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從寬坦白從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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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個普普通通的夜晚,在百里雅的加持下,成為了讓炎螢身心俱疲的漫長黑夜。 直到她再度被百里雅抱上床榻時,也一聲不吭地背對著他,身軀幾乎蜷縮成了蝦球,雙臂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腿。 觸手之處滑膩如蛋清,怎么擦也擦不凈。 有錦帕墊在了自己的身下,濕熱的毛巾抹過潮濕微腫的花谷,稍微用點力氣摁進凹陷處,就能席卷出大股的漿液。 炎螢不自覺的微微側過臉,眼角的余光看見了正在善后的百里雅。 他這動作實在是太行云流水般的熟練。 不知道在她魂魄離體期間,他日夜不休地jian污了她多少次。 如果不是百里雅對她的身體還覺得滋味尚可,他會暫且饒了父兄一家的性命,又鋪天蓋地地來搜羅她嗎? 炎螢眼角淚珠泛出,“我是你的傀儡嗎?” 是不是相比活蹦亂跳的她,百里雅更熱衷于jianyin無知無覺、不會反抗、毫無反應的傀儡,就像之前許多年他所做的一樣? 百里雅的手頓了一頓。 他絞干了手中的毛巾,緩緩擦過自己修長的手。 望著她的眼睛,“炎螢?!?/br> “我也曾是渴飲杯中酒,醉臥美人膝的少年劍客,有過輕狂浪蕩的時光?!?/br> 百里雅亦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與她說起過去,但卻是生平第一次迫切的渴望能夠得到他人的理解。 “外界傳言什么師姐師妹、魔族圣女是我的朱砂痣與心頭血,都是毫無根基的捕風捉影。所謂紅顏知己,只是前行路上暫時的同伴和戰友。我從不曾將兒女情長放心上,對任何女子許以重諾。于我而言,過去的記憶早已如煙模糊?!?/br> “自你之后,我再沒有碰過其他的女子,唯你一人而已?!?/br> 這些是炎螢曾經無數次哭著問過他問題的答案。 過去他不過是無足輕重的付諸一笑,直到此時才想認真的回答她。 他不希望她再胡亂揣測而難過哭泣。 聽到百里雅的話,炎螢沉默了。 自從她與百里雅相識以來,哪怕是在繾綣歡好之時,他從未有過如此推心置腹的一刻,將過去的心路歷程和盤托出。 為什么會突然告訴她? 看著百里雅向她伸出的那只手,炎螢猜測著是百里雅希望與她真正握手言和,彼此都能夠說出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感受,理解對方的處境。 炎螢猶豫再三,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放到百里雅的掌心。 “我……” 才說了一個字,怎么想都是不妥,三緘其口,直到看到了百里雅鼓勵的目光下,又繼續說了下去。 “在你之前,我從未有過其他的男人,唯你一人而已……” “我以為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后一個男人,所以我發了瘋一樣的愛著你,整日作弄著想要獲得你的目光?!?/br> “雖然我知道自己是家族棄子后很傷心,但幸好有人曾經照顧我,給過我關懷和愛。即便時日不長,我也會永遠記得他們的……” 百里雅遽然臉色大變。 “住口!” 炎螢見百里雅的神色變化莫測,前一瞬間還是萬里無云的晴空,下一瞬間便是烏云密布的山雨欲來。 她不解,“怎么了……” 被百里雅握住的那只手猛的捏緊,“唔——”炎螢疼得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來。 但是卻被他牢牢的制住,掙扎不開。 百里雅原本黑沉沉的眼眸射出了野獸般的精光。 “不許再說下去了?!?/br> 眼前的百里雅好像還是炎螢熟悉的那個百里雅,但是又仿佛已經全然陌生。 他一向隨心所欲、行事乖張,時而像浪蕩劍客,時而像翩翩貴公子,時而像鐵血帝王。 但他從來不會失態。 從不會像此時此刻這般惡狠狠的看著她,胸膛因急躁而一起一伏,好像要把她撕裂成碎片,吞到腹中。 這樣的百里雅讓炎螢感到害怕。 他們不是正在好好的坦誠相待嗎? 百里雅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分明是他自己主動開啟的話題,卻又這樣粗暴的叫她“住口”。 炎螢的手腕嘗試著在百里雅的掌心中左右扭動。 他的力氣之大,讓她有了瘀腫疼痛的感覺。 百里雅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手下微微一松,但還是握著她。 他的怒意仿佛被刻意的積攢和壓制,面上恢復了平靜的神色。 “炎螢,太多了……擦不凈了?!?/br> 炎螢這才想起他剛才是在幫自己做什么。 眼下如此劍拔弩張的時刻,炎螢怎敢勞他大駕,“不用擦了,我、我這便睡了……” 百里雅撩起下擺,在她雙目圓瞪中撞進了她的身軀。 “只有用這個來掏了?!?/br> 才出去不久的巨龍,又一次貪婪闖入,發了狠勁地鉆入深處,像是搗藥一樣不斷杵弄著。 把她的花汁搗得稀碎,化為春水,和jingye一起被那粗碩的杵頭帶出。 透明和白色的汁液混作一處,順著大腿流下。 百里雅問她:“夫人,你知道為什么男人的性器要長成這般模樣嗎?” 被磨弄的zigong隱隱發疼,渴望著被更深入的探索,但因為前方的冠頭過于巨大,只是不斷地頂弄著小口,將rou環壓出凹陷來。 炎螢搖頭,男人天生就長成這模樣,她又怎么會知道為什么非得長成這模樣? 下身被他撞得“呯呯——”作響,她聽見百里雅笑道,“因為美麗的雌獸天生就會吸引許多雄獸前來求歡……” “趁著最強壯的雄獸不在時,總會有些不知死活的雄獸想要一親芳澤,將自己骯臟濁臭的jingye射到雌獸的宮腔中去?!?/br> “為了保證雌獸肚子里只有自己的精種,雄獸在每次交媾時都要用倒刺狀的rou勾將其他的jingye掏弄出來,再將自己的jingye射進去?!?/br> 百里雅猛地捅開了緊閉的rou環,死死地卡在宮頸口上。 “你明白了嗎,炎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