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太子的無恥話術(勾引小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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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可及都是一片污濁,劉景恒這個混賬! 混賬! 梁繪咬緊了牙關,下體酸疼著坐起來,斂了衣衫,剛從桌面下來便軟了身體,歪斜著扶住椅背。 一旁整理衣領的男人嗤笑出聲,譏諷道:“將軍當真是柔弱可欺,這樣還怎么保護那陳家小姐呢?” 說著,手指別開衣衫探進他泥濘不堪的股縫,滑動兩下后插了進去,而后抽出,指尖掛著銀絲。 梁繪瞥那手指一眼,扎好腰帶,雙唇緊抿著沉默不語。 不管染臟的地圖,他就這么狼狽地逃出營帳,走時不忘恭敬辭別,“臣下告退?!?/br> 禮節周到,讓劉景恒挑不出一點毛病。 他竟然忍不住笑了,被氣笑的。 該死的梁繪。 他要將桌上的地圖裝裱起來,掛在自己的密室,留下那圖上軟成一灘的愛欲痕跡。 褐色的布上甚至帶了點梁繪身上的香味,清清涼涼,讓人清醒,又讓人沉醉。 “勾引人的妖精?!碧盈B好地圖放好,緊跟著也出了營帳。 這是屬于太子的私人營帳,無召不得入內,閑雜人等都得繞道走,誰會突然進來。 “太子殿下,我哥生氣了嗎?剛剛一緊張箭頭射偏了,他肯定又要罰我?!绷簩け持苓^來,一臉擔憂。 他這才突然想起來之前答應梁尋的事情,彎唇溫和道:“好像有點呢,回去好好哄哄他,本宮不怪他以下犯上?!?/br> 梁尋驚訝了,“我哥以下犯上??怎么可能,他怎么您了?” 太子:“唔......他把本宮精心制作的地圖弄臟了?!?/br> 于是面前的少年便哭喪著臉告別,心不在焉地繼續練習。 梁繪在對待親弟上面簡直不像往日模樣,十分嚴厲,甚至苛刻,明明自己學武不精,卻對弟弟的功夫很是在意。 梁尋更是在他的壓迫下長大,梁老將軍去世后基本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成日里除了練兵場就是家。 別人家的少爺花天酒地,他家的少爺昏天暗地。 是以,梁尋異常害怕梁繪來練兵場檢查,只要知道梁繪來便緊張地無法專心,只要太子稍加刺激,便射偏了箭頭。 這少年只得哀求一副好人模樣的男人,“您一定幫我向哥哥解釋清楚?!?/br> 太子笑著允諾,“一定,我們可是自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他一定聽我的?!?/br> 于是他便把人卷到營帳里cao了一頓...... 那天晚上梁尋挨了頓毒打,無辜得很。 夜里回家時,梁繪果真已經備好了飯菜在等他,只是面色有些蒼白,他也不坐,直接跪那兒認錯,“哥哥,我一定好好練功,您別生氣了?!?/br> 梁繪一臉疑惑,“生什么氣?” 梁尋:“您沒生氣嗎?太子殿下說您看到我箭頭射偏很生氣,今天他沒向您解釋嗎?” 原來如此,那人自始至終都在欺騙他。 梁繪握緊了拳,咬牙切齒道:“起來吧,我沒生氣?!?/br> 原本這事兒就了了,可梁尋好死不死提了句,“咱們是不是得賠殿下一張地圖,他說您把他的地圖弄臟了,您不是最會畫這些嗎?” 梁繪捏了筷子的手一頓,冷眼射過去,“你再說一遍?!?/br> 梁尋放了塊rou到嘴里嚼著,含含糊糊道:“賠他一張地圖啊?!?