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憑什么不能當那個人呢
自知道隔壁班的“院花”姓甚名誰后,霍雨前的夢就更具體了。 往常在夢里,他只是把那人壓在房間某個角落,將對方衣衫半褪,捂住那人的嘴,細細磨著對方的腿心。 可能是用手伺候對方的事物。 從軟趴趴如主人形的一團到充血硬挺,再經由自己的手進一步作弄,身下的人不受控制地扭動著身體,有三兩聲呻吟傳出,一同遞送的,還有濕軟的舌頭。 那舌頭可不是在抗拒。從口里淺淺地探出來,蹭著他的手心,如呼息一般溫暖。好像是在那一刻,他的情欲也逐級攀升,漲大,生疼。 有時候是用自己的舌頭伺候那人。這時候在夢里有感覺的反倒不是侍弄的片刻。 他從前在別人眼里是根正苗紅的好人家的孩子,長得好學習也好,愛讀書也會讀書,十項全能但沒有自己的情感生活,連女生的手都是上了大學后才牽的。 但那些人不知道,他欲望重,也近色??剂藗€離家門遠的學校后,他兄弟明面上替他數過,女朋友已經換了不下五個。私底下他未曾告訴過別的誰的,不知凡幾。 和那些女孩做得再多,他也沒給她們koujiao過,更何況都是女生,根本無從抽取koujiao的記憶去替換夢里人的身體構造。 可是在夢里他愿意為那個人一再低下頭,伸出舌頭去侍奉,只為了……那個人將雙腿毫無保留地纏緊在自己脖頸上。 那雙腿是白的軟的,和主人如出一轍。主人情潮涌動時,軟rou也抖動著,將他貼附得更緊。也只能貼著自己。 手心是那人溫暖的舌尖與鼻息,肩上架著那人無力卻依然盡可能依附自己的雙腿,霍雨前真覺得自己的性器硬到底了。他放任自己沉淪在夢里,沉在一片溫香軟玉中。他要那個人被玩弄到高潮也只能乖乖貼緊自己,就算再也射不出來什么也只能被自己的口舌含著,如果還能呻吟出更具體的東西…… 他就醒了。 胯下一片濕涼,與夢大相徑庭。 他與周楹的初見并不像王八碰上了綠豆那樣看對眼。 可以說,那次見面幾乎是慘烈的。 二人在最開始入學時便見到了。 霍雨前被父親的舊識安排進了學校的志愿者協會,第一個任務就是作為迎新志愿者,為新生當牛做馬免費付出勞力搬運各種行李,新生報道最后一天接的是藝術學院的未來的大畫家們。 這幫用錢砸出來的藝術生只有少數是需要校車來接的,但也夠嗆,就算只有一車人,行李足足比別的學院的生員的多拉好幾趟。 周楹算是行李少的那幾個。他一出地鐵便引得一眾志愿者學姐高呼,霍雨前身邊那個還仰頭和霍雨前道:“你們這一屆也太不給別的人活路了吧,男生中你這么好看,女生中這個新生……誒……” 學姐不吱聲了。 霍雨前別過視線,對上了周楹冷漠中透著不屑的眼。 就是學姐咋咋?;5倪@一句,奠定了往后周楹對霍雨前態度疏離的基調。 霍雨前打小長得惹眼,不分性別的童年期過后,便一路奔著帥哥而去,沒有被人錯認過性別。 可周楹不同。 周楹白得出眾,好像還是稍晚發育的男生群里的一個,即便短發,他的好看程度也十足得雌雄莫辨,教人迷惑。到后來長開后,層次更是不落窠臼,引得男男女女都為之側目。 那學姐初一見周楹就斷定是個女生,便和霍雨前賣弄起來,聲音落在周楹耳里,引得他反感了。 料想是他從前也被錯認過多次。 霍雨前心中大喊冤枉,面上卻不急著去解釋。周遭忙亂,他想晚些在人心情好的時候,去解釋說不定會有加上幾分好感的機會。 這機會當然是……不存在的。 到校后周楹便被一個混在志愿者當中湊熱鬧的體育生接走了。那個體育生帶了一幫兄弟,自來熟地混在校門口志愿群體中,見到周楹眼都直了,一幫人高馬大的大男生,自發地拎起周楹的行李,領頭的引著人,根本不給別人下手的機會。 