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奪食
5 奪食 周楹第二次被舔到高潮時,也出了精。 花xue的水涌進霍雨前嘴中,jingye落在霍雨前臉上、鼻子上。 他的xue仍被人的唇齒與舌吞沒,沒有一點自主之力。 粗糲的舌面微微顫動,引得xuerou也一縮一放,卻是將舌頭更深地迎了進來。 敏感處的嫩rou被一直刺探著,周楹再無力氣,門戶大開,任那條舌頭在體內橫沖直撞,下身的水泛濫成災。 霍雨前以正面將人擁進懷中的姿勢,坐到了沙發上。 他擎住對方的后腰,令周楹分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后者任他作為,方才以酒引誘他,又被玩到高潮,仿佛用盡了最后的力氣。 那塊交接的地方就這么被周楹的xuerou含住了?;粲昵案惺苤鴛ue口軟rou一張一合間,自己的性器也越發硬挺。 他握住周楹的性器,從底端開始搔刮著,在臨近頂部時壞心眼地用指腹按壓住了鈴口。 他們的胸部相貼,動作時乳首互相刺探著對方的皮膚,有時候正接觸上,各自都硬得厲害。 最后他讓兩根尺寸相當的性器貼近,摩擦著一起高潮了。 jingye大部分蹭到周楹濕透的內褲上,干涸后成了一塊塊彰顯yin靡的精斑,微微蹭到周楹的皮膚就能帶出一片痕跡。 霍雨前眼尖地注意到周楹身后的皮膚被沙發磨得發紅,于是用手去平息。 撫弄的時候,軟倒在他懷里的周楹用氣聲呻吟著,xue一縮一縮,又流出了水。 他于是低頭咬住了周楹的rutou,握著對方的腰拖動著那xuerou摩擦著自己的腿,將人再一次送上高潮。 他說出了不曾出口卻演習過無數次的臺詞:“寶貝好sao,水真的好多?!彼钌钚嶂荛旱臍庀?,聽得那人冷淡的回應:“那老公喜歡嗎?” “喜歡。喜歡得要命?!?/br> 他不敢承接住那個稱呼,應完后,先是分離了懷抱,穿戴完自己的衣服,再給周楹整理好全身的著裝。 他牽著周楹的手出了包廂,從設計好路線的另一條通道出了這個私人會所。 在回校的出租車上他也一直沒有放開周楹的手,后者不置一詞,卻是倚在他肩上睡了過去。 霍雨前身上的衣料比出租車座椅的柔軟,他自認為是這個原因才教周楹選擇枕向了自己。 后續怎么也沒料到是由韓溪發到他手機上。 小女生咋咋?;?,用詞兇狠,頗具時報標題作風,三句不離誰誰被斬于馬下,誰誰項上人頭不保,還巧妙地替霍雨前與周楹拒絕了之后的問詢。 他也就知道了周楹會安然無恙,心上的一塊石頭落地,人也隨之放松了。 只是再一次出乎意料的,是撞上了回校的李世歡。 霍雨前擁著周楹下車時,后者還沒有完全清醒,甚至在他頸窩里蹭了蹭,找到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繼續靠了會。 他聽到不遠處背對著他們的李世歡打發著體育隊里的選手們,聲音能傳出很遠,但他沒有分神去聽。 一直等到人散后只剩了李世歡一個,霍雨前才低頭看懷里的周楹。 懷中人靜靜睜著眼睛,不知看向李世歡的方向多久。 李世歡看見他們時,表情很是精彩。 霍雨前想伸手捂住那雙曾令他歡喜、也置他于無地自容的眼睛。 他想耳提面命:能不能別看那個人,別看別的人,只看著我。 喉結滾動,話語落肚,癡妄破滅。 他最終只是在周楹看向自己前親了親那雙眼睛,親吻時周楹閉了眼,睫毛微顫,如振翅欲飛的蝶。 然后他再一次分離二人,將人往李世歡的面前送了一把,他冷冷道:“把你男朋友護好了,下次我可不一定有空搭救?!?/br> 霍雨前轉身離開的動作決絕,他避開了周楹的面色。 ——他不敢看周楹為別人露出什么表情,其中最教他不好受的是笑容,一絲一毫也不敢。 他光是想象便心痛如絞,所以只能拱手相送,假作瀟灑地離去。 哪怕前一秒人還在他懷里,一整個下午他們都在廝混與歡愛。除此之外,他別無籌碼在手,能令周楹與自己目成心許。 記憶里這個下午將散未散的余暉中,只有李世歡的詫異與遲來的憤怒清晰地在上演。 周楹的面容晦暗不明,像天色將晚【注】,像只雨不晴,只是霍雨前再好奇,也拿不出時光機,也就沒有機會再去一探究竟。 這時候距離上一個夏天已經過了很久很久,應該是周楹再出現在陽臺上吃雪糕的時節,霍雨前卻沒等到人。他只收獲了一個植株都枯死的對面的陽臺。 他也曾去蹲守過“老地方”,都一無所獲。 周楹神龍見首不見尾,不再與李世歡“zuoai”,也不再連續地出現在霍雨前眼中。周楹一般早晨拉個窗簾,便消失兩三天,畫具也不帶,若非窗簾一直隔著幾天就被他拉回去又在隔日拉開,霍雨前都要走關系去找人了。 