呢,你說巧不巧,一個籃球隊出了倆賤狗,那教練訓狗比咱倆還專業?!?/br> 說完他突然又想起來,龐戎不也在那個體育中心嗎,頓時有些咋舌。 “靠,戎哥好像也是那籃球隊的,年前才轉過去,還在試訓,牛逼啊,這年頭打籃球的竟然這么多基佬?!?/br> 姜禹面無表情,不知道他口中的籃球隊隊長是誰,也懶得多問,聽完就拋在了腦后,只關心自家那個蠻不講理的狗子。 “我兒子怎么樣了?” “就那樣唄,不是抓著籠子使勁晃,就是抓著項圈使勁扯,我還沒過去,我要是過去,他折騰得更起勁?!?/br> 項野理解不了這種自虐般的堅持,不過也想象得到,想yingying不了,想尿尿不出來,換誰都得精神失常,但單磊這小子實在夸張了一點,簡直比真的狗還鬧騰。 疼嗎?肯定疼,但疼的同時也很覺得爽,他太了解這些人了。 作為一個M,最無法抗拒的就是這種身不由己的快感,很容易就沉陷在無窮無盡的奴性里,這點項野早就在龐戎身上實踐過無數次,所以當單磊叫苦時,他絲毫不著急,反而有看好戲的打算。 但狗主人就不一定了。 看不見實際情況,也就沒法判斷這只肌rou狗達到了什么程度,遲早會著急。 項野嘿嘿一笑,調出手機里的控制器,直接把脈沖強度打開并調到了三級,這一下堪比火上澆油,瞬間將不遠處的男人刺激得渾身一震。 “cao你媽…給老子…關了!” 單磊雙目赤紅,即使被關在狹窄逼仄的狗籠里,他的脾氣也半點沒有收斂,暴躁地不斷撞擊狗籠,張口閉口就是那幾句不堪入耳的臟話。 這個混跡于職籃的體育運動員,被迫蜷縮在不到一米二高度的狗籠里,因為后xue遭受到跳蛋刺激,他死死抓著面前的金屬欄桿,現出健壯的肱二頭肌,剛毅的五官滿是怒氣,就像是即將失去理智的野獸。 “啊啊啊關了它??!老子…受不了…cao!”男人痛苦地低吼著,這個一向威猛強悍的體育生,竟然發出了類似求饒的哀嚎,粗壯的脖子鼓起,一身結實的肌rou都在隨之顫抖,可見跳蛋帶來了多么劇烈的刺激。 “關了…它…” 單磊面紅耳赤,恍惚間有種失禁的念頭,如果不是戴著鎖,這會必定尿了一地,屁眼里的跳蛋根本毫無章法,不斷頂到他隱秘的快感,括約肌爽得要命!這無疑刺激了他鼓漲的膀胱。 “看這樣的男人屈服,比看什么gv都爽?!表椧疤蛄颂蜃齑?。 “關了?!苯硐旅?。 “什么?” “關了,讓他休息一會,你這樣玩沒人受得了?!?/br> 項野正看得津津有味,聞言也只好照做,畢竟那是別人的狗,只可惜剛才沒錄下來,不得不說,單磊這小子兇是兇,吃癟的時候是真讓人喜歡,就跟嗑藥似的。 跳蛋停止了振動。 單磊緊繃的后背一下子松懈下來,不住喘著粗氣,然而身體的其他地方仍然還處于亢奮之中,特別是戴鎖的下體,一直在金屬籠里充血勃起。 “老子要上廁所…媽的,解開這個該死的東西!” 他挺起身,躁動地往前一頂,沉重的yinjing鎖登時頂到兩根籠柱之間,造成一聲悶響。 拜這副鎖具所賜,大rou早已堵滿了籠子的每個縫隙,guitou越發脹痛,而隨著時間累積,裝滿尿液的膀胱此時迫切需要釋放。 他實在憋得難受,喉嚨里不停喘著粗氣,充血的大rou被狠狠禁錮在鐵籠子里,尿道插著導管,整根大jiba仿佛有電流經過,又癢又痛,卻找不到辦法緩解一二。 “cao…呃!” 單磊忍不住渾身發抖,胸肌猛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就像是直接在耳邊響起。 jiba漲得難受,他很想動手去安撫,但在經歷了幾次痛不欲生的絕望后,已經不敢再輕易觸碰,只能咬牙強忍著。 “來,給你聽聽,你兒子到底有多吵?!?/br> 項野一走進來,單磊就像是看見了仇人,不顧一切地開始掙扎,跟不怕疼似的,瘋狂拉扯著身上沉重的鐐銬。 