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alpha侵占偽alpha實際omega愛豆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迷雙性受的校園生活、太子殿下的秘密(雙性)、【總攻】大衍宗主有話要說、**、英雄編碼、蘇沐的直播人生、魔尊說*不可以(**)、牧星、一覺醒來掉進大富翁還變成了omega(3p)、被omega強制的可憐alpha
“媽的……”低罵了一句,袁鳴在自己口袋里慌亂地摸著,越心急反而越出錯,汗水從額頭上溢出來,袁鳴靠在樓梯間的墻壁上,穿著薄t的背脊緊緊貼著夜間冰涼的墻面。 手指終于摸到了刀柄。 袁鳴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往樓上走。還有一層樓,還有一層就到了…… 樓梯口陡然彌漫起來一股子可樂的味道,碳酸飲料比他自己的水蜜桃味兒還要沖。分解的二氧化碳氣體前赴后繼地往他腦子里鉆,爆炸似的不斷嗡嗡地響。 袁鳴把刀從口袋里掏出來,轉身往樓下走,腳步盡量放到最輕。 消息提示音突兀地響了起來。 很簡短的一聲,在這靜謐的出奇的空間里,也是很明顯的一聲。 袁鳴一窒,刻意放輕的步子立即便不管不顧地凌亂地往樓下延伸。咚咚咚的聲響直把好幾家一片漆黑的屋子逼得開了燈。 “……乖一點?!睗饬业目蓸肺秲鹤屧Q在這一瞬產生了窒息的錯覺。仿佛即將溺死在可樂澆筑成的海洋中。 alpha生來就能克制omega的信息素讓他無法控制地腿軟。 袁鳴握緊了刀。用力攥著因為alpha信息素刺激而發軟的手,指節蒼白,青筋暴起。alpha的氣息越來越濃了。頂級alpha強勢的信息素將他牢牢鎖定。袁鳴恨死了自己這幅身體,omega與生俱來的天性讓他難以抑制地產生了生理渴望。在手指緊緊握住刀柄,為了讓自己清醒而不得不在刀尖上抓了一下以用疼痛來刺激自己的時候,他的后面水正在不知廉恥地流。 殷聲的冰涼的手指像蛇,攀上了他的腰。 “強jianomega,是要坐牢的?!痹Q牙齒打著顫,空著的那只手死死地抓住欄桿扶手。 殷聲抬起頭,晦暗的燈光讓袁鳴看不清他的臉,更看不清他的表情。在袁鳴努力睜大他被汗水模糊了的眼睛,試圖看清私生的臉的時候,他聽見私生笑了一下。 突兀的笑聲讓他莫名地毛骨悚然。 殷聲湊近了他的脖子,鼻尖在他脆弱的喉結處徘徊一陣兒,最后停留在他耳側,他用低而輕的聲音,在他耳畔惡劣道,“那,我強jian你一下試試看,會不會坐牢?” 他的氣息噴在袁鳴耳側,袁鳴不自在地動了動脖子。在私生打算把唇貼到他耳垂上的那一瞬,袁鳴猛地抽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重重地扎了他背脊一刀。在男人痛苦呻吟倒地的時候,袁鳴咬緊牙控制住雙腿的顫抖,扶著欄桿迅速消失在樓道里。 —————— 距離上次他在樓棟里把那個跟蹤他的私生捅了一刀,已經過去一個月了。袁鳴仰頭看著頭頂懸掛的燈。 還沒找到,人還沒找到。他當晚就報了警,可是警察什么也沒有抓到,甚至于地上那一灘血跡,警察都說毫無搜捕成果。 他不是什么小白花,血液都查不出來任何東西,只能說明這個人身份地位是警局根本不敢招惹的。枕在腦后的手無意識地翻過來摸了摸脆弱的線體,袁鳴側過身,雙手挪到身前來,抓緊了枕頭,這才閉眼睡了過去。 …… 落地窗外是s市的夜景。對面樓棟覆蓋了四層樓的大屏上投放著新出道的男子團體的mv。棕色皮膚的alpha對著觀眾做了個空翻,掀起來的衣擺暴露出他性感的腹肌。殷聲沉默著摸了摸已經痊愈的后腰,鼻端浮起一陣與屏幕上alpha身份不符的、屬于omega的桃子香氣。 …… 背上好熱,好像靠在了一堵火墻上。