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小狗
36小狗 周楹被人箍在懷里下判決書,許久沒等來下文。他抓到背后那雙手,掙開,隨后看著面前人的雙眼:“再說一遍?” 霍雨前躲開對視,沒有回答,把他帶回車上,一路沉默著開回了小區。 他們先后進了房子,霍雨前去廚房給周楹倒了杯水,二人面對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周楹沒有碰那杯水,再多的不解也在沉默中彌散。他閑適地坐著,連聽戲也不像,臉上沒有半點興趣,更不要說其實是來聽一個解釋的。 霍雨前苦笑:“這種時候你也……” 他茫然地低了低頭,找著詞匯,才重新抬頭:“沒有感覺的是不是?” 他緊緊瞧著周楹的面容,一絲一毫也不放過,最終徒勞地發現,眼前人確實沒有一點波瀾。 周楹連笑也露得平靜:“這和我要聽的關系不大?!?/br> 當初這個人要戀愛關系,他給了;后來這人在情事上得寸進尺,他也讓了。 好了,現在來要分手了。 周楹靠上沙發,霍雨前發現他終于有了神情,是有那么一點接近諷刺的表情。 他更為無助地緊扣起雙手,將頭沉沉低下去:“復診那天有個實習護士帶我進了精神科科,但是錯誤的就診醫生沒有給出錯誤的回答,他說我——” 他蹦出幾個英文單詞:“是初期,我當時很驚訝,那醫生說,不要慌,現在很多年輕人都有一些精神壓力,至少我愿意這么早去就醫,是好事?!?/br> “很奇怪吧,明明我一直認為……”他又掐斷了闡述,只給出臆斷,“我去復診過,這種狀態加深了,后期不容樂觀,我害怕,會傷害到你,所以,所以……” 所以個半天,沒個所以然。 周楹干脆地說:“好,我答應?!?/br> 霍雨前的話音截然而止。 周楹望著那雙要哭不哭的眼睛,溫和地笑著:“我們到此為止,霍雨前?!?/br> 被丟下的人快步到他近前,輕輕抓住他那雙手,近乎悲戚:“我好了以后,能不能再來追你?” 這時候周楹要垂著眼才能看到半蹲半跪在地上,可憐得像只小狗一樣的人。 他抽出一只手,也確實像摸著可憐兮兮的狗一樣,撫摸著那經常性在他身下起伏的腦袋,聲音也說不清是安慰還是一慣的冷淡:“那等你好了吧?!?/br> 他看得出來霍雨前確實病了。 這廝對外冷硬,與他獨處時卻永遠不知節制為何物,一開始只對他的那口xue發乎于情,后來被他逐漸“調教”出一點控制欲,也會把控節奏,反過來制衡他了。 好比會往他的xue里塞進水果,讓果rou被xuerou夾爛,然后伸舌頭一點點清干凈它們。 這是他從前的床伴們想也不敢想的事。 只有坦白分手的真相的那一刻,他才發現,原來霍雨前會有“恍惚”這種狀態。等他真的和霍雨前斷了關系,后者也沒從這種狀態里出來,仍然會失口叫出“寶寶”,還想著幫他整理行李,又想到了其實這樣只會加速二人的分離,便矛盾地只在一邊看著。 霍雨前最后想到了最讓自己痛苦的可能性,不管不顧地問了出來:“寶寶會交往新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的,對不對?” 周楹折著衣服放進來時帶的行李箱,冷淡地回著“嗯”。 二十余年,霍雨前一直覺得走來的人生圓滿,解過的題參加過的競賽投入過的設計……沒有一樣他難以企及。 只除了周楹。 他用一種卑劣的手段得到了這個人的身體,可好像永遠也走不近那顆心。 他目送了周楹離開。 后者禮貌地說“如果別的東西收拾起來給你添麻煩,打電話給周家公館”,隨身帶走的只有一個箱子,卻像永遠地帶走了霍雨前的一塊靈魂。 