他惡狠狠地怒視著項野,不斷喝罵,同時還想從狹窄的狗籠里出來,只可惜力量有限,再怎么強壯也不可能破壞精鋼打造的狗籠,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強烈的痛苦。 “嗨,大帥哥,想我了嗎?”項野笑瞇瞇地說。 “少廢話,把鎖打開!”單磊沖他怒吼,剛毅的五官有些扭曲,配合那兩道戾氣十足的劍眉,如同不熟悉他,可能這時已經被嚇到了。 “媽的?!蹦腥藧阑鸩灰?,“信不信老子出來干死你!” 項野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哪里會被嚇到,故意讓手機那邊的姜禹也能聽見:“哦?那你想開哪個部位的鎖,誰出來讓我考慮考慮?!?/br> “少他媽瞎扯!全部解開,馬上放老子出去!” 單磊狠狠拽了一下面前的金屬柱,又一次牽扯到乳環和guitou環,產生了另一波快感,他沒有停下,兩只眼睛兇惡地瞪著,粗重的鼻息不停從他的鼻端噴出來。 “老子出來要干死你…cao!” 這次他吼得更加大聲,重逾百斤的鋼籠被砸得哐哐直響,動靜大得連姜禹這邊都能聽見。 “你聽聽,多嚇人,這哪是狗,整個一黑社會分子,而且還揚言要干死我,這必須得額外加錢?!?/br> 項野走過去踹了一腳,想要震懾單磊,結果沒起作用,反倒激怒了這個陷入暴怒的男人,隔著狗籠對他破口大罵,整個二樓都回蕩著男人窮兇極惡的罵聲。 “活該,誰叫你惹他?!苯磔p笑。 項野抹去手臂上的唾沫星子,有點無語:“什么叫我惹他,他一個狗奴還不能惹了?一個小時前就開始發脾氣,非要上廁所,力氣又大得要命,想堵嘴都摁不住?!?/br> “今天這么快就憋不住了?” 姜禹有點吃驚,平時單磊都是睡之前排尿,這會才下午三點,足足提前了六七個小時,要知道單磊和秦應武是他親自調教的,雖然單磊是有些沒大沒小,但就排尿這件事來說,沒有特殊情況,單磊是絕對不敢提前排尿的。 “是啊,這不就問你來了?!表椧昂芮纷岬卣f,“本來想早點問,誰讓你剛才要去玩你那個特種兵前男友?!?/br> 他看向狗籠里沖他齜牙的單磊,心想挺帥一小伙子,偏偏是個二貨,胸膛都紅成那樣了還不知道收斂,兩塊胸肌無比飽滿,再這樣下去,可能穿孔都給擴大了。 “玩他和了解單磊情況沒有任何沖突?!苯砟坏?。 “那到底讓不讓他尿,你說了算?!币馑际亲尳頉Q定吹不吹口哨,不吹的話單磊一整天都不可能尿出來。 這是姜禹在協議里提出的要求。 對于寄養的奴隸來說,禁欲是一件舉足輕重的事情,尤其是單磊這種陽剛健壯的狗奴,主人不在身邊,射的次數越多,他就越容易懈怠,相反,如果勃發的欲望一直得不到發泄,那么他的奴性就會持續大幅提升,有利于調教。 單磊過去之前就戴了鎖,主要是限制勃起和強化性欲,項野那有鑰匙,可以酌情給他解開,就像寵物店的店員會讓某些公狗疏解精力一樣,項野也可以獎勵單磊射精,這是姜禹給予的權力,但排尿就沒辦法了。 自從手機里的錄音被沒收,這個籃球運動員已經沒法再自主排尿,哪怕沒有佩戴貞cao鎖,下面那根東西也排不出尿液,仿佛上了把無形的鎖,牢牢堵著他的馬眼。 所以為了不被尿憋死,他每天都要打電話哀求姜禹,獲得抒解的機會,有點類似于監督,只不過略嚴厲了點。 “你給他喝水了?” 項野沉默了幾秒,好一會才心虛地承認:“對,但那不能怪我,是他自個和龐戎喝酒,被發現了還不承認,所以才懲罰他灌了一點?!?/br> “一點?”姜禹對這兩個字表示懷疑。 項野急忙解釋:“真不多,每小時灌三廳啤酒,我算算…現在大概也就十來廳,中途再加兩瓶礦泉水?!?/br> 姜禹吸了口氣。 項野絲毫沒有察覺不對:“你這狗不僅脾氣差,酒量也差得嚇人,十廳才多少的量,一直在那發酒瘋,跟狂犬病一樣,還非去扯尿道里的管子,我怕他扯壞命根子,只好把他暫時關起來?!?