那一時霍雨前還不認識體院前呼后擁的李世歡,也不知道更不想問周楹的姓名。 他消化著初見那一眼,夢中作解千萬遍,只敢在夢里將人拆解侵吞,軟玉溫香,從來只是夢一場。 周楹名揚“四院”是在大二下的夜跑。 立錦湖校區的四院繼承自本校區的文、理、體、藝。排名是字面上的分了先后。 藝術學院就因為出了周楹這么一號美人,隱隱有將體育院壓下去的聲勢。 周楹長得好,真實的性格不為人所見所知。大家嘻嘻哈哈地給他整了個“院花”的名頭,去問他本人意見,其實一聲也沒聽見,只是把事情傳到。 好事分子,更甚者可以說是好色分子,在學校規定的夜跑時間段喝了酒去堵周楹:“呀,這不是我們院的院花大人嗎?” 周楹被酒臭薰得退了幾步,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那酒醉的男學生還想去調戲,卻被一只手給逮住了。來人生得高壯,聲音更是傳得高遠:“兄弟你喝了多少,這可是我男朋友?!?/br> 周邊渾水摸魚的人都震了一震,將目光投注過來。 那男學生也被嚇到了,酒醒了三分,卻要裝醉,瘋瘋癲癲地走了不至于折了面子。 周楹見人走了,正要繞過來人出cao場,卻又被拉住了。那人瞧著人高馬大的,方才的聲音也震得人發慌,此時卻伏低做?。骸伴喊?,你還在生我氣嗎?” 聲音雖小,卻也足夠近處的人聽見了。只聽得那幾個的倒吸涼氣聲停了,周楹才冷淡地回復:“這又是哪里的話,你幫我趕走了那個酒鬼,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李世歡?!?/br> 李世歡腆著臉笑了。 他便是那個開學攬了志愿者的活,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體育生頭頭。 他算半個省級運動員,傷了腿后回歸體院,當個不大不小的學生干事,在班上很有人緣,在院里也是排的上號的人。 李世歡身形高大,長得也不賴,是很多小女生心里的男神之一。這幫人伙同李世歡的初高中同學,把李世歡的初戀到現任扒了個遍,也沒見他有什么所謂的男朋友。 ……竟然是周楹?怎么會是周楹? 李世歡放開了扯著周楹的手,轉而張開了雙臂,像是愧疚:“我知道錯了,你看我這些天都沒來煩你。楹,你就不想我嗎?” 夜跑的歌換了一茬,是很溫柔的情歌。 群眾等得望眼欲穿,才見冷淡自持的周楹在溫柔如水的情歌聲調里,將自己倚進了李世歡的懷里。 一出柜便是連帶著名頭響當的男朋友,還是在人流不小的夜跑cao場,雖說是巧合,卻也足夠觀眾朋友們說道個幾天了。 而霍雨前快瘋了。 那一時他就綴在周楹身后的夜跑隊伍中。他從前還因為步調過快和周楹撞上過幾回,后者只是冷淡地回復著自己的道歉,不外是“沒事”“不用道歉”這樣的話,多一個字也不肯憐惜給自己。 那個好死不死的醉鬼攔住周楹時,霍雨前已經準備出來趕人了。 卻慢了一步。 聽到“你就不想我嗎”時,他恨不得將李世歡的雙手反剪了。 這其中的含義,只有周楹知,李世歡知,霍雨前知。 圍觀者眾,卻無一人知道,那冷淡的周楹,會坐在李世歡臉上,在李世歡的唇舌侍弄中放下身段,高潮迭起、放蕩不堪。 體育課是大課,排課老師腦子抽了的話,四院一起上的可能都有?;粲昵斑@一屆還好,只抽了一半,是他們院和隔壁藝術學院一起。 開學接人產生了誤會后,平日里僅有的幾個照面周楹都是冷落而疏離的。 雖然霍雨前本人不想承認……可他對待周楹的態度是可以稱得上“落荒而逃”的。 