袁鳴緊繃的神經在夢里也安穩不下來,他試圖往前挪一點,腰上卻忽然纏上兩只手一樣的東西,冰涼的指尖刺得他一驚。 他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 陌生的雙手摩挲著他的腰,袁鳴全身毛孔瞬間炸開了似的,背后的火熱溫度像吃人的妖怪一樣令人毛骨悚然。不知姓名的人悄無聲息地進入了他的房子,躺上了他的床。 大腦飛速轉動著,這個人到底是誰?是上個月的那個人嗎?他怎么進來的?他怎么知道他住在這一間?他要對他做什么?像他上次說的那樣——強jian他嗎? alpha充滿刺激性的可樂味兒信息素陡然在房間里爆發,像是計算好了時間,專門來回答他:你猜對了。 “你知道上次一刀,讓我疼了多久嗎?”男人湊近他的耳朵,唇瓣擦過他的耳垂,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這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危險,“你說……故意傷人,這個,要坐幾年牢?” 袁鳴低頭飛速回想著臥室里最近的擊打用具在什么地方,悶聲不語。床頭放著一個臺燈,還有一個小花瓶,但是那些現在正在那個男人枕著的一側,他這邊靠著窗戶,只放著一把木編的凳子,它毫無攻擊力。 ——不過,他手邊的柜子里似乎還放著一把水果刀。自從發現經常被人跟蹤之后,袁鳴就在屋子里的好多角落里都放了不容易被別人察覺的水果刀。 身后的男人用兩只并不算粗壯、甚至稱得上清瘦的胳膊死死地鉗制住他,大約是個s級alpha,信息素的味道強悍得驚人。袁鳴只能用力的將自己埋在被子里,試圖阻止空氣繼續鉆入他的鼻腔。他弓著背,像掙扎的困獸。 殷聲摟緊他的腰,用力得手指幾乎要壓進了他結實的腰腹肌rou里去。他靠著枕頭,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人一點點地、自以為不被察覺地往床沿爬。感受著他緊繃的皮膚,還有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這在靜謐的夜間異常明顯。 真真正正摸到了床沿的那一瞬,袁鳴猛地一掙,長臂拽開了抽屜,慌忙用手在一下子被拉出到最大程度的抽屜里胡亂地摸,仿佛身后有猛虎追趕。 可是身后沒有猛虎,只有一個讓他無法抑制得濕了褲子的alpha。身前也沒有救星,只有一個空無一物的抽屜。 他從背后聽見男人很輕的一聲笑。好像是那可樂味兒凝成了實質,濃郁得滴下來一滴水,接著這滴輕飄飄的水滴驟然落在地上,引發出一陣猛烈的回蕩。他的笑放肆得像是恐怖片里的反派,袁鳴被這個變態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想要什么?”袁鳴握捏緊了拳頭,縮在床角,似乎想要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可他實在過于高大,再怎樣蜷縮依然是小山似的一團,“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 “我可以給你更多錢?!币舐曄裼暌购鼋鲞h的雷聲,起身仿佛要靠近他,卻又往回一收,在男人略微放松之后又忽然逼近他。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夜色里看不見他因為饑渴而滾動的喉結,他隔著夏天的薄被握住了袁鳴的手腕,“讓我終身標記你?!?/br> 他的聲音平靜地像是在做一場交易:“錢,權,地位,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br> 袁鳴想甩開他的手,可動情的alpha的信息素勾起了omega的反應,讓他也泛起了情潮。