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偶得教程催眠翻車,陰蒂與yinjing的認知交換
教室里彌漫著一股消毒劑的氣味,陳洲拿著抹布,沉默地站在窗戶前,有些渾濁的水流沿著玻璃往下淌。 其實這次大掃除的值日生沒有輪到他,但同桌求過來,列了一個七拼八湊的拙劣借口,他想了想還是同意了。高中生沒人喜歡干衛生工作,陳洲這樣替別人值日好幾回,說好改天還回來,也往往不見兌現,然而下一次仍舊腆著臉找來,陳洲還是答應。 “陳洲!”有人大聲叫他,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陳洲條件反射性地縮起脖子躲開。 “干什么呢?”是同班同學林遙,這次的掃除小組長。她瞧見眼前的窗戶,不明顯地蹙起眉:“都花了,你怎么擦的?” 陳洲習慣性地低下頭,嘴唇嚅動著好像要辯解,但沒發出聲音。 林遙看看他,又看看玻璃,不知怎么一下松開眉心,臉龐露出明亮的神采,她放輕聲音,好像有點抱歉似的:“哎......你別自責,講臺有舊報紙,你拿來把水痕擦干凈就行了,下次記得別用抹布擦玻璃?!?/br> 陳洲點點頭,視線依舊沒落到她臉上,低聲說:“我知道了?!彪S即向講臺走,握著潮濕抹布的手指有種酸腥的味道,他把報紙在掌中揉成團,忽而異樣扭曲的神色從寡白的臉上翻卷而過。 林遙手里有這次掃除的名冊,她明知道不是我值日,卻不去找同桌干活,跑來對我吹毛求疵,不過是......捧高踩低、仗勢欺人,一個小組長,有什么好神氣的! 他腹誹著,面上依然是那副畏縮沉默的樣子,在林遙的指點下把玻璃上的污漬擦干了。 林遙滿意地點點頭,端正的五官笑起來時有種別樣的親和力:“辛苦你啦陳洲,打掃完就去寫作業吧?!?/br> 陳洲瞥了她一眼,喉嚨發出含混的答應聲,走出門窗大開正在通風的教室。 水龍頭擰得細細一道,澆在交叉的十指上,陳洲認真地洗掉指縫的污垢,但清水無法沖走手上那股令他幾欲作嘔的腥味,漸漸地,羸弱纖細的臉染上陰沉。 偏偏這時候,有人不識時務地跑過來,重重沖上陳洲的后背,他被這力道撞得一個趔趄,胯骨直接磕在冷硬的洗手臺上,不禁痛呼一聲。 愚鈍的同桌傻笑著摟住他的肩膀:“陳哥,辛苦哈,掃除結束了吧?” 陳洲不動聲色地從他手臂里掙脫出來,離對方的臉遠了一些,平淡地說:“都打掃完了?!?/br> “嘿嘿,我就知道陳哥做事最周到!”同桌說著不痛不癢的恭維,跟他一起回去。陳洲聞到對方身上猛烈的汗臭味,暗自按住作痛的胯部,故意隔了幾步跟同桌錯開距離。 然而座位卻無法隔開,陳洲翻開沒寫的數學習題,艱難地計算結果。同桌在他身旁跟后座插科打諢,高中男生,永遠沉迷低俗無聊的玩笑,一個“筆插進筆洞里”的梗已經翻來覆去笑了一分鐘。壓低了嗓音以禁忌話題取樂,但又隱秘地希望有人捧場,因而聲音越來越大。 陳洲聽到同桌開始對女性生殖器官展開污蔑式幻想,額角青筋一跳,突然想把手里的簽字筆插進對方眼里,讓他閉上嘴。但跟所有的陰暗念頭一樣,在他腦中轉了轉就膽怯地平息下去,最后效率極低地寫完了作業。 晚自習下課,陳洲慢吞吞地收拾起書包,不像那些著急回家的同學下課鈴一響就沖出去,他一直在座位上清點所有的文具跟課本。 今天負責關燈鎖門的人是林遙,此時教室只剩下她們兩個人,左側的燈管已經被她熄滅,只留了一側光源,黑暗的映襯下陰影拉得極長。林遙好脾氣地沒有催促他,在他終于背起書包的時候狀似好奇地問了一句:“你有東西丟了嗎?我看你整理了好久?!?/br> 只是這句話落在陳洲耳朵里就成了拐彎抹角的諷刺,他平常走得慢沒少受值日生陰陽怪氣,聽聞這話他表情沒什么變化,淡淡地說:“你下次可以把鑰匙給我讓我鎖門?!?