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洗白白
“蕭律師”三個大字,如同一枚重磅炸彈,在蕭歧腦內爆破開來,喚醒了塵封的記憶。 眼看著他的表情從一副媚態逐漸到驚愕,最后變成恐懼和絕望。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是賤奴做錯了,求您,求您懲罰賤奴……” 這下輪到顧盼懵了,她就是寒暄一下,沒想到他會有這么大反應。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些年來,每每摧殘得最狠的都是他曾經的仇家,一邊蹂躪他一邊羞辱他,不喊他sao奴賤狗,而是喊他蕭律師。 這三個字對于他來說,無疑是一場非人折磨的預備式。 蕭歧跪在浴缸里,下體泥濘不堪也顧不上,狼狽慌張地向顧盼求饒。聲音發著抖,還帶了點哭腔,如同一只犯了錯的大狗狗。 顧盼摸摸他的頭,象征性地安慰他,然而并沒有用。他顫抖得更激烈了,頭埋得更低,哆哆嗦嗦宛若篩糠。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賤奴錯了,賤奴該死……” 顧盼猶豫了一下,將他擁進懷里,輕柔地撫摸他的脊背,笨拙地輕聲哄他。 “我,你沒錯呀,我懲罰你干嘛。沒事了,都過去了,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br> 重復好幾遍,邊說邊注意他的反應,終于起到了一些效果。 蕭歧不抖了,下意識抓著她衣角的手也松開了。 見他逐漸情緒穩定,顧盼暗暗松了口氣。本想著和他敘敘舊,結果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智力有沒有損傷。 “主人,臟?!?/br> 懷中人開始輕輕掙扎,顧盼這才放開他。他垂著頭,緊抿著唇,手指虛搭在浴缸邊緣,有些不知所措。 “沒關系啊,洗洗就干凈了?!?/br> 蕭歧不由得苦笑,如此骯臟的自己,真的洗得干凈嗎? 顧盼卻毫不在意,拿起花灑:“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蕭歧抬手接過,手腕突然傳來一陣鉆心的刺痛,不受控制地脫力,花灑“啪嗒”一聲摔落到地上。 他一怔,咬著唇想要撿起來。 “哦,我忘了?!鳖櫯螖r住他,懊惱地說,“你的手腕輕微骨裂,可能需要恢復一陣子?!?/br> 清洗的過程十分順利,蕭歧全程一聲不吭地配合,溫順得像一只玩具。 很快就洗好了,顧盼找來浴巾給他擦身子,蕭歧垂著眸子,十分聽話。 明明很乖呀。顧盼心說,看不出哪里性子烈。 “可以自己走路嗎?” 蕭歧沉默,記不得已經多久沒站起來過了。 長久以來,自己要不就是被綁著,要不就是跪著趴著被人cao得天翻地覆的,雙腿都快要退化了。 果不其然,剛爬起來就腿軟。若不是顧盼饞著,以他現在這脆弱的身板,至少摔成二級傷殘。 真是沒用。蕭歧眸色暗了暗。 看著跪趴在地上的人,顧盼突然有些后悔。 早知道不問他了,現在倒像是自己故意要他難堪一樣。 “我扶你起來?!?/br> 蕭歧沒動,嘴唇顫了顫。 “主人,賤奴是條狗,是不會直立行走的?!闭Z氣平淡,吐出的話倒挺狠,一點也不給自己留情面,“只配趴在地上,讓主人玩弄?!?/br> 顧盼被他說得一愣:“我要帶你去穿衣服,上藥,然后上床睡覺?!?/br> “sao狗就是用來cao的,主人,不必在我身上浪費資源,sao奴現在就可以伺候您?!?/br> 顧盼忽然有種抓著他的頭發將他丟到床上的沖動,最終還是忍住了。 蹲下來捧起他的臉,兩人對視了一瞬,蕭歧連忙移開目光,鴉羽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 “我叫顧盼。