內褲濕了一塊兒,他能感覺到那塊兒因為浸了水而貼在他臀上的布料,黏糊糊的。 “……犯罪,你在犯罪!”袁鳴抬頭,在黑暗中瞪著他,無力地、大聲地重復著。被汗水打濕的臉頰讓他本想展露出來的攻擊性弱化了不少,殷聲聽見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氣,然后用一種近乎于絕望的聲音問,“……為什么是我?” “別哭啊……”殷聲跪坐在他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用羽毛一般輕柔、一般細密的吻,吮去他眼睫上聚攏的水珠,他這回倒真像是對待情人了,他的眼睛里閃耀著癡迷的光,像誤入了罌粟園的“癮君子”,他盯著袁鳴,如天主教徒們虔誠地望著救世主,又像獵人用貪婪的眼神鎖緊了他們勢在必得的獵物。 袁鳴卻絲毫沒體會到他眸中含義,只覺得這個人喜怒無常得可怕,殷聲已經將他困在了床角,兩人幾乎已經是彼此相貼,他往邊上躲了躲,在被子底下又試了試還剩下多少力氣,強忍著情緒繼續跟他拖時間,“為什么是我?” “因為你漂亮?!币舐暪醋∷掳偷氖志従徤弦?,溫熱的掌心貼緊了他的側臉。 他這話說的袁鳴差點兒在這種情況下笑出聲。 按道理說,出道的愛豆,相貌自然該比一般人優越??墒撬蛣e人不同,他當初出道吸引粉絲靠的主要還是爽朗的性格和強悍的實力,臉確實不符合現在審美潮流青睞的類型。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跟美、漂亮,壓根不沾邊兒的,雖然五官硬朗銳利,但是是實打實的男人更欣賞得來的硬漢長相。 殷聲不管他在想什么,低頭扯開了他懷里抱緊的被子,直接抓住了他的雙腿。拉住腳踝往自己所在的方向用力一拽,他就已經被殷聲壓至身前。 男人簡直像是把他當做充氣娃娃,用信息素逼得他全身虛軟之后,就自顧自的擺弄他的身體,利落地脫掉他的衣服之后,直接將他兩腿分開,架到了自己腰部兩側。 殷聲在脫袁鳴內褲的時候,指尖已經感受到了布料上的濕痕。手掌順著腿根,蛇爬行一般在他敏感的地方一寸寸地摸上去,像是雕塑家撫摸自己最滿意的杰作,掌心似乎與對方的皮膚間產生了磁鐵般的吸引力。 叫人欲罷不能。 他摸到了濕漉漉的洞口。一圈褶皺正興奮地收縮,他感覺到洞口層層疊疊的、裙褶一樣的細嫩皮rou輕輕蹭過他指腹,濕滑的液體隨著xue口的翕張,涂抹著他的手指。殷聲閉了閉眼睛,這讓他的感知力更加靈敏,不論是手指觸及的濕熱洞口,還是呼吸中甜蜜誘人的桃子清香。 他用力塞進去了一個指節,他聽見袁鳴急促而無助地嗚咽了一聲,像雨夜被淋濕的小獸,看見袁鳴用他明亮如星子的眼睛求饒似的看著他,殷聲聽見自己心臟猛烈的跳動聲。 他想把他弄得濕淋淋的。 弄得臟兮兮的。 袁鳴縮了縮被男人壓得有些麻的小腿,剛剛挪動了幾下,忽然被男人抓著腰猛然翻了個身被一股大力地按住了腰背,他的臉被迫埋進了枕頭里,下意識掙扎的手臂被男人反剪在了身后,alpha用一只手便治住了他雙臂的撲打,他完完全全地被這個男人按在了底下?,F在,他們之間像警察和犯人了。但是警察一般不會用他堅硬的老二抵著犯人的屁股,也不會在犯人的后頸處像變態那樣用力地嗅。 殷聲挺拔的鼻子成了新的探測儀器。在omega后頸的腺體上進行仔細的地毯式搜索,要淘金子似的,不肯放過任何一寸地方。腺體上方是袁鳴刻意留長來掩蓋自己omega身份的頭發,鼻尖蹭上去的時候癢癢的。殷聲在他后頸上小貓兒似的蹭了半天,在袁鳴因為后頸處強烈的信息素刺激而忍不住夾緊臀部時,那只按住他后腰的手順著深深的股溝往下摸進去,中指沿著他臀部深陷的縫隙插入了水淋淋的xue口。 “你好甜啊?!