/br> “那怎么行?”林遙下意識詫異地反問,“老師說值日生必須檢查門窗鎖好的?!?/br> 陳洲心中冷笑一聲,防備得好像他是賊一樣,這是懷疑他會偷東西了?“賊!”這個字在他舌尖滾了一圈,如火燎般燒起來,憤恨一瞬間涌出來,暴怒讓他的雙腳微微顫抖。 而林遙站在講臺上,帶著探究、一無所覺地看著他。陳洲抿起沒有血色的嘴唇,拉緊了書包帶子,匆匆離開。 穿過學校門口的車來車往,陳洲沿著馬路往家走,路過一處燒烤攤,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買。如果吃了夜宵,明天就買不起早餐了。 他想起什么,把書包從肩膀上拿下來,拉開拉鏈,在夾層里翻了一下,取出一只舊手機,這是他偷偷帶進學校的。陳洲把手機開機,過了幾分鐘總算顯示出界面,他熟練地打開聊天軟件,對話框彈出一個紅點。 消息是下午發送的:“怎么樣,考慮好了沒?” 書包拖在身后,清瘦的身影裹在校服里,在路燈下薄薄一條,陳洲邊走邊回:“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對面仿佛隨時在線,沒等幾秒就回過來:“你可以先付定金,試用一部分,如果有效再付剩下的錢,我會把完整版發給你?!?/br> 陳洲咬了咬嘴上的死皮,手指在鍵盤移動:“不會有副作用吧?” 對方好像能看透他想什么:“不會,而且催眠對象清醒之后也不會記得是你做的?!?/br> 小區里樹影搖曳,他踏著破舊的樓梯沿階而上,對面堅持不懈地勸說他,一條條消息彈進: “如果不是跟你認識這么久,我也不會想把這個賣給你,我也冒風險的?!?/br> “我也知道你的經濟情況,你要是拿不出來這么多可以慢慢還?!?/br> “而且你掌握這個方法之后,問你媽你爸要錢也會容易一些?!?/br> 陳洲站在一扇貼滿小廣告的鐵門前,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屋內漆黑一片。 第二天早讀時,同桌發現陳洲的心情似乎很不錯,沒有跟以前那樣悶不做聲地背英語單詞,反而悠閑地看著一本雜志。 他瞧了瞧雜志封面,是最新一期的籃球雜志,頓時有點心動,像往常他央求陳洲幫忙那樣貼過去,熱絡地說:“陳哥,看什么呢?” 陳洲見他明知故問,也沒顯得不耐煩,好脾氣地說:“上周籃球比賽?!?/br> “陳哥也喜歡打籃球啊,下次體育課跟我一起打唄?!蓖佬呛堑?,眼神全黏在陳洲手里的書上,“你這雜志挺好的,我還沒來及買,能借我看看嗎?” 細長的手指一合,把雜志卷起來,一如每次答應同桌的要求那樣,陳洲輕聲說:“好啊?!?/br> 同桌臉上當即泛起真誠的微笑,剛要接過去,陳洲卻一手握著雜志,另一只手在他左肩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但你要記得還回來我替你做的值日?!?/br> 男生的眼神恍惚了一瞬間,旋即清明,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好、好的?!?/br> 第二節英語課,老師看見滿黑板的公式非常不高興:“值日生呢?怎么沒人擦黑板?” 同桌一下子站起來,慌慌張張地走上去:“對不起老師,我這就擦?!?/br> 陳洲躲在壘起的課本后面,下半張臉埋在陰影里,不禁露出混雜著暢快和隱恨的得意表情。 午休時陳洲抽空打開手機,躲著老師發消息:“你給的催眠方法真的有用,我今天成功從報亭拿走一本雜志沒給錢,還讓我的同桌給我做值日了?!?/br> 對方早就有預料似的,沒對他的經歷做表示,發來一句:“怎么樣?