蕭律師,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蕭歧沉默,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實在想不出是哪個。 他甚至不敢直視少女希冀的目光,怕自己令她失望。 他已經不是當年的蕭歧了,如今的他,狗都能上來沖兩發。 “我相當感激你,蕭歧,你對我的人生影響很大?!?/br> 顧盼喃喃道,像是說給他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考慮到他對那三個字的應激反應,她不著痕跡地改了口。 蕭歧默不作聲,任由她將自己抱上床,然后套上了她的浴袍。 浴袍是白色的,真絲冰冰涼涼的觸感,隱約飄出清冷的香氣,如同她本人一樣。 就是長度不太夠,才堪堪蓋住下體。 這個房子位置偏僻,一直空著沒有人住。顧盼剛回國沒幾天,斷斷續續添置了好多東西,但還是不太夠用。 “你先湊合一晚,明天我讓人給你買些衣服?!?/br> 顧盼忙活了半天,提著零零散散的藥坐到床邊,牽起他的手腕開始上藥。 蕭歧安安靜靜地靠著床頭,任她擺弄。 這樣乖乖的多可愛。顧盼心說。 蕭歧注意到她手上的紗布已經被完全打濕了,而且滲了不少血。心中愧疚蔓延。 “主人,賤奴可以自己來?!?/br> “什么賤奴,在我這里你就是你?!鳖櫯涡α艘幌?,以為他是不好意思了,“那我先出去?!?/br> “好好休息,晚安?!?/br> 蕭歧還沒反應過來,門已經干脆利落地關上了。 床被香香軟軟的,床頭柜上還插著充電器,這明顯是她的房間。 身體已經被調教成隨時方便挨cao的模式,此時身下兩個rouxue隱隱開始濡濕。 蕭歧嘆了口氣,他真是恨透了這副下賤的身子。 身上只有一件浴袍,下面也是真空的,為了不弄臟她的床,他默默爬了下去。 以往都是跪著睡的,冷不丁自由了,還有些不適應。 目光鎖定在顧盼帶來的一眾藥膏上。 用手指沾了些藥,粗暴地捅進花xue深處,隨便搗弄了幾下便抽出來。 “哈啊……” 疼痛中又帶著一絲快感,惹得他忍不住低聲呻吟。 又用同樣的手法抹了后xue。彼時整個人精疲力盡,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 蕭歧眸光暗了暗,想到顧盼,那個女孩子。 她太溫柔了,溫柔得不真實。 這倒也可以理解。女孩子偶爾會母性泛濫,喜歡玩些救助小動物的游戲。 自己只不過是她的一個玩具罷了,遲早會被丟掉的。 就像上次那樣。 最終還是會被扔到幽暗無邊的地獄中,做別人的rou便器,日復一日地,用身上的三個roudong伺候主人,直到他死。 顧盼站在二樓陽臺,悠閑地欣賞著后院的景色。 小花園里漆黑一片,土里光禿禿的,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手機一陣振動,是國外朋友打來的視頻。 有些日子沒聯系了,也不知道她找自己什么事。 顧盼點開綠鍵,一串英語劈頭蓋臉地竄出來。 “喂我說你,你回家就回家,怎么連狗都不要了?”朋友氣喘吁吁的,好像在開車。 “要不是我今天碰巧去你家取東西,Thea就要被餓死了你知不知道?” 鏡頭給到副駕駛,白色的狗子倒在座位上,大頭朝下,就剩一口氣吊著了。 “哦,我知道?!鳖櫯屋p描淡寫,“我不小心忘記了?!?/br> “你別開玩笑了,這么大一只狗,你養了整整五年,比咱倆認識的時間還長,怎么會說忘就忘?” “確實?!鳖櫯钨澩?。 “其實是我不想要了,你幫我處理了吧?!?/br> “什么?你說什么?!?/br> “你要是喜歡就帶走,不喜歡的話就把它扔掉好了?!鳖櫯握Z氣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就是單純地發布任務。 “送給別人或者賣給狗rou館,都可以。你決定,錢都算你的?!?/br> 朋友明顯愣了一下,罵了一句“神經病”,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