碧魟幼旖?,殷聲面上勾起一個笑容,他尖尖的犬齒從嘴唇的包裹中顯露出來。袁鳴看不見他,他的臉埋在枕頭里,雙眼所及都是黑暗。他只能通過大口大口的呼吸,來從濃郁的信息素味道中汲取一點正常的氧氣。那個陌生的男人靠在他后頸。他感覺到手指撥開了他腦后過長的頭發,溫熱濕滑的軟物貼上了他從不在外人面前暴露的腺體。那根舌頭在他的腺體上狠狠地搔刮,粗糙的舌苔碾過腺體引得他一陣顫栗。 alpha的味道幾乎要把他逼瘋。尖利的犬齒抵上了他的腺體,等待著隨時刺破它。袁鳴抓緊了床單,關節攥得發白。這個男人不是在說笑話,他是真的要終身標記他。粗重沉悶的呼吸忽然止住了一瞬,袁鳴徒勞地睜大了眼睛,恍惚間眼前似乎變了場景,他變成了一條在烈日下暴曬的魚,泛著寒光的刀已經被高高舉起。 “不、不……不能這樣,不能——”袁鳴用盡最后的力氣揮動手臂,伸長的手撞倒了床頭柜上的花瓶。瓷器碎裂,猶如驚雷炸響。與此同時,男人的牙齒刺破了腺體,alpha強勢的信息素蛇毒一般瘋狂涌入他的身體,似乎要完完全全替換他的信息素,替換他的血液,讓他從此成為他的附庸。 電光下,男人的側臉精致漂亮得如同古希臘神話里走出來的美神??稍Q不能、也沒心思欣賞這些,他胡亂揮打的手被強制鎖住,alpha細白如瓷的手指不容拒絕地插入他的手指,偽裝成熟知彼此的愛侶。 “我能的?!币舐暢槌隽艘恢痹谒鹸ue口處徘徊的手指,禁欲了二十多年的yin器早已饑渴得汁水淋漓。他慢慢坐起來,不再那樣步步緊逼,他跟袁鳴之間保持了一點點距離。他就坐在他身前,不緊不慢地脫衣服,濕漉漉的手指解開襯衫的一個又一個紐扣,他白皙纖細卻并不瘦弱的身體逐漸露出全貌。 在他的內褲還沒有脫下的時候,就已經能從月光中窺視到他傲人的尺寸了。那個地方猙獰地簡直跟他本人不像是能長在一起的東西。他赤著身子在原地沉默地看著omega。 趴在床上的omega慢慢撐起了身體,殷聲注意到他不斷顫抖的大腿根。在他再一次蜷縮到墻角的時候,早已經習慣了黑暗的alpha精準地撲捉到了臥室燈開關的所在,并打開了它。 他像一只蟄伏在暗處的猛獸,精準無誤地撲到強壯的omega身上,手指用力地捏住對方的下巴,讓他的頭顱掙扎不得,牙齒兇狠地咬緊omega脆弱的腺體,力道大得恨不得咬下一塊兒rou來,比先前更為猛烈的信息素注入直接讓omega失去了意識,被白光刺痛的雙眼前浮現出一片迷蒙的霧來。高高聳起的性器不由分說地抵上了omega的xue口,缺少經驗的alpha魯莽地闖入了omega的身體里。 他發現他的獵物再一次劇烈掙扎起來,以至于口中銜著的那一塊兒rou都因此顫動。alpha并不打算真的撕咬掉omega腺體上的皮rou,他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于是他松了口,手指捏緊了omega揮打的手臂,細長如玉的手指生生掐進omega棕色的肌rou里。 “乖一點,寶貝,不要以為我會憐惜你,你上個月才捅了我一刀,不是嗎?”殷聲按著袁鳴的肩膀,在他肩上留下青色的指印,在男人身體微微發顫時猛地一挺腰,性器擠開幽閉的xue口,卡在入口處的冠頭瞬間破開xuerou的阻擾,楔了進去。 袁鳴的背繃得很緊。起伏的肌rou在這一瞬間擺成了最有力量感的樣子,如同一只隨時會暴起的獅子。肌rou在肩背上排列,高低錯落間的線條和穿著露臍裝的少女露出的腰線一樣,美得如同驕陽。殷聲情不自禁的伸舌在他的肩頭輕輕舔動。 袁鳴疼得說不出話來,這個alpha是個瘋子,他再一次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根本沒怎么經過擴張的后xue被rou刃無情地劈開,alpha用蠻力蠻橫地往他身體里撞。身體簡直像是活生生被人撕開了一道大口子,偏偏那個罪魁禍首還一點也不安分,毫無門道地繼續試圖在里面開辟道路。