空蕩的家沒有等來最早預訂的兩位主人——霍雨前清算完回憶,連帶著要清算和雙親的關系。 事后回想其實沒有多大感覺。 畢竟那時候他仍因為失去周楹而渾渾噩噩,連本科畢業典禮也謝絕出席。說起來也挺好笑的,生他者養他者父母,等他真的成人,卻要撇去這兩個人,究其原因,竟然只是一個半路殺進他人生的周楹。 霍雨前能感覺到自己的癥狀加深,但沒打算再去醫院,他親手割斷所有可以救他命的繩索,也珍而重之地將與他的Alice有關的事物埋進那間房子。隨即南下,輾轉去了早前根本沒考慮過的一所學校,還會抽出時間去當地寺廟里上香,后來因緣際會,還得了一間寺里的冥想室,能在那里默念經書。 可能確實佛法無邊,普度眾生,連帶著普度了他這個為情所困的可憐人。 他終于能壓制住所有的苦與疼。 一番經年說盡。 窗外已沒有屬于白日的清光。 rou眼可借的只是路燈,室內沒人有功夫去開燈。 周楹被霍雨前輕而易舉推倒在床,被人掰開腿作弄著那口xue。他用腳推拒著,只是將惹人垂涎的腿往對方鉗制里送。 “是和我談戀愛苦,還是zuoai疼,嗯?”周楹氣聲喘著,句子倒是能說得完整。 霍雨前笑得勢在必得:“寶貝是甜的?!彼谥荛荷砩?,性器淺淺磨著那口xue,rutou和周楹的廝磨著,將那兩顆小東西碾到硬,他舔到對方溫軟的舌,一舉探入。 他略過了許多心結,周楹也沒完全接受他的說辭。 就比如怎么當時一副看破紅塵逃到此地,怎么看到了人又趕著往床上躺。 霍雨前神不知鬼不覺地擴張完了后xue,慢慢地坐到了周楹的性器上。 他突然有些后悔沒開燈,不能讓他清晰收錄對方的神情。 黑暗里水聲yin靡,呻吟浪蕩,周楹被身上人緊致的xue道吞吐著要命的部位,呼吸間就能感覺到那處的緊縮與松弛輪番變換。 這還沒到最后。 霍雨前騎著那根東西,一下下坐到底,讓軟嘴鉗著鈴口,撫摸放松周楹大腿的那只手摸到了身下人水淋淋的花xue里。 周楹被兩廂作弄,一時間哭喘不停,腳跟死死頂著床單,又被霍雨前另一只手慢慢撫弄腿根。 在他被溫吞的愛撫帶來的輕柔的快感吞噬時,那只一直在他xue里作弄的手抽離,一刻不停地送進了另一樣東西。 圓滑、粒狀、堅硬……存在感強烈,一顆顆地進到了他的xue中。 那是霍雨前不離身的佛珠手串。 霍雨前腰胯沒再大幅動作,俯下身咬著周楹的rutou,邊舔邊用珠子攪著軟嫩的xuerou,手上全是那口xue里流出來的yin水:“寶寶還是這么sao?!?/br> 周楹只會“嗚嗚”地呻吟,發不出完整的句子,雙臂攬著霍雨前的脖頸。也只能依附身上這個人了,到了某個節點,他的呻吟突然高亢,在人體內的性器與塞著珠子的xue都被搔弄到了敏感點,甚至對方的另一只手也伸進了相連的地方,用手指刮著他性器下方敏感的系帶。 快感如抽絲,也如飛湍,帶著他跌墜,又升上云端。 夾緊他性器的那人溫柔地湊到他的耳朵邊,哄著:“寶寶,尿到我體內好不好?” 一圈軟rou箍著他的性器頂部,有如進食一般吮咬著極度敏感的尿道口內面,周楹無所適從,只能更抱緊了身上的人。他先前已經射在了霍雨前體內,對方猶不知足,生生將軟垂的性器又吞吐到硬。 霍雨前靈活的舌頭舔到他的耳垂,咬著親著:“老公想做寶貝的小狗,只做寶貝的小母狗,寶寶射進來好不好?”他舔進周楹受不住玩弄的耳道,身后那只手可沒嘴上這么乖,而是劇烈地用珠子和指節碾磨著花蒂。 周楹低低地叫著:“老公……老公……” 霍雨前體內受了股溫熱,同時覺到手上也被淋了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