/br> 姜禹聽完陷入了沉默。 他的心情十分復雜,不知道該罵那小子活該,還是該說項野心大。 啤酒能和水一樣嗎?成分都差得遠,而且啤酒這玩意出了名的催尿,十廳喝下去,膀胱那點容量根本不夠用,更不用說單磊那地方還戴著貞cao鎖了。二十多公分的導尿管插在深處,隨時隨地都使膀胱保持著活躍狀態,是個人都受不了,難怪吼這么兇,估計這小子已經被鋪天蓋地的尿意逼瘋了。 姜禹想了想,最終還是沒說什么,只讓項野把手機給單磊。 “給他?給他找摔嗎,我才買的新手機?!表椧包c了兩下屏幕,“我開外放吧,放旁邊,你直接說就成?!?/br> 姜禹默許了,半晌試探著喚道:“兒子?” 單磊還在跟身上的鎖鏈較勁,聽見這道聲音猛然一頓,急剎車似的停了下來,兩只眼珠子一眨不眨,鷹一樣盯著項野手里的手機。 他赤著全身,兩只手緊緊抓著金屬桿,汗水從他耳邊淌到下巴,又從下巴一路往下滑落,整個上半身都汗涔涔的,仿佛涂了層橄欖油,項野看得眼睛都直了。 “兒子,想尿嗎?” “想…”單磊聲音嘶啞,帶著一股苦悶的難受勁,也許是為了印證他說的話,下一秒yinjing就猛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尿意。 “呃…!”單磊呼吸一滯。 這次可比平時的小打小鬧嚴重多了。 攝入那么多水分,其中大部分還是酒,這讓膀胱催生尿意的速度異常兇猛,眨眼間就穿過導管涌了出來,最終被一堵無形的墻攔住,怎么也邁不出最后一步,憋屈極了。 “不…不!” 單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瀕臨失禁的尿意令他渾身發燙,胸膛高高鼓起,帶動兩枚鋼環不住上下起伏,jiba一抖一抖的,無法排尿的絕望鋪天蓋地地淹沒了他。 巨大的刺激頃刻間席卷意識,他不禁悶哼一聲,痛苦地捂住下體,想要壓制住噴薄欲發的欲望,可于事無補,那道快感已經蔓延到了其他部位,失禁的快感與他強烈的奴性同時在他體內糾纏,就像是滾雪球,沒一會就制造出了足以達到高潮的快感,yuhuo勢不可擋。 鋼籠里的性器顫抖了兩下,單磊雙目赤紅,腰身和兩個足弓同時緊繃著,越是想尿,身體越是備受煎熬,從而不斷刺激戴鎖的性器,盡管這根guntang的roubang燙得無以復加,卻始終得不到發泄,快感和尿意永遠卡在最后一步,他大發雷霆,狠狠砸了一拳狗籠。 “轟隆”一聲,隨后是嘩啦啦的金屬響動,以及來自男人胸腔的低沉嗚咽。 姜禹聽得仔細,試著安慰這個陷入狂躁的男人:“你先冷靜下來…” 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給老子解開!老子受夠了這個東西!”完全不是冷靜的樣子。 第二句就更明顯了,單磊面露痛苦,酒精模糊了他的意識,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只會跟著生理本能活動,這讓他本就不穩定的脾氣變得更加暴躁,哪里還聽得進去其他。 憋尿對這時候的他來說就是一把烈火,燒得他頭暈目眩,心口也止不住焦灼,新一輪失禁來臨后,腦子里只剩下對排尿的渴望,快感源源不斷,戴鎖的大rou在身下劇烈顫抖,很快,后xue也莫名傳來了瘙癢。 狗籠又被踹了一腳,這次不是項野,而是困在狹窄籠子里的單磊,這一腳直接繃直了乳環和貞cao鎖之間的鎖鏈,兩頭被這么一拽,登時爽得他連連喘息。 溝通不了,姜禹只好放棄,直接開始吹哨。 單磊陡然瞪大眼睛,瞬間彎下腰,像是被人狠狠按住了脖子,陽剛壯碩的雄軀毫無預料地匍匐下來,整個人蜷縮在狗籠里。 