后頸上一定也被咬出血了,袁鳴幾乎能夠感覺到腺體鮮血流出,劃過他頸椎的輕微濕潤感,腺體受損帶給他的是大腦尖銳嗡鳴一般的疼痛。omega身上最為脆弱的兩個地方,被這個alpha虐待得徹底。omega對疼痛天生的不耐受讓他幾乎要再次掉下眼淚。 但他不準備在這個男人身上丟第二次臉。他沉默著咬緊牙,努力不發出一點聲音。殷聲并不在意他,omega腺體傳來的濃郁情香讓他滿足得不行,他親吻著他的背脊,吻落在脊柱上的時候,溫柔得像是在輕吻雪花,唯恐它陡然融化。但是他身下的動作卻是截然不同的節奏。 繁衍是生物的本能。他們在長久的歷史里可能什么也沒有傳承,卻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一項使生命延續下去的本能。如何交合,是刻在alpha靈魂里的秘籍。殷聲cao縱著他的腰背,在混亂的沖撞中尋找能讓omega與他一起登入極樂的所在。 此前還從沒有人能勾起殷聲的欲望。他似乎天生對omega的信息素不感冒,沒有任何omega能夠讓他燃起情欲。然而只是那一次路過廣場,路演的愛豆在人墻包圍中笑得格外惹眼,隔著一層層的人,他聞見了一縷讓他渾身躁動的氣息。 在公司活動后臺,當他帶著公文包裝作不經意經過、撞倒了棕色皮膚alpha的肩膀時,那股陡然濃郁的氣息讓他忍不住興奮。 而現在,那股在他心頭作祟許久的桃子味濃郁到了頂點。在某一瞬,他覺得自己像是在cao一個桃子。不說話,啞著聲,背脊上分泌著帶著桃子香氣的汗水,在燈光下泛著清晨桃子鋪著露水時的光澤,xuerou最像飽滿細嫩的桃子。硬生生被他戳出一個洞來,周圍柔嫩的果rou可憐巴巴的攀附著他這個兇手,試圖將他擠出去。卻不知道,它們越是這樣擠壓,越是將他吸得舒服。 殷聲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眼睛正對著omega腺體上血淋淋的牙印,他難得的有了一點好心,安撫性的舔了舔omega的傷口,軟聲說:“你不說話,我照樣cao你,你說話了,我還能知道cao你哪兒能讓你舒服,你非要這樣自討苦吃嗎?” 袁鳴埋在枕頭里的頭一動不動,面上的汗水把枕頭弄得濕黏一片。alpha的耐性并不好,他看著omega頸子上的水珠滑下來第五顆后,五指抓住了omega的頭發,強行拽著他向后,強迫他側臉與自己對視,“你是在挑戰我嗎?” omega的眼神狼一樣兇狠。 殷聲仔細地打量著他。袁鳴的眼神像是用釘子釘死在了他身上,惡狠狠地看著他。殷聲相信,倘若這個omega是個alpha,或者說,倘若他現在沒有陷入情潮,他一定會弄死自己。 alpha忽然低笑起來,他感受著身下依然時不時顫動的身體,埋在omega體內的性器稍稍退出來了些,“聰明的alpha應該懂得在伴侶面前主動退讓?!?/br> 這回他的聲音很溫和,抓著omega頭發的手也松了力道。袁鳴控制不住地摔落下去,大口地呼吸,那個惡心的東西慢慢抽出去了,一點點地往外退,看男人的意思,好像是打算放過他。身體仍本能地分泌著粘液,糾纏著已經快要完全離開的性器。 殷聲看著他一點點放松下來。袁鳴甚至騰出手來捋了捋頭發,只是手剛剛觸摸到發梢,便忽然被人掐著腰狠狠地插入了身體。alpha就著這個姿勢把他翻了過來,粗大的性器頂端在他體內狠狠地碾過一圈。袁鳴失聲痛呼起來,殷聲盯著他剛才死活不肯出聲的嘴巴,張口撕咬上去。他像一只野獸,親吻似乎只是為了懲罰omega,omega的下唇被他的牙齒咬破,血在唇舌交纏中帶進兩個人的口腔,鐵銹味兒異常清晰。 袁鳴抓緊了他的肩膀,下體被異物楔進去的疼痛和omega情潮中天生對于alpha性器的渴望折磨著他,指甲深深嵌入了alpha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紅色的抓痕。