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為什么是二三十年啊,程渝也才三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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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堅的姨夫是差不多在傅堅上初中的時候,就從遙遠的潘陽接了傅堅來酈水讀書,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后來因為傅堅的戶口在潘陽,那邊考公競爭小,才回了潘陽考了刑警大隊,所以裴致遠算傅堅半個父親,這種事,姨夫說出來了,傅堅總要問問。 因為畢竟他自己也想結。 林夭夭一雙水眸眨了眨,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裴致遠,催傅堅和自己結婚? “裴叔叔是這么說的?” “嗯?!?/br> 傅堅像是生怕她拒絕,半晌后關了辦公室門,舒出一口氣,說:“沒事你可以和我說你現在想法,說你沒準備好,或者其實壓根不想和我結婚,或者有條件,給你父母報仇之后,你放心,你隨便說,什么結果我都能接受?!?/br> 林夭夭倒是能相信傅堅這話,這話聽得讓她覺得有點感動,可是…… 女孩兒的唇色淡淡失去了一些,有些蒼白,片刻后她才說:“……我想清楚了?!?/br> “……嗯?!备祱陨ひ羝D澀,眼眸一眨不眨,仔細聽著。 “你年紀的確不小,是到了結婚的年齡,而我,雖然一切都還不確定,可如果將來有結婚對象的話,找一個知根知底是最好的,既然也不是完全沒那個打算,那一切都可以商量,聽說你們那也可以先訂婚再結婚,中間差幾年都沒問題。我們就從這頓飯開始。也可以?!?/br> 傅堅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半晌,才動了動僵硬的胳膊,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過了一會兒才說:“嗯……你要先回公寓換衣服嗎?等會我去公寓還是學校接你?” “我去買套新的,很久沒逛街了,”女孩兒說,“6點40你姨夫家樓下碰面?!?/br> “……好。聽你的?!?/br> 掛了電話傅堅突然覺得一切都挺不真實,可不是嗎,姨夫一向對林夭夭和他的事模棱兩可的,這一次去云川回來,雖然他也算立了大功,可并不高興,悶悶不樂把自己關在書房好幾天,后來出來后叫他來家里談話,就說起他結婚的事。 姨母和他說,大約是裴致遠年紀大了,覺得事業上沒什么奔頭,就不如顧一顧兒女婚事。 表弟還小,主意自然就打到傅堅身上來。 傅堅得知后第一反應是林夭夭會怎么想,心跳加速,一整天都在想這個事,以至于他忘了,林夭夭在云川經歷了什么是所有人都rou眼可知的,姨夫怎么會在這時候做這個決定。 - 深秋。 林夭夭下班真的和同事去了商場,買了兩件上新的秋裝回來,熨燙完直接摘了標簽就穿上了,又去買了禮物,給裴致遠一條煙,姨母范玲一個小黃金手鏈,拎在手里。 同事錯愕:“真要結婚了?這么快?你們倆是不是都在等事業上升期呢,一個幫助一個立了功,一個又升了職位,確實是結婚的好時候?!?/br> 女孩兒瑩潤的臉蛋毫無情緒波瀾,只是覺得嘴干,想抽煙,想起了程渝抽煙時候那淡然的樣子,仿佛煙都不能左右他的腦子,只是他閑來無事打發時間的小玩意。 他現在在做什么呢? “是啊?!?/br> 她輕聲說,“現在確實是最好的時候?!?/br> - 林夭夭坐出租車到的時候傅堅已經到了,和姨母范玲正在樓下說話,她忙下車,一雙眼看向范玲,見她沒穿外套說:“怎么就在樓下等我?著涼了怎么辦?姨媽,快上去吧?!?/br> 范玲一把抓住她,笑著說:“姨媽不冷,你看你又瘦了,這裙子真好看,腰細成這樣,你看,是不是小堅最近又氣你了?快點上去吃飯,阿姨做了你最喜歡的燜燒小排?!?/br> 傅堅也虛虛摟住她的肩,三人往上去。 裴致遠照舊在書房處理公事,保姆阿姨在熱菜,幾個人先坐下等裴致遠,范玲看一眼書房橫了一眼,說:“你姨夫真是有病,這么大年紀都快退休了,還在每天搗鼓廳里的事,要我說,上次那個事傅堅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他偏跟著去,你搶小輩的功勞做什么,我知道他想破程渝那個案子,可那案子2、30年了,廳長換兩屆了破了嗎?有毛病,這么多年一聽這個事就跑得跟兔子撒鷹似的,明明他自己說要給你主持婚事,現在夭夭都來了,他還忙,忙個屁?!?/br> 女孩兒坐下來,淡淡聽著范玲抱怨,洗著手,突然不知聽到什么一愣。 動作沒停,問道:“二三十年?為什么是二三十年啊,程渝也才三十多歲,哪里就那么多年了?!?/br> 范玲自覺說錯了話,忙擺了擺手,“總之是挺多年的了,他從當上警察碰到第一起那個殺人案就是跟程渝有關的,從此就跟著了魔似的要一直查,說這是利國利民的大事,還涉及國家機密,哎喲什么機密,能有多機密……” 女孩兒聽到這里也就不再問了。 范玲這話不過也是用機密兩個字堵住她的嘴罷了。她聽得出來。 裴致遠很快出來了,笑呵呵的,對林夭夭從未有過的和藹。 女孩兒托著腮,戳著碗里的小排。 低垂著的眸透著澄澈的亮光。 云川的時候。 裴致遠找過她。 他也像今天這么笑呵呵的,說了很多場面話,以長輩的身份關心林夭夭在云川的經歷,說怕傅堅和她不好溝通,所以親自來問問,程渝跟她到底是個什么關系,說范玲也挺關心的,并沒有瞧不起她的意思。 林夭夭一開始沒戒備,說了一些該說的,畢竟裴致遠是警方里權勢最高的那個,后來林夭夭卻發現他問的問題很詭異。 ——“程渝除了當地的人沒和別人接觸過嗎?” ——“他有沒有和你說這五年他呆在哪里?” ——“有沒有說他一定會去某個地方,做些什么?” 像是試探。 林夭夭模棱兩可說了幾句,因為本來她知道的也不多,裴致遠發現林夭夭也被程渝瞞的死死的之后,眼神開始變得微微復雜,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很久。 他說,“夭夭,你是個挺難得的姑娘?!?/br> - 難得在哪兒? 林夭夭不懂。 只是她莫名感覺,裴致遠催她這么快結婚,是有原因的。 - 吃了飯之后裴致遠說有事情和傅堅商量,讓傅堅到書房去,樓底下只剩下了范玲林夭夭和保姆阿姨三個人。 保姆阿姨洗了水果端過來,有兩盤。 正要端去二樓書房呢有人敲門,范玲馬上去招待了,是來修下水道的。 女孩兒無聊地看著電視上的節目,看了看桌上的那一盤水果,拿起來,索性親自送上去給他們。 門口。 書房是關著的。 她欲敲門。 突然里面傳來“嘩啦”一個聲音,女孩兒動作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