他知道對方成了所謂的院花,本人性格冷淡,說話能省則省,而且是單人寢,出入也沒有什么相伴的同學。 之后更是見不著了,體育課于霍雨前而言倒是僅有的能遠遠看周楹身影的時機。 不過他覺得也無所謂是否能和大美人接觸了——即將畢業的學姐藝高人膽大,直接向霍雨前告白,當天就帶著剛成年的學弟去開了房。 假日里他們在旅店廝混一整個白天,夜晚倒是裝作好好學生回了學校。 后來聽人說,自己和學姐確定關系的那天,好些他的迷妹都發朋友圈說失戀了。 那段時間他已然忘了與周楹的不大不小的糾葛。 雖然也沒人知道他rou體上和寫作女友讀作炮友的女生們結結實實地碰撞的同時,心里還裝著一個男人。 直到某節體育課—— 打網球的幾個男生手賤,非要把一袋網球都打出高墻外,那里正是一片混亂的田地,雜草叢生。 老師笑罵著讓幾個男生去撿,霍雨前悄默聲開溜的時候被指名道姓:“哎!那個帥學委,我記得你,霍雨前是吧,你也給我去撿!” 霍雨前:“……” 在男生們“怎么爬墻比較容易”的盤算中,霍雨前默默拿著袋子,抄了鮮為人知的小道,下了溝渠,路過體育室時他聽見一聲悶哼,粗聲粗氣的。 球散落在各處,不過撿起來也容易。 返程時,體育室里發出聲音的人已然換了一個。 還伴隨著桌子的響動。 那個人在呻吟,在說:“李世歡,啊……你慢一點……舔太深了……啊啊……” 嗓音甜膩,哪有平日里的半分冷淡。 體育室小小的,有三扇窗,一邊窗對著荒田,一邊窗枕在高地,能正常見人的那一面終年拉著簾子,如非從高地那面下的溝渠過來,是看不見里面情形的。 霍雨前比來時更安靜地離開了,然后他請了假,又小心地回去那窄窄的溝渠上,自虐似的聽著周楹的呻吟聲。 他的性器從聽見周楹聲音的那一刻就硬了。 舔弄的聲音并不真切,只有李世歡吮吸著什么的時候,舌頭與肌膚碰撞的聲響才會傳出來,也往往是周楹哭得——是在哭吧?——動情的時候,他叫得浪蕩卻也純情,只會“啊啊”幾聲,還會獎勵似的,句不成句地說“好深”“好舒服”“好癢”…… 真sao啊。 諷刺的是,李世歡也是這么表揚周楹的:“寶貝,你可真sao?!?/br> 霍雨前無名火起,卻只能硬著性器,立在原地,甚至還聽著怒火對象的叫床聲。 “唔……我好酸……”周楹的撒嬌又甜又軟,李世歡聽了幾乎是立刻告饒:“好好好,給你舔,哪里酸,老公都給你舔得干干凈凈的,好不好?” 周楹笑了一聲,“你是豬嗎,我說的是我腿蹲酸了,這你也舔嗎?” 霍雨前靠近了體育室一步,在二人對話中找了植株的掩映,向里望去。 李世歡是躺在桌上的,一身齊整,如果不是他臉上“坐”著個人,根本看不出滿室旖旎的主角有他一份。 再看周楹,卻是一絲不掛,半蹲半跪,會陰處懸在李世歡口鼻之上,或者說,已將人的唇舌含進了其中。托著他臀部的是李世歡的大手。 周楹膚色瓷白,一身好肌膚幾乎反了光,在李世歡麥色肌膚的襯托下,顯出異樣的色情來。 李世歡將人慢慢托到了腹部:“那在老公的腹肌上坐著?!?/br> 周楹也不說好或不好,只是撩開了李世歡的T恤,手撐著對方的雙臂,慢慢張開了一點腿,然后貼著李世歡的腹肌,前后晃動起了自己的身子。 桌子又響起了輕微的咿呀聲。 霍雨前一刻也沒有錯目。他甚至能看見,在他們肌膚相貼的地方,有清液緩緩流出。 這個人明明平日里那么冷那么傲,怎么被人隨便舔舔就那么浪?這樣了還不夠,還要自己自慰…… 怎么能這么sao…… 而自己卻連他的名字也沒有打聽過。 幾乎是“言出法隨”——李世歡觀賞了一會身上人的自慰行為,很快就笑著問:“周楹,等你的sao逼被我舔大了,就給我caocao好不好?” 周楹不應。 