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暴龍的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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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的腥氣充斥了全身,由胃部喉嚨涌上一股液體,鼻腔隱隱刺痛腦神經。 “吐出來了!醒了!” 周圍亂糟糟的聲音吵得暴龍腦殼疼,意識發昏,渾身沉重,他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這是哪里……為什么這么亮…… “快抬上擔架!快!” 他艱難地睜開了眼,那張天生帶著憂郁表情的臉可笑而可氣的出現在面前,頭發濕漉漉的,他又嘔了水出來。 “太好了,太好了……”男人緊緊抱著他,對于渾身冰冷的暴龍來說,男人的體溫有些灼燒了。 記憶和畫面有些混亂,腦海中閃現出男人慌亂的表情,他們在海底相吻…… 暴龍疲憊不堪的身體想要陷入沉睡,眼睛卻拼命睜開,盯著男人,男人臉上那種失而復得的神情讓暴龍心中涌起從未有過的陌生情感。 告訴我……一定發生了什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最終暴龍被送走,弦月跪坐在地,呆呆望著遠去的醫護人員,還沒能從死里逃生的沖擊中恢復過來。 一旁輔導員給弦月披上毛巾,沉聲道:“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說?!?/br> 弦月握緊手中的東西。 輔導員把弦月帶去更衣室,弦月悄悄把手里的東西塞進包里。 “那個東西,你怎么得到的?水底發生了什么?” 輔導員站在門口抽煙,望著門外把風。 “什么東西……” “這所機甲學院的教師都是從事外星生物研究和機甲裝備的相關人員,對于那東西,我們比你們這些學生了解得多。而且,望月先生也囑咐過,你絕對不能出事……弦月,告訴我,水底發生了什么,你怎么得到那東西的?!?/br> 聽到望月的名字,弦月有所動搖,望了望包里,把珍珠拿出來,攤開手掌。 輔導員見到潤白的珍珠,愣了一會兒,手里的煙掉下一截。 他把煙戳滅在垃圾桶上,走到珍珠邊上細細打量,捂住嘴巴。 “圖爾薩斯的鐮刀……”他指著上面的圖案,“薩頓號的標識,這是薩頓號武器的靈魂寶石!你怎么得到它的?” “在水下……暴龍他,突然往一個方向游去,但是那里有怪物,它拔掉了暴龍的呼吸器……”說的時候,弦月身體發抖,他抱緊了自己,輔導員按著他的肩膀。 “他差點死了?!?/br> 弦月握緊珍珠,光芒從指縫中泄露。 “那只怪物把觸手伸進他的嘴里,但是忽然死掉了……而且同時,暴龍醒了過來,像是……像是怪物附身在了暴龍身體里……” 輔導員陷入沉思。 弦月掐緊手臂:“這顆珍珠是他給我的,從嘴里……那時的他根本不是暴龍,是別的生物……” “恐怕那就是外星生物?!?/br> “什么……” “是薩頓號的武器在召喚薩頓號,暴龍身為化器者,化身為武器的人,和薩頓號交融為一體,擁有薩頓號的氣息,所以才會被呼喚。哼,那個外星生物居然寄生于海底生物里,還養成了這么一條巨大的怪物?!?/br> “等等……同類是……外星生物和薩頓號嗎……”弦月驚訝無比。 輔導員撓撓頭,思索再三,道:“這件事知道也沒關系,但是不知道更好,沒錯,所有機甲的內核都是外星生物,本質上來說就是人類制作的機甲外星人和外星人隨便寄生的生物在對打?!?/br> “……” “它就附身于暴龍身體,以為化器者是同類,能回歸薩頓號?!?/br> “這么說……暴龍也差點變成了怪物……” “外星生物不能長時間寄生于高等動物,所以它讓身為駕駛者的你把暴龍的人類意識拉回來,從而變為原型,它希望你能把它帶回薩頓號……” 弦月望著手心的珍珠,難以想象這是有生命意識的外星生物。 “弦月,交給科研部門的人來保管吧,萬一你被他帶到幾公里外就麻煩了……” “……” “還記得你們是怎么回到海面的嗎?” 弦月仔細回想,卻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它有這種能力,外星生物在對戰過程中能夠使出各種神奇的能力,它附身在暴龍身上的一瞬間,將你們帶到了海面。你繼續握著它的話,難保不會發生意外,寄生在什么東西身上,將你傳送到千里之外,望月先生那邊就不好交代了?!?/br> 弦月小心翼翼地把珍珠放好。 “對了,最近他看了你的體檢報告,情況不容樂觀?!?/br> 弦月的手頓了一下,若無其事地換衣服。 “說曹cao曹cao到……”輔導員拿出手機,遞給弦月,屏幕上寫著花望月三個字。 “事情我都聽說了,你應該放棄那個魯莽的化器者逃走,這是最安全,穩健的做法?!?/br> “可、可是……我、我做不到……” 手機那頭沉默許久。 “你的身體已經很脆弱了,如果再崩潰一次……弦月,你明白我會怎么做吧?!?/br> “知道……” “記住我的警告,我不想再看見你的尸體了?!?/br> …… 潛水大賽結束之后,那一帶海域被封鎖搜查,不準任何人靠近,比賽也不了了之,聽消息說以后要改為其他更為安全的比賽。 上學的第二天,暴龍也正式回歸,作為班里最高大的個子,坐在最后一排。 弦月本以為暴龍會揪著他的衣領質問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不過暴龍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忙著補課業和寫報告。 也許已經有科研人員告訴了他相關事宜吧,不過到底知道了多少呢? 弦月撐著臉,呆呆盯著暴龍。 平日里弦月都望著窗邊看,現在常常盯著最后一排,心在哪里,再明顯不過。 暴龍也知道弦月又用那種惡心露骨的目光盯著他看了,每次感受到那種目光,身體仿佛被x光透視了一遍,直起雞皮疙瘩。 不過暴龍不打算理會弦月,任由他看個夠,反正看看也不會死,而且他還是暴龍的救命恩人。 不能打他,不能打他…… 暴龍捏緊手里的筆。 “??!” 弦月被踹了一腳,桌子被連帶踹歪了。 “喂,你在盯著哪里看!???” 幾個男生把弦月包圍起來。 “誒?我……我沒有……” 弦月結結巴巴地憋紅了臉,捂著腿滿頭大汗。 “我們都看見了,你一直盯著她的胸部……對吧?” 男生指指暴龍旁邊坐著的女生。 弦月一看,是之前好心給他介紹潛水比賽的同學,而打他的是那個躲在門邊,眼神令人毛骨悚然的男生。 “不是的……”女生擔憂地走上前阻止。 “我都觀察過了,他盯著你盯了一整天!變態嗎這家伙!別攔著我小雅,我要教訓一下這家伙!讓他的狗眼放尊重點,適格者了不起嗎……” 男生揪著弦月的衣領。 噠,噠。 一只腳搭上弦月的課桌,然后另一只腳搭在那只腳上。 沿著腿望過去,眾人看見暴龍雙手抱胸,以一副看戲的姿態坐在前面椅子上,渾身散發出混黑的暴怒氣息,壓迫著所有人的感官神經,他的存在即是威懾。 “怎么,不打了?” 男生松開弦月的衣領,氣道:“適格者了不起嗎!這個學校大把準適格者!” 暴龍不出聲,眼睛盯著他,警告著他快滾。 “走吧……”女生扯扯男生的衣服,向暴龍笑著道歉道,“不好意思啊,你們聊,你們聊?!?/br> 男生罵罵咧咧,被女生和眾人拉走,留下弦月和暴龍兩人。 一時間沉默漫延,弦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傻笑,近了眼睛反而不知道往哪兒放,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暴龍。 “那天,謝謝你了?!?/br> 暴龍的腳還沒放下來,就維持著這么不像是在道謝的姿勢道謝。 “你、你沒事就好,哈哈……” 弦月繃緊肩膀,縮手縮腳。 “我不喜歡欠人情,這是道謝回禮,今晚八點,洗了澡過來,不準遲到?!?/br> “誒?”