/br> 只見梁繪撂了筷子,轉身去了屋里,拿出父親的寶劍,呵斥,“跪下!” 梁尋一臉懵,“您不是不生氣了嗎?”說著,皺著眉頭跪下了,嘴里還嚼著那塊rou。 梁繪氣不打一處來,雙手舉著劍朝他身上打,邊打邊罵:“地圖,我死都不會再畫這東西!” “梁尋,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他的聲音顯得凄涼起來。 廳內的燭光搖曳幾下,“噗”得一下被吹滅,銀月照進來,打在梁繪的臉上。 梁尋好像看到有液體從哥哥眼眶中滑落,慌了神,磨蹭著爬過去哄道:“我,我們不畫了,哥哥別生氣,尋兒一定好好練武?!?/br> 梁繪看著少年脖頸處被砸出的紅印,心里又疼,又氣,懊惱地頹喪下來,“尋兒,梁家不能出現兩個我這樣的廢人將軍,等你羽翼豐滿,梁家將再也不受這般欺辱,你明白嗎?” “母親病了,我們得支撐起這個家,哥哥在朝堂縱使千難萬阻,也定護你周全,助你升官拜爵,名揚千里?!?/br> 梁尋紅著眼眶應承,這頓飯也沒再吃完。 第二日,梁尋起得比以往都早,梁繪上朝時便看到少年在庭院里練劍。 他過去揉了揉少年腦袋,溫聲道:“辛苦你了?!?/br> 梁尋搖搖頭,擦了臉上的汗水,眉眼間變了一點,很難發現。 皇帝重病,太子監國。 朝堂上早早等了許多人,有序得排在兩邊,趁著太子未至,各自奉承著,交流新近動態。待看到梁繪進來,眼中皆是鄙夷,輕蔑地讓了路,讓他站到隊里。 都道官官相護,然而梁繪卻是連為官者都瞧不上。 梁老將軍生前是個硬骨頭,不愛阿諛奉承,不愛搞關系,且為人豪放不拘小節,由此得罪了那許多人,升天后留下一大家子活在水深火熱中。 梁繪這人眾所周知的無用,稱得上一句“世襲將軍”,到他這里,將軍二字反倒是諷刺。 “太子還未到嗎?”有人問了句,眾人這才竊竊私語起來。 梁繪只垂著腦袋眼觀鼻,鼻觀心,木頭一般站在那里,等所有人將目光放到自己身上才抬起腦袋,薄唇微彎,彬彬有禮道:“諸位有何事?” 年長些的禮部尚書家里倒是與他先前有過婚約,兩人有那么點關系,率先說道:“太子殿下遲遲未至,可是有急事?” 這話問的莫名其妙,梁繪怎么會知道劉景恒為什么不來,他只搖搖頭,道:“在下不知?!?/br> 其他人還是將目光定在他身上。 終于,被允許隨意進出太子府的他在眾人目光下敗了陣,帶著所有人對太子的擔憂,成了拜訪的代表,送去慰問。 他隨侍從被引到花園,園中,太子正悠閑地喂魚,仿佛忘了上朝的事情。 他走上去一拱手,“太子安好,大臣們正等您上朝?!?/br> 太子眉頭一挑,“那為何你來?” 梁繪:“大臣們年邁,不好走動?!?/br> 如今的朝堂確實全是些老家伙,梁繪是唯一一個年輕人。 “昨日自練兵場回來后,本宮身體極不舒爽,今日纏綿病榻,無法上朝,你服侍得我舒爽了,我便上朝去?!碧哟笱圆粦M地撒了個謊。 梁繪一聽這話,心沉下來,“您愛上不上?!?/br> 說罷,轉身就走。 男人一把將他抵在假山上,邪笑,“你說的愛上不上?!?/br> 梁繪:“微臣,微臣說的是上朝,不是上......” 太子:“嗯?不是上什么?說清楚我就饒了你?!?/br> 梁繪撇開視線,一本正經地紅了臉,支支吾吾道:“上,我?!?/br> 壓在身上的人并未如約饒過他,聽到此話后反倒暗了眸子,掐住他的下巴看下來,“膽大包天,竟敢勾引本宮?!?/br> “微臣并未勾引殿下,??!”話未說完,太子已經抱起他往最近的花房走去。 侍從們有眼色地退下,園中只剩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