霍雨前蹙眉,以為那個字眼是面前這對人的情趣,或者是自己的幻聽,他微微抑制了自己身下的沖動,凝神去聽對話。 李世歡移開了放在周楹臀上的雙手,一邊去輕緩地揉捏著周楹的腰身,另一邊在周楹的性器上作弄著。 周楹停了自慰,嘴上又因為身下的動作而開始吐露呻吟。他撇頭不看李世歡,結果對上了窗外窺探他的霍雨前。 正是鎖著眉疑惑不解的霍雨前。 也不知是否產生了新的幻覺,眼前的周楹本來懨懨的眼突然有了生氣似的,嗯嗯啊啊中鎮定有力地說:“李世歡,舔我?!?/br> 李世歡被這股勁勾到了,低罵了一聲“小sao貨”,把周楹放倒在了桌上,又將人的雙腿稍稍掰開,埋頭舔了下去。 就是在這當口,霍雨前看見了周楹腿心處絕不該長在男人身上的一部分。 那處小小的,毛不知被誰剃了干凈,也或者本就是干凈的,高潮充血中露著一點粉嫩——一個xue,或者說是陰屄。 周楹的欲因它起。 而他的欲,皆系周楹。 周楹的腿始終只是掛靠在李世歡的雙臂上,他好像不愿意在自慰之外和人有親密接觸——不過這顯然是霍雨前判斷失誤,但這些都是后話了。 李世歡架著周楹的腿,雙手落點處是周楹纖細的腰。他手上撫弄的動作不比自己的舔弄要輕,因為周楹皮膚瓷實滑膩,手感很棒;更因為那一處rouxue“乖覺懂事”,逗弄起來很有成就感。 rouxue本是粉嫩的,被他舔了小半個下午,已經有了yin蕩的色澤,軟rou在唇舌單方面侵襲中不斷涌出yin水,令他的舔弄嘖嘖有聲。 周楹平日里與誰都“君子之交”、寡淡如水的一號人物,又是頂頂上乘的樣貌,卻在自己身下扭動腰肢,承受自己帶來的欲與歡。 李世歡沒有撫慰自己的心思,全心用舌頭挑逗著那rouxue,碾過自外而內,力所能及的每一處軟rou,舌尖狠狠頂上xue心的陰蒂,又張開了嘴,將舌面全抵住花xue,不讓yin水漏出來。 他大著舌頭,有些好笑地說:“好周楹,好寶貝,等我把你這里舔大了舔熟了,你就給我caocao,好不好?” 周楹每被舔到盡興處,腳就失控地滑向李世歡的后背。后者的T恤被他的雙腳糟踐得不成形,但他仍實實在在地失控著,又是踩又是磨,將失去了衣服做倚靠的李世歡的背部肌膚,磨出了一片紅,本來冰冷的腳底也在摩擦中有了溫度,甚至于微微紅了起來。 李世歡很享受在這種時候失控的周楹。 對方的一雙沒有硬繭的嫩腳踩得自己很舒服,最開始沒有溫度,冰涼如玉一般游走在身上,后來嘛……便是真正的軟玉溫香了。 周楹愛叫也很會叫床。平日里嗓音冷冷的,也不是愛講話的性子,只有在床上,那一把好嗓子才能體現出他的sao來。 對,李世歡覺得周楹sao極了。 明明是男人卻長得比他生平見過的所有女人都好看,明明是男人胯下卻長著女人的rou花,明明是男人……卻很享受多出來的那個部位帶來的歡愛。 李世歡用舌頭時舔時勾,探入那朵rou花又帶著yin水出來,間或用牙磨著周楹的陰蒂、陰戶。鼻尖偶爾也會戳到那些饑渴的嫩rou上。周楹會被與舌頭的柔軟與硬度不同的鼻尖頂得微微一顫,而后又意亂情迷地弓起一點腰身,將rouxue更送進一步,去到李世歡的口中。 他確實很會叫床,還愛給出獎勵性質一樣的話,“老公,再快一點,唔——啊啊,我快到了,啊啊……” 只不過手擋著的,側過去的朦朧的視線,是看向霍雨前的。 在一波高潮后,他饜足地將自己的下半身交在李世歡手中,上半身懶懶地倚在桌上享受高潮的余韻。 霍雨前清晰地看見,周楹尚未閉合的rouxue里,正緩緩流出一些清液。 李世歡是精神上的滿足,狎玩大美人在他看來也是人生艷福之一。而這美人也正可謂是一絕。 他準備鳴金收兵,手上卻不肯放開周楹的腿,沿著那光滑細膩的皮膚摸了一路,最終擒住了周楹的腳,放在了自己適才伺候rouxue的嘴邊。 