袁鳴因為男人姿勢的調整 ,此刻埋頭在他肩窩,牙齒緊緊地咬著他的肩膀,直到嘗到另一個人的血液。 殷聲并不介意歡愛中的痛,他甚至為此興奮。他牢牢地掐住omega結實的腰,看似纖細的手指在深色的皮膚上烙下發白的指痕,不管身下的omega怎樣掙扎,他都把他牢牢地鎖在身下,不管不顧地挺動腰身,如同對待一個嚴肅的學術研究課題,而袁鳴則是一個不聽話的學生。他只能鉗制著學生,不讓他搗亂,好方便自己冷靜地探究。 他在omega體內刁鉆地cao弄。時而從下往上頂弄幾下,時而從上往下沖撞。他找到了omega的敏感點。 殷聲松了掐袁鳴后腰的手,挪到前面來揉他鼓起的胸肌,omega在他頸窩小幅度地顫抖,敏感點被用力cao干的快感讓他尾椎像是躥了電??旄腥缤琣lpha侵占了整個房間的信息素,將他溺于其中。 袁鳴本來就是走偏歐美野性風的愛豆,身材鍛煉得很好。胸肌緊實飽滿,揉起來軟綿綿的,掌心揉搓的乳尖在不住地逗弄中顫巍巍地翹起來,小石子一樣硌著alpha的手。找對了敏感點之后,omega的反應明顯溫順了許多,殷聲擺著腰胯,不斷沖撞著omega的臀胯,rou體碰撞的聲音不響,卻能叫人聽得很清楚。 袁鳴的性器抵著alpha淺淺的腹肌。頂端分泌出來的液體把他的腹肌弄得黏黏糊糊,alpha卻像根本沒感覺到似的,只一味地、蠻橫地在他體內抽插。rou刃一次次地抽出,冠頭離開xue口時總會發出液體糾纏的水聲,然后又一次次地猛插進去,還未閉合的xue口一次又一次地被猛得擠開。冷空氣刺激著敏感的腔道。 omega不指望這個只顧著自己爽的男人會幫他擼,他自己騰出手來圈住自己的前端小幅度taonong。床是公司早前隨意置辦的家具,質量算不上好,現在正因為alpha粗魯的動作搖晃地厲害。袁鳴鼻子發酸,他能感覺到那個粗長的rou棍在他里面進進出出,擠壓著他的后xue,更能感覺到被填滿的身體里面,還有男人分泌的液體在迫切地想開辟更多的空間。 ……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床上的床單早被他們的汗水濕透。 alpha大力揉捏他胸膛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到他腰上了。袁鳴抬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alpha,情欲讓他的雙眼發紅。殷聲跟他對視了一眼,俯身咬了咬他被搓弄得紅腫的乳尖,雙手逐漸下移,摁住了omega的大腿根。 袁鳴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要干什么,不管不顧地再次掙動起來,一拳砸在了alpha臉上,殷聲嘴角立刻便見了血。alpha摸了摸唇角,看上去并沒有生氣,反而噙著笑捏了捏omega的唇,直將他的嘴唇也捏破見血。 殷聲在他恐懼的目光下,將他的腿分開到最大程度,性器狠狠地搗入了omega的后xue,直接擠開了xue內另一個緊緊的入口。性器在生殖腔里脹大成結。袁鳴慘叫起來,脊背上滲出冷汗,然而公司為了方便他練歌而專門準備的房間隔音效果絕佳。 殷聲死死地扣著他,完成了終身標記的最后一步程序。 —————— “哎我說,今天袁鳴怎么沒來排練???”栗色頭發的愛豆在練舞室里坐下。 “哦,我今天聽見經紀人打電話,說是他有事情,要退圈啦?!?/br> “退圈?那解約費他賠的起嗎?” “你別說,經紀人今兒打電話的時候點頭哈腰的,我估計袁鳴是搭上白富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