只聽一聲悶哼,憋了一整天的尿液爭先恐后地噴涌而出,嘩啦啦涌出導尿管,窄小的口子經不住這么多液體,頓時噴得到處都是,甚至噴到了他的臉上。 單磊下意識用手去擋,卻怎么也阻止不了洶涌的尿液,反而打濕了手,伴隨細長的哨聲和他粗野的低吼,被貞cao鎖禁錮著的yinjing晃來晃去,稀里嘩啦地尿了一地。 尿液不是如往常那樣靜靜流出來的,而是大股大股地往外噴涌,猶如泄洪一般,迫不及待地鉆出導管,由于尿得太急,排出的量太多,而出口就那么大一點,尿液便不可避免地變得湍急起來,成為了一個水柱,嘩啦啦活像個噴泉。 “哈啊…” 每次排尿,男人的jiba就會爽得抽動,貞cao鎖也會被帶得顫一下,跟射精似的,并且沒有不應期,項野看得驚奇不已,用手機把在籠子里失禁的肌rou狗錄了下來。 “哈啊…哈啊……” 單磊面紅耳赤,不知是羞恥還是因為太爽,粗壯的脖子比之前顏色更深了幾分,看著倒是更英俊了,隨著他喘息聲加重,胸膛同樣漲得通紅,而在他起伏的腰間,八塊腹肌就像是重巒疊嶂的山峰,此時也在跟著呼吸上下彈動,看著越發強悍誘人。 隨著膀胱里的尿液被一點點抽走,淡黃色的尿柱逐漸變得緩和,水流越來越小,不過沒有停下,仍然像工具般源源不斷地往外排著尿,一時間周圍全是淡黃色的液體。 哪怕醉得再厲害,單磊潛意識里也體會到了巨大的滿足,如同被狠狠干了一頓,不由自主地繃緊了渾身肌rou。在尿道激烈的雙重刺激下,他健壯的身軀止不住發抖,體溫更是高得嚇人,仿佛正在經歷一場消耗體力的激烈運動,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汗涔涔的。 一股接一股的熱尿持續從鎖眼里噴出,一部分濺到身上,一邊順流而下,打濕了狗籠底部,空氣中開始彌漫起難聞的味道。 “原來你撒尿是這個樣子,怪不得姜禹要給你戴鎖,真他媽sao?!表椧疤蛄颂蜃齑?,目不轉睛地盯著跪在籠子里噴尿的肌rou狗,只覺無比色情,完全移不開視線。 單磊咬緊了牙關,快感猶如電流,反復在他體內流竄,每途徑一個地方,受到的刺激就更強烈,特別是戴鎖的yinjing,尿的時候又爽又癢,恨不得動手去擼,整個貞cao鎖都被那股灼痛的體溫感染得無比guntang。 但他一直硬不起來,手也碰不到jiba,呼之欲出的快感始終得不到釋放,最終反噬成痛苦,這種痛苦正是官能高潮的來源。 “嘖嘖,這不是威風凜凜的肌rou男嗎?怎么連排尿都不會,還要別人吹哨?!表椧靶覟臉返?,語氣還有點得意。 聽見這句話,單磊恥辱地嗚咽了一聲,大手顫抖著捂住身下的yinjing鎖,欲蓋彌彰地將其遮住,鎖眼源源不斷往外噴著尿,既憤怒又饑渴,大量尿液濺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粗聲喘息,一時忘記身上連著鎖鏈,換姿勢時不小心拉直了鏈子,乳環和rou環頓時如遭雷擊,傳來難以忍受的脹痛。 “啊啊??!” 他粗野地嘶吼著,性器被緊緊禁錮在金屬yinjing鎖里,怎么也掙脫不開,只能憤怒地頂起金屬籠,滲出尿液。 黝黑的巨蟒蜷縮著,堵滿了籠子的每一寸空間,尿液就這樣從前面的小孔鉆出來,看上去既囂張又可憐。 “哈啊…不…” 為了讓他排干凈,姜禹這次吹的是長哨,單磊有充足的時間享受失禁帶來的煎熬,雖然無法勃起,排尿的快感卻足夠讓他獲得需要的快感,他爽得頭皮發麻,到最后徹底沒了力氣。 哨聲停了。 這個陽剛強悍的體育生徹底耗盡體力,精疲力竭地跪在狗籠里,顧不上清理滿身的尿液,呼哧呼哧大口喘息。 他痛苦地埋著腦袋,一只手捂著戴鎖的jiba,直到最后一滴尿液排盡,籠子里的性器也沒能從滅頂的快感中得到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