真不知道藝術學院這幫學生是缺少鍛煉,還是僅僅周楹得天獨厚,整個人從頭到腳,仿佛都沒有半點差錯,形貌完美,體毛也少,體味腳臭也無——就連那多出來的rouxue,仿佛也是為了給他增添風情而存在的。 李世歡舔上了周楹白嫩的右腳。先是淺而短促地刺著腳心,好像在模仿性交,或者是方才對rouxue的動作。周楹也確實被這種模擬勾得身下又出了水,他難耐地用另一只腿蹭著李世歡的身子,嘴里咿咿嗚嗚,卻是不肯再叫了。 他怕癢,但又貪戀這種歡愉。所以近乎自暴自棄地躺在李世歡身前,任由人作弄。 現下他不再看霍雨前,而是認真瞧著李世歡。 李世歡是歡場好手,也有好模樣,正經伺候人時有種不入流的帥氣。他開始吞吐周楹精致的腳趾,遙遙對上周楹的視線時,還不忘奉上一句“sao貨”。 周楹適應了這種色情的玩弄,左腳移步到李世歡的胯下,無聲地指使人解開腰帶。 李世歡之后便用空著的那只手把玩起周楹的左腳,隨后他發現,自己的性器被周楹踩住了。 周楹的嗓音在高潮之后就恢復了平穩,他用溫暖的腳心貼著李世歡的性器,踩了幾腳,引得李世歡硬挺多時卻不釋放的部位連帶著心房一陣動蕩,他近乎是冷漠地對李世歡說:“sao貨,你也該射了吧?!?/br> 霍雨前就這么射了。 他還看到周楹的腳心之下,多了幾片白濁。 夢從此具體開來,他不再只單純地欺負周楹,還會將人按倒在各種地方,扒光他的衣服,讓他一身風情都曝露于光天化日,也或者是夜色,他埋首在周楹的胯下,侍弄著后者的rouxue,從如處子般緊致的rou縫里探進去,到將人舔得如蕩婦一般門洞大開,也不肯罷休。 那些不曾具體的夢,統統都有如記憶一般,匯入他的腦海。 他不止一次窺視到李世歡舔弄周楹的全過程,有些是意外,有些是刻意為之。畢竟學校再大,隱秘之處也就那么幾個,周李二人也非同寢。他更是知道,他們二人的專業課很忙,只有在課表上共同閑暇的時間里,才有機會偷得半日歡愉。 他如心里矛盾著是否出手的獵人一般,冷眼觀察著獵物在別人嘴下輾轉承歡。 每一次的窺視,性器都高高翹起,他忍耐著不去手yin,他知道如果一旦下了手,便可能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只是看著周楹被舔弄,心理上就得到了寬慰似的 每一次周楹都能發覺自己被窺探了。他風情搖曳,勾引得人目不轉睛,欲壑難填。周楹總是能準確地找到霍雨前的眼睛,與之對視良久,隨后便去逗弄李世歡,多數時候用腳,少數是手,絕無僅有的是rouxue。 李世歡當然覺得不公平,每一次他都提出條件:“寶貝,sao逼什么時候給我cao???” 周楹有一次用像聽到了笑話一樣的語氣回復道:“你不是已經在用舌頭cao了嗎,還想用什么?” 就是那一次,李世歡不高興了,他草草地舔完了最后幾下,沒讓周楹碰性器疏解欲望,便扔下人走了。 如果李世歡稍微有腦子一點,他就會發現門口灰暗處的那個角落,站著一個匆匆躲起來的人。 但他只是生著悶氣走了。 周楹沒有自慰。他顯然未盡興,卻不屑自己抒發情欲,腳都是軟的,穿褲子時半個身子顫顫巍巍的,yin水從xue里出來,洇濕了內褲上與xue對應的部分。 最后只留下了霍雨前。 他停了幾分鐘后跟在了周楹身后不遠,默默尾隨目送人回了寢室樓。 他看著周楹單薄的身影,想的全都是——就周楹剛剛那欲求不滿的樣子,根本沒有力氣,只怕是隨便誰都能把他舔得欲仙欲死。 他憑什么又不可以當那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