完整版需不需要?” 陳洲想好了,一咬牙把剩余的生活費都轉了過去,對方也不啰嗦,收款的同時就發來了教程。 按耐住激動的心情,他點開文檔仔細,不過讀到后半部分,他的神情卻逐漸困惑和尷尬起來。 “怎么這個教程一多半都是教人怎么催眠誘jian別人的???” 對方知道他的大致年齡,用一種老大哥的語氣語重心長地說:“小兄弟,你還年輕,不知道人都是有需求的?!?/br> 陳洲依舊顧忌很多:“這個不會是犯法的吧?我可不想坐牢?!?/br> 對面發來“呵呵笑”的土味表情包:“你可以讓對方忘記你呀?!庇謫?,“難道你就沒有想上床的人?青春期這方面應該很活躍的?!?/br> 偷偷看手機的少年臉上一僵,不知道想起什么,神色沉郁下去。見他沒回話,對面的人也不自找沒趣,說了句:“隨便你,你也可以不用這個方法?!彪S即下線。 在同桌身上實踐過完整的催眠方式,確認有效之后的陳洲也不見高興,一下午都呆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么。 課間時人來人往,有人站在班級門口高聲喚:“林遙——老師找你——” 陳洲一下子從思緒中脫離出來,下意識看向座位上的林遙,只見她放下筆,快步走出去。 他看著女生筆直的身影,不知怎么回想起母親,那個瘦小的女人輕蔑而嫌惡地撇嘴,眉尖神經質地抖動,淬了毒的嘴一字一字往外吐:“你以后可千萬別跟女的談對象,哪個女的跟你上床見到你這個樣子都會惡心死?!?/br> 她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情,帶著一種報復心,怨毒地大笑:“倒是有男的喜歡你這種有jiba有逼的怪物,以后你爹不給錢了我就讓你去接客?!?/br> 他當時什么反應?自己已經記不得了,大概是不敢記得太仔細。好在他媽沒幾年也跑了,終究沒有抓他去賣yin。 茫然回憶時林遙已經回來,手里抱著一沓作業,挨個發下去,時不時跟同學講話,笑意融融的,跟昨晚假作天真挖苦他的模樣一樣無辜可親。 陳洲想,mama,我要是上了班里最受歡迎的女生,你會很驚訝吧。 他掩飾著唇邊突兀的笑容,埋下頭,然而興奮卻順著脊椎一路蜿蜒而上,在頭腦中炸開。 確定對象之后,陳洲沒有急著催眠對方,而是根據手冊里教導的深度催眠步驟,在林遙的意識里埋下一個個暗示,讓她逐步適應,然后再一舉控制對方的精神,最大化降低催眠失敗的概率,并且尋找著最佳的催眠時機。 終于,在某次體育課的時候,他完成了所有準備工作,迫不及待想要檢驗成果的陳洲來到拿著羽毛球拍的林遙身邊。他屏住呼吸,校服下的身體微微顫栗,竭力平靜地說:“能跟我過來一下嗎?”同時食指與中指并攏,輕點她的小臂兩下,這是他設計的催眠開啟動作。 果然對方沒有任何異議,順從地跟他走到體育館三樓罕有人至的空房間里。陳洲把房門反鎖,窗簾拉上,壓抑著語氣:“把外褲脫下?!?/br> 林遙一語不發地照做,校服褲子堆在腳邊,露出一雙光潔白皙的長腿,和他想象里一模一樣。 成功了!陳洲常年蒼白的臉上因為起伏的情緒染上紅暈,他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忙不迭又說,“坐到桌子上?!?/br> 然而,在他波動的意識之外,教室內的真實情況卻是完全反了過來。衣裝整齊的林遙抱臂站著,玩味地看著陳洲遵循著自己發出的指令,脫下褲子,坐在教室的桌子上。那雙明朗活潑的眼眸此時完全地隱沒在暗處,變得幽深莫測。 陳洲的視線投在虛空,仿佛在觀賞什么。他寡淡的臉上混雜著惡毒的亢奮,像一把利刃,從內到外劃破了那層面目模糊的學生皮囊,露出內里血rou腐敗的艷色。