有時候霍雨前甚至想去堵李世歡,責問對方發生了什么。 他真的去問了。 李世歡笑得很怪,“你果然也被他勾引了吧,他跟你第一次是不是也把你帶到哪里了,讓我猜猜,是考南教1的花園,還是后國門的橋上?” 霍雨前當然聽不明白。他默不作聲。 李世歡繼續道:“我跟他第一次是在體育室旁邊那個地方。當時體育課我過去帶課,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用眼神勾著我——你知道吧,你見過的吧,他勾引人的話,總是穿蕾絲內褲,嘶……真夠sao的啊。sao得我硬著雞把給他舔射了都愿意。嘿嘿嘿……” 李世歡的眼神透著一種瘋狂,滔滔不絕地說著。 霍雨前只收獲了一堆周楹與李世歡初次的細節。 如果可以,他倒寧愿不要聽到那些。 那是他不敢觸碰的時光里,周楹與別人的故事。 周楹不屬于誰,但那些過去都屬于周楹,拼湊出他不為人所知的部分。 再一次正面見到周楹,是在學院舉辦表彰大會的晚上。 一幫老不休異想天開,和隔壁藝術學院聯合整了一手晚會,周楹是接受表彰的藝術學院的代表,霍雨前是在老師后面遞獎狀的那個。 許久不曾見到,他覺得周楹面容有些輕減,才在老師的頒獎詞中得知了原因。 過去近一個月周楹報了個全國賽,用到了一種罕見的顏料,他跑遍全國才拿到配方。顏料其實是其次,他本就畫技卓絕,而且肯鉆研,一副畫送出,斬關奪隘,在賽事上拿了魁首。 可以說,學院這個表彰會就是為了他而辦的。 霍雨前并不知道,自己看向周楹的眼神是可以稱得上溫柔的。 他貪婪又克制地將人收進視線,刻畫著其一舉一動,直至人下臺。 他還能看到角落里的李世歡已經迎了出來,將人帶走了。 索然無味的大會很快結束,他在門口同學的指示下找到了李世歡帶人離去的方向——考南教1荒廢的花園。 說是荒廢,不過是因為打理起來費錢,便任那些花草樹木蔥蘢,就成了野鴛鴦們的好去處。 李世歡大概是很少和周楹接吻的。 霍雨前趕到時看到的景象是李世歡和狗一樣迫切地親著周楹的嘴,但后者根本沒給出什么回應。 他不由得想起包廂里的下午,他本人其實不敢和周楹親吻,但他咬過周楹的下唇,親過人的唇周,還用舌頭舔過。 那時候周楹嘴里正含著自己的手指,哪像現在這樣無動于衷。 他自欺欺人地做著對比,說服自己給了周楹更好的性體驗。 周楹衣衫半解,雙腿虛纏著李世歡的腰。他被親得滿嘴口水,恍然中還被喂入了什么,沒等他詢問,李世歡跪了下去扒開他的內褲,開始舔他的rouxue。 他很快軟倒在身后的長凳上,雙腿絞著李世歡的頭,雙手扯著對方半長不長的頭發。 他意識到了不對勁——李世歡疼他,從沒舍得讓他光著身子躺在不干不凈的什么地方,他們做的地點幾乎都由對方查探好了環境,除了第一次和……眼前這一次。 長凳很涼,帶著一股隔夜雨的濕意。 周楹軟著聲開口:“老公,我……”好冷。他想說他很冷,但他也不知究竟說出口了什么。 叫給他舔xue的人“老公”是他刻意為之,這個稱呼往往讓那些人血熱,幾乎沒有人能逃開他的引誘。他有心觀察過的幾個人里,被叫了這個稱呼后,性器往往勃起到最大限度,眼都能紅起來。 這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可他自己也被下半身的欲望緊緊鉗制著。 李世歡的聲音從下面傳來,聽起來陌生極了:“老婆乖,很快就不冷了?!?/br> 周楹確實覺得熱了起來,但與那天在包廂中喝下酒之后發的熱比起來,現下的還算不上什么。 只要他想,他甚至能用腳后跟將李世歡踹得頭破血流。 xuerou被李世歡舔得嘖嘖有聲,很快雙腿也被他掰開了。 李世歡不知何時脫了褲子,將那根yinjing對準了周楹的xue。 他臉上是那種古怪的笑容:“好老婆,今天就給我caocao吧?!?/br> 周楹眼底無驚無險,腳踝已經暗自校準了方向。 然后他看著李世歡被人推開了。來人冷聲,一如那個下午,好言好語中帶著珍重之物被小人垂涎的暴戾,那個人說:“李世歡,我勸你別想不開?!?/br> 他被風衣裹住了身體,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里。 那個人一直抱著自己,向不知哪里走去,親著哄著,說什么“沒事了”之類的話,其實肌rou繃硬,手也遲遲不肯碰自己的下半身。 周楹熱得難受,用xue去蹭了對方的腿,還是綿軟的語氣:“老公,我熱,舔舔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