像是不愿多等,旋即說:“內褲也脫掉,把腿張開?!?/br> 林遙找了把椅子坐下,右腳搭在左腿,好整以暇地望著陳洲依從命令拉下灰色的內褲,過細的雙腿搭在桌子邊緣,大大分開,薄薄的皮膚兜不住腳踝一樣,露出突起的關節和青色的血管。 發舊的校服短袖無法遮掩那根半勃的rou莖,以及下方替代了睪丸位置一條紅色rou縫。詭異而yin靡,像開在他身體里的一道傷口。 師長同學眼里陽光友善的好學生林遙,目光平靜地盯著這位沒有存在感的同學,和他光裸的下半身,忽而笑。如同天真爛漫的小孩發現了什么新奇的玩物,極感興趣:“怪不得要催眠才敢動手,原來是長了逼怕別人看?!?/br> 似乎“逼”這個字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經,陳洲不安地動彈兩下,試圖合上腿。林遙把一縷頭發別到耳后,懶散地說:“估計接受不了自己有女人的器官,玩都沒玩過吧?!彼呐氖终?,“從現在起在你的認知里陰蒂和yinjing交換?!?/br> 依舊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陳洲晃晃頭,學著黃片男主,惡聲惡氣地說:“給我擼rou!” 說罷,他掰開那個被自己隱藏多年、痛恨無比的器官,急匆匆地尋找什么。因為厭惡,他對自己的身體極不熟悉,上上下下摸了一遍,直到食指不小心拂過隱藏其中的核心,不禁抖了兩下,發出一聲呻吟。 這是他洗澡都不會仔細清理的位置,是他無法成為“完整”男性的恥辱,更是他被家族厭棄的根源。盡管催眠指令讓他混亂了yinjing與陰蒂的位置,但由于常年來根深蒂固的潛意識,陳洲極度抗拒觸碰這個位置,臉上浮現痛苦與掙扎的神色,眼看著要從催眠中醒過來。 林遙不慌不忙,即刻出聲引導:“不要害怕,這里就是你的yinjing,讓她仔細摸摸,是不是感覺很爽?比你平時自慰還舒服?對,就是這樣,好好感受你的身體,享受你作為‘男人’的快樂?!?/br> 陳洲漸漸放松下來,在林遙聲音里,他仍舊覺得是對方在給自己手yin。人生第一次與異性有了親密接觸,他血脈僨張,覺得比自己在家里弄得舒服太多,他前所未有地覺得自己像個男人。一邊看對方擼著自己的jiba,口中辱罵著:“sao貨,這么會,是不是給好多男的都玩過?” 他雙腿大張,細長的手指不停地按揉自己從未有過性經驗的陰蒂,無數的快感被喚起直沖腦海,連腿根的嫩rou都爽得發抖,yindao自動分泌出晶亮的yin水,滴到rou唇上,水色瀲滟。而真正的yinjing,則自始至終無人愛撫,杵在肚皮上,guitou吐出空虛的液體。 “草,婊子,真賤。再給我快點!呃......啊.....??!”陳洲放肆地侮辱著假象的林遙,得了趣味之后手指越來越快,抽搐著到了高潮,沒被碰過的前端也跟著射出白精,殊不知他口中被百般羞辱的賤貨正是他自己。 比單純的射精強烈得多得的快感讓陳洲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他大口喘息著,緩了一陣才恢復。 下課鈴聲響起來,陳洲恍然地從剛才沉浸的享受中醒過來,或許是前所未有的體驗讓他感覺時間過得很快。他意識到不能繼續留在這里,趕緊讓林遙穿好衣服,自己也收拾干凈??粗安痪眠€瞧不起他的好學生一臉乖順地給自己打手槍,讓陳洲心中無比得意,他捏捏林遙小巧的下巴,嗤笑著說:“以后你就是我專屬的性奴了,我說什么你都得照做,明白了嗎?” 意識外的林遙挑眉,緩緩